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同温寻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曾听得见 番外》,由网络作家“土豆炖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似我的女人穿着热辣短裙,暧昧地和一个男人贴身热舞。我正准备解释那人不是我的时候,顾蔓蔓出现在病床前。她是谢景同的小青梅。我们恋爱的时候,她总是不顾分寸地当电灯泡。还喜欢趁着谢景同不在的时候,让我赶快分手滚远点。“我听说你被人揍了?瞧瞧你这幅模样,怎么配得上景同哥呢?”她将诊断单递给我,故作惋惜道:“听医生说,你以后永远都要做个聋子了。”我看着顾蔓蔓嘴巴张张合合,可却听不见半句话。直到看到那张薄薄纸上的永久性听力损失诊断,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成了聋子。我强忍着泪意,问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顾蔓蔓笑着道:“景同哥昨晚向我求婚了,过几天我们就要一起去法国留学了。”她炫耀地冲我晃了晃无名指处的戒指,接着捂着嘴笑。“我差点忘记了,你现在成了聋子,...
《她曾听得见 番外》精彩片段
神似我的女人穿着热辣短裙,暧昧地和一个男人贴身热舞。
我正准备解释那人不是我的时候,顾蔓蔓出现在病床前。
她是谢景同的小青梅。
我们恋爱的时候,她总是不顾分寸地当电灯泡。
还喜欢趁着谢景同不在的时候,让我赶快分手滚远点。
“我听说你被人揍了?瞧瞧你这幅模样,怎么配得上景同哥呢?”
她将诊断单递给我,故作惋惜道:“听医生说,你以后永远都要做个聋子了。”
我看着顾蔓蔓嘴巴张张合合,可却听不见半句话。
直到看到那张薄薄纸上的永久性听力损失诊断,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成了聋子。
我强忍着泪意,问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顾蔓蔓笑着道:“景同哥昨晚向我求婚了,过几天我们就要一起去法国留学了。”
她炫耀地冲我晃了晃无名指处的戒指,接着捂着嘴笑。
“我差点忘记了,你现在成了聋子,根本听不到我说话。”
顾蔓蔓将方才说的话编辑成文字发给我。
我看着求婚两个字,强忍着泪意道:“你在撒谎,他昨晚明明是想要向我求婚的。”
顾蔓蔓不紧不慢地打开手机,将谢景同向她求婚的视频递给我看。
等视频播放结束,顾蔓蔓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我,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你还真以为景同哥喜欢你吗?他不过就是跟你随便玩玩罢了。”
“就凭你孤儿的身份,连谢家的门都进不去!”
“更何况你现在都是个残疾人了。”
看完这些,整个病房顿时只有我压抑的哭声。
收拾情绪后,我颤抖地给谢景同回了消息。
“那就分手吧。”
聊天框一直都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可我始终没等来谢景同的新消息。
出声。
“算了,让她走吧。”
顾蔓蔓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我狼狈地站起身,仓皇地跑出别墅。
原来当年的那场祸端,是顾蔓蔓故意制造的。
我还没跑出几步,右耳传来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抬起手,捂住耳朵想要缓解。
谢景同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
此时他手里拿着我方才因为挣扎意外掉落的助听器。
“你的耳机掉了,我可不想到时候还要被你讹上。”
他将耳机塞到我手里。
“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很会挣扎吗?”
“还是说酒吧不好玩?想要立自强不息的小白花人设钓凯子?”
可很快,他语气中的嘲讽化作惊恐。
“温寻月,你的耳朵怎么在流血?”
最纯爱那年,我缺席了与谢景同的最后一次约会。
他筹备数月的求婚成了同学们口中的笑话。
他不知道,失约的那天,我被人殴打致聋。
等我醒来,他给我发了很多条消息。
最后一条,他说要和我分手。
我看着永久性听力损失的诊断报告,选择放手成全。
自此,他出国深造,我远走他乡。
直到四年后,我们在医院重逢。
……………………
我从没想到自己还会再次见到谢景同。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以恋人的身份,而是患者的身份。
二十六岁的谢景同褪去了记忆中的青涩。
他穿着清一色的白大衣,坐得端正。
一双黑眸冰冷地看着我,不带丝毫情绪。
他只是看了眼病历单上我的名字,就将文件甩在我的脸上。
“抱歉,我这里不接受看诊。”
锋利的白纸边缘划伤我的脸。
我强忍着眼泪,蹲下身子,准备将病历单捡起。
却不成想他站起身,将病历单踩在脚下。
“温寻月,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窝囊废了?”
“当年甩我的时候,不是很有底气吗?”
他面露嘲讽,语气中充满不屑。
谢景同说的没错。
从前的我遇到这种事情,会毫不犹豫地回怼回去,甚至会身体力行地扇过去一巴掌。
可二十六岁的我没了过去的勇气。
我成了个聋子。
一个残疾人又怎么有底气大吵大闹呢?
助听器传来电量过低的提示音,谢景同原本清晰的话逐渐变得模糊。
我只能勉强从他的表情中猜测他说了很多不堪的话。
“谢医生,如果你不愿意给我看病的话,那就放我走。”
我将病历单重新抱回怀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时,谢景同看向我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从前的爱意。
我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男人大发厥词的声音。
“整个江城就我的医术最好,你迟早会来求我给你治病的。”
我佯装镇定,头也不回地离开谢景同的视线。
我没走太远,右耳传来的疼痛让我扶着墙蹲下。
今年的江城格外的冷。
失去听觉的耳朵就像被针扎一般,痛感从耳根蔓延至整个头部。
我忍着疼痛将助听器塞入口袋,默默蜷缩成一团,企图用这种方式降低疼痛。
脑海中却一遍遍浮现谢景同那双冷漠的眼。
我不由得苦笑,骂自己天真。
当时分手闹得那样不欢而散,我居然还在期待他能够原谅我。
临近毕业的时候,我从谢景同舍友的口中意外得知了他准备向我求婚的消息。
而时间,就是在下周约好去西餐厅约会的那天。
为了不留遗憾,我特意攒了一个月的钱去专门的妆造店。
可等我盛装打扮后,几个膘肥体壮的男人在小巷围住了我。
他们将我摁在地上,拽住我的头发,撕毁我为谢景同精心挑选的礼裙。
在即将陷入万劫不复的那一刻,我拼命挣扎,从包中掏出钥匙狠狠刺向为首那人的眼睛。
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这群人。
他们愤怒地扬起拳头,重重地朝我的脑袋砸去。
直到我再也发不出半声求助的声音,他们拨通了一个女人的电话。
在昏迷的前一刻,我听到他们说:
“大小姐,您吩咐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妥了,这个女人再也不会出现在谢景同面前了。”
可我没死。
我被路过的好心人送去了医院。
等再次醒来后,已经是次日早上。
而谢景同给我发了上十条消息。
最新一条,他说要和我分手。
我忍着疼痛,颤抖着手指往上滑。
“顾蔓蔓说你在酒吧鬼混,但我不信你会这样做。”
“可是这张图片,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他。
那一瞬间,只感觉全身血脉都涌到了脸上。
他怎么可以用这种不三不四的话羞辱我?
那个记忆中承诺要一辈子对我好的谢景同似乎只存在我的记忆中。
他空着的手搂着顾蔓蔓的腰,漫不经心道:“少和没必要的人说话,白费口舌。”
我强忍着怒气,僵硬地转身。
也不知道是谁嘟囔了句外卖的分量变少了。
就在我即将踏出门口的那一刻,被顾蔓蔓叫停。
“温寻月,送外卖不丢人,但偷吃外卖,可就是道德败坏了。”
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氛围顿时变得凝滞。
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一字一顿道:“我不会动单主的东西。”
可那群人根本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你说不会就不会吗?像你这种送外卖的,应该一辈子都没钱吃日料吗?”
“外卖只有你能经手,除了你还能是谁?”
顾蔓蔓听到这话,更是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毕竟同学一场,赔个几百块就行,实在不行的话,给我跪下来道歉也行也行。””
顾蔓蔓看了眼手上精致的美甲,皮笑面不笑道:“谁让我这个人心善,不会恶意投诉你的。”
我定定地看着她,“可以查监控,我也可以配合去洗胃,看我到底有没有偷吃。”
“这一路又不是所有地方都有监控,万一你趁着死角把东西偷偷藏起来呢?”
顾蔓蔓步步紧逼,势必要把我定在小偷的耻辱墙上。
她拍了拍手,藏在暗处的保安出现,将我拽到她面前。
“既然你这么想吃,那我就满足你。”
话音刚落,顾蔓蔓抓起一大把刺身就往我嘴里塞。
作呕的腥气直冲天灵盖。
我挣扎地想要逃跑,却在看到挟制我的人时,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我仿佛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哭着求他们放过我。
或许是我哭得太吵,谢景同不耐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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