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如月温灵儿的女频言情小说《真千金水泥封心后,哥哥们跪求她回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许运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灵儿又拿起温云峥给她准备的礼物,拆开发现居然是一条南海珍珠,当即兴奋得顾不上温如月的异样了,满脸欢喜的看着温云峥。“南海珍珠串成的项链,四哥,你对灵儿可太好了!”现场当即哗然。“南海珍珠?居然是南海珍珠!”“这可是皇家公主才有的东西,温家人对温二小姐果然宠爱有加!”温灵儿拿着珍珠项链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余光瞥见温如月,微微一笑,炫耀一般的道,“四哥,今日也是姐姐的生辰,你给灵儿准备了珍珠项链,不知给姐姐准备了什么?”闻言,温云峥脸色一垮,冷乜了温如月一眼。“凭她也配!”对温云峥这话,温灵儿心中极其满意,面上仍不动声色劝道,“四哥,纵然姐姐从前见死不救,可她到底是我们温家的女儿。四哥就给灵儿一个面子吧!”她这话一出,温晟泽暗中点头。温...
《真千金水泥封心后,哥哥们跪求她回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温灵儿又拿起温云峥给她准备的礼物,拆开发现居然是一条南海珍珠,当即兴奋得顾不上温如月的异样了,满脸欢喜的看着温云峥。
“南海珍珠串成的项链,四哥,你对灵儿可太好了!”
现场当即哗然。
“南海珍珠?居然是南海珍珠!”
“这可是皇家公主才有的东西,温家人对温二小姐果然宠爱有加!”
温灵儿拿着珍珠项链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余光瞥见温如月,微微一笑,炫耀一般的道,“四哥,今日也是姐姐的生辰,你给灵儿准备了珍珠项链,不知给姐姐准备了什么?”
闻言,温云峥脸色一垮,冷乜了温如月一眼。
“凭她也配!”
对温云峥这话,温灵儿心中极其满意,面上仍不动声色劝道,“四哥,纵然姐姐从前见死不救,可她到底是我们温家的女儿。四哥就给灵儿一个面子吧!”
她这话一出,温晟泽暗中点头。
温灵儿到底是自幼在温家养大的,如今还顾忌着温家的脸面。
“灵儿言之有理,云峥。”
见大哥给自己使眼色,温云峥一双眸子里满是愤愤。
温如月冷眼瞧着,暗道一声蠢货。
温灵儿此刻故意提及往事,显然是为了挑拨离间,而温云峥也是愿者上钩,面上都透着几分烦躁。
他看了一眼温如月,轻哼一声。
也就这没心肝的才在乎这些黄白之物。
半年前,他好心带着温如月走商散心,却不想一朝遇到劫匪。为了保护温如月,他小腿被贼人砍伤。温云峥都做好拿命护她离开的准备了,谁料这狼心狗肺的直接抛下他跑了。
若非温灵儿来的及时,只怕他这条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这儿,温云峥心底发凉。
何况,今日本是温灵儿的生辰宴,温如月却这里装巧卖乖,真是惹人厌。
温云峥是没给温如月准备礼物的,只是碍于温晟泽在场,他也不好做的太难看,驳了大哥的面子。
最终,他不情愿地解下腰间的荷包,随手扔到地上,荷包里的银两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
“赏你的,自己捡吧。”
话罢,温云峥不再予以关注。
温灵儿站在他身旁,瞧得津津有味。
“姐姐,四哥给的生辰礼,你可欢喜?”
温如月抬眸对上她鄙夷嘲弄的眼色,面无波澜。
她没有俯身去捡,而是轻声开口,“四哥给的,我自然喜欢,只是我身上伤未痊愈,可否劳烦妹妹替我收下?”
温灵儿脸色骤冷,随即恢复了她惯有的温婉表情,嘴上也是一番巧辩。
“姐姐可是说笑了。这既是四哥赠与姐姐的贺礼,灵儿又如何能代领呢?自姐姐回府,妹妹便是处处忍让,姐姐又何苦在此刻给大家不痛快呢?”
一番语罢,在场之人频频颔首。
“究竟是老毒物一手教养的,一点子规矩都不懂,平白让人看笑话。”
“谁说不是呢?”
声声讽刺,直戳温家兄弟的心窝子。
“够了!传令,大小姐明日起禁足海棠苑,请嬷嬷严加教养。”
温玉成面露不悦,一开口便是处罚。
闻言,温如月站的笔直,面色淡然,内心却更添失望。
“多谢二哥关心。我今日来此,只是念着妹妹替我承欢膝下多年,特意将幼时所得的一串珊瑚手钏作为生辰礼赠与妹妹,聊表心意。这手钏有一股奇香,可安神养生。”
众目睽睽下,温如月上前几步,将自己赴宴时携带的檀木盒交到温灵儿的手上。
捧着这木匣子,温灵儿只觉得手里多了一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
“既是姐姐幼时所得,却留在身边多年,足以见得姐姐对此物的喜爱。君子不夺人所好。灵儿虽非君子,却也明白这浅薄的道理,还请姐姐收回吧。何况,得父母兄长疼爱多年,足以让我死而无憾。如今姐姐回来,灵儿欢喜不已。”
温灵儿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顿时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温如月看着她演戏,也属实是有几分敬佩。
她若是有这样的演技,上一世又哪至于如此?只是,她送出去的东西,可由不得温灵儿说要与不要。
“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既有姐妹缘分,合该一同孝敬父母。再者,我走丢后养在乡野,没四哥那般珍贵的东西送给妹妹,唯有此物表贺喜之意,妹妹连这都不肯收下吗?还是说,妹妹不信我?”
温如月端着一副诚恳关切的模样,让温灵儿有几分下不来台。
这珊瑚手钏,她不收也得收!
不过,温如月最后一句,倒是给温灵儿提了个醒。
这手钏若是日后出了什么问题,她难辞其咎。
“那灵儿就多谢姐姐了。”
“不必客气。”
温灵儿打开檀木盒子,果真有一股奇香飘出。
她拿起手钏细细打量。
以她的眼力,也不得不承认这珊瑚手钏是个好东西。这珠子颗颗圆润光滑,香气扑鼻。
只是......
温灵儿眼珠子一转,身子就开始小幅度打晃。
就在她准备晕倒时,温如月的声音再次响起。
“对了,妹妹不妨请二哥验一验这手钏吧!我不如二哥见多识广,若是其中有损妹妹身子的东西可就不好了。”
这下,温灵儿想晕也不成了。
“这位夫人,我自幼长在乡野,不曾学过这些技艺。”
温如月婉拒了表演。
可温云峥却在这时跳出来,“温如月,嬷嬷教过的礼数都喂狗了吗?什么都不会,你何必出来惹人笑话?”
温如月四下环视,皆是想看热闹的主儿,没一个为她说话的。
虽然温晟泽和温玉成没有开口,但明显能看出来,他们对温云峥的话是认同的。
“姐姐,虽然是我的生辰宴,但你也可展示一二啊!”
温灵儿声音轻柔,似乎是在为她解围。
可温如月听着只觉得她越发造作。
若非存心想看她的笑话,温灵儿又何必刻意出头。
温玉成也是连声附和。
“温如月,你是温家大小姐,自然有一技之长。刚好趁着今日热闹,就当是送给灵儿的第二份生辰贺礼。”
温玉成说这话时,也有另一方面的考虑。
他虽然不喜欢温如月,却也不想看着她糟践温家的名声。何况若她有所擅长,日后名声也能好些。
温晟泽一直没出声,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他可不想温家成为世家中的笑话。
眼见自己是不可能躲过去了,温如月也没再推脱。
琴棋书画,她虽习得一二,却不甚精通。更何况有温灵儿珠玉在前,纵然她抚曲,也是旁人眼中的笑话。
但她也另有所长。
上一世,她随师傅学了一手医术,临了更是日日琢磨。今生回来,也是一日不曾懈怠。
相比任人拿捏时,已然是长进了不少。
“既如此,那我便相面识病为大家助兴吧。”
心里拿定主意,温如月抬眸在四下的宾客中扫视一圈。
最终择了一华服的微胖妇人。
“这位夫人眼睛浑浊,唇色苍白,这是气血不足之症。再者,夫人虽身姿丰庾,但颜面红肿,色如涂丹,多是风热火毒上攻所致。”
话音落下,众人皆面露吃惊,而那妇人更是如此。
她是寻了府医瞧过的。
那郎中所言与今日温如月所说的别无二致。
只是,温如月竟真有这番本领?
旁人不知,可温玉成却明白温如月所说无一言失误。
他本就是国手,对这些精通并不为过。可温如月又怎么会懂这些的呢?
“那位公子眼下浮肿,怕是近期脾胃不适,还需多加调理。”
突然被点名,那位公子也是满脸疑惑。但他不得不承认,温如月说的是对的。
“温大小姐属实厉害。”
温如月没有因为他的夸奖而喜形于色,只是略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紧接着,她又说清了几个人的症状,皆是没错。不过,她说的到底都是一些无碍大观的小病,倒也没惹得哪位不快。
可想寻麻烦的,终究不会歇了心思。
“温大小姐方才还说自己什么都不懂,如今看来,倒是自谦过头,反倒是让人瞧着卖弄了。”
先前嘲弄她那夫人此刻又开口了。
温如月心有不解。
她与这位夫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她要一直盯着自己不放?
可不论原因如何,温如月可不是吃亏的人。
温如月仔细观察着她的面相,眼睛蓦然一亮。
只是还不等她说什么,温灵儿就率先开口。言语中似是在为她解围,可实则一句都没到点儿上,反倒是让人更厌恶温如月。
“容夫人,我姐姐不过是女儿家,跟着那位多年,略懂了一些医术,此刻说出来也并非有意卖弄,还请容夫人见谅。”
听她提到那位,温家兄弟神情不悦。
温玉成也露出几分恍然大悟。
他不曾教过温如月医术,可如今说得头头是道,想来是跟着那位学了不少。
一想到那位从前做的腌臜事,再想温如月自幼被他抚养长大,温玉成心中就觉得厌烦。
何况若是温如月没跟他学坏便罢,如今看来,许是已经传承了他的衣钵。
“二小姐说的是了,若非是没习得什么好的,又何必拿此卖弄?也不知你有几分精通。只是,我还是得奉劝大小姐一句,有些人还是不要沾惹的好,免得给自己引一身腥。”
闻言,温如月面色一冷。
但这样的表情在她脸上一闪即逝。
温如月起身走近容夫人,施施行礼。
“容夫人,我瞧你说话间多有喘气,不如我来替你把把脉,细细瞧瞧,看看我说的可不可准?”
面上带着笑,但温如月的手已经强势的压在了容夫人的手腕上。
可紧接着,温如月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俗话说,不怕大夫没表情,就怕其皱眉。
此刻,容夫人也是一样的感受。
“温如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玉成见她一直和温灵儿纠葛没完,心里多了几分无名火。
“四哥,我只是不想以后被误会在贺礼上做手脚,难道这也有错吗?”温如月轻叹,“我此番也是为了妹妹好,你又何必一直揪着我不放呢?”
被她这么直接的怼回来,温玉成面带不悦。
“谁都没说你做手脚了,你又何必着急自证?莫不是,这手钏有什么问题?”
他话音才落,就听周围的窃窃私语已然响起。
瞧着这一场闹剧,温晟泽不由得对温如月更添几许厌恶。
若不是她不知礼数,今日灵儿的生辰宴又如何会闹成这番?传出去,平白让人笑话。
“玉成。”
当温晟泽声音响起,在场的人纷纷闭嘴。
凑热闹的不提,温家兄妹还是敬重这个长兄的。
“既然如月提出来了,那你我一同检查一番也无妨。她担心灵儿身子弱,受不住也属正常。只是若没问题,日后就不许再让我听到有人拿这事作筏子。”
“好。”
温玉成点头,迈步到温灵儿身前,声音温润。
“灵儿,把那手钏给二哥瞧瞧。”
温灵儿顺从的递给他,眸中也染上几分好奇。
她可是很清楚自己对温如月做过什么的,温灵儿才不信她会这么好心送自己这珍贵玩意。
就在温玉成与温晟泽查验时,温如月却暗自凝眉。
她今生留在温家,本就是为了报仇雪恨。
温家父母与外出打仗的温家三哥暂且不提,温灵儿惯会装可怜,可偏偏温家兄弟吃这一套,要对付他们也不是无懈可击。但相较之下,温晟泽显然更精明些。
方才的话,她是出于自保的目的,也是为了能让温灵儿放下戒备心。
可经温晟泽一说,反倒成了她怜惜温灵儿身娇体弱。如此一来,温家的名声也保住了。
虽说这对温如月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但也从侧面看出了他心有成算。
只怕温晟泽是她日后扳倒温家的一大劲敌。
就在她思索时,温玉成也检查完了。
他与温晟泽对了个眼色,轻微点头。
“灵儿,既然是你姐姐的一番心意,那就收下吧。这手钏的异香,确有安神养生之效。你若是喜爱,日后也可长期佩戴。”
听到温玉成的话,温灵儿眸中划诧异。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温如月,却见她松了口气。
温如月竟然真的没动手脚。
这样也好,毕竟这手钏确实是合她心意。
“灵儿在此多谢姐姐忍痛割爱。”
微微俯身一礼,更是做实了她知书达理的人设。
“不必客气。”
温如月略微笑笑,将此事略过不提。
“好了,劳烦诸位久等了,还请各位入席吧!”
顺着他的话,这场闹剧也算是散场了,温如月也入席了最下首的位置。
另一边,温灵儿则是趁着这个时机,将她方才给的珊瑚手钏放在了离她最近的妆匣里。
见状,温如月勾唇轻笑。
温灵儿习惯将自己喜爱的东西放在离她最近的妆匣里。
显然,她对这手钏是极其喜爱的。
这样也好,省的她多费工夫。
温玉成的确医术高明,只是他对毒的了解只流于表面。
上一世,她知晓这手钏的异香可使平常人渐渐失了心智,因此怎么都不肯送给温灵儿。只是,温家兄弟才不在乎她愿不愿意,即使她说出来了这手钏的问题,也无一人相信。
抢走之后,温灵儿也很是喜欢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弃如敝履。
也不止是手钏,只要是温如月的东西,就连那所谓定了亲的未婚夫,她都要抢走。
这辈子,温如月对此都不在乎了。
既然温灵儿想要,那就都给她就是了。
温如月垂眸低笑,“温灵儿,你想要的,我全部双手奉上,只盼你能消受得起啊!”
宴席开始,场上觥筹交错。
温如月只坐在其中自斟自饮。
可总有那些想看热闹的人起哄。
“温二小姐,今日难得人多热闹,不如二小姐再安排些活计?我瞧着在场的公子小姐个个都身怀绝技,不若展示一番?”
有了这多舌妇人牵头,自然有人附和。
“是啊!二小姐,难得热闹!”
温灵儿面露为难,最后却答应了下来。
几位公子舞剑热场,小姐们也各所有长。
轮到温灵儿时,她一手古筝更是赢得了满堂喝彩。
本来到此结束也罢,可谁让有人存心不让温如月不好过呢?
“二小姐表演完了,也该到温大小姐了吧!”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大哥,方才若非是容夫人相信我,我又怎会说这些呢?何况,方才席间容夫人一直在刁难我。若非看在各位哥哥与妹妹的面子上,我又怎么可能放下龌龊给她把脉?”
温如月的辩驳有理有据,让温晟泽一时说不出话。
温灵儿看出他的思路被温如月带偏了,急忙出声指摘,“姐姐大人有大量不同她计较自然是维护了温家的声名,只是,你贸然开方还是有大问题啊!”
这下,众人的思路也被引回来了。
容夫人的夫家与母家虽然算不得多强势的家族,可她夫君乃是言官,平日上朝时不时的也会参别人一本。而且,这容大人头铁的很,压根不管你是什么公侯王爵,只要做错了事,他就敢参!
也正因如此,容夫人才在京中有说话的底气。
想到自己可能被容大人参一本,温晟泽和温玉成的眉头不约而同的皱起。
“如月,这不是你该任性的事。现在就把你的方子交出来,没有问题便罢,若有不妥,今日你便去给容夫人负荆请罪。”
温晟泽下了最终的决断。
温玉成也在一旁附和点头。
见他们这么执着,温如月也是两手一摊,无奈开口,“请问二哥,我该怎么给你方子?方才你们也听到了,容夫人同我要方子,我是不曾给的。也就是说,我现在是没开药方的,我什么都没做,你又何必一直抓着我不放呢?”
听她一席话,场上一下子安静下来。
虽然他们不喜温如月,认为她谎话连篇,但这件事也算是他们亲耳听到的,倒也不会叫温如月编谎话骗过去。
“罢了,玉成,开一张养生的方子给她。”
温晟泽一发话,温玉成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他点了点头,干脆的答应下来,“晚点我会派人把方子送到海棠苑的。”
“好了,都回去院子休息吧。”
温晟泽一句话,众人便打算散了。
可谁也没想到,温云峥这会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温如月,这次若非是二哥给你兜底,你又会怎么做?就像你当初那样,草菅人命吗?”
他话音落下的这一瞬间全场寂静。
“草菅人命?当初?怎么回事?”
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瞬间,就让温晟泽的眉眼锋利了起来,如鹰一般的视线投向了温如月。
话说到这里,温如月哪能不明白指的是什么事呢?
“当初同你行商的事情,回来后我已经说清楚了。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放弃你,我是出去搬救兵回来的。只是我来晚一步,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虽不想为这件事和温云峥纠缠不清,却也不愿意他平白冤枉自己。
哪怕温如月知道,结局只会是温云峥占据上风。
毕竟,他才是“被抛下的当事人”。
果不其然,温云峥下一句话就是嘲讽。
“那你搬救兵回来的可真及时!温如月,若非是灵儿及时赶到,现在我还有站在这里和你说话的机会吗?”
温云峥一股脑的将所有的功劳都压在了温灵儿的身上。
见温晟泽看过来,温灵儿略咬了咬唇瓣,柔声说道,“四哥,许是当初也有姐姐的功劳。或许就如她所说,她是去搬救兵了呢。从这么说来,姐姐确实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她也配!”
温云峥满眼嫌恶的看着温如月。
“四哥,你就相信姐姐一次吧。灵儿只不过是赶了巧,在四哥最需要的时候赶过来了,可也不能证明姐姐事后不曾回来呀。所以你确实是姐姐救的,我只不过是抢占了她的功劳罢了。”
听温灵儿这么说,温云峥心里的火气却一点都没减少。
他心疼的看着温灵儿,只觉得自己还是亏欠了这个妹妹。同时,一股不自觉的担心也涌上心头。
日后若是他外出行商,灵儿在府里可不得受温如月欺负?
“灵儿,你就是太善良了!当初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你又何必一直为她辩解呢?你瞧瞧人家自己都不在意!”
不经意间,看到温如月面无表情的样子,温云峥属实是气不打一处来。
“大哥,请家法吧!温家祖训,凡温家子女,在外皆不可将亲族当做累赘,独自逃跑。”
闻言,温如月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就知道,这蠢货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对温晟泽来说,一边是自幼一同长大的温云峥,一边是寻回来谎话连篇的妹妹,当真是让人棘手。
“大哥!”
就在温云峥催促时,外面一道略尖利的声音响起。
“圣旨到!”
“温如月,你还不知错?!”
随着男人厉声的质问,长鞭破空而来,将温如月从昏迷中抽醒,她猛地睁眼,看着阴暗逼仄的牢房,心底生疑。
这是哪里?
她不是从城楼跳下去,死在马蹄之下了吗,难道说......她没死,又被那些人关回地牢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皮开肉绽的感觉,让温如月不受控的发颤,肺腑间血气翻涌,她隐约觉得眼前这幕熟悉,没等混沌的脑袋反应过来,就听他继续斥责道,“我们怜你自幼被拐,沦落恶人手中,自从你归家后处处对你忍让。”
“灵儿更是不曾跟你争抢,能让的全都让给你了,可你为何还要心思歹毒到给她下药?”
和回忆里如出一辙的质问,让温如月猛地反应过来。
不,不对,这分明是三年前发生的事情,难道说,她重生了?
温如月猛地攥紧拳头,混沌的思绪勉强被抽出几缕神思,上辈子,温灵儿感染了风寒,喝了几个大夫开的药总是不见效。
她看着父母兄长们忧心,便主动给她煎了一碗药过去,原想着她喝了能好得快些,没想到温灵儿反而吐血昏迷。
温家所有人震怒,骂她心思歹毒,平日里和温灵儿争抢东西还不够,现在居然还要害她性命。
可事实上,温如月从未做过这些事。
那些珠宝首饰、以及父母兄长带回来的东西,分明都是温灵儿主动给她的,也不知怎么的,最后就成了她心思狭隘,非要跟她争抢的证据,而温灵儿也往往会得到更多更好的补偿。
最要命的是,半月前她们一同去参加了户部尚书嫡女的及笄礼,温灵儿和她走在湖边的时候莫名跌了进去。
数名小厮丫鬟冲出来指认是温如月所为,她百口莫辩,被关祠堂三天三夜。
这次投毒的事情一出,他们直接将温如月关进地牢施以鞭刑,还因为她‘死不认罪’被上了拶刑,十指尽断。
最后虽然治好了,可她却再也拿不起银针治病救人。
她思绪混乱间,一时没有说话,落在温晟泽眼底,便成了死不悔改,想到灵儿吐血昏迷的憔悴模样,他眼神凉了凉,抬手就准备让人上拶刑。
“对不起,是我错了。”
就在他将要开口的瞬间,温如月突然开口。
她视线落温晟泽身上,北齐最负盛名的少傅,一身靛青色长袍,哪怕站在阴暗的地牢里,也显得风光霁月。
同时,也是她的大哥。
前世温如月为了求得他的认可,知道他有胃疾,便日日晨起做饭,晚间送药膳,三百六十五日,从无有一日落下。
后来温如月才知,那些她千辛万苦做出来的药膳,基本都被温晟泽倒进了狗盆。
“奴颜婢色,毫无名门闺秀风范。”他将她的付出,贬进了尘埃里。
过往回忆像是最锋锐的刀刃,割的温如月指尖发颤,她再度开口,“我知错了,还请兄长责罚。”
反抗和嘴硬都是没用的,上辈子,他们认定了是温如月心思歹毒,她所有的解释和哭求都成了死不悔改。
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听着窗外的呜呜风声如鬼泣,感受着蛇鼠虫蚁爬过脚背的惊惧,从此患上夜里必须点灯才能安睡的习惯。
可他们总是将此当做惩罚自己的手段,但凡她做的稍有不妥,便会再次被关进地牢。
既如此,不如早早认错,免受皮肉之苦。
温晟泽闻言,眼眸微垂,“你错在哪儿了?”
温如月爬伏在地上,唇角扬起自嘲的笑意,“错在不该贪恋亲情,明知在你们眼里我甚至不如路边乞儿,却还要可悲可笑的凑到你们跟前乞怜。”
“错在明知温灵儿屡次陷害我,却还要心疼怜悯给她送药。”
“错在我不自量力,重回温家,而没有早早去死!”
“啪——”
长鞭破空而来,狠狠打在温如月后背,剧痛让她整个人猛地蜷缩起来。
“温如月,你犯下大错还死不悔改。”温晟泽怒斥,“自从你回来后,温家上下无不将你捧着哄着,可你竟说出这等怨怼的话来,可见跟在那老毒物身边心性早就彻底歪了!”
听到某个称呼,温如月眼睫微颤,她讥诮抬头,“捧着哄着?若真是如此,为何温灵儿一出事你们连问都不问就将我关进地牢?”
“还不是你往日作孽过多?”温晟泽只觉她彻底没救了。
温如月凉笑,“莫说我没做那些事,就算是真的做了,那温灵儿这次出事便必定跟我有关?那杀人犯杀了人,天底下的横死之人就都是他所为?”
“若你们真当我是温家小姐,就该给我个公道,而不是屈打成招。”她说着,微顿片刻,继续道,“也免得放了真正的凶手在外面,没准哪日就真的害死了你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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