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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清辉映星河季驰宇尚婉婉后续+完结

八风九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道江逾白对我的心思。如若利用江逾白,不但可以躲避季驰宇那个疯子,还能干掉我的敌人尚婉婉。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我傻吗?念及于此,我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江逾白的眼神。偷窥猝然被发现,江逾白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你……休息好了吗?现在回家?”我看着他顿了两秒,突然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下一秒,眼泪“滴答”一声落了下去。向来沉稳持重的江逾白吓了一跳,慌乱得不知所措。“怎么了清清,好端端哭什么?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我只是咬着下唇安静地哭。在酒吧混迹三年,我十分清楚各种男人的喜好。江逾白一向矜持,又是上位的强者,那我扮演一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小白花,简直正正合适。我缓缓将柔顺的头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

主角:季驰宇尚婉婉   更新:2025-01-19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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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宇尚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池清辉映星河季驰宇尚婉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江逾白对我的心思。如若利用江逾白,不但可以躲避季驰宇那个疯子,还能干掉我的敌人尚婉婉。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我傻吗?念及于此,我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江逾白的眼神。偷窥猝然被发现,江逾白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你……休息好了吗?现在回家?”我看着他顿了两秒,突然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下一秒,眼泪“滴答”一声落了下去。向来沉稳持重的江逾白吓了一跳,慌乱得不知所措。“怎么了清清,好端端哭什么?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我只是咬着下唇安静地哭。在酒吧混迹三年,我十分清楚各种男人的喜好。江逾白一向矜持,又是上位的强者,那我扮演一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小白花,简直正正合适。我缓缓将柔顺的头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

《一池清辉映星河季驰宇尚婉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知道江逾白对我的心思。
如若利用江逾白,不但可以躲避季驰宇那个疯子,还能干掉我的敌人尚婉婉。
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我傻吗?
念及于此,我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江逾白的眼神。
偷窥猝然被发现,江逾白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
“你……休息好了吗?现在回家?”
我看着他顿了两秒,突然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下一秒,眼泪“滴答”一声落了下去。
向来沉稳持重的江逾白吓了一跳,慌乱得不知所措。
“怎么了清清,好端端哭什么?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我只是咬着下唇安静地哭。
在酒吧混迹三年,我十分清楚各种男人的喜好。
江逾白一向矜持,又是上位的强者,那我扮演一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小白花,简直正正合适。
我缓缓将柔顺的头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泪,香肩半露。
我不信江逾白会无动于衷。
江逾白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副驾上的我。
指骨绷得发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
“清清,你这是做什么……”
我越发哽咽:“看见这个咬痕吗?”
江逾白一听,这才重新机械地转过头来。
刚才不敢看,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确有一个扎眼的咬痕。
我哭得声音都在颤抖,凄楚可怜地说:
“逾白……求你帮帮我……帮我摆脱季驰宇,好吗?”
江逾白只觉唇齿发干,喉结滚动了一下,说:
“好。怎么帮?”
我纤瘦冰凉的手,轻轻盖住男人攥紧的拳头:
“逾白,做我男朋友,可以吗?”
做我男朋友。
江逾白愣了一瞬,接着喜形于色。
我知道他从大学时就喜欢我,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季驰宇,哪里会看得见他?
看着他压不住的嘴角,我突然有些愧疚。
但为了查清妹妹的事,为了扳倒尚婉婉,我不得不这么做。
宇一把,骂骂咧咧道:“你谁啊?你懂不懂规矩?”
季驰宇冷哼一声,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
“季少,您没事吧?”
季驰宇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季驰宇这才慢悠悠地看向站在一边的我。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我也无欲跟他纠缠,于是准备转身就走。
但季驰宇不是个肯轻易放过我的人,他愤怒地擒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我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季驰宇将我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我的脸上。
我烦躁地转开头,语气不善地问:
“季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季驰宇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我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暴虐气息。
“封清清,我还想问你呢……”
季驰宇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
“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你那么缺钱吗?他们能比我有钱吗?我以前委屈过你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嗯?”
一连串的发问,我一个都不想回答。
“疯子!”
我暗骂了一声,试图挣脱开他压制着我的手。
但季驰宇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要是跟那个姓江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封清清,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他的话让我咬破了口腔里的嫩肉,血腥味一瞬间将我的怒意拉到了顶点。
当年他看到星星那些照片,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
,茫然无措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直到街角拐出一个步态悠闲的男人。
这下我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在背后使绊子了。
“季驰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驰宇偏着头,邪性地笑着:“纯粹不想让你好过。”
我气得发抖,压着怒火说:
“我们已经分手了,就算我对不起你,事情也过去三年了,你还想怎样?”
“想怎样?”季驰宇托着腮,仿佛认真地想了想,“很简单啊,你做回我女朋友,再让我甩一次。”
我咬了咬嘴唇,憋着泪,牵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
“季少爷,我不像你一样闲得无聊,我要挣钱,要活命!”
“算我求你,能不能放过我?”
季驰宇一步一步朝我踱过来。
但我想起那天在酒吧他的行径,下意识地开始躲他。
可他并不打算放过我,我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
直至把我逼到墙角。
“封清清,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回来吧,好吗?”
季驰宇就是这样。
明明是他在求人,却能把姿态摆得高高在上、咄咄逼人。
我抬眸望去,认认真真地说:
“我要尚婉婉去死呢?”
季驰宇一愣,噗嗤笑了:“别闹了,吃醋也得有个度。”
我也笑了,无奈地笑了。
季驰宇这种“凤凰”,是永远无法与“野鸡”阶层的人共情的。
我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推开季驰宇就走。
但我哪里是季驰宇的对手。
季驰宇迈开长腿,三两步就跨到了我面前,重新把我推挤到墙角。
我眼眶顿时热起来,鼻头也在发酸,但我抬着下吧,死活不想让眼泪掉下去。
“季驰宇……够了!”
“没够,够不了!”季驰宇撑着墙,低头逼视着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调动全部的耐心。
“忘了江逾白,做回我女朋友,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吗?”
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的自尊心被他一次
于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他垂着眼睑,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然后冷冷地睨着我说:
“我跟你不一样。”
说完,他拨开我,阔步而出。
我无力地倚在门边,听见尚婉婉带着哭音问:
“宇哥,谁在里面?你们在做什么?”
季驰宇嗤笑道:“一个想变凤凰的野鸡。”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
抱紧了膝盖。
是啊,从始至终,季驰宇与我就有云泥之别。
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
凤凰怎么会明白野鸡在阴暗山沟里的挣扎与绝望?
也不知道在墙根蹲了多久。
久到我的双腿都麻木了,我才扶着墙壁,艰难起身。
我胡乱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形容,堪堪将门拉开一道细缝。
然后就呆住了。
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
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
江逾白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看着我。
明明我的狼狈那么明显,江逾白却好似完全看不见。
不问,也不责备。
他顺手脱下西服外套,第二次披到了我的肩上,温柔地说:
“我送你回家。”
坐上车,江逾白倾身帮我扣安全带。
我一想到这副模样,可能会刺激到星星,于是抬手制止:“我暂时不想回家。”
江逾白收回手,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陪我坐着,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我轻轻闭上眼,头枕在座椅上,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
时隔三年,尚婉婉主动冒头,无非是笃定我拿她没办法。
可是我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我要复仇,为此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尚婉婉狂妄如斯,那我就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问题是,想要对付一个富家女,对无权无势的我来说难如登天。
更何况如今这个尚婉婉还是季驰宇的女朋友。
放眼全国,能与季家抗衡的,只有江家。
巧就巧在,我
我只是想宽慰清清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
季驰宇怒不可遏:
“封清清,你怎么变成这样?还不向婉婉道歉!”
我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尚婉婉,和愚昧不化的季驰宇,笑了。
“我道歉?该道歉的人是她!”
季驰宇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一字一顿地说:
“道、歉。”
我怒视着他,从牙缝里把话挤了出来:
“我要是不呢?”
季驰宇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他一定在想,跪地舔酒这种屈辱我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当然难,如果不是尚婉婉,我也不会沦落到跪地舔酒。
“封清清,别逼我……”季驰宇咬着牙说。
我冷笑了两声,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
“清清,跟我回去。”
说话的男人名叫江逾白,刚刚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
虽然与季驰宇是同学,但两人性格迥异,玩不到一块去。
当然,季驰宇与他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原因是:
我与他分手前,正在跟江逾白传绯闻,全校皆知。
江逾白将我拉到他身边,他脱下外套,把衣服披在了我肩头,然后才转身对季驰宇说:
“今晚的开销我已经买过单了。清清如果有礼数不周、得罪季少的地方,还请季少多多担待。”
“你叫她……清清?”
话是对江逾白问的,视线却死死地锁在我脸上。
“请问江总和封小姐如今是什么关系?”
季驰宇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腔调懒洋洋的。
然而实际上,他恨不能将姓江的男人生吞活剥。
江逾白轻轻揽住我的肩膀,微笑着回答:
“我们两个是……朋友。”
“原来只是朋友,江总对朋友真是仗义。”
季驰宇缓缓起身,与江逾白相对而立。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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