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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八顿饭的我,不小心把龙七太子烤了完结文

凉白开也塞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被带回了江尹白河底的家。一路上我都在脑子里搜刮凡人话本里被祭河的弱女子是怎么演的,在他松开我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河神大人,呜呜呜,小女子愿做牛做马,只求大人不要吃我。”“好啊。”他答应得非常干脆。温润如玉的眉眼丝毫不见刚才的凶狠,薄唇微扬,有种说不出的勾人。幸好下凡的时候略微改动了容貌,和原来只有四五分相似。他大概是没认出我来,甚好甚好。他说他原本是河中精怪,因缘巧合下成了河神,刚好缺一个丫鬟,只要我好好伺候他便不吃我了。别的不用他提我也知道,不就是天河里的黑鱼吗,我之前差点烤了来着。错确实在我,再加上他长得还不错,我决定不和他计较。他对着厨房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我一脸谄媚地应下,转身后笑意瞬间僵硬在脸上。本来这是一道送分题,但我...

主角:龙王玉帝   更新:2024-12-30 1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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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龙王玉帝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天八顿饭的我,不小心把龙七太子烤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凉白开也塞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带回了江尹白河底的家。一路上我都在脑子里搜刮凡人话本里被祭河的弱女子是怎么演的,在他松开我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河神大人,呜呜呜,小女子愿做牛做马,只求大人不要吃我。”“好啊。”他答应得非常干脆。温润如玉的眉眼丝毫不见刚才的凶狠,薄唇微扬,有种说不出的勾人。幸好下凡的时候略微改动了容貌,和原来只有四五分相似。他大概是没认出我来,甚好甚好。他说他原本是河中精怪,因缘巧合下成了河神,刚好缺一个丫鬟,只要我好好伺候他便不吃我了。别的不用他提我也知道,不就是天河里的黑鱼吗,我之前差点烤了来着。错确实在我,再加上他长得还不错,我决定不和他计较。他对着厨房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我一脸谄媚地应下,转身后笑意瞬间僵硬在脸上。本来这是一道送分题,但我...

《一天八顿饭的我,不小心把龙七太子烤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被带回了江尹白河底的家。

一路上我都在脑子里搜刮凡人话本里被祭河的弱女子是怎么演的,在他松开我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河神大人,呜呜呜,小女子愿做牛做马,只求大人不要吃我。”

“好啊。”

他答应得非常干脆。

温润如玉的眉眼丝毫不见刚才的凶狠,薄唇微扬,有种说不出的勾人。

幸好下凡的时候略微改动了容貌,和原来只有四五分相似。

他大概是没认出我来,甚好甚好。

他说他原本是河中精怪,因缘巧合下成了河神,刚好缺一个丫鬟,只要我好好伺候他便不吃我了。

别的不用他提我也知道,不就是天河里的黑鱼吗,我之前差点烤了来着。

错确实在我,再加上他长得还不错,我决定不和他计较。

他对着厨房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我一脸谄媚地应下,转身后笑意瞬间僵硬在脸上。

本来这是一道送分题,但我只会吃不会做,平时照葫芦画瓢做出来的饭大概只有自己不会被毒死。

最后他黑着脸把我丢出了厨房。

他的手艺很好。

可惜食材我不是很满意,全是水草,一根鱼刺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得晕头转向,加上每天吃素,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

好困,我趁他不注意找了个角落打盹,刚合上眼,耳边就传来幽幽的一句。

“姑娘,可否帮我清洗一下尾巴?”

在水里抖两下就干净了,洗什么洗。

后来我才知道,尾巴是龙最敏感的地方。

……五分钟后,我一手一把刷子洗得十分卖力,恨不得把他的鳞片都刮下来。

奈何人神有别,我累得半死,他舒服得双耳通红,懒洋洋地翻了个面,“力道不错,继续。”

期间有过逃离的机会,但我却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捉弄我这么久,不把他睡了岂不是亏大了。

整座屋舍都被拢在结界里,河底无光,结界内却与陆上无异。

夜晚,是我行动的时候。

我偷偷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我走到院子中央,四周是几间一模一样的屋子,连檐下打洞的螃蟹都一模一样。

奇怪,白天有这么多屋子吗?

我眯着眼来回踱了两圈,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概是我记性不好的毛病又犯了,干脆一间间推开。

一连扑了好几个空,只剩下最后一扇门。

我兴奋地摩拳擦掌,还没等我碰到门,一颗石头骨碌碌地滚到我脚下。

我被吓得瞬间缩回了手,后退三步才停下。

还好只是石头,我安抚似的拍拍胸口,再度朝门走去。

推开门的前一刻,肩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

“姑娘是在找我吗?”

完了,我视死如归地闭上眼,一点点转过身子。

院中月光大亮,以至于我一睁眼就能清楚地看到,他站在我背后,嘴角微翘,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满出来。

他伸手附上我的背,我欲语还休地低下头。

外衣一瞬间化为乌有。

……只是,过了很久,他炙热的目光在我全身游走了好几遍,什么也没做。

我在他眼中看见了“困惑”。

难道,他不行?

河水的凉意透过结界,只剩下里衣的我不自在地搓了搓裸露的胳膊。

我突然想到他很可能是在寻找河神印记,可我是凡人,自然没有。

“抱歉,是我手滑了。”

他轻轻一挥,衣服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我身上,细碎的月光落在他眼中化为温柔。

这话连鬼都不信,我强忍住嘲笑他的冲动,狗腿道:“无碍,既然大人说是手滑,那就一定不会是故意的。”

今夜看来是没办法得手了,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福了福身想要告辞。

“且慢,姑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大半夜的四处找我,想来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若是耽搁了,反倒是我的罪过了。”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说呢。

“我……”我不情愿地转身,尴尬的氛围在两人间蔓延,肚子恰到好处地叫了起来。

“我饿了。”


村里每逢端午必遭水灾,村长拿我祭了河神。

传说河神青面獠牙,奇丑无比,长着一头海藻似的长发。

我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沉思,这……也没有一点符合啊。

河神饶有兴致地对我上下其手:“我先前的确是长发,但被隔壁河的家伙一把火烧了,要是让我逮到,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突然回想起当年差点把他烤了的我:瑟瑟发抖。

我是精通十八般“吃”艺的浣水河河神姜浣,唯二的缺点可能就是馋和好色。

去年端午设宴,不小心误伤了龙王家的七太子。

玉帝恨铁不成钢地把我赶到下界贬为凡人,叫我在得到七太子的原谅之前都不准回去。

两人间的梁子就此结下。

吃喝玩乐我在行,但哄条鱼这事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不干,打死也不干。

好在我原本就是人类,被祭河后才成了河神。

有了前车之鉴,如今想恢复身份,简直是易如反掌。

在连续引发了村里五年的水灾后,村长终于忍不住屈服。

“姑奶奶,呜呜呜,这河神可吓人了,再说这五年你没少吃我家大米,多亏啊……”我对着他亮出两颗獠牙,他马上老实,召集一群村民火急火燎地办了场四不像的祭河大会。

敷衍地折腾了两个时辰后,我不耐烦地叫停,迫不及待地跳进了河里。

熟悉的水流从我十指的缝隙间流过,突然变得温热。

我不由自主地摸了两把,抬头,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眼睛。

有点眼熟,我凑近了看,对方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眯了眯眼:“在下江尹白,定会好好享用姑娘的。”

察觉到对方语气里似有似无的寒意,我有些遗憾地收回了放在他腹肌上的爪子。

看样子他就是此处的河神,一条河只会有一位河神,那我岂不是白祭了?

可我分明记得这里没有河神。

下凡前我特意找了老龟算卦,威逼利诱之下他才不甘不愿地告知了这条无主之河。

可恶,竟被人捷足先登。

思索间,江尹白干净利落地甩着尾巴,朝着河的深处疾驰而去,一手把我卡在腋下,一手还不忘顺道薅几把水草。

对方是来者不善的新任河神,而我是被困于凡人之躯的下岗河神。

除了能在水下能自由呼吸,与凡人无异。

不过好歹是前同事,还能真吃了我不成?

我装着胆子戳了戳他的腰,光滑细腻,肤白如玉。

传说河神青面獠牙,奇丑无比,长着一头海藻似的长发。

这些年遇见的同僚皆是如此,相亲多年仍是见光死。

被卡在腋下,视线中只能看到对方修长紧致的黑色鱼尾,我的眼神一亮,在色心的驱动下期待地抬头。

我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沉思,这……也没有一点符合啊。

完全就是按河神的标准反着长的。

眉眼如画,气质清冷,鼻尖上的红痣尤为摄人心魄。

却……长着一头狗啃了似的黑短发。

那红痣也颇为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许是我探究的目光太过强烈,江尹白冷不丁低头对上我的视线。

只有一秒,我似乎从他漆黑的双眸里看到了冲天的怨气。

我迷茫地眨了眨眼,他却突然停住了,鱼尾悄无声息地圈住我的腰和手臂,把我捞到他面前。

我动弹不得,被迫和他大眼瞪小眼。

见状,他突然笑了,饶有兴致地对我上下其手。

一会儿掐脸,一会儿揪头发,像是第一次见到活人。

没见过世面的家伙,等我恢复身份他就死定了。

但是人家架不住生得好,要是他让我睡一觉,或许我会原谅他的无礼。

一番折腾过后,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我的下巴:“我先前的确是长发,但被隔壁河的家伙一把火烧了,要是让我逮到,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他刻意放慢了语速。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经常吃鱼的我记性也不大好。

以至于我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曾经造下的孽。

前年好像是捅了个黑鱼窝,鱼都架在火上了,突然想起来忘了布雨。

等我干完活赶回来时,火灭了,鱼也没了。

对上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他好像真的想吃了我。

不行,我得尽快脱身。


月华如练,我瘫在院中的躺椅上打瞌睡,江尹白在厨房烧水。

半梦半醒间,仿佛有一碗鲜香的鱼汤摆到了面前,我瞬间清醒。

眼前的木碗里盛着刚出锅的鱼汤,奶白的汤汁还在冒着泡,勾得人心痒痒。

我咽了咽口水,见江尹白喝了一口没死后,飞快地抄起碗,三两口就见了底。

他好笑地看着我,熟练地接过空碗,去厨房盛了一遭又一遭。

喝完最后一碗,我心满意足地揉了揉肚子,他的嘴角也扬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

见我起身,他缓缓开口:“河底湿气重,虽有结界但姑娘到底是凡人,难免身体不适,汤里加了份溪黄草,更有助姑娘调理身体。”

溪黄草性寒祛湿,于患病之人是良药,于我虽不致死却折磨。

在我还是河神的时候便有所忌讳,往好处想是凡人飞升,说难听点就是水鬼做了官。

有一次误食寒草,整整拉了七天七夜才好。

我的嗝打到一半硬生生卡住,止不住地咳嗽。

“姑娘怎么了?”

他弯了弯好看的桃花眼。

“没,没事,吃撑了。”

“哦,没事就好,不过……”他歪了歪头,细长的双眸里闪着狡黠的光,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几分。

“姑娘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呢……”怕来不及奔茅房,我翻来覆去一整夜没睡。

结果一夜无事。

第二日清晨,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突然想起自己如今已经是凡人了,自是不用怕。

还来不及高兴,肚子猛得一抽,好像有人一把拽住了我的肠子。

不妙。

顾不得江尹白关切的眼神,我如离弦之箭般射进了茅房,留下一道残影。

出门前,他贴心地敲了敲门说要出去布雨,叫我不要乱跑。

我有气无力地应着,巴不得他有多远走多远。

天杀的,我迟早要,要……宰了他。

接连几日,他照常嘱咐我待在房里静养,然后出门。

这天,察觉他的气息已经超出了我的感知范围后,我从贴身小衣里掏出一把哨子。

距离吹响已经过去半天,老龟姗姗来迟。

他是我一众狐朋狗友里为数不多的高修为,有他在,动动龟爪就能破开结界。

“大胆凡人,竟敢觊觎神物!

姜浣呢,不会被你吃了吧!”

……听完我的遭遇,那张满是皴皮的龟脸上露出了看戏的表情。

“依老夫之见,你就没想过对方早已识破你的身份?”

“不可能,否则你我就该在地府碰头了。”

我言之凿凿。

“那人也不睡了?”

我果断摇头。

再待下去恐怕小命不保,加之对方有心上人,我可是一个有原则的流氓。

“回去再八卦,先打开结界救我要紧。”

我急得失去了平衡,直直扑在结界上,余光中远处有一点人影逐渐逼近。

“他,他回来了。”

我催促老龟快走,自己则狼狈地躲回了房里。

身后,老龟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悠闲地游远了。

“看来马上有席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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