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榆钟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未婚夫抛弃后,我嫁给了他的死对头钟榆钟柠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钟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刚落,她猛地往后退去,侧身倒在地上。下一秒,钟榆出现在视线里。夏梨立马一脸痛苦地捂住肚子,抓着他的裤脚哭的梨花带雨:“阿榆,我只是想跟姐姐打个招呼,但她居然伸手推我。”“我的肚子好痛啊,宝宝,我们的宝宝会不会没了……”我愣了愣,随即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冷眼看着这出愚蠢的戏码。钟榆没搭理她,而是冷冰冰的盯着我脸:“钟柠,我有没有说过,别对孩子下手。”我勾起唇角,笑的一脸不以为意:“我就是要弄死这个野种,你能拿我怎么样?”钟榆不是什么好人,我一直都知道。否则,他也不会在没有任何仰仗的背景下,达到现在的成就。我以为,他能轻易看出这场蹩脚的陷害戏码。但可笑的是,他信了。夏梨代替我成了新娘,而我,也从笼中雀变成了钟榆的情人。他高调的带着我...
《被未婚夫抛弃后,我嫁给了他的死对头钟榆钟柠大结局》精彩片段
话音刚落,她猛地往后退去,侧身倒在地上。
下一秒,钟榆出现在视线里。
夏梨立马一脸痛苦地捂住肚子,抓着他的裤脚哭的梨花带雨:“阿榆,我只是想跟姐姐打个招呼,但她居然伸手推我。”
“我的肚子好痛啊,宝宝,我们的宝宝会不会没了……”我愣了愣,随即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冷眼看着这出愚蠢的戏码。
钟榆没搭理她,而是冷冰冰的盯着我脸:“钟柠,我有没有说过,别对孩子下手。”
我勾起唇角,笑的一脸不以为意:“我就是要弄死这个野种,你能拿我怎么样?”
钟榆不是什么好人,我一直都知道。
否则,他也不会在没有任何仰仗的背景下,达到现在的成就。
我以为,他能轻易看出这场蹩脚的陷害戏码。
但可笑的是,他信了。
夏梨代替我成了新娘,而我,也从笼中雀变成了钟榆的情人。
他高调的带着我出席各种宴会,任由别人羞辱我。
对比,夏梨比我表现的要大度很多。
在那些人奚落、欺辱我时,还会以正宫太太的身份,偶尔为我说几句话。
反观钟榆,却只会冷眼旁观。
真是够讽刺的。
愣神间,一阵刺耳的嘲笑声传入耳畔。
身着华丽的一男一女,将我围在中间,脸上满是恶劣的笑容。
“这不是我们钟太太嘛,怎么一个人孤零零的躲在这里?”
“什么钟太太,明明是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
此话一出,他俩大声哄笑起来。
我看着说话的两人,抿了抿唇。
我认得他们。
一个是曾经脱光衣服勾引钟榆,被他连人带被子丢出房间的股东女儿。
一个是给我下过药,被钟榆打断两根肋骨的合作伙伴儿子。
见我不说话,两人更加得意。
男人慢慢靠近我,油腻猥琐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早就说过,钟榆早晚有一天会抛弃你,当初还跟老子拿乔,害我被他打个半死。”
“钟小姐,你说,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在我腰间不断动作。
我没动。
而是透过人群,和钟榆对上视线。
他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酒杯,笑容玩味。
没动。
我苦涩一笑,收回视线一把扯住男人的领带,扯着他靠近我。
在他兴奋又期待的目光中,我弯曲着腿,用力往上一顶。
“啊!”
男人闷哼一声,痛苦的跪下去。
众人的目光顿时被顿时被我吸引,看着男人疼的一脸扭曲的模样,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臭婊子!
你活腻歪了敢打我?”
男人踉跄着起身,想伸手拽我。
我抬起腿就是一脚,“啪啪”又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这下,男人彻底被我惹怒。
他一把抄起桌上的红酒,朝我脑袋挥下。
我浑身冰凉,下意识抬手护住头。
清脆的玻璃炸裂声瞬间在耳边响起,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
有人替我挡住了酒瓶,但不是钟榆。
不过也算熟人。
江邢,那个曾经向我表白的学长。
他抽了抽气,低头笑着看我:“小学妹,怎么每次我见你,你都在跟人打架?”
我:“……”见我不说话,他也不在意。
随意抖了抖身上的玻璃渣子,转身快准狠一脚把男人踹翻在地。
“我们江家的宴会,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
话音刚落,遍布在宴会厅各个角落的保镖,迅速将晕倒的男人抬走。
随后,他微微弯腰,笑盈盈的看着我:“小学妹,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不谢谢我?”
我刚想开口,腰就被人扣住,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隐隐的怒气:“当然要谢,小江总仗义相助,钟某感激不尽。”
江邢嗤笑一声:“我替我学妹出头,轮得到你道谢?”
钟榆怒了,一把揪住江邢的衣领:“姓江的,你惦记我的人上瘾了是吧?”
“你的人?
你也配!”
眼看两人即将扭打在一起,围观的宾客纷纷开口劝和。
因为这出闹剧,宴会不得不提前结束。
我还没来得及和江邢道谢,就被钟榆塞进车里。
车子准备启动时,江邢突然扒住车窗,一脸认真:“钟柠,我可以帮你离开他。”
钟榆脸色顿时黑的像锅底:“去你妈的!”
眼看两人又要打作一团,司机有眼色地踩下油门。
车子疾驰在暗夜里,钟榆气得一把扣住我的下巴,恶狠狠道:“怎么?
感动了?”
“那么多年不见,一重逢就替你出头,要不是我在,你今晚就躺他床上了吧?”
此话一出,空气里有一瞬的停滞。
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往下坠。
我看着男人,看着看着就笑了。
江邢吓坏了,他以为我疯了,慌乱的呼叫医生。
我一边笑,一边冲他摇头。
良久后,我听到自己问他:“江邢,你愿意娶我吗?”
暗淡多日的双眸顿时亮了,他毫不犹豫回答:“愿意,我愿意!”
我紧紧拽住他的手臂,勾唇一笑:“我要杀了他,你愿意帮我吗?
很快,江邢要娶我的消息就传遍了A市。
订婚那天,来了很多人。
钟榆和夏梨也来了。
我亲昵地挽着江邢,笑靥如花的走向两人。
夏梨抚摸着孕肚,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两句祝福语便沉默下来。
钟榆的视线落在我俩交叠的手臂上,眸子晦涩不明。
我勾起唇角笑的一脸淡然:“钟先生,不祝福我吗?”
良久后,他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微微一笑:“我祝钟小姐和江先生,白头偕老,长长久久。”
我看着他的眼睛,抬起酒杯缓缓往下倾斜:“那我就祝钟先生穷困潦倒,孤独终老。”
浓郁的红酒染脏了他的高定皮鞋,视线相交,无声的对峙开启。
第二天,钟氏总裁丑闻冲上了热搜。
与此同时,钟氏被爆出税务问题以及诸多违法行为。
半个小时后,钟榆戴着手铐被执法人员带走的的画面出现在实时新闻上。
画面里,他微微偏头,刀削般的脸庞沾有少许的血迹,额间几缕碎发垂下。
尽显狼狈。
怔楞间,办公室门被江刑推开。
他的视线落在电脑显示屏上,又快速挪到我的脸上,满是笑意:“这回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了。”
“你给我的那个u盘,我已经找人破解了,里面不止详细登记了钟氏这么多年见不得人的交易,还有一份人员名单。”
接过他手里的文件,我的视线一寸寸略过名单上的名字。
片刻后,我合上文件夹,看向窗外:“开始下一步吧,他没这么容易被打倒的。”
我的话很快得到了验证。
不过半个月,钟榆就被放了出来。
当天晚上,我刚打开房门,就被人抵在墙上。
黑暗中,黑沉沉的眸子死死盯着我的脸,眸底幽暗不明,暗藏汹涌。
我勾起唇角,不屑的笑笑:“不管是杀人还是劫财,都要快一点,我未婚夫……未婚夫”三个字刚说出口,脖颈便被凶狠的咬住。
指甲陷进肉里,浓烈的血腥味迸发在空气中。
下一瞬,门外传来江邢的声音:“阿柠开门,阿柠?
老婆?”
“你不开我就自己进来咯,反正我有钥匙。”
伴随着锁扣转动的声音,耳畔传来一阵叹息。
灯亮的那一刻,窗边只留下一片衣角。
江刑厚着脸皮闯进我家,一脸满足的坐在沙发上:“有老婆的家就是温暖。”
下一秒,他的视线落在我手上:“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低下头,呆愣的看着手里的陌生文件。
三个月后,我和江刑的婚礼如期举行。
阳光明媚的沙滩上,我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步一步朝江刑走去。
脑海里却不断充斥着刚才的新闻推送,钟氏破产、钟氏总裁下落不明的词条在我脑子里不断闪现。
司仪声情并茂的诉说着那些动人的词语,宾客脸上洋溢着祝福的笑容。
下一秒,我透过人群,看到了钟榆。
最冷那年冬天,钟榆把我捡回了家。
他供我读书,护我长大,承诺一辈子不会丢下我。
他说:“只要哥哥在,阿柠就是有家的小孩。”
可后来,他却搂着其他女孩大肆笑言:
“没有我,钟柠就被人玩烂了。”
“每次想到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我就恶心的不行。”
……
柔和的光晕中,我提起婚纱裙摆转了一个圈:“哥哥,阿柠好看吗?”
他看着我,漆黑的眸子渐渐发红,懒散的嗓音掺了些沙哑:
“好看,阿柠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一旁替我整理裙摆的店员,也随声附和起来:
“工作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钟太太这么美的新娘,钟先生好福气。”
“是呀是呀,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面对两人的恭维,钟榆心情大好,随手又订了几套珠宝。
我伸出手连忙拦他:“够了,已经买了很多了。”
他半跪在地上,目光专注的只容得下我一个人。
“以前没钱,让你跟着我过了很多苦日子,现在我有钱了,就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你。”
闻言,店员立马殷勤地替我戴上,眸子里满是羡慕:
“钟先生真的好爱钟太太……”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
片刻后,他愧疚的看着我:
“阿柠对不起,公司突然有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我改天再陪你来好吗?”
我愣了愣,任由指甲陷进肉里。
良久的沉默后,我掩住眼底的失落点了点头:
“没关系,你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
他哄了我许久,最终在不断的催促下抽身离去。
他一走,气氛顿时寂静下来。
店员看着我,犹豫道:
“钟太太,您要是累了可以先回家,我们下次再约?”
我没说话,而是低头看着手机上新传来的信息失了神。
半晌后,我换下婚纱,开车往定位地点驶去。
一个小时后,我站在包房门口,浑身冰凉。
钟榆那句“恶心”传进耳朵,恍若一道晴天霹雳,把我仅存的理智炸的支离破碎。
我用了掐了一把大腿,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透过门缝,我甚至还看到他把手伸进了小秘书夏梨裙底。
女孩的脸颊慢慢染上红晕,声音娇软的像是吃了糖:
“既然恶心,为什么还要娶她?”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落在两人身上。
钟榆愣了愣,随即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道:
“当然是因为我爱她,嫌弃她恶心和爱她又不冲突。”
“就像现在,我摸着其他女人,心里却想着她……”
后面的话我一个字没听,就控制不住脚步落荒而逃。
满是恶臭的垃圾桶旁,我吐的整个人瘫在地上。
灰暗的灯光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折射出的阵阵白光,让我想起钟榆求婚时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和誓言。
可刚才有多感动,现在就有多恶心。
那个曾经爱我如命,无数次救我于水火的男人,终究还是负了我。
我抬头看向倾盆大雨的天空,似曾相识的噩梦在脑海逐帧播放。
每当回想我和钟榆的过去,我都需要鼓起巨大的勇气。
因为那些过往实在过于痛苦和不堪。
一岁那年,我被亲生父母丢弃在寒冷的冬天。
五岁的钟榆,把我捡回了家。
家里有我,有他,还有奶奶。
日子很苦,但有家就没那么苦。
六岁那年,奶奶死了。
家没了。
我和钟榆成了孤儿。
我们互相陪伴,彼此依靠,在狭小的孤儿院努力长大。
十岁那年,我被人领养离开,我们短暂分离。
可领养不过两年,我的养父母就生下了一个儿子。
自此,我成了小保姆和出气筒,受尽打骂和欺辱。
日子最艰难的时候,我偷偷给钟榆打过电话求他带我离开。
他来了,可他们却以拐卖儿童把钟榆送进了警局。
尽管最后他被无罪释放,但我再也不敢逃跑。
真正获得自由那天,是我拿到大学录取书那天。
因为考的不错,我的养父母罕见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庆祝。
可等待我的,却是养父的毒手。
所幸在最后关头,钟榆砸破窗子救了我,带我坐上了去北方的火车。
那年,我十八,钟榆二十二。
因为没读过书,钟榆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供我读大学。
可再辛苦,他都从未想过丢下我。
我以为,只要我们足够努力,总有一天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老天依旧没有善待我们。
因为室友喜欢的学长向我告白,她便设计诬赖我偷了她的名牌包。
我要么赔她二十万,要么只能坐牢。
钟榆为了我,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偷了老板的手表。
可还没走出那道门,他就被发现了。
我赶到时,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提出要我陪他一晚,才肯放过钟榆。
在那样的困境下,我别无选择。
那晚的一切,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是怎么当着钟榆的面把我压在身下,说了哪些污言秽语,又是怎么把我们丢出门……倾盆大雨砸在恶臭的垃圾堆上,钟榆满头鲜血,把我死死抱在怀里:“阿柠不怕,哥哥在。”
尽管后来钟榆功成名就,让他们都付出了残酷的代价。
但那些欺辱和痛苦,依旧如影随形。
寂静无人的深夜,我时常会被噩梦惊醒。
每每这个时候,钟榆都会抱着我轻声安慰。
“阿柠不怕哥哥在哥哥会保护阿柠一辈子”……靠着他这些话,我才能一步步走到阳光下。
可如今,带我逃离深渊的人,却又亲手毁了我所有希望。
等我浑身湿透打开家门时,钟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烟雾缭绕中,他阴冷森寒的眸子显得更加可怖。
可奇怪的是,我不仅不害怕,还有些想笑。
在我面前,他一直都是温柔贴心的形象,从未对我冷过脸。
但看过刚才包厢那一幕幕和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后,我现在已经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一言不发。
随着时间流逝,我亲眼看着他一点点压下愤怒,戴上温柔假面。
他宛如无事发生一般,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朝我走来,边说边替我擦头发:“小祖宗,我又哪里惹到你了,怎么又玩消失?”
“就算玩消失,你也该照顾好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是想心疼死我吗?”
听着他无奈又宠溺的语气,我的心仿佛被一股郁气堵住。
不上不下。
直到他身上沾染的香水味侵入鼻尖,那些难堪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我猛地推开他:“别碰我!”
他的手悬在半空中,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怔楞片刻后,他将姿态放的更低,语气更加温柔:“阿柠别生气了,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你别……钟榆。”
我开口打断他。
在他慌乱的目光中,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我听到了,也看到了。”
“听到你在包厢说的那些话,也看到你是怎么和你夏梨调情的。”
其实,他的不忠,早已露出端倪。
甚至,不止夏梨一个。
西装外套上残留的腻人香气,衬衫领子上鲜嫩的口红印,深夜突然响起的短信提示音……早就在我心底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可二十八年的陪伴,早就让我们彼此融入对方骨血,成为生命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我一次次选择自欺欺人,一遍遍为他找理由和借口。
哪怕在求婚前夜,亲眼看到他手机里来自夏梨发的双人露骨照片。
我依旧在他求婚的那一刻,毫不犹豫伸出手戴上戒指。
我爱他,不想离开他,更没办法放手看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可是,在亲耳听到他说的那两句话后,所有的伪装顷刻破防。
鲜血淋漓。
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他爱我是事实,可背叛也是事实听到我的话,钟榆没办法再保持冷静。
他紧紧攥着我的袖子,苍白的唇颤抖着,满目血红:“别说了,阿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你没错,是我错了。”
我擦掉眼泪打断他。
我不该把他当作救命稻草紧紧抓着不放,也不该跨过兄妹那道界限向他告白。
如果只是哥哥,停留在亲情,那我们之间或许永远不会到这样的境地。
我永远都能以妹妹的名义,和他永不分离。
他也只是可怜我,没办法拒绝我才会和我在一起。
“不,不是这样的。”
“我爱你,我爱你的阿柠,不是妹妹,不是。”
“我和那些女人,不过时逢场作戏而已,只有你……钟榆。”
我轻轻开口唤他。
他抬起头注视着我,眼里满是悔意和痛苦。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努力笑的洒脱:“无论是逢场作戏还是真心相爱,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怀孕了。”
此话一出,客厅的空气陷入寂静,落针可闻。
钟榆捏着我手腕的五指,逐渐用力,久久没有说话。
孩子。
我对这个词既陌生,又渴望。
但我却永远无法拥有。
因为那晚,我失去的不止是清白,还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
尽管钟榆无数次在我耳边承诺,他讨厌小孩,就算我能生,他也不想再多一个人分走我的爱。
可我依旧会患得患失,每天胆战心惊害怕他丢下我。
急切的用各种手段,验证他的真心。
他没办法,只能用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做了手术,并发誓永远不会让任何人生下他的孩子。
可是,在我们认识的第二十八年,这个誓言破碎了。
我忍住眼泪,从包里抽出夏梨寄给我的孕检报告放在桌上,平静而缓慢道:“钟榆,我们分开吧。”
他眼眶瞬间红了,脸色白的不像话,嘴唇微微发颤。
下一秒,我快速起身甩开他的手,大步朝卧室走去。
我怕再和他对视下去,所有勇气便会消失殆尽。
可刚抬脚走了两步,他就猛地抱起我,大步走进卧室欺身而上。
温热的泪水落在我的唇上,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痛苦和阴鸷:“想分开,你做梦!”
“你是我的,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身边!”
话音刚落,急切又汹涌的吻落下。
布料清脆的撕碎声,夹杂着压抑又痛苦的哭声,在卧室回荡。
那天后,我失去了自由。
别墅被保镖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他切断了我和外界的联系,断绝我所有能离开的路。
宛如无事发生一般,时时刻刻陪着我,对我比以前还要好。
唯独不能说分开。
说一次,他就往死里弄我一次。
“钟柠,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我养大你,供你读书,守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要想着逃跑?”
“是不是非要我打断你的腿,你才能学会听话?”
“说话。”
他边威胁,边凶猛地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呜咽声被撞的粉碎,但我依旧缄口不言。
下一秒,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夏梨满是哭腔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耳朵。
“阿榆,我肚子好痛。”
“宝宝,我们的宝宝是不是保不住了……”钟榆的脸顿时黑的像锅底,看向我的目光满是躲闪。
我瞥过头,懒得再看他。
片刻后,门锁响起被打开的声音,身侧的温度渐渐消散。
这样的戏码,自从两个月前开始,每隔几天就会上演。
她总能在最合适的时机,以孩子为借口一次次打断我和钟榆。
而钟榆,也从一开始的漠视,渐渐变得心软。
甚至还以照顾夏梨为由,将人带了回来。
次日早晨,我刚打开房门,就被身着清凉的夏梨堵住去路。
她有意无意的露出脖颈上的红痕,一脸得意:“未婚妻又怎么样?
相识相伴二十多年又如何?
到头来,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我劝你识点相,自己乖乖离开,否则等我生下孩子母凭子贵当上钟太太,我玩死你!”
我看着她五月有余的孕肚,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可还未碰到,她突然握住我的手,笑的诡异又疯狂:“我后悔了,我现在就想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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