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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完结版小说

凤起天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不,陛下都贴了告示了,只要有人能在文斗上赢了北国人,那就赏金千两,并且还能入朝为官。”“而且他们还设下了陷阱,如果我们要是对不上来的话,那可就要赔偿一座城池外加牛马以及各种粮食给他们,而且还要承认自己不如他们。”“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不是在难为我们吗?”“可不是吗?这些年我们的文人被他们压制得死死的,一点都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会丢了脸面,这次他们看到老王爷把陈行绝带来,还以为是我们没人了呢,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马奴的身上。”“啊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我听说这陈行绝虽然是在王府生活十几年,但是却是个不学无术的,这次北国的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众人纷纷附和,都等着看好戏。罗梦芸气得脸色发白,紧咬着牙关,仿佛要咬碎一口银牙。“陈...

主角:陈行绝罗风   更新:2024-12-27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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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不,陛下都贴了告示了,只要有人能在文斗上赢了北国人,那就赏金千两,并且还能入朝为官。”“而且他们还设下了陷阱,如果我们要是对不上来的话,那可就要赔偿一座城池外加牛马以及各种粮食给他们,而且还要承认自己不如他们。”“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不是在难为我们吗?”“可不是吗?这些年我们的文人被他们压制得死死的,一点都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会丢了脸面,这次他们看到老王爷把陈行绝带来,还以为是我们没人了呢,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马奴的身上。”“啊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我听说这陈行绝虽然是在王府生活十几年,但是却是个不学无术的,这次北国的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众人纷纷附和,都等着看好戏。罗梦芸气得脸色发白,紧咬着牙关,仿佛要咬碎一口银牙。“陈...

《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这不,陛下都贴了告示了,只要有人能在文斗上赢了北国人,那就赏金千两,并且还能入朝为官。”

“而且他们还设下了陷阱,如果我们要是对不上来的话,那可就要赔偿一座城池外加牛马以及各种粮食给他们,而且还要承认自己不如他们。”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不是在难为我们吗?”

“可不是吗?这些年我们的文人被他们压制得死死的,一点都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会丢了脸面,这次他们看到老王爷把陈行绝带来,还以为是我们没人了呢,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马奴的身上。”

“啊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我听说这陈行绝虽然是在王府生活十几年,但是却是个不学无术的,这次北国的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众人纷纷附和,都等着看好戏。

罗梦芸气得脸色发白,紧咬着牙关,仿佛要咬碎一口银牙。

“陈行绝!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现在全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看你笑话了!你真是丢尽了我们王府的脸!”

不多时,北国的使臣也来了,领头的乃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个随从,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旁边是一位美人以及一位年轻人,他们比较低调,并未说话。

“大乾皇帝,我们北国这次前来,特地带来了一些礼物,希望大乾皇帝能够喜欢。”

说着,那中年男子便示意身后的随从将礼物呈了上来。

大乾皇帝看到那些礼物,脸色微微一变,每年都是这些所谓的礼物,可是每年北国都会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多谢北国使臣的厚礼,朕心领了,不知道使臣这次前来,还有什么事情要商议?”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大乾皇帝,我们北国这次前来,是想和大乾进行一次文斗,不知道大乾可敢应战?”

听到文斗两个字,大殿上的众人都变了脸色,每年北国都会提出文斗,可是每次大乾都会输得一塌糊涂,可是若是不答应的话,那北国就会趁机发兵,让大乾不得安宁。

这些年若不是有慕容雪在边境上打了几场胜仗,只怕是那些北国使臣都要骑到他们头上拉屎了。

他们屡去侵犯大乾国的边境,民不聊生,战火连连。

北国这次他们让使臣过来,本来立意就是想要大乾划分城池,大乾以前是以武立国,重武轻文,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说才识过人的大儒学者。

陈行绝更是诗词不通,加上他以前风流不羁爱放荡,根本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人,所以王府的人以为他没什么本事,带他过来也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却不知道他现在的知识储备比任何一个人都多,因为陈行绝跟了他的师父学习几年。

上下几千年的知识储备全交给了他。

北国使臣就打量着大乾国失败。然后还要向他们送上不少的物资,到时候大乾皇帝再要送谁去北国当人质,那就肯定是在这些宗亲里面选一个,怎么可能会一样让皇子来当人质呢?

而且如今这个位置尴尬的不上不下的陈行绝当然是最适合的政治牺牲品了。这个时候去了北国,那还不被别人折辱死啊,陈行绝瞬间就意识到了这些人的目的。

意识到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陈行绝根本就按捺不住了,如果自己这次被送出去,那想要回来,那就是千难万难。刚回来王府,他还不想自己未来就断送在这里。

他暗暗发誓:“一会如果需要自己上场,他一定不能输。”

尤其他想要离开王府和那些人断亲,那就是涉及到宗室宗牒,陛下的态度意见最重要。

如今他就唯一一个核心,获得陛下的青睐,好提后续的要求。

至于这些北国使臣说的文斗,他经过师父地狱训练学习多年,早就是信手拈来,不足为惧。

大乾帝很是不悦:“诸位爱卿,有谁可以迎战呢?”

大家都不说话。

北国使臣冷笑:“哈哈哈,你们大乾气数已尽,竟然小小的文斗都不敢迎战。”

“要我看,你们大乾干脆向我们大国投降,称臣纳贡算了,也免得我们费事,免得我们出兵,让百姓受战乱之苦,生死之苦,如何啊?”那使者狂妄至极,出言不逊道。

“狂妄!”

“放肆!”

“无知蛮夷,竟敢口出狂言!”

“气煞我也!”

大殿上,众多朝臣们愤怒了,他们虽然自知在才学之上不是北国那些儒士的对手,但是身为大乾人,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容不得别人如此的羞辱。

尤其是北国使者那句免于战乱之苦,言下之意下之意就是如果不从,那就出兵侵略,这不是明摆着威胁吗?

大乾国是以武立国,靠着不断的征战和扩张,才有了今日之疆域。

大乾的武人,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

更何况这里是朝堂,是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不是菜市场,岂能容忍一个外邦使者在此大放厥词?

陈行绝扫了一眼那些北国使者,见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冷笑不已。

这些人,还真是狂妄自大啊,竟然敢在大乾的朝堂上如此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大乾帝简直是气急败坏!

心头暴怒被压下,他示意国子监祭酒起来作诗:“祭酒大人,你来作诗!”

“陛下!请饶恕老臣,老臣。.实在是有负皇恩了。”

“什么?你作为国子监的祭酒,又是我朝的大儒,怎么可能连诗都不会做吗?”

“你,翰林编修,你来作!”

“老臣。老臣。.”

见到他这样推三阻四,大乾帝堆积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了。

“废物!一群饭桶!国子监日日这么多学子,怎么连一个都不顶用?朕要你们有何用?”

眼看自己点兵似得点了这么多大臣,竟然没有一个能够上前去和北国使臣对战的,他气得差点吐血。面子上更是过不去。

“混账!”

大乾帝一声暴怒过后,北国使臣身后站出来一名美人,正是北国公主嬴雅歌,她嘲讽道:“哎呀,既然是大乾帝朝中无人可用,这时间都已经所剩无几了,要是你们大乾国根本无人敢和我们对战,就默认你们是输家。之后的也不必再谈了,只将我们的要求全部满足即可。”




北国公主脸色微微一变,看来自己是大意了,以为大乾国还和去年一样,毫无准备,看来他们也是有备而来。

她冷哼一声:“哼,这只是你运气好而已,别得意得太早。”

“这还不算最后结果,我还有对子,你可敢应战?”

陈行绝笑了笑:“有何不敢?公主请出题。你随便出,我随便对,总之怼得你没力气为止!”

北国公主看了看四周,然后指了指大殿中央的一个铜炉,说道:“那就以它为题,上联是‘铜炉烧炼,气转乾坤旋日月’。”

这个上联难度极高,不仅要求描绘出铜炉的景象,还要融入气转乾坤、日月轮转的意象,简直就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陈行绝却连想都没想,随口而出随口而出:“铁笔挥洒,墨洒春秋定江山!”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众人纷纷站起来看向陈行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铁笔挥洒”对“铜炉烧炼”,都是描写事物的词语。

而“墨洒春秋”对“气转乾坤”,则是将文人的笔墨与天地间的气象相提并论,展现出文人墨客挥毫泼墨、定江山的豪情壮志!

不仅完美对仗,意境更是深远,仿佛将大殿都升华了。

“好!对得好!”

大殿之中突然传来大乾帝的声音,他激动地站了起来,鼓掌叫好。

这个年轻人真是给他长脸了!

罗梦芸和王妃等人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们看着陈行绝的目光充满了复杂。

这个人真的是以前那个废物吗?为何现在变得如此才华横溢?

北国公主更是惊得连退三步,差点摔倒在地。

“哈哈哈。。”

大乾帝龙颜大悦!

“妙!实在是妙!!”

他一声龙啸,畅快无比。

就连国子监和翰林院那些人都纷纷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陈行绝。

“如此功力深厚,意境超绝更是充满万丈豪情,简直就不像是他本人如此年纪能做出来的。对比之下,北国的这些人做的诗更是小气了。”

“哎,祭酒大人说笑了,他陈行绝御马监七年,心性得到了锻炼也未可知呢。是不也是?”

宰相大人弓令仪更是双手拍在腿上连连称呼,“绝了绝了。”

大乾帝和蔼地询问:“行绝,你这妙思,不但速度快,还必须要有很厉害的功底,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罗风牙酸极了:“哥哥认识厉害的大儒,竟然还藏得这么紧,让我们好找啊。”

“是啊,不知道那位大儒是谁,还请陈少说出来,让我等好拜访讨教啊!”

宰相大人与国子监祭酒都说:“老夫实在无颜面对陛下,若是那位大儒愿意为官,我等将位置拱手于人!”

大乾帝也说道:“朕一定也会赏赐他,赶紧说,他在哪里?”

他终于松口气,之前被北国人死死压制的那种憋闷感终于消失了,现在畅快不已。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春。如此绝地逢生,甚至让他的感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在场的人,都以为陈行绝根本做不出这样的诗词。

陈行绝也知道,那时候自己的眼中只有慕容雪,根本就没认真好好上学,夫子也教不会!

“没有什么大儒,都是我自己所创!”

陈行绝一不做二不休。

“回禀陛下,这都是臣子所作,无人替代!”

“嘘。”

在场的人包括大乾帝都笑容僵硬在脸上。

北国公主赢雅歌更是不屑的看着陈行绝。

“谁都可能会对得上本公主的诗词,但是你我是不会相信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窝囊废,只会追在女人屁股后面跑。让你作诗,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陈行绝看着眼前的赢雅歌,对方虽然高傲,但是这熟艳的脸以及她那个带着异域风情的双眸,再加上一身红衣倒是显得她整个人如容一团火焰。姣好的身材更是在火焰之中若隐若现,这是伸手触之可得的极品啊!

她身边的那些大儒更是纷纷嘲讽:“哟,这靖南王世子倒是厉害,没想到还有这么深藏不露的本事啊?”

大乾帝没说话。

他其实也怀疑。

毕竟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陈行绝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这样厉害的功底,不像是他有的,而且他七年都在御马监,一出来就说文采飞扬,这等变化实在是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估计就是抄的,还说是自己的。

哎,真是作孽啊!

在场的北国使臣更是抓住机会落井下石:“陈行绝,你这也太胆大包天,你要是能做诗,母猪都会上树。”

“就是,大乾国但真是没人了,连这种手段都刷得出来。”

陈行绝却没在意他们所说,反问道:“既然你们都不信,不如我们来赌一赌啊!”

赢雅歌忽然道:“你想怎么赌?”

陈行绝冷笑:“既然你们都怀疑我,不如正式来斗上一斗,我奉陪,若是我输,我就跪下,自打脸一百八十下,自称废物不如狗!但是如果我赢了,那么,你们跪下给我们磕头道歉,并且脱衣受鞭刑,自称你们北国全是狗杂种,如何?”

“什么?”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所有人全部都震惊了。

这陈行绝你豁得太出去了吧,他怎么说也是靖南王的儿子,如果他这次输掉了面子的话,等于是大乾整个面子都输掉了。

赢雅歌巴不得他是这样子。

立马就定下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准反悔了!”

她笑呵呵地说道,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东西,一个只会跟在女人后面跑的窝囊废,怎么可能能打得败他们北国的使臣?

竟然还敢和自己宣战,他难道不知道,今天她们本来就是打算羞辱大乾的吗?现在大乾若是输了,那么真的是无颜面对天下人了吧?

这时候符问丰从北国公主身后走出来,“之前是公主殿下和你比试,我就再作诗一首。”

这家伙,陈行绝是知道的。

他就是北国的第一才子,是个有名的大儒,无数学子追捧。

“呵呵,你作罢,随便你作多少诗词,总归我不会输给你。”

陈行绝神色淡淡,似乎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陈行绝看了一眼王妃身后的罗风,自嘲一笑。

罗风一脸委屈巴巴却又要装大度的样子,还真的是好笑。

果然王妃下意识挡住罗风,还担心陈行绝要对付他似得。

陈行绝叹口气。

曾几何时,她是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子,挡在自己的面前保护自己。

陈行绝面色更加冷然。

只有祖父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喜欢慕容雪,如果自己这次说要娶慕容雪的话,那么祖父一定会帮自己完成这个心愿,所以王妃还有罗风很明显就是担心自己会借着老王爷的手来搅和他们的婚事。

陈行绝摇摇头:“祖父莫多说了,我如今不喜欢慕容雪了,天下之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一棵树?”

这番话,让正准备了,拜见老王爷的慕容雪愣在了门外。

老王爷显然也是很震惊。

“你会这么想?可是你以前还说非她不娶,如今。。”

“时移世易,这种话怎么能当真呢?再说了,这是人家慕容家和我们王府世子定下的婚事,我这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我姓陈,不姓罗。”

之前陈行绝已经将自己改姓之事陈明。

老王爷自是知道的。

他心都揪起来了,这自己的乖孙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

“无论姓什么,都是我的孙儿,没有人能改变这个事实。”

罗梦芸和慕容雪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走了进来。

罗梦芸从昨日进了御马监门口,到现在都没有听到陈行绝喊一声姐姐。

面色更是从来冷漠,听见陈行绝的话,进去之后就和老王爷行了礼。

“祖父安,不知道的人会说我们不懂事,他口口声声称你为祖父,这改姓作甚?”

明明金尊玉贵的在王府里面养了这么久,怎么一下子又改了姓呢?

他还是王府的少爷啊!

罗梦芸的气来的莫名其妙,王妃又以为她要撒泼,直接呵斥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

罗梦芸看了老王爷一眼,这才收敛了自己的脾气。

没想到陈行绝就这么清粼粼的目光看着她。

“七年前,我被打入御马监的时候,王爷就呈请陛下,将我的姓名改成了陈行绝,如果王府现在都没将族谱改了,岂不是没将陛下放在眼里,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什么?”

罗梦芸有些震惊地看着他。

难道他说得是真的?

她看了一眼母亲,发现她面色尴尬,证实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不对啊!

父亲和母亲都那么喜欢行绝,从小宠爱一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让他改姓?

这不对啊!

她的心在呼呼的漏风,好像破了个大洞一般。太让人心烦了。

事情根本不该是这样的!

罗梦芸似乎是无法接受这一切,顿时拂袖而去。

而慕容雪喊了她一声,却没得到回应。

她只好上前拜见老王爷。

“雪丫头不必多礼!”

老王爷对这个少年英才的女将军是非常的欣赏的,加上她每次都会过来拜见自己言语之间,言行得当,进退有度,会有谁不喜欢呢?

“快坐下!你真有心了,之前送的那白玉棋盘我这老头子用着舒服!”

“能够让老爷子喜欢,那就是那物件的福气了,我不爱下棋,宝物赠英雄,它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英雄。”

“哈哈,你说话老夫爱听。既然你来了这事,我们就提上议程吧。王妃还和我说,与慕容家的婚事要赶紧办了,若是合适,挑个日子就纳彩!”

慕容雪看了罗风一眼。

罗风温柔一笑。

她收回目光。

随即王妃也说道:“是啊,这二人年纪也不小了,该早点办婚礼,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慕容雪不置可否?

她又询问似得看着陈行绝:“不知道陈少爷是怎么想的?”

陈行绝淡漠疏离的眼神,半点也没分给她。

“何必问我?”

在场的人也觉得莫名其妙。

罗风更是恼羞成怒。

他发现慕容雪自从进来了之后,心思全放在眼前的陈行绝身上了,半点也没分给自己。心中又妒又气,难道慕容雪到现在依旧还喜欢这个小子吗?

明明和她有婚约的是自己!

王妃也看出来了,慕容雪似乎一直都盯着陈行绝看,可是慕容雪如今在陛下面前非常的得力,大家都不敢有什么怨言。

她只能弱弱地说道:“将军,这事儿好像和行绝无关吧?”

慕容雪却依旧淡淡地说道:“伯母此言差矣,他是罗风的大哥,大哥尚未娶亲,弟弟就要娶亲了,在大乾国的习俗,似乎不妥,必须得老大成亲之后才能。”

这规矩,大乾国的确是有啊。

可是王府想如何办酒就如何办,难道还要遵循这民间的习俗么?

这也太扯了。

难道慕容雪是希望陈行绝赶紧娶亲?

估计是担心陈行绝还不会死心,依旧想缠着她罢了。

陈行绝邪肆一笑。

“慕容将军此话差矣,这么说,难道还要罗大小姐先出嫁不成?”

如果真的等罗梦芸嫁出去的话,他们两个也比较麻烦了,估计还要拖上两三年都不一定,毕竟罗梦芸到现在也还没有开始相看。夫家在哪里八字都没一撇呢。

慕容家都觉得慕容雪年纪大了,再不结婚都成老姑娘了。

可是慕容雪却点点头:“呵呵,是这样没错。”

罗风就这么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说话。

就好像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现场的气氛一时又有些尴尬凝滞,几个人寒暄了几句,慕容雪就表示要离去了,然后王妃带着罗风走了。

“慕容雪!”

那一刻,慕容雪以为是陈行绝喊自己。

可是那声线不是!

她失望地回头,看到的是罗风。

等王妃他们都走了,罗风才过来的。

他看着慕容雪,对那张欺霜赛雪的脸沉迷不已。

尤其这女人,还是陈行绝爱慕得不行的人。

他就是要抢过来,如今这个女人竟然当了自己的面和陈行绝有来有往,这让他心中的怒火燃烧的旺盛极了。

原本以为慕容雪会忘记陈行绝,现在看来,她显然没有。

“你难道是反悔,不想嫁我了?”

慕容雪微微睁大眼睛:“你是不是想岔了?我从没有这么说过。”

“可是你刚才问大哥。.”




她呵斥完女儿,温柔地又对陈行绝劝说:“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他说的有道理。祖父祖母都受不得气,要是见着你这副样子,他们着急起来,说不定身子反而会出问题。这衣裳。”

陈行绝看了她身旁的罗风,打断她:“这衣裳太小了,穿不下,会遮不住。.”

王妃一愣,这才发现,陈行绝比罗风高了大半个头,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按着罗风来的。

但是即使陈行绝瘦削,可是他穿上显得有些短了。

“是母亲疏忽了,你长得比你弟弟高了,竹香,快去将我院子里给王爷准备的新衣裳拿过来。”

罗梦芸不耐烦:“母亲,他做了7年的奴才,怎么还这么矫情?衣服小了就随便穿穿,又不少块肉!”

“母亲,我们赶紧去见祖父吧,再不去,一会儿他休息了。”

她说着,就要拉着陈行绝进去。

陈行绝却一动不动。

罗梦芸恼火:“你这奴才——”

“阿芸!”

王妃呵斥一声,她什么时候这般刁蛮任性了?

她委婉地说:“行绝,你姐姐就是刀子嘴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先咱们先换衣服,再进去见进去见祖父,好不好?”

陈行绝依旧一动不动。

“母亲,你跟他废话什么?他就是装他就是装模作样,直接——”

罗梦芸是个炮仗,一点就燃,伸手就去撕就去撕扯陈行绝。

她倒是想看看这晦气的家伙身上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这般矫情。

“松墨,你还愣着做什么?帮忙将你们少爷的衣裳扒下来啊!”

松墨不敢动手。

罗梦芸气急败坏地伸手就去扒陈行绝的衣服。

少年瘦削。

她这用了狠戾的一扒,直接将里头扯开了一大半。

雪白上带着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暴露在众人面前。

有新伤,有旧伤,还有已经结痂之后又被绷开的,触目惊心,看起来分外恐怖。

甚至还有很多都是冻出来的伤口流脓结痂,黑黑紫紫的糊在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罗梦芸惊呼一声,急忙缩回了手。

陈行绝冷漠地拉上衣服,目光冰寒地看着她。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在对上陈行绝的眼睛的时候又强撑着质问:“别,别看我,这些是怎么回事?你在外头惹什么事了?我们可没打你!”

可是众人看着却莫名心颤。

才明白,难怪他不肯穿那准备的衣服。

肯定是担心一会见到老王爷他们就暴露了。

老人家看到孙子这样子,也会难受,到时候气急攻心就不好了。

王妃更是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直接抱住陈行绝:“娘对不起你啊。原以为你是怨怪我,所以与我们不亲近,原来你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陈行绝没说话。

松墨更是眼里心疼:“难怪少爷不肯让我伺候沐浴!”

这仅仅是胸口的伤,全身上下都有的话,岂不是。.

“快,快请去宫内请陛下赐御医前来。.”

下人慌忙去了。

罗梦芸语气质疑:“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好让我们怜惜你?”

当年明明是罗风故意弄死了太子殿下的宝马,嫁祸给陈行绝。

他被太子殿下打了三十大板之后,御马监从上到下更是将他当成出气筒,毕竟只要极尽所能羞辱他,就能讨好太子。那些杂役们更是将凌辱他当做了习惯。

“怎么会这样?他们御马监的畜生,怎么可以这么对你!我的儿!”

王妃痛苦地哭了起来。

罗风又开口:“都,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我不回来,你们就不必去皇宫面圣,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好一朵无辜的绿茶。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将他们的愧疚之心消除了大半。

陈行绝冷嗤:“他们受了太子的指点,谁都能来踩上一脚,越是变本加厉就越能讨太子欢心,谁让。.我杀了他的爱马?”

罗风更是愧疚,眼尾猩红,那样子似乎是恨不得以身代之。看起来倒像是他做了七年的奴才。

他身后的那小厮却好端端地跪在地上,陈行绝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脸。

所以说,王妃他们肯定是知道内情,却表现得好像多疼爱愧疚,简直是一群伪君子。

眼看罗风被陈行绝冷漠的话语弄得泫然欲泣,罗梦芸刚才的心疼早就化为云烟。

最后责难他:“你这样故意将伤口露出来让大家看到,不就是故意让大家难堪吗?你其实可以早点说的呀,衣服小了只管提出便是,你是在家里的少爷。你不肯提出来不就是想让我们都知道,然后让风儿难堪吗?”

陈行绝心知肚明,也懒得辩解。

罗梦芸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再说,你都已经平安回来了,还故意展示这些伤疤让大家都心里难受,故意让我们愧疚,你,你怎么如此歹毒心肠!”

早说的话她们一定会好好待他,给他请大夫,涂上药。

“我倒是想说,可是大小姐也不曾给我开口的时间呀。”陈行绝面无表情。

更是挣脱王妃,站远了些。

罗梦芸倒是没想到他还这么执拗,这是连姐姐也不会喊了?

她冷笑道:“你师从武状元,即使你之前再如何懈怠,也功夫在身,怎么可能会被一群奴才给打成这样?”

此时,一道清脆如百灵鸟一般的声音传来。

“王妃,女将军来了。”

慕容雪进来了。

她长得明眸皓齿,倾国倾城,见之忘俗,又长期在军中,自带一种飒爽英姿的气质,当真是令人一见倾心。

罗梦芸立刻警告陈行绝:“我告诉你,慕容将军和阿风是有婚约的,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陈行绝却淡漠地拱手道:“大小姐自然可以放心,慕容将军是天上明月,我真是地下泥浆,这是云泥之别,万万不敢有其他心思的。.”

慕容雪脚步顿住,听见这话,明明她是最讨厌陈行绝黏着自己,可是如今摆脱这家伙,听见他如此自毁的发言却有些莫名不舒服,她看向陈行绝,眉头皱得死紧。




总之算他运气不好吧,碰上了自己。

“陈世子,那真是恭喜,你们大乾赢了。”赢雅歌只能这么说。

她本不想承认他们北国不如人,但是现在明明是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竟然已经扭转了乾坤。

今天他们输定了,所以这个北国公主认为还不如直接承认他们输了比较好,省得在后面更丢面子。

大乾的朝臣个个恨不得奔走相亲庆!

他们眼神中迸发的光彩足以深深刺伤在场北国使臣的心!

大乾皇帝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没想到竟然天佑大乾!

他们赢了!

赢雅歌不甘心地说道:“哼,诗词一面,你们是赢了,但是,琴棋书画,琴,棋,画,你们还没比,我们也不到绝境!”

她越说越是自信,毕竟北国在这方面也是完全碾压他们大乾国的。

“哦,是吗?”

“对,你们想如何继续比?”

她认为,只是赢了诗词,他们还没比完,自然是胜局多的人胜出。

现在大乾不过是赢了文斗而已。

她就不信了,他陈行绝还能赢过他们北国。

“比?”

“不不,你们还是先脱衣受鞭吧,这一点很重要!”

陈行绝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极具威慑力,死死的盯着北国使臣们就像盯住了自己的猎物似的。

大乾的朝臣更是大呼:“脱衣受鞭!脱衣受鞭!”

他们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北国鼠辈!

北国使臣的人一个个面色抖动,气得深呼吸又深呼吸都压制不住体内的怒火!

他们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公主赢雅歌!

赢雅歌闭了闭眼,似乎认命般说道:“我们承认输了,但是这个脱衣受鞭实在为难,不如换个!”

“除了脱衣受鞭,其他的我们都可以答应。毕竟你让他们当众受辱,只怕他们都会宁愿去死,我北国都是不是孬种,更不会言而无信!”

陈行绝却说道:“你们想怎么样?”

赢雅歌干脆道:“黄金万两,代替今日的事儿!”

“万两?那还是算了!”

赢雅歌咬咬牙,又继续往上加:“五百万两!”

“噗!”

北国使臣都震惊了!公主竟然为了不让他们受辱,甘愿付出五百万两黄金给大乾!要知道,这些钱,足以买多少武器、粮食啊!

此言一出,不仅是北国使团,就连大乾的朝臣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五百万两!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这北国,真的富得流油啊!

北国使臣们一个个都想要说话,但是却被赢雅歌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心里清楚,这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最大让步了。

陈行绝咂咂嘴,似乎对这个数字并不满意。

“五百万两?你们北国人的命,就这么廉价吗?”

北国使臣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紧咬着牙关,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你!你不要太过分!”

陈行绝却只是懒洋洋地扫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觉得,你们的命值多少钱?”

“......”

北国使臣们顿时语塞。

在他们心中,自己的命自然是无价的。

可是,现在却被人用钱来衡量,这让他们如何接受?

就在气氛即将凝固之际,陈行绝看向大乾帝,发现对方发现对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陈行绝顿时明白了,五百万两黄金,对于大乾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大乾帝估计是想要这些钱来扩充国库。

可是他更想看那北国的人出丑,这才能出口恶气,钱算什么?

陈行绝本想拒绝,但是一直未发话的大乾帝此时却轻轻咳了一声,陈行绝闻声望去,只见大乾帝轻轻点了下头。

于是,他耸了耸肩,无所谓道:“行吧,五百万两就五百万两吧!”

听见陈行绝这么说话,在场的人大乾朝臣一个个都无语了。

还五百万两就五百万两吧?

这小子,他知道五百万两黄金是多少吗?

虽然对富得流油的北国来说是沧海一粟。

可是这对于大乾就是宝贝了。

一整年国库收到的东西也就这么点。

大乾国的皇帝更是明白,虽然大乾也是七国鼎立之中的一位。

可是富庶程度却是最上不得牌面的。

人家北国富庶,是所有人公认的第一,就没有人敢排第二。

赢雅歌吊着的心终于松下来。

她以为陈行绝会拒绝,没想到他们竟然答应了。

不过一点身外之物能够保住他们第一大国的面子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了。

想到这里,刚才的肉疼之感少了很多。

回去的话,父王一定会表扬自己的。

陈行绝是很遗憾的。

他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最喜欢看到北国的人脱衣服跟狗一样被鞭打!

不完成这一点,就别想走。

一想就觉得非常的有意思。

没想到陛下要的是国库,不过既然都是自己赢,这个事情也不必再想了。

赢雅歌说道:“过几日,我们必定会重振旗鼓。只比琴棋书画中的‘画’!还希望陈世子好好准备!”

陈行绝微微勾唇。

这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这不是白白给自己送人头吗?

“那好,回见!”

“等等,除了这个之外,我还要和你亲自赌一次!你敢不敢应战?”

“哦?是吗?你们还真是记吃不记打!”

“你不必管我们如何,你若输了,之前答应的条件一定要履行,这五百万黄金也算不得你们的,你呢,就滚去北国城门下,跪拜北国民众,自称你是狗奴才,直到我说停为止!”

“什么?”在场的人纷纷侧目!

没想到赢雅歌竟然还憋着气呢,显然是想要扳回一局。

大乾帝更是明白了,她根本就不服气,还想故技重施,拿回那黄金百万。

这可真是阴险啊。

陈行绝点头,似乎没意识到她的野心:“我可以,到那时如果你输了呢?”

赢雅歌咬咬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此话一出!

在场的人更是面面相觑!

尤其是她这个北国公主是极品美人,真输了,人家陈行绝也不可能杀了她,反而是有另外的惩罚方式。

到时候只怕这北国公主遭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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