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匀景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我换嫁攀高枝顾匀景夏全局》,由网络作家“顾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月后,我终于临盆,如愿生下一名皇子。顾匀大喜,当即兑现承诺,将他封为太子。如此一来,我的地位更加稳固。洗三礼上,顾匀爱不释手地抱着皇儿,亲口为他赐名为“荣”。这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子,稀罕一点也很正常。可一旁的景夏却暗自攥紧了拳头。瞧她神情,我便知道,她定是疑惑。为何她承宠许久,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这个答案,看来是时候告诉她了。景夏派人去宫外偷偷求医那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人给她偷偷放行。甚至还助她一臂之力,让人将名医也送到了她跟前。不枉我一番筹谋,景夏终于发现自己被人下了绝子药,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了。但可笑的是,她第一个怀疑的人却是我。这日一早,景夏气势汹汹地冲进我的宫中,不顾任何人的阻拦,抽出匕首指向我。“说!是...
《新婚夜,我换嫁攀高枝顾匀景夏全局》精彩片段
一个月后,我终于临盆,如愿生下一名皇子。
顾匀大喜,当即兑现承诺,将他封为太子。
如此一来,我的地位更加稳固。
洗三礼上,顾匀爱不释手地抱着皇儿,亲口为他赐名为“荣”。
这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子,稀罕一点也很正常。
可一旁的景夏却暗自攥紧了拳头。
瞧她神情,我便知道,她定是疑惑。
为何她承宠许久,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这个答案,看来是时候告诉她了。
景夏派人去宫外偷偷求医那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人给她偷偷放行。
甚至还助她一臂之力,让人将名医也送到了她跟前。
不枉我一番筹谋,景夏终于发现自己被人下了绝子药,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了。
但可笑的是,她第一个怀疑的人却是我。
这日一早,景夏气势汹汹地冲进我的宫中,不顾任何人的阻拦,抽出匕首指向我。
“说!
是不是你干的!”
她双目赤红,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染冬被她癫狂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护在我身前。
我却淡然地挥挥手,命令他们都退下。
出身将门,我骑射功夫向来拔尖,她想伤我也非易事。
直到屋里只剩我和景夏二人时,我才缓缓开口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但你放心,此事绝非我所为。”
我目光紧紧地盯着景夏那充满怀疑和愤怒的眼睛,继续解释道:“你是因为喝了药效过猛的避子汤才绝育的,但那些汤药都是你封为答应前喝的,那时我还没进宫呢。”
听到这里,原本一脸怒容的景夏,面色突然一怔她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握着匕首的力度也渐渐放松,最终缓缓地将那把匕首放了下来。
见她冷静了些许,我才接着说道:“你不妨好好想想,那时后宫无人,还有谁能插手此事,谁能给你下药?”说到这里,我稍稍停顿了一下,给景夏留出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见她脸色迷茫,我继续说道:“要知道,你可是一直住在皇上寝宫,谁的手能伸那么长?连皇上也奈何不了。”
经我一番点拨,景夏瞬间恍然大悟,脱口而出道:“是太后!”
见她不算笨,我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又多说了一句:“你猜皇上知不知道呢?”
这话一出,景夏的脸色顿时惨白。
她肯无名无份地委身顾匀多年,自然是有些情分的。
然而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实在无法想象顾匀对此究竟知道多少……“不!
不可能!”
她倔强摇头,可眼底的绝望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她信了。
我没再理会掩面哭泣的景夏,缓缓出门。
荣儿也该醒了,我该去看看了。
景夏不笨,她仔细想想就会明白。
她一个罪臣之女,却能留在顾匀身边承宠多年,太后都不管不问。
定是知道她没了生育能力,不会给皇家生下一个罪奴之子,才放心任由皇上胡闹。
她能想明白就好。
想明白了,也能帮我省不少力气。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我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放心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正躺在暖意融融的寝宫里。
不远处是顾匀刚刚赐下的许多珍品。
回想起晕倒前景夏和谢佳音惨白的脸色,我不由唇角微勾。
见我醒了,染冬凑近我耳边轻声道:“刺客已经咬舌自尽,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景夏,她被禁足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
其实这刺客是将军府的死士。
当初景家被抄家时,奉旨去办的正是我爹,这匕首也是那时顺手牵羊带回的,没想到派上用场。
我爹这人最是现实,现在我能给娘家带来荣耀,他自然竭力配合我。
如今不过是中一刀,就能换得这些,并不算亏。
果然权利才是地位乃至生命的保障。
这事一出,章润求娶平妻的事只能暂且搁置。
想到前世的不幸,我心中暗忖,等景夏之事了结后,他章润也别想逃过。
我受伤的这段日子,顾匀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也关心我的腹中龙子,因此日日来探望我。
期间,景夏又装了几次病,想博取顾匀的同情。
可顾匀却一次也没去看过她,每次都不耐烦地将人赶走。
我本以为这次景夏彻底失宠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本该死路一条的景夏却兵行险招,杀出一条生路。
中秋宫宴,顾匀与众妃嫔在殿中同乐。
酒酣耳热之际,侍卫来报,景夏独自登上角楼,竟打算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顾匀一听,立马抛下众妃嫔,急急往角楼赶去。
一番苦劝之后,景夏还是从角楼一跃而下。
顾匀胆战心惊地接住她,也就此原谅了她。
景夏再次得宠,后妃们人心惶惶。
听闻这个消息时,我面不改色地咽下苦涩的药汁。
即便如此,顾匀心中已经有了一根刺,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拔除的。
整整一个月,景夏一人独宠,风光无限。
顾匀除了来看望我,其余时间都给了她。
等到秋叶枯黄时,我的伤终于痊愈。
这期间,章润又求了数回为他表妹请封诰命之事。
想起前世他为了娶他表妹入府,在我日常饮食中下了绝育药,以无所出之名让我自甘为妾,为他表妹腾位。
此等龌龊之事,今生我定然不能容他。
可还没等我出手,京中就纷纷扬扬地传出了章润的丑闻。
听说他收受贿赂,用贪污来的民脂民膏给他那外室修了一座金屋,日日与她在那屋中欢好。
这事一出,顾匀怒不可遏,当即命人去查。
传谣言之人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敢出手。
这一查,就查出了顾匀还有结党营私、私相授受等等丑闻。
他自以为翅膀硬了,竟敢如此欺侮将军府嫡女。
在我的授意下,爹爹将他拒之门外。
而他本就出生寒门,没有将军府的帮扶和皇上的赏识,根本不成气候。
最后,章润全家连同那个外室,全都被流放宁古塔。
唯有谢佳音被特许和离回将军府。
我心下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帮谢佳音脱离苦海?
细查之下才发现,竟是景夏出的手。
她们二人勾结在一处,属实出乎我的意料。
想来景夏是为了拉拢谢佳音这个盟友。
在她看来,是我抢了谢佳音入宫为后的机会,谢佳音应当是恨我的。
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景夏身份低微,顾匀能护她一时,却不能护她一世。
在顾匀看不到的地方,景夏吃了后宫妃子不少暗亏。
而我始终扮演着一个雍容大度的皇后,在她受委屈时,帮她主持公道。
渐渐的,顾匀对我的态度也逐渐和善起来。
在他看来,我是个合格的皇后,不仅将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还会帮他保护他的白月光。
可是最了解女人的还得是女人。
景夏对我的帮助嗤之以鼻,认定我是利用她来博取顾匀的好感。
但她如何想我并不重要,我只需要顾匀的认可。
这月十五,顾匀难得主动提出要留宿在我宫中。
以往的初一十五,他都是例行公事地来略坐一坐就走了。
为此,我提前沐浴焚香,穿上了一件水红色的薄纱睡衣。
看看铜镜中的自己,眉弯似柳,水眸潋滟,或嗔或笑都勾人心魂。
我不信顾匀能够坐怀不乱、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顾匀一进屋,就轻笑出声,迫不及待地牵住我往床上走去。
水红薄纱解落,露出藕粉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顾匀看直了眼,双手握住我的肩头,薄唇越靠越近。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好事被扰,顾匀气急败坏地呵斥道:“放肆!”
敲门声顿时停了,顾匀抱紧我,准备继续刚刚的事情。
可门外紧接着传来啜泣声:“皇上……”听到这声音,顾匀顿时身躯一震,快步下床开门。
“天寒地冻的,你怎么来了?”
景夏顿时梨花带雨地扑进顾匀怀里:“您不在,我心慌得很,不信您摸摸……”说着,她就牵住顾匀的手,移到自己胸前的丰盈处。
顾匀顿时呼吸一窒,轻斥道:“小妖精,朕今日应了皇后的……”话没说完,就被景夏用玉手捂住了嘴。
“皇后娘娘最是大度,想必不会与我计较的。”
她虽语气谦卑,可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挑衅。
顾匀掐住她的纤腰揉了揉,我便知道他变了心意。
我拾起外衫披在身上,淡淡道:“皇上去吧,来日方长,臣妾可以等。”
顾匀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念真,改日朕一定补偿你。”
说完,他就打横抱起景夏,疾步离去。
我倚在门口静静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染冬担心地上前为我加了一件披风:“娘娘,您为何不留下皇上?”
闻言,我轻笑出声:“想走的人,你留不住。”
“放心吧,他总会回来的,本宫等得起。”
第二日,我没等来景夏的炫耀,反而等来了她被禁足的消息。
昨夜之事被传到太后宫中,争宠争到正宫的头上,太后自然不能容忍。
太后之命,就连顾匀也不能忤逆。
最重要的是,春猎将近,此时被禁足,景夏可就不能伴驾了。
一切都在按我的计划进行着,顾匀也迟早会是我的囊中物。
正月底,帝后仪仗出发。
意料之中的,顾匀只带了我一人前往。
我出身镇国将军府,不像其他女眷只坐在帐篷里品茗。
顾匀准备出发时,我也穿着一身红色骑装,翻身上马。
迎上顾匀讶异的目光,我挑眉一笑,率先抽了一马鞭,扬长而去。
整场狩猎,顾匀的眼神都没有从我身上移开。
尤其当我射中一条白狐时,他眼中的炙热到达了顶峰。
这一晚,我们如烈火烹油,抵死缠绵,终于做了真正的夫妻。
一行人又匆匆回到了景夏宫中,但这回多了一个我。
得了顾匀的命令,内侍们立马手脚麻利地找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终于有一名内侍抱着一个小小的黑布包裹从内殿走了出来。
他战战兢兢地走到顾匀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和惊慌:“皇上,您还是自己亲自看看吧,奴才……奴才实在是不敢说啊……”顾匀满脸狐疑地接过那布包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个身穿龙袍的人偶,身上竟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银针!
许是心中已经隐约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顾匀颤着手将那人偶翻了个面,只见那人偶背后用鲜血写了鲜红刺目的“顾匀”二字。
在场众人顿时吓得跪倒在地,这次连我也没例外,随着众人一同跪下。
景夏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爬到顾匀脚边,抓着他的衣摆,苦苦哀求道:“皇上,皇上,您相信我,这东西真的不是我的……”可顾匀却阴沉着脸,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踹开。
他的眼神冷若冰霜,直直地盯着景夏,厉声质问:“在你宫里找到的东西,不是你,还能是谁?”
“上回行刺朕不成,莫非你想用此等邪术来害朕?”
我心中暗笑,我就知道那根刺早已扎进顾匀心中,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拔除的。
然而这弑君的罪名,景夏可不敢认。
她拼命地摇头否认:“不是这样的,皇上,您听我说。”
“对了!
今日只有将军夫人和谢佳音来过宫中。
而谢佳音还特意来到我的寝宫小坐了片刻。”
“一定是她!
一定是她故意设计陷害臣妾的,皇上!”
景夏声泪俱下,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顾匀脸色稍霁,冷冷问道:“此话当真?”
景夏当即点头如捣蒜,哽咽着回答道:“千真万确啊,皇上,宫中的太监宫女们都能作证。”
“今日只有谢佳音来过我宫中,这一定是她留下的!”
见她如此笃定,顾匀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她。
“来人,往将军府送杯毒酒。”
“在朕的宫中使用厌胜之术,简直罪该万死!”
他甚至没有想过将谢佳音带进宫里好好审问一番,就轻易定下了她的罪名。
听到顾匀的命令,我没再开口说话。
没为谢佳音求情,也没再往景夏身上泼脏水。
顾匀的决定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不在乎真相如何,他只想保住景夏。
面对爱护多年的白月光,他还是心软了。
而景夏与谢佳音二人的联合实在脆弱。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波折,便立马分崩离析。
可怜谢佳音,就这么成了景夏的挡箭牌。
我那唯利是图的父亲更不可能为她求情。
她和离在家,对父亲来说已是一枚废子。
但她死得实在不冤。
若不是她与景夏狼狈为奸陷害我,又何至于此呢。
唯一令我担忧的是顾匀对景夏的态度。
他对景夏的偏爱实在过于明显,无人能比。
看来想扳倒景夏,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怀孕八个月时,皇上特准嫡母进宫探望我。
嫡母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娘亲早在我出世不久便撒手人寰。
她在府中不争不抢,死得凄凉。
看过娘亲的结局,我就知道,要想立足于世,就要又争又抢,才是正理。
我对嫡母的到来并不期待。
但我没想到,谢佳音居然跟着她一同前来。
对比嫡母,谢佳音一反常态地对我热情有加,还送给我她亲手绣的虎头帽。
“小小心意,希望妹妹不要嫌弃。”
谢佳音向来嚣张跋扈,今日却一反常态地谦逊起来。
我心中怀疑,不敢亲手接过,只让染冬上前收下。
见染冬将虎头帽放进床头的小匣子中,谢佳音眼底划过一抹得意。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这虎头帽确实有问题。
谢佳音走后,我拿出虎头帽细细查看。
直到看到夹层中的那张符纸,我顿时明白了她的谋算。
既然她们不仁,可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当晚三更,宫内突然灯火通明,听说是景夏半夜惊醒后,一直啼哭不止。
顾匀请了御医来看都没用,最后请了大师来看,喝下符水才止住啼哭。
大师说宫中有妖邪作祟,才会如此。
顾匀勃然大怒,当即命人搜查皇宫。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我叹了口气起身,让染冬为我更衣。
刚穿上外衫,宫门口就传来动静。
顾匀搂着楚楚可怜的景夏,走了进来。
“皇后,大师说宫中有妖邪作祟,为了后宫众人,你且让开,让人搜上一搜吧。”
顾匀金口玉言,我自然不能拒绝,笑着让到一旁。
景夏瞥了一眼我的床头,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很快,带头的内侍就从床头的匣子里搜出了那顶虎头帽。
他抽出夹层里的符纸递给顾匀:“启禀皇上,找到了。”
正在一旁喝茶的顾匀顿时一愣,他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居然真找到了东西。
他连忙放下茶杯,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景夏见状,立马开始抹泪啼哭:“皇后娘娘,我与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用此等邪术害我?”
顾匀一把扫落桌上的茶壶杯盏。
“皇后,宫中禁用厌胜之术,你身为六宫之主,难道不知道吗?”
天子发怒,宫中众人都齐齐下跪,唯有我岿然不动。
顾匀不满地皱紧了眉头,警告道:“皇后!”
我毫无所觉地淡淡笑道:“不如皇上仔细瞧瞧,那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平安符罢了。”
闻言,顾匀猛的夺过内侍手中的符纸。
平安符是常有之物,顾匀自然认得。
景夏却立马脸色大变:“什么平安符?
不,不可能,这该是你给我下的诅咒才对。”
我勾唇笑道:“景夏妹妹莫不是魔怔了?
这不过是我为腹中孩儿求的平安符罢了。”
景夏不可置信地接过符纸仔细一瞧,这才讪讪开口:“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搞错了……”说完,她又装模作样地扑进顾匀怀里:“皇上,不必查了,臣妾现在已经好多了。”
顾匀此刻全副身心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她刚刚的异常。
他刚准备开口应下,我就抢先开口道:“皇上,还是查个清楚吧。
如今整个皇宫除了母后那里,就剩景夏妹妹自己那处没找了。”
“既然邪祟还没找到,那就再去妹妹宫中好好找找吧,说不定邪祟就在你自己那儿呢?”
“不……”景夏刚想拒绝,就被顾匀打断:“皇后说的是,没为你找到邪祟,朕心中难安,还是再找找吧。”
“来人,继续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