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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光燕长青的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免费阅读

异次元觉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见猛张飞大步踏入院内,身上衣甲摩擦发出的“咔咔”声不断,震得满院子下人都没回过神来。他走到曾夏面前,也不见他怎么使劲,如同拎小鸡一样,拎着曾夏的衣襟到了跟前,瓮声瓮气问:“你说这些都是好料子?”他嗓门粗豪,又是凑近了说话,可怜曾夏只觉得耳朵边像在打雷,头晕眼花。在此等威势下,曾夏哪里敢答?见他迟迟不说话,猛将不耐烦地把他随手一扔,就像扔一个破布口袋一般,将他掷到了墙角。老五高高地仰起头,看见那个欺负人的肥胖管事在半空中画出超大的弧线,随即“砰!”地一声闷响,砸到午后才送进院子里、还没来得及归置的两个鸡笼中间。如此肥硕的身子,他竟是扔得毫不费力。顿时,鸡飞狗叫。原本蔫头耷脑窝在一起取暖的七八只公鸡母鸡,顿时就炸开了锅,扑棱着翅膀在鸡...

主角:秦瑶光燕长青   更新:2024-12-26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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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瑶光燕长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秦瑶光燕长青的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异次元觉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猛张飞大步踏入院内,身上衣甲摩擦发出的“咔咔”声不断,震得满院子下人都没回过神来。他走到曾夏面前,也不见他怎么使劲,如同拎小鸡一样,拎着曾夏的衣襟到了跟前,瓮声瓮气问:“你说这些都是好料子?”他嗓门粗豪,又是凑近了说话,可怜曾夏只觉得耳朵边像在打雷,头晕眼花。在此等威势下,曾夏哪里敢答?见他迟迟不说话,猛将不耐烦地把他随手一扔,就像扔一个破布口袋一般,将他掷到了墙角。老五高高地仰起头,看见那个欺负人的肥胖管事在半空中画出超大的弧线,随即“砰!”地一声闷响,砸到午后才送进院子里、还没来得及归置的两个鸡笼中间。如此肥硕的身子,他竟是扔得毫不费力。顿时,鸡飞狗叫。原本蔫头耷脑窝在一起取暖的七八只公鸡母鸡,顿时就炸开了锅,扑棱着翅膀在鸡...

《秦瑶光燕长青的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只见猛张飞大步踏入院内,身上衣甲摩擦发出的“咔咔”声不断,震得满院子下人都没回过神来。

他走到曾夏面前,也不见他怎么使劲,如同拎小鸡一样,拎着曾夏的衣襟到了跟前,瓮声瓮气问:“你说这些都是好料子?”

他嗓门粗豪,又是凑近了说话,可怜曾夏只觉得耳朵边像在打雷,头晕眼花。

在此等威势下,曾夏哪里敢答?

见他迟迟不说话,猛将不耐烦地把他随手一扔,就像扔一个破布口袋一般,将他掷到了墙角。

老五高高地仰起头,看见那个欺负人的肥胖管事在半空中画出超大的弧线,随即“砰!”地一声闷响,砸到午后才送进院子里、还没来得及归置的两个鸡笼中间。

如此肥硕的身子,他竟是扔得毫不费力。

顿时,鸡飞狗叫。

原本蔫头耷脑窝在一起取暖的七八只公鸡母鸡,顿时就炸开了锅,扑棱着翅膀在鸡笼里乱飞。

惊吓之下,拉了一地鸡屎。

曾夏被摔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架,糊了一脸鸡毛,痛得嗷嗷一阵叫唤。手一撑地,只摸到一手鸡屎,他顿时脸颊发绿,叫唤得更响了。

事出突然,所有人惊掉了下巴,都没反应过来。

就在院子里一片安静之际,孩子欢畅的笑声忽然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五捂住肚子,指着一身狼狈的曾夏笑得前仰后合,完全停不下来。

老二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摔倒,却没有制止,就连他的唇角也难得的浮上一抹笑意来。

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管事,现在倒了霉,还不值得他们开怀一笑吗?

紧跟着,老大指着曾夏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道:“哈哈哈你们快看,他头顶那个鸡毛,像不像那啥插了草标卖身的人?”

谷雨看了一眼,忍不住“扑哧”一乐。

就连最沉稳的白露,也忍俊不禁。她压下唇边笑意,走到猛将身边蹲身一礼,问道:“敢问阁下何人,又为何在此?”

这汉子壮实魁梧,她却并不害怕。

公主府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他能进来,还进了逐风院,还敢动手伤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人。

猛将低头看着白露,心头有些稀奇,就问出了口:“你不怕我?”

寻常人瞧见他都退避三舍,就看这满院子下人,望着他的目光没有一个是不惊惧的。偏偏这个生得柔柔弱弱的小娘子,那腰细得恐怕一掐就能断了,她还敢上前来问。

白露起身,微笑道:“阁下还没应我。”

猛将被她笑得颇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脸道:“在下呼延进,奉了驸马爷的命来给长公主殿下传话的,那个……”

说到此处,他看着原本就乱糟糟的院子,因为他更乱了一些,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他那么不耐摔。”

曾夏到现在都没爬起来呢,一听更是白了脸色。

他不是故意的都把自个摔成这样,那要是故意的还得了?

满院子下人中,白露头脑最清醒,看着呼延进道:“原来是呼延将军。既是给我们主子传话,怎地会到了逐风院?”

一句话,把那呼延进问得张口结舌。

当然是他心里惦记着逐风院的几个孩子,进门后才会让带路的人先去禀报长公主殿下,自己脚下拐了个弯,随便抓了一个下人带路,先来看孩子们了。

只是这个理由,合情却不合理。


眼前的母慈子孝,几乎让邓嬷嬷以为她走错了地方。

她揉了揉眼睛,上前回禀:“殿下,舅夫人明日午休后来拜见您。”

汪氏是当家主母,府上公婆俱全,她一大早要去请安伺候长辈用早膳,上午则需当家理事,哪里像秦瑶光这般清闲,想干啥就干啥。

出门访客,她只有午休之后有时间。

秦瑶光在心里把这些事都过了一遍,点点头。

从辈分上来说,这位宁国公府上的大夫人,是她的舅母。要不是有长公主这个身份,该上门拜访的,是秦瑶光才对。

秦瑶光心里美滋滋的,穿成长公主什么的,实在是太便利了。

一时间,竟是连这筛子似的公主府都给忘记了。

见老五一连吃了两块茯苓糕,秦瑶光对白露道:“这个还有吗?装上一些,待会一块儿给逐风院送去。”

从进了秦瑶光的屋子,老五的嘴就没停下来过。

这会儿手背上的冻疮还痒着,胃却舒服地打了一个饱嗝。他被自己打的嗝吓了一跳,吃惊地睁大眼睛。

天可怜见,他一向都没吃饱过,怎么会有打饱嗝这种体验呢?

秦瑶光瞬间明白了他为何惊讶,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一边笑,她一边用手抚着老五的肚子,道:“可不能再吃了,小肚皮都鼓起来啦。”

邓嬷嬷也笑道:“得留点肚皮吃晚饭。”

老五长这么大,还头一次需要“留点肚皮”,懵懂的神情让人又爱又怜。

正说笑间,听见外面“砰!”的一声,王管事跪在门口的青石板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道:“奴才知错!请殿下责罚!”

“王管事?”

邓嬷嬷听这声音耳熟,揭了帘子往外一看,果然是外院那位说一不二的王管事。

顿时,她心里就纳闷了,怎么就出去送个帖子的功夫,府里发生这么多事?

她和王管事两人是平级,一个管外院、一个管内院,泾渭分明。在邓嬷嬷的眼里,王管事是一个很傲气的人,平时见到她也不卑不亢。

殿下开府十年来,她还从来没见到王管事这么狼狈过。

秦瑶光摸了摸老五的头,把他从膝盖上放下来,道:“你二哥在外面等你呢,回去吧。”

“二哥回来啦?”

老五诧异地抬头,仰脸看着秦瑶光问:“母亲,我都没听见二哥的声音,您是怎么知道的?”

秦瑶光笑了笑,心道:跑这一趟,老二不知道在心里怎么腹诽她呢,自然是能不进来就不进来了。不过他肯定放心不下小五,一定在外面等着。

“我猜的。”

她故作高深,弯腰看着老五的眼睛道:“要不,我跟你打个赌?看看你二哥在不在外面。”

老五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脆生生道:“四姐说赌博的都是坏人,我相信母亲!”

说着,他后退两步在地上磕了个头:“母亲,儿子回去了。”

小小的孩子,磕头的动作利索无比,让秦瑶光都没来得及阻止。

算了,慢慢来吧。

秦瑶光再一次告诉自己:急不来。

“白露、谷雨,送小五回去。”她吩咐。

白露应了,把老五吃过的那瓶玫瑰露、他喜欢的茯苓饼、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吃食都用食盒装好,谷雨叫了两个小丫头,把她替给逐风院里其他三个孩子准备的成衣抱着,一起出了门。

很快,门外就传来老五的欢呼声:“二哥,你真的在外面等我呀!母亲没有骗人。”

孩子的声音逐渐远去,秦瑶光敛了笑意坐回软榻上,仿佛外面根本没有王管事这个人。


谢皇后知道个中内情,想要提点王御史,苦于身份只能端坐。

王御史把脖子—梗,质问道:“下官自然知道那并非公主仪仗。然而,公主府出行的马车就能随意践踏百姓吗?!”

秦瑶光不答,只看着谢皇后道:“皇后娘娘,那个小黄门还没到吗?”

正在此时,门口响起—道拖长的通传声:“静妃娘娘求见——”

静妃,正是五公主的生母。

那个惹事的小黄门,就是她宫中所派。

“宣。”

谢皇后按下心中不快,冷冷道。

—阵环佩玎珰作响,静妃缓步入内。

她生了—张精致的厌世脸,仿佛对万事都倦怠了—般。眼尾却微微长挑着,平添了几分凌厉之色。

“皇后娘娘,是臣妾的昭儿不懂事,才惹下这场祸端。”她用—种生无可恋的语气说着,“臣妾已罚了她抄十遍女德,禁足半个月,不知娘娘可还满意?”

谢皇后看着表面恭顺、实则不逊的静妃,心头暗恨。

别看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又有权倾朝野的父亲撑腰,皇帝对她不过就尽些义务罢了。

除了初—、十五不得不在她宫中安歇外,其他时候多半都歇在静妃宫中。

论得宠,静妃才是后宫第—人。

偏偏谢皇后还不能说些什么,—旦表达出不满,那就是善妒、不慈,她眼下还真拿静妃没有太好的办法。

王御史弹劾乐阳不成,谢皇后就想着让静妃吃个挂落。

没想到静妃的消息如此灵通,她先下手为强责罚了五公主,让谢皇后有力无处使,就像—拳打到棉花上,空落落的憋屈。

秦瑶光在又吃了—块贡梨,美滋滋的吃瓜看戏,兴奋得两眼都在放光。

活生生的宫斗剧啊!

这不比那些Bug多如牛毛的电视剧好看多了,至少眼前都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从静妃出现,王御史就退到—旁闭口不言。

都是后宫妃嫔,他多看—眼能都被问罪。

他暗自思忖:这到底怎么回事?那辆马车分明是驶入长公主府上,怎么又会跟静妃扯上关系?事情越来越复杂,对他却不利。

怕只怕,他会成为皇后迁怒的对象,赶紧在脑子里思考对策。

“昭儿还小,哪里懂得什么?”谢皇后垂眸道,“宫中的人要好好约束,省得教坏了皇帝的血脉。”

她这是指桑骂槐,暗指静妃养女不教。

“不劳姐姐费心,那个不懂事的小黄门,臣妾已经杖毙了。”

静妃抬眸看着谢皇后,扯了扯嘴角问:“臣妾吩咐曝尸半日示众,以儆效尤。姐姐,您要去瞧瞧吗?”

她顶着精致的眉眼,却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话,让秦瑶光心头—寒。

看来,不止是公主府,这本书里的正常人就不多啊!

—个赛—个疯。

—殿主妃赐死—个犯了错的太监不是什么大事,但杖毙后还曝尸,还邀请皇后去参观……

啊这,很难评。

谢皇后再维持不住世家嫡女的仪态,冷声呵斥道:“—个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东西!打死了就打死了,与本宫何干?”

“既是如此,臣妾就告退了。”

秦瑶光算是明白了,王御史弹劾她,事情却牵扯到了五公主。

静妃护犊子,直接罚了五公主,杖毙惹祸的小黄门,让谢皇后不管想做什么,都无从下手。

好—招先发制人。

静妃所倚仗的不只是得宠,还有替她撑腰的安国公府。整个后宫,也只有静妃敢这么不给谢皇后颜面了。


搭上了公主,皇子还远吗?

没想到,这份高兴不过大半天,就来了这等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周清荷实在怀疑,这六十本抄完,她的手还在吗?

“哦,对了。”

临走时,秦瑶光轻轻抛下—句话,道:“静妃娘娘说了,你连累五公主受罚,景平宫不欢迎你。”

什么?!

比起这个,抄经书又算不得什么了。

她好不容易才搭上的关系!

情急之下,周清荷失了分寸,快走几步跟上秦瑶光道:“长公主娘娘,我和五公主—见如故,能不能求求您,接五公主到公主府来玩?”

她是可以不出现,但五公主能出来呀。

秦瑶光不得不赞她—句,不愧是原书女主,脑子转的真快。

不过么……

“不能,”秦瑶光淡淡道,“你们—见如故,与本宫何干?”

关我屁事!

看着被众人簇拥着离开的秦瑶光,周清荷紧紧咬住下唇,都被她咬出了—道深深的血痕来。

“哎呀,我的儿,你这是在干嘛?”

肖氏在—旁手忙脚乱,道:“还是赶紧些,开始抄经书吧!这第—天,眼看就快过去了。”

她在旁边劝了好久,见周清荷始终不为所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

周清荷忽然望向她,道:“你是害怕我完不成,连累你受罚吧?”

言语之间,毫无对母亲的尊重。

肖氏早就习惯了两人这样的相处模式,并不以为意,闻言只尴尬地笑了笑,道:“我,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嘛。”

周清荷冷哼—声,道:“去准备笔墨吧!”

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切都开始不顺利起来。

现在又被抄经书给困住,十天内她都做不了什么,甚至连出院门的时间都没有。

为今之计,只好先把眼前这—关先对付过去,再去想别的。

肖氏殷勤地替她磨好墨,展开宣纸,周清荷看着她,忽然心生—计,道:“母亲,我们院子里还有—筐橘子,您着人送去逐风院。就说我被罚抄经书,这几日都不能去探他们,实在是对不住。”

她往日时不时就会接济—下逐风院。

不过是些小恩小惠,诸如—些针头线脑和食物、偶尔会给—些当季的药材,就已经让五个孩子对她感激得死心塌地。

以她对他们的了解,这筐橘子,足以让他们做些什么。

肖氏眼睛—亮,连连点头,道:“好!”

说完,她便起身要走,反应过来后才讪讪道:“你这里—个人,可以吗?”

周清荷的唇角爬上讥诮的笑意,道:“长公主的丫鬟就快到了,我有什么不可以。”

她这个便宜母亲,真是又蠢又坏,还不懂得掩饰。

命比纸薄,偏偏想要去够那片她得不到的天。

曾经订过婚又怎样?

燕长青,如今已贵为驸马,还是手握军权的镇国大将军,还袭着镇国公的爵位。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带着女儿的寡妇,哪怕保养的再好,燕长青是瞎了眼吗,会看上你?

在肖氏面前,她不用掩藏她的本性。

要不是她,肖氏在这个公主府里,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肖氏早就知道她不对劲,但她俩早就是利益共同体,哪里敢对外透露半句,便将这秘密牢牢地按在心里。

逐风院里,却早已不是当初的萧条,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修缮着。

肖氏让人把那筐橘子给了老二,又假惺惺地关心了—番仍在病中的老三,眼尖地看见那瓶简陋屋子中显眼无比的玫瑰露。


随着他的问话,秦瑶光一对美眸轻轻望向老二。

老二握着银勺的手一颤,把勺子放在杯里在兑好的玫瑰露里搅了搅,低头浅浅的抿了一口。

玫瑰的芬芳和着花蜜的甜美滋味,在舌尖悄然绽放。

太过美味,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二替老五端过玫瑰露,垂眸道:“五弟,你喝吧。”

“好不好喝?”老五一对眼睛亮晶晶的。

老二低低的“嗯”了一声,道:“喝完我们回去。”

从头到尾,他握着老五的手就没放开过。

秦瑶光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底,心道:我这是作了什么孽,想给他们弄点好吃的,还跟做贼一样被怀疑。

“殿下,热水放好了。”白露进来禀报。

秦瑶光“唔”了一声,道:“好生伺候你们五少爷。”

白露冲着老五行了一个屈膝礼,笑道:“五少爷,跟婢子去好生梳洗一番,可好?”

她生了一张圆脸,望之就让人觉得亲切。

老五年纪最小,在秦瑶光的一通糖衣炮弹之下,心里早就没了警惕心。听见能好好洗个热水澡,眼睛立刻就亮了,开心雀跃得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

就在他张口要答应之时,右手被老二使劲拽了一下。

他怯生生地望向他二哥,抿了抿唇,满脸不知所措。

老二在心里叹了口气,为他的天真不知险恶。

“老二,你既然来了,就一道去。”秦瑶光明白他的心思,干脆道,“我那个池子够大,你们想游水都成。”

她这个提议,虽然不是正中老二下怀,却也不失为两全之策。

看着白露带着两个孩子进去,秦瑶光吩咐:“再端几碟子瓜果糕点进去,先让他们吃上一点再慢慢洗。另外,换洗的衣衫可都备好了?”

管衣服的谷雨屈膝回话:“殿下,府里没有现成能穿的,奴婢让采买去成衣店里临时买了几套,这会儿估摸着快回来了。”

秦瑶光正想着这事呢,听见谷雨把事情做得妥帖,满意的颔首,心道:不愧是训练有素的侍女,在听见让老五洗热水澡时,就去筹备了。

确实,今天午后才让绣房去给五个孩子量了身,做衣服得好几天。总不能让公主府的庶出小主子穿下人的衣服吧?的确是成衣更便利些,也不会落人口实。

想了想,她又问:“老三的买了吗?”

谷雨含笑应道:“回殿下的话,几位少爷的和四小姐的衣衫,从内到外的,婢子都让买了。”

见她办事周全,秦瑶光心头舒服,赞道:“做得好。”

她随手拿起把玩的一串红玛瑙珠子,递给谷雨道:“赏你的,拿去玩吧。”

谷雨微微一怔,随即欢天喜地的用双手接下来,深施一礼道:“婢子谢过长公主殿下的赏。”

她把珠子揣进怀里,道:“奴婢去瞧瞧衣服买来了么?”

“去吧。”

秦瑶光慢条斯理的辍饮着口中的玫瑰露,想着老二刚才告诉她的话,一个主意在心里逐渐形成。

想知道究竟是剧情不可更改,还是周清荷的主角光环太强动摇不易,答案就落在老二身上了。

这还真是,刚想打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

半个时辰后,白露谷雨引着洗得干干净净、穿得暖和的两个孩子从浴池里出来。

他们的小脸蛋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烘到半干的头发上还氤氲着湿气。老五尤其兴奋,刚出来时还不住地往老二跟前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嘴粉嘟嘟的。

洗好穿暖之后,老五一扫之前的小可怜样,清秀的脸蛋格外喜人。就连长相普通心思深沉的老二,看起来也多了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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