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似锦顾烈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侯爷又疯又撩,长公主夜夜心动燕似锦顾烈星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首正是当年长公主赠她的琴谱,传闻这是谢太傅专门为长公主所作,当时在坊间一直当作佳话流传。长公主和谢太傅本是天生一对,但一直没有完婚。传闻当年谢家与叛党齐王关系密切,被天家质疑,这才迟迟没有完婚,又说长公主贪念兵权,在外征战迟迟不归,故意拖延不回京完婚。众说纷纭,但不管是哪一种,瞎子都看得出来,长公主和谢太傅关系不正常。她现在当着两个人,不,三个人的面弹这首‘定情曲’,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娇娘心惊胆战地望了望不远处的谢容与,果然谢太傅的神色比方才还要阴冷三分。她想停下来,但她家少主看向她的视线满是警告:不准停!继续弹!娇娘心如死灰欲哭无泪,她的手还在拨弄琴弦,但她知道,马上她的手就要被剁去喂狗了!对面座位上的三人,心情各异。裴子...
《小说侯爷又疯又撩,长公主夜夜心动燕似锦顾烈星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首正是当年长公主赠她的琴谱,传闻这是谢太傅专门为长公主所作,当时在坊间一直当作佳话流传。
长公主和谢太傅本是天生一对,但一直没有完婚。传闻当年谢家与叛党齐王关系密切,被天家质疑,这才迟迟没有完婚,又说长公主贪念兵权,在外征战迟迟不归,故意拖延不回京完婚。
众说纷纭,但不管是哪一种,瞎子都看得出来,长公主和谢太傅关系不正常。
她现在当着两个人,不,三个人的面弹这首‘定情曲’,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娇娘心惊胆战地望了望不远处的谢容与,果然谢太傅的神色比方才还要阴冷三分。
她想停下来,但她家少主看向她的视线满是警告:不准停!继续弹!
娇娘心如死灰欲哭无泪,她的手还在拨弄琴弦,但她知道,马上她的手就要被剁去喂狗了!
对面座位上的三人,心情各异。
裴子野嘴角含笑,好似沉醉在琴声中。
谢容与薄唇抿成锐利的一道线,视线一直落在茶杯里沉浮的茶叶上。
燕似锦望着娇娘手下震动的琴弦,思绪飘到了多年前。
十四岁时,父皇为她定下姻缘,她的未来夫婿是才名赫赫的国公世子。
身份尊贵又才貌双全,这样的人物,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也觉得。那么一个耀眼的人,她怎么会不欢喜?
年少的她,曾也为了心中的悸动,做了许多出格的举动。
他给燕清川上课,她就坐在一旁旁听,然后故意在功课上写错字,让他用朱笔修正,修正的几个词恰好会组成一句话,有时候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有时候是【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又有时候是直白的【夫子如此多娇】。
初时,他会脸红,次数多了,他干脆不给她批功课了,甚至连她给燕清川替写的功课都不批。
他应该是不喜欢吧。
呵,他怎么会喜欢!
他本是星河里最璀璨的一颗星,他可以名垂青史,但因为一道赐婚圣旨,让他成为了一个女人的裙下臣,什么不世之才全都无用武之地,叫人如何甘心?
是她愚钝,一直没察觉出他冷淡后面的抗拒,还一直以为他就是这般清冷自持,无知的想尽方法要靠近他融化他。
直到五年前,他亲口跟她说出那句:‘燕似锦,像一个玩物一样赐给你,除了耻辱,我想不出第二个词,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耻辱!
这是他对他们两人那段关系的评价。
“大人,人已经查到了。”
侍卫的到来,拯救了刀尖上的娇娘,也将燕似锦的思绪拖回了现实。
娇娘一把摁住了琴弦,琴声戛然而止,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侍卫将余音坊的一个姑娘带了进来,“大人,就是这个女人趁机偷了黎参将的腰牌。”
姑娘看着面前的三尊大佛,每一个伸伸手都能把自己捏的粉身碎骨,也不敢再隐瞒,立即跪地求饶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被人要挟,要奴婢偷拿黎参将的腰牌,否则就要杀了奴婢……”
“你可还记得那人相貌?”
燕似锦和谢容与异口同声道,说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是谢容与进门一来,她第一次正视他。
姑娘道:“那人一直蒙面,也故意躲着奴婢,奴婢没看见他的相貌。”
一个‘嫉妒’,像是踩住了燕梓柔的尾巴,燕梓柔整个人瞬间蹦了起来。
“笑话,你一个马上远嫁北梁的可怜虫,我嫉妒你什么?”燕梓柔不屑道。
但她的不屑还未维持多久,就被燕似锦一句话击的粉碎。
“你嫉妒我比你漂亮,嫉妒我被父皇偏爱,你还嫉妒我得到了谢容与的另眼相待,这三样哪一样你都得不到。”
燕梓柔斗嘴就从没有斗过燕似锦,燕似锦总是能一针见血抓住她的软肋,一句话就让她心防奔溃,毫无反击之力。
燕梓柔方才那趾高气扬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她紧紧咬着下唇,梗着脖子道:“父皇死了,谢容与也马上会成为我的驸马,你仅剩的美貌让你成了和亲邦交的工具,我为什么要嫉妒你?我一点都不嫉妒你,相反我很可怜你!众叛亲离,这就是你的下场!”
燕似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她在自己面前咬牙切齿不甘示弱:“那你来这干什么?”
燕梓柔仰起头,尽量地让自己更有气势一些,“我来通知你,今天晚上的宴会,你必须来,而且你必须当众宣布,当初父皇赐婚的圣旨是给我的!”
“没兴趣。”
燕似锦转身欲回寝殿睡下,燕梓柔突然在身后道:“你就不想知道杀害秦高的幕后主使是谁吗?”
燕似锦脚步一顿,转身怀疑地看了燕梓柔一眼。
燕梓柔得意道:“我外祖掌管京城巡防营,京城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你就不想知道那杀人凶手从秦家离开后,去了哪里吗?”
燕似锦冷笑了一声,凝视着燕梓柔,“我凭什么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贼喊捉贼?”
燕梓柔再次被燕似锦压住一头,她自暴自弃道:“我是嫉妒你,好了吧,我承认,我也确实想给你找点绊子。但是,你都要去和亲了,我犯得着再脏了自己的手吗?我要的只是谢容与,你的青鸾军给我也没用!”
燕似锦冷笑一声:“对你没用,但对韩家有用呀。秦高一案,就属你外祖跳的最欢。哼,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了,竟还想着争权夺势,也不怕晚节不保,全军覆灭?”
果然是利欲熏心,五年前韩疆尚且还有点理智,知道韩家和皇权是同一阵营,知道只有燕朝屹立不倒,韩太妃才能荣养百年,燕梓柔才是金枝玉叶。
现在竟然也想来青鸾军上分一杯羹,也不怕噎死!
燕梓柔听不懂燕似锦的讽刺,只想着自己那点事,见燕似锦不答应,不由急躁了起来。
“燕似锦,你说句痛快话,晚上去不去?”
燕似锦确实很想知道幕后是谁,她看着燕梓柔,“既然你这么求我,如你所愿,晚上我会去。”
燕梓柔看着燕似锦那清冷孤傲的模样,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傲什么?晚上她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燕似锦应下了燕梓柔的邀约,转头回去先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正好临近傍晚。
起身招来婢女梳妆,阿玉格外上心,几乎要将所有衣裳首饰都翻出来一样。
公主已经好多年没有参加宴会了,如今又马上要去梁国了,说不准今天这个宴会就是在京城的最后一场宴会。
虽然公主和三皇子是情投意合,但毕竟是要离开故土,阿玉理解公主的决定,但还是忍不住觉的惋惜。
所以今天的宴会,阿玉一定要把公主装扮的漂漂亮亮的,要让全京城的人都记住,长公主永远是艳压群芳的那枝牡丹花。
更为严重的是,这个案子还把青鸾军和长公主牵连了进去,在坊间闹的流言四起,于情于理都应该快刀斩乱麻,尽快抓到凶手,以平民怨。
但现在,整个案子指向的凶手便是黎照吾。
“纵观整个案情,参将黎照吾是最大嫌疑人,南阳侯虽声称与他彻夜同在,但没有旁证,南阳侯的证词不可取信。前有酒楼摩擦矛盾,后有腰牌在现场,动机清晰,罪证确凿,刑部推断,黎照吾便是本案的凶手。”刑部的人道。
“凶手不是黎参将,案发之前,他去了余音坊,真凶指使了余音坊中一个姑娘偷走了他的腰牌。”谢容与出声道。
他彻夜未眠,神色有些不振,眸底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郁。
刑部的人闻言,立即反问道:“敢问太傅,那证人今在何处?”
“证人昨夜在太傅府……”
众人齐齐看向谢容与,等着谢容与的下文。
谢容与停了许久,随后有气无力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两个字,“死了。”
“死了?那就是没证人?”
百官面面相觑,觉得不可理喻,但碍于谢容与的威名,又不敢公然质疑。
谢容与转头对徐国公和大将军韩疆道:“本官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言属实,只需再宽限几日,本官一定能将凶手缉拿归案。”
刚一开口,一个太监从外急急跑进殿:“大人,不好了,秦家上下齐齐跪在玄武门前,秦文瀚更是以头撞墙,抗议朝廷不公,人至今昏迷未醒。”
“什么?”谢容与一惊,秦家人这是拿性命来要挟朝廷!
韩疆转头和徐国公对视一眼,道:“秦公一案,关乎朝廷公信,也关乎朝廷律法,如今朝野内外聚焦此案,若不早日决断,恐出大乱。”
徐国公也道:“秦文瀚如今生死未卜,朝廷不给个交代,秦家人恐不会善罢甘休,天下学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
谢容与虽雷厉风行,有魄力,但到底年轻,远远不如徐国公与韩疆的老资历在百官之中的有号召和拥护力。
况且,觊觎青鸾军势力的人大有人在,因此徐,韩两位表态之后,百官便立即附议,要求尽快结案,将黎照吾判刑执法。
谢容与极力转圜,“此案存疑诸多,怎可草草断案,若是冤假错案,这骂名,诸位谁替陛下承担?韩将军吗?还是徐国公?”
谢容与望向徐韩二人,韩疆义正言辞道:“守住了朝廷声誉,稳住了民情,便是错杀,那也是黎照吾的荣幸。”
“嗤——”
如此道貌岸然的话,让顾烈星忍不住笑出了声。
前世,他对朝政并不上心,只一心埋头做好自己的本分。
今日一见,他真是越发心疼她了。
前世她跟这些没脸没皮自私自利的人周旋时,该是多辛苦呀?
这些人一个个都盯着自己的利益,哪管黎照吾的死活?
他们看到的是,长公主和亲了,黎照吾倒了,青鸾军便成了盘中肉,任他们宰割。
夺权还不够,还要陷害,分食干净?
呵呵,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畜生!
顾烈星还在笑,笑声在金銮殿上飘荡,满是戏谑和嘲讽。
殿中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转头望向顾小侯。
韩疆不悦道:“南阳侯笑什么?”
顾烈星止住笑,他抚了抚笑疼的伤口,缓缓道:“是我杀的。”
顾烈星嘴角的笑意还没散去,像在说句玩笑话,可他的神情又是认真的,甚至带着些玩弄众人的嘲讽和得意。
这回燕似锦不语,谢容与也不吭声了,倒是裴子野厉声道:“想清楚了再说。”
那姑娘瑟瑟发抖,痛哭流涕道:“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确实没看到那人的样貌……”
哭了一会,那姑娘突然高声道:“奴婢想起来了,那人手腕上有个印记,好似一朵黑色的梅花,但有六瓣花瓣……”
梅花?六瓣?
那姑娘将那个印记画了下来,然后呈了上来。
燕似锦见事情差不多了,转头对谢容与道:“谢太傅,这个人证本公主要带走。”
谢容与恭敬道:“此事关系青鸾军,长公主回避会更妥当一些。”
“可我不信你。”燕似锦一字一顿道。
谢容与瞳孔一缩,燕似锦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五年前,太傅已经让我失望过一次了。我不信你。”
苦涩在谢容与的心头蔓延,他落寞道:“公主放心,这次下官一定会让公主得偿所愿,洗脱黎照吾的嫌疑。”
燕似锦看了他一眼,“谢太傅最好能说到做到。”
最终,燕似锦还是将人证留给了谢容与,自己起身先行离开。
回府的马车上,阿玉忍不住道:“殿下方才对太傅是不是太……”
“太伤人?”
燕似锦笑了笑,她若不伤人,怎么激起他心中的愧疚?
不对她心怀愧疚,他又怎么会不遗余力地为黎照吾奔走?
回到公主府,燕似锦遥遥便见厢房那边黑着灯。
“顾小侯……”
燕似锦本想问顾烈星回来没,张了嘴,突然又止住。
罢了,消了那些念头对他也好。
谢容与将余音坊那个姑娘带回了太傅府。
他本想直接把人送往刑部,但想到那神出鬼没的凶手,和朝堂上针对燕似锦的文武百官,为安全起见,最后还是决定把证人带回了太傅府。
又或许没那么多想法,他就是被燕似锦那句‘我不信你’刺激,想要一蹴而就!
他想等明日早朝,直接押送证人面圣,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为黎照吾洗脱嫌疑。
他把人放在离他卧房最近的厢房,还布置了侍卫层层把守,严禁任何人靠近。
安排好了一切,谢容与在书房独坐。
他从书案的夹层里取出一个小小的卷轴,卷轴打开,上面裱着一张发黄的纸,纸上写满小字,字体娟秀,但别字不少。
修正的朱笔红字错落在字里行间,连起来正是——【夫子如此多娇】。
谢容与卸下肃正的神情,眉眼间漾着一抹柔情和笑意。
再克己复礼,彼时,他也不过是个不经事的毛头小子,如何敌得过她的天真烂漫?
修长的手指拂过那些红字,一旁厚厚的信件映入眼帘,谢容与眉宇间的笑意瞬间被击的粉碎。
一百三十六封信件,一封不少,原封不动全部退回。
她说出口的一刀两断,那便是真的恩断义绝。若不是他请调出京,她这次怕也不会回京。
燕似锦就是这样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谢容与忍不住问自己:迟到了五年,他现在再为她赴汤蹈火,还来得及吗?
正陷入沉思,忽然书房门被推开,一个脚步声传来。
谢容与不悦道:“谁让你进书房的?出去!”
“容与,是我。”一道温婉的妇人声传来。
谢容与抬头,他的母亲李氏已经来到了跟前,谢容与将手中的字轴卷起,但李氏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些退回的信件。
每一封上面都写着‘长公主亲启’,全都是谢容与的字迹。
李氏眸光一沉,脸上的笑意没了温度,“你回京了也不回家,所以娘特意来看看你。妨碍你公务了吗?”
不等谢容与说话,一直不开声的徐国公对刑部道:“韩大人所言不差,此案案情已经明了,刑部尽快出具判决奏疏,上报陛下。”
就这样,不等下朝,顾烈星便被押入了大牢。
南阳侯杀了秦高的消息也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吧嗒——
燕似锦正在用早膳,听到这个消息,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阿玉,详细说来,怎么一回事?”燕似锦急道。
“殿下,谢太傅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余音坊那个证人离奇死了,无人能证明黎照吾的清白。秦家人一直咬着不放,还去宫门前寻死下跪,正胶着时,顾小侯站出来说是他杀的人,担下了所有罪责。”
燕似锦心跳如雷,他怎么这么疯?!
真是不要命了!
他还有伤在身,不好好歇着,跑去折腾什么?
“备车,去大牢。”
……
大牢——
顾烈星被关进了大牢,听闻他进牢的全过程,狱友黎照吾被他这侠肝义胆的义气深深打动。
“小侯爷,真够兄弟,为了救我,你不惜舍身顶罪,兄弟我真的感动得都要哭了。上回真的对不住!”
黎照吾上来就是一个熊抱,将他紧紧抱住,眼眶泛红都快哭了。
顾烈星闷哼了一声,五官拧巴在了一起,“伤……你勒到我的伤口了……”
“对不住对不住,小侯爷,我太激动了。”
黎照吾忙松开手,毕恭毕敬地把他扶到墙角的草堆上坐下。
“小侯爷,虽然我比你大,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二哥了,我全听你的,以后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黎照吾整个人凑到他跟前,一本正经道。
顾烈星撇撇嘴,“我叫你往东,你老大叫你往西,你往东还是往西?”
黎照吾一愣,那表情就跟一只不知道先吃骨头还是先吃肉包子的傻狗一样,整个难住了。
黎照吾很认真道:“你就不能也叫我往西,非得跟我老大作对?”
顾烈星背靠着墙,长腿一伸,春风满面道:“我自然是不会跟她作对。”
他哪舍得跟她作对。
黎照吾跟个傻憨憨一样,就算全部的脑子用上也听不出顾烈星说的言外之意,只跟着傻笑,然后伸出两个大拇指,赞他大气。
顾烈星笑道:“你就这么崇拜你老大?”
“那必须是!”黎照吾顿时昂首挺胸,得意洋洋道:“我老大是什么人物,那是天下的雄鹰路过都得先敬个礼才敢飞,土里的蚯蚓见着都得鞠个躬再爬走,懂吗?”
这夸张到没边的话,黎照吾天天挂嘴边,别人听了只会讽他,他以为顾小侯也会嗤之以鼻。
没想到顾小侯点头赞同了,还说:“确实,你说的还是保守了。”
独具慧眼!极有品位!
难怪顾小侯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大作为!
黎照吾顿觉相见恨晚,张开手还要再来个拥抱,突然一道高声宣来
“长公主到——”
黎照吾立即撇下顾烈星,激动地趴在大牢的栅栏上,脸挤在缝隙中,大喊:“老大,老大,我在这,我在这。老大,你来看我啦?我没事呢,我好得很。”
燕似锦带着阿玉缓缓走了过来,阿玉上前劈头盖脸骂道:“黎照吾,你看你干的好事!你还有脸站在这嚷嚷!”
黎照吾单膝跪地,躬身告罪,“属下知错,求殿下责罚。”
“罚肯定要罚,这次丢的是腰牌,下次你是不是连自己的刀都守不住?等你出来了定要严惩!”燕似锦严厉道。
“是。属下定谨记在心,绝不再犯!”黎照吾不敢反驳,躬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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