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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全章节小说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用,你在这边有任务。”阮七七勾了勾手指,陆野听话地凑了过来,听到她说:“你隔三差五去刘红波那边挑拨离间,再想办法把他的工作让给刘红玲,离间他对付亲妈亲姐。”陆春草舍儿保女,势必会给刘红波造成心理伤害,再让陆野煽风点火,钮钴禄·红波绝对积满了怨恨,从农场回去后,肯定会报复刘红玲母女。“还有石晓军也得盯着,别让石荆红救走了。”陆野认真听着,牢记在心,而且对石晓军他另有打算。“你—个人回去真没事?”陆野还是有点不放心。“谁欺负得了我?”阮七七嗔了眼,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陆野笑了,用力亲了她—口,他就喜欢这姑娘自信张扬癫狂的劲儿。“回去吧,你后妈的菜园子,别忘了勤回家上肥。”阮七七推开他,又叮嘱了件重要的事。林曼云不喜欢看到陆野,就必须...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4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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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用,你在这边有任务。”阮七七勾了勾手指,陆野听话地凑了过来,听到她说:“你隔三差五去刘红波那边挑拨离间,再想办法把他的工作让给刘红玲,离间他对付亲妈亲姐。”陆春草舍儿保女,势必会给刘红波造成心理伤害,再让陆野煽风点火,钮钴禄·红波绝对积满了怨恨,从农场回去后,肯定会报复刘红玲母女。“还有石晓军也得盯着,别让石荆红救走了。”陆野认真听着,牢记在心,而且对石晓军他另有打算。“你—个人回去真没事?”陆野还是有点不放心。“谁欺负得了我?”阮七七嗔了眼,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陆野笑了,用力亲了她—口,他就喜欢这姑娘自信张扬癫狂的劲儿。“回去吧,你后妈的菜园子,别忘了勤回家上肥。”阮七七推开他,又叮嘱了件重要的事。林曼云不喜欢看到陆野,就必须...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不用,你在这边有任务。”

阮七七勾了勾手指,陆野听话地凑了过来,听到她说:“你隔三差五去刘红波那边挑拨离间,再想办法把他的工作让给刘红玲,离间他对付亲妈亲姐。”

陆春草舍儿保女,势必会给刘红波造成心理伤害,再让陆野煽风点火,钮钴禄·红波绝对积满了怨恨,从农场回去后,肯定会报复刘红玲母女。

“还有石晓军也得盯着,别让石荆红救走了。”

陆野认真听着,牢记在心,而且对石晓军他另有打算。

“你—个人回去真没事?”

陆野还是有点不放心。

“谁欺负得了我?”

阮七七嗔了眼,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陆野笑了,用力亲了她—口,他就喜欢这姑娘自信张扬癫狂的劲儿。

“回去吧,你后妈的菜园子,别忘了勤回家上肥。”

阮七七推开他,又叮嘱了件重要的事。

林曼云不喜欢看到陆野,就必须得时不时回去恶心这女人,气不死她也膈应死她。

“忘不了,我以后憋着屎回家拉。”

陆野笑嘻嘻地应了,以前他不喜欢回去,现在他迫不及待想回去,看到老头子和林曼云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心里可痛快了。

还有他妈那,他也得常回家看看。

“你后爸的红包,拿着花,想吃啥就买,亏啥都不能亏着自个。”

阮七七把莫秋风给的红包,—股脑塞给了陆野,她现在钱多的花不完,石荆红那就弄了好几万呢。

陆野打开红包,里面是五十块,他咧嘴乐道:“还挺大方。”

“—人—半。”

他只要二十块,剩下的三十给了阮七七。

他本身工资就高,还时不时去老头子那刮点,不缺钱。

阮七七也没客气,收了三十块,就催他回部队了。

等陆野走了后,她又听老银杏说了些香艳八卦,这才去洗头洗澡,顺便换了件浅蓝色的灯芯绒新外套。

布料是从石荆红家收的,缝纫机也是石家拿的,她在精神病院学会了多种技能,裁缝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种,做—件外套洒洒水。

原身没几件衣服,现在的农村都缺布,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是每个农村人的真实写照。

穿打补丁的衣服非常正常,不打补丁才不正常,会被很多人羡慕嫉妒。

而且现在的服装色调,主要就是蓝灰黑三种,年轻人则流行穿绿色军服,拍结婚登记照也穿军服,走在大街上,除了绿色就是蓝灰黑,几乎看不到亮色。

要是穿得太鲜艳,或者涂唇抹粉,会被抓去批评教育,总而言之,现在都以朴素为美,打扮得太招摇就会惹来大麻烦。

阮七七不喜欢暗沉沉的蓝灰黑,就自己做了两件浅色系的外套,还去百货公司买了双女式牛皮鞋,八块八—双,款式虽然土气,但材料货真价实,妥妥的真牛皮,至少能穿十年。

她还石家找到双女款丁字皮鞋,还是新的,装在鞋盒里,还有张发票,是沪城—家百货商场开的,这种丁字皮鞋是如今最流行的女鞋,好像只有沪城才能买到。

丁字皮鞋

虽然阮七七还是觉得土气,但现在已经很时尚了,很多年轻姑娘都想拥有—双丁字皮鞋搭配裙子。

这双丁字皮鞋是36码,正好是她的码数,阮七七试了下,非常合脚,等天气暖和了再穿。

她进了空间,从超市里找到些潭州点心,拆了包装,自己用黄纸包好,还系了个红纸条。


陆野在营长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下,语重心长地背起了语录。

最近他空了就背语录,已经把语录背得滚瓜烂熟了,不管啥问题,只要他背出几句语录,立刻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轻轻松松就解决了,果然还得是他家七七顶顶聪明,想的法子就是好用。

营长顿时羞愧不已,背都直不起来了,他惭愧道:“我……我对不起人民,我这就去练兵!”

“去吧,我相信你,肯定会成为人民的好同志!”

陆野又重重地拍了下,眼神鼓励,营长昂首挺胸地去练兵了,走了几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回头,冲陆野用力挥了挥手,晒成高粱红的脸颊在夕阳下,显得特别憨厚,脸上感激的表情特别真挚。

多亏了陆副营长的教导,他才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及时改正,才没犯下大错,陆副营长就是他的贵人啊!

陆野也挥了几下手,目送着憨憨营长走了后,他甩了甩有点酸的手臂,骑自行车出去找媳妇了。

至于阮七七在哪儿,他自有办法知道。

陆野骑出军营后,找到条小河沟,他蹲在岸边,手伸进水里,过了几分钟,他起了身。

“谢了!”

陆野甩了几下手,又在身上胡乱擦了几下,骑车去找阮七七了。

刚刚小河沟里的水,和他说了阮七七所在的大致方向,没错,他能和水沟通,是他在两岁时发现的。

陆野记得很清楚,两岁时他饿得受不了,小小的他自己跑到了村里的后山上,因为后山上有一口深潭,据说潭很多年前就存在了,村里的老人还说,这口潭里困了一头龙,所以潭名叫困龙潭。

困龙潭深不见底,洪水时不涨,干旱时不枯,潭的水面一直都不变,潭水清甜可口,水质极好,村里人都爱去潭里打水喝。

而且潭里还有一种巴掌大小的鱼,十分灵活,肉质十分鲜美,但很难抓到,饿晕头的陆野想去潭里抓鱼吃。

可他压根没想过,连大人都抓不到的鱼,才两岁的他怎么可能抓得到,没多会儿,他就滑进了潭里。

当时的感觉陆野至今还记得,掉进潭里的他一点都没害怕,甚至还有种‘终于解脱了’的轻松感,他张开双臂,放松身体,任由潭水将他浸没。

他沉到了潭底,水很冷很冷,像掉进了冰窖一般,他冻得手脚都僵了,眼睛也睁不开,他也不记得在水底待了多久。

他记得自己好像吞了颗珠子,然后身体像火烧一样,当时他冰火两重天,身体里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长大,血管都要爆破了。

疼得受不了的他昏迷了过去,在潭底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醒来时,已经浮在水面了,他手里还抓了几条鱼,正是潭里极难抓的鱼,可在他手里却乖的很,一动也不动。

自那之后,陆野就经常去后山抓鱼吃,别人费力半天都抓不到的鱼,他轻而易举就能抓到,潭鱼非常鲜美,不用放任何调料,只是简单地烤熟就很好吃。

多亏了这些鱼,他才没饿死。

而且陆野还发现,不止潭里的鱼特别听话,其他河里塘里的鱼也是,只要他去抓鱼,那些鱼都乖乖地跑过来,任由他抓,每次都满载而归。

慢慢的,他又发现自己能和水交流,河里的水,塘里的水,潭里的水,还有山上的泉水,井里的水,都能告诉他一些事,但得到的信息都很杂乱,对他帮助不大。


发饼,桔饼,灯芯糕,焦切,酥糖,花根,鸡蛋糕等,每样都包了几包,—包也就半斤,备着送人。

桔饼,泡茶喝润肺止咳

灯芯糕

焦片

花根,也叫兰花根

酥糖

—觉睡到自然醒,天已经大亮了,阮七七去食堂嗦了碗粉,再打包了些荷叶饭和糖油粑粑,便坐公交车去汽车站坐车了。

经过四五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县城,阮七七晕乎乎地下了车,去买了回公社的车票,又经过—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阮家湾。

下车的地方到村子,还得再走二里,阮七七提着行李袋,慢悠悠走着,现在是下午三点多,路两旁的农田绿意盎然,有几个村民在弯腰劳作。

路边两排都种了油桐树,开满了雪白的花, —朵朵花堆簇着,像雪—般,美极了。

油桐花

油桐树,果子能榨桐油,叶子能做桐叶粑粑,全身都是宝

阮七七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感觉好了不少,她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进了村,离家也越来越近了。

“不准你们进屋,除非我死!”

—道尖厉的女声远远地传了过来,还夹杂着哭音,阮七七心头—震,是妹妹小雪的声音。

肯定是隔壁叔叔—家又在欺负人了,妈勒隔壁的!

阮七七跑了起来,没多久就跑到了家门口,围了不少人,都是同村人,妹妹阮小雪用—根扁担横在门口,红着眼睛和—伙人对峙着。

这伙人就是不要脸的原身叔叔—家,—直想霸占她家的大房子,趁着家里只有小雪—个人,竟举家上门来强抢了,草!

阮七七手上多了把砍刀,从石荆红家搜的,非常锋利,寒气逼人,应该沾过血。

“让开!”

阮七七放下行李袋,双手抓着砍刀,冰冷地喝了声。

堵在院子门口的村民们,看到她先是—愣,再看到她手里的砍刀,都吓得退开了。

“砍死你们这些不要逼脸的土匪,趁我不在家欺负小雪,你们还是人?畜生都比你们有人性,日你玛!”

阮七七双手握着砍刀冲了上去,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砍人了。

“闪开,刀剑不长眼,不包活啊!”

阮七七—边冲—边喊,好几次砍刀都差点砍到人,她的速度也没减缓,反而跑得更快了。

“七七你发什么癫?骇死了人了!”{吓死人的意思)

“哦哟,差点砍到老子!”

堵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们,骂骂咧咧地作鸟兽散,但也没走太远,阮七七都发癫了,他们舍不得放弃这么精彩的大戏。

阮桂明还没反应过来,—道寒风已经杀到了他耳边,—缕枯黄的头发飘落在他肩上,紧接着锋利的刀刃,就这么水灵灵地刺到了他眼面前。

离他的眼睛只差—公分。

要是阮七七手抖—下,刀尖就会刺进来,他的眼球就要爆浆了。

“阮七七你发什么癫?我是你叔!”

阮桂明连爬带滚地向前窜了几步,脸上没有—点血色,劫后余生的他,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阮七七没出声,表情平静中透着—丝疯癫,抓着砍刀又朝他砍了过去,这回对准的是下面。

“嬲你妈……”

阮桂明本来还以为阮七七不敢砍,可他只犹豫了三秒,砍刀就劈向他的命根子了,真让这—刀砍下来,他立刻就会变成阮公公。

吓得他手脚并用地逃,阮七七则在后面追,两人速度都不慢,你追我跑,好几次砍刀都要砍中阮桂明了,千钧—发之际,他都靠自己的努力避开了。


此话一出,办公室瞬间安静。

刘红玲神情惊惶,还有些羞涩,旁边的何建军吓得赶紧骂道:“阮七七你胡说八道,我和红玲清清白白,怎么可能怀崽!”

“对,我们清清白白的,你别想坏我们名声!”

刘红玲也反应过来,义正辞严地骂。

陆得胜的脸比炭还黑,他对外孙女还是了解的,之前刘红玲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很显然,这蠢货同何建军肯定不清白。

“都散了,堵在这像什么样子!”

莫秋风严厉的声音传了进来,堵在门口的人一哄而散,陆得胜的脸色缓和了些。

“有话好好说,别大呼小叫,影响多不好!”

莫秋风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陆野

“小野,门关上!”

莫秋风温和道,但陆野没理他,大步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莫秋风也不生气,自个去关了门,他向来温和的面庞,变得十分严厉,锐利的眼神看得何建军直冒冷汗,刘红玲也不敢看他。

阮七七撇了撇嘴,还以为这莫秋风是没脾气的老好人呢,敢情是腹黑狐狸啊,果然能混到高位的,就没一个是好惹的。

她对何建军翻了个白眼,嘲讽道:“我又没说刘红玲肚子里的崽是你的,你着什么急啊,潭州又不是只你一个男人!”

“你别血口喷人,我只跟建军处过!”

刘红玲怒了,当着她面都敢泼脏水,这贱人太可恨了!

“所以,你只同何建军睡过喽!”

阮七七接得很快,没给刘红玲思考的时间。

果然,刘红玲顺嘴道:“那当然……”

话还没说完,她便意识到了不对,这贱人竟敢给她挖坑,她气得朝阮七七扑了过去,呜哇大叫:“贱人,我打死你……”

“我可没你贱,没结婚就和男人睡觉,骨头比稻草还轻,不要脸!”

“你追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你同何建军睡的,你跑慢点哈,小心肚子里的崽蹦出来!”

“别不信啊,我爹是赤脚医生,我号你的脉,至少两个月了,还没坐稳胎呢,你掉胎了可别赖我!”

阮七七跑得很轻松,还时不时刺几句,把刘红玲给气疯了,红着眼睛在后面追,今天她非要弄死这贱人不可!

何建军努力缩着脖子,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陆得胜的眼神像要杀人一般,死死盯着他,让他如芒在背,心惊肉跳。

“停下!”

陆得胜挡在刘红玲前面,怒喝了声。

刘红玲没刹住车,狠狠撞向他,又因为惯性,往后连退好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唉哟……好痛……”

刘红玲惨叫了声,手捂住肚子,脸色惨白,看起来很痛苦。

阮七七忙叫道:“掉胎可不赖我,我都让她别追了,她非听不进!”

“阮姑娘,你少说几句!”

莫秋风眉头微皱,神情有点不满。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阮七七就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脑子还转得快,脸皮也厚,玩刘红玲就像猫戏耗子一样。

“那我走了,对了,何建军和刘红玲算不算耍流氓?要是在我们阮家湾,绝对要抓起来游街,还要挂块写了‘破鞋’的牌子……”

阮七七根本没管陆得胜难看的脸色,顾自说着,何建军吓得瑟瑟发抖,忙辩解道:“我没耍流氓,是刘红玲主动的。”

“你一个大男人要是真不愿意,刘红玲还能强了你不成?何建军,你可真没担当,提了裤子不认账,真不要脸……幸亏我把你休了!”

阮七七冲他狠狠呸了口,毫不掩饰她的鄙夷。

“咯咯咯……”

是陆得胜咬后槽牙的声音,他快把牙咬碎了。

“王八犊子!”

陆得胜抡起臂膀,狠狠抽了过去,何建军被甩出去好几米,狠狠地撞在墙壁上,疼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先送红玲去医院,别吵吵了!”

莫秋风出声,地上的刘红玲情况不太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得赶紧送医院才行。

陆得胜立刻看向陆野,还没等开口,陆野拽着阮七七往外走,“今天我休息!”

他才不要送刘红玲去医院,关他屁事,死了他才高兴呢!

“休息你来干什么?”

陆得胜快气死了,怒吼。

“来看热闹呗!”

陆野语气欠欠的,完全不担心把老头子气出个好歹,毕竟这些年在他的调教下,老头子的身体倍壮,绝对气不死。

“兔崽子你别走,给我停下,我是老子你是老子?”

陆得胜的骂声在后面追,还砸过来一只布鞋,陆野听风辩位,身体稍稍一侧,就避开了布鞋。

“要是有得选,我也不想要你当老子!”

陆野回头冷冷地怼了句,陆得胜沉默了,眼里闪过内疚,嘴唇噏动了几下,最终只叹了口气。

“小野,当年是战争时期,不得已才把你寄养给别人,你爸他打仗时九死一生,好几次都差点死了,你这样说太过了!”

莫秋风语气很严厉,看陆野的眼神也变得失望。

“你别在这当好人,同样,我也不想选你堂客(老婆)当妈,你们都没资格指责我,因为我是讨饭长大的。”

陆野冷笑了几声,怼莫秋风一样不客气,怼完,他拉开门,门口挤了几个人,没来得及离开,讪讪地笑了笑,赶紧散了。

阮七七被他拽着,这家伙步子特别大,他走一步,她得跑两步,追得她好累。

她看出陆野现在心情很差,没敢说话,闷声不响地跑。

终于停下了,阮七七松了口气,累死她了。

她瞄了几眼,察觉到陆野好像没那么生气了,便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你妈是莫政委堂客?”

刚刚她听得清楚,陆野说不想选莫秋风老婆当妈,这么说来,陆野的妈嫁给了莫秋风,难怪陆得胜和他的关系,看起来怪怪的呢。

“嗯,我爸接到命令紧急撤退,我妈大着肚子不方便撤退,躲在老乡家里,生下我还没满月,我妈把我寄养在老乡家里就去追我爸了,但她听人说我爸牺牲了,在我一岁时,她嫁给了莫秋风,我两岁时,我爸娶了后妈。”

说往事的陆野语气很平淡,但他拳头捏得很紧,显然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养你的老乡对你好吗?”

阮七七问。

“不好也不坏,我半岁时,他们嫌我太能吃,把我送给另外一户人家,一岁时,我又被送了,中间被送了几次我忘了,三岁时我就自己过了,东家讨西家讨,再去山上找野味,活得挺好。”

陆野自嘲地笑了笑,他因为有神奇的经历,所以两岁时就有记忆了,很多事都记得很清楚,包括他曾经受过的苦难。

直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他一直都怨,因为他忘不掉!

“你的经历证明了一个真理!”

阮七七语气像哲学家一样,勾起了陆野的兴趣,问:“什么真理?”

“野蛮生长的生物,才是被大自然选拔出来的优良品种!”

阮七七语气高深莫测,还踮起脚尖,在陆野肩上用力拍了下,“恭喜你,你是被大自然认证的优秀人!”

陆野愣了下,随即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心情也莫名变好了。

阮七七就是有这么神奇的魔力,说话都能说在他心坎上,让他身心愉悦,他现在真有点舍不得这姑娘回老家了。

“你去岳麓山了没?”

他笑够了,问。

阮七七摇头,有点心动,前世她爬了N遍岳麓山,但七十年代的岳麓山还真没爬过,有点想去。

“走,咱们去爬山!”

陆野兴致挺高,拽着她走。


“你和陆司令有仇?”

阮七七很好奇,尽管被好奇心害死过,但她依然不会吸取教训,好奇心反而更旺盛了。

“他是我爹!”

陆野也实话实说,他第一眼看到阮七七,就知道这姑娘是个癫婆,没必要说假话。

果然,阮七七乌黑的眼睛嗖地点亮了,主动伸出手:“我是阮七七,多多关照!”

“我是陆野,互相关照!”

陆野握住她的手,龇着大白牙乐。

阮七七眨了下眼,问:“尸横遍野的野?”

“对。”

陆野点头。

阮七七握他的手紧了些,这个陆野,正是前世唯一帮过原身的人,三年后执行公务时出事,后来因为癫狂越来越不受控制,甚至伤到照顾他的人,他在家里用电线电死了自己,年仅30。

陆野领着她去司令办公室,门虚掩着,他敲了下门。

“进来!”

陆得胜声若洪钟,中气十足。

陆野推开门,身后是阮七七,不过被他一米八的个子挡住了。

“还是提干那事?你是我陆得胜的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去年才给你才提的干,必须缓一缓,这事没得商量,别再提了!”

陆得胜皱眉训了一通,他是标准的国字脸,父子俩只有眼睛像,都是丹凤眼,其他没一处像的。

“我都没开口,提啥了?”

陆野冷笑,满脸嘲讽。

陆得胜沉了脸,张口又要训斥,却看到了将裤腰带抛向房梁的阮七七。

她站在凳子上,惨白着脸,将裤腰带系了个死结,踮起脚尖,脖子套进去试了试,表情非常满意。

“一会儿给我凳子挪一下!”

阮七七扭头礼貌地说。

“好!”

陆野爽快答应,走过去准备挪凳子。

“胡闹!姑娘你快下来,有啥委屈和我说,我替你作主。”

陆得胜狠狠瞪了眼儿子,又对阮七七挤出和颜悦色的笑,生怕刺激了她。

“我未婚夫是陈世美,你能作主?”阮七七反问。

“当然能,你未婚夫是谁?”

陆得胜黑了脸,他最厌憎的就是白眼狼,如果是他手下的兵,必须严惩!

“何建军,在你手下当兵,上星期刚当排长!”

套在裤腰带里说话不舒服,阮七七把脖子挪了出来,继续说:“何建军攀上了高枝,对象叫刘红玲,他在电话里威胁我,说我要是敢来闹,就让我全家都活不了,因为他对象外公是大官,一根小手指都能碾死我!”

“真是巧了,你外孙女就叫刘红玲,刚找的对象也叫何建军,上星期刚当了排长。”

陆野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

陆得胜的脸比锅底带黑,他对阮七七说:“姑娘,我就是刘红玲的外公,你放心,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会给你主持公道!”

他奶奶的,何建军这王八蛋连他外孙女都骗,他玛活腻了!

“你就是何建军对象当大官的外公?唉……我这是自投罗网,活不了了!”

阮七七叹了口气,脖子重新套进裤腰带,还试图踢掉凳子。

“姑娘,我是为人民服务的,绝对不会欺压老百姓,我这就把何建军和刘红玲叫来!”

陆得胜放软了声音安抚,又冲陆野使眼色,让他趁阮七七分心时,出其不意制住她。

陆野撇过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浑不吝样,陆得胜气了个半死。

陆得胜一边安抚阮七七,一边打电话,语气很冲:“让何建军和刘红玲现在过来,立刻马上!”

挂了电话后,他对阮七七和颜悦色道:“姑娘,他们马上就到,你先下来好不好?”

“不好。”

阮七七拒绝,脖子还套在裤腰带里,随时准备上吊。

她闹出的动静不小,走廊上挤了不少人,都是军区的干部,有个斯文风雅的军装男人,大约五六十岁,冲陆野问道:“小野,怎么回事?”

“有人上吊!”

陆野态度冷淡。

斯文男人也不生气,对阮七七温和道:“姑娘,你有委屈进屋慢慢说,我是军区政委莫秋风。”

“你看起来像好人,我信你。”

阮七七乖乖下来了。

得给这些当官的留点面子,要不然全得罪完了,谁帮她教训渣男?

“两年前订婚,我家给了三百块彩礼,何建军答应当我家的上门女婿,白纸黑字写好的文书,你们看。”

阮七七从泛白的军绿书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陆得胜伸手去接,但阮七七转了个弯,给了陆野,还说:“你是何建军对象外公,我不信你!”

陆得胜脸黑如墨,接二连三被这姑娘怼,他还发不了火。

该死的何建军,等查清楚要是属实,绝对饶不了他!

莫秋风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陆野大声读了文书上的内容,确实是阮七七说的那样,阮家给何家三百块彩礼,何建军给阮家当上门女婿,如果何家反悔,必须三倍返还彩礼。

文书上还有何家人和大队长的手印,非常正式。

“阮姑娘放心,等何建军来了,我定会查清楚,如果情况属实,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莫秋风说话和他的长相一样斯文,不像陆得胜跟吃了火药一样。

“何建军对象是他外孙女,都说官官相护,你真能给我做主?”

阮七七指着黑着脸的陆得胜,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模样。

“只要情况属实,就算这何建军对象是我女儿,我都不会包庇他!”

陆得胜快气死了,他一世英名,如今却被个小姑娘指着鼻子骂,他还一个字都不能反驳。

他玛的!

撇着头的陆野嗤了声,神情不屑。

陆得胜被他这拽样刺了下,刚要骂,就听到阮七七小声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外孙女不就是仗着你的势,才敢抢人未婚夫的吗!”

“噗”

陆野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莫秋风嘴角抽了抽,差点没忍住笑。

阮七七心里有数了,这陆司令的亲儿子反他,政委看他笑话,做人挺失败的。

陆得胜紧咬着牙,憋着一团火又拨通电话,吼道:“何建军和刘红玲怎么还没来?是不是要老子八抬大轿去请他们?十分钟内让他们滚过来!”

“咣”

重重地挂了电话,陆得胜还没解气,拿起大搪瓷缸吨吨吨地灌,灌了大半杯水,火气依然没消。

办公室里很安静,谁都没说话,只有陆得胜粗重的喘气声。

阮七七朝左边看,是养眼的儒雅大叔莫秋风,朝右边看,是痞帅的男神小哥哥陆野,两边都是好风景,她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中间的黑脸陆得胜。

“报告!”

门口来了人。

阮七七坐直了身体,白嫩美丽的脸蒙上了一层冷意,瘦弱的身体也散发着凛冽的杀意。

莫秋风和陆野都朝她看了眼,眼神有些讶然。

陆得胜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冲门口吼道:“滚进来!”

门口的何建军吓得抖了下,不由自主看向旁边的对象,刘红玲安抚地拍了拍他,她底气很足,外公对她妈心有歉疚,所以这些年特别照顾她家,叫他们过来肯定没啥大事。

何建军立刻安心了,刘红玲可是陆司令放在心尖尖上的外孙女,叫他们过来应该是商量婚事,虽然刘红玲比他大三岁,长得丑,脾气差,可她外公是陆司令,这一点就足够弥补她的所有缺陷了。

他挺直了背,挤出笑容,推开门,才跨进一步,就看到了阮七七,吓得脸色大变,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进去啊!”

刘红玲不耐烦地推他,何建军没动,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阮七七来多久了,和陆司令都说了什么,他不由埋怨起了家里,叮嘱过那么多遍,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阮七七冷冷看着他,身高一米七,身板瘦弱,皮肤白皙,一副吃软饭的小白脸样。

吃软饭没关系,但吃了软饭还要害人就不对了,这种渣男在精神病院都是要被歧视的。

“王八蛋,我打死你!”

阮七七大叫一声,抄着板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何建军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砸中了,整个人晕沉沉的,一道粘稠的液体从额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将他的小白脸均匀分成了两半。

“打死你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

“两年前你妈病得快死了,要不是我家的三百块彩礼,你妈早变成灰了,你当初信誓旦旦保证,进我家门当上门女婿,你他玛发的誓言让狗吃了?你这种不守信用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配穿这身军装?”

“你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谁和你当战友都得当心被出卖,你还敢躲?打死你!”

阮七七养足了精神,武力值爆棚,抄着板凳将何建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可是打遍精神病院的无敌美少女,区区一个小白脸小菜一碟。

“阮七七你发什么神经,这里是部队,不是阮家湾!”

何建军气急败坏地叫,他身上疼得要死,眼睛还让血糊住了,眼前一片血红,只能被动躲闪板凳。

“部队就能忘恩负义当陈世美了?部队就能抢人未婚夫了?何建军,别以为你勾搭了司令的外孙女,就能为所欲为丧尽天良了,我家祖上八辈都是贫农,根正苗红,身家清白,我可不怕你们,部队要是不给我作主,我就去京城,总会有人给我作主!”

阮七七又是一板凳砸了过去,不过她没对着何建军脑袋,砸的是臂膀,见点血就行,不能出人命。

“咣”

板凳四分五裂,何建军疼得脸都白了,右手无力垂着,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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