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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不知意赵二陆澈结局+番外小说

温酒待月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却仍紧紧攥住方才趁赵二不注意时拔下的簪子,决定哪怕同归于尽,也绝不让他得逞。赵二邪笑着靠近,手正要碰到我衣襟时,房门却又一次被推开,探进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让我想想,染指主母,够不够宫刑?我勉力抬头去看,发现竟是陆澈同父异母的弟弟,陆长风。赵二闻言,顿时面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二爷,是李姨娘叫我来的,她说只要毁了夫人,她就能登上主母之位。我……我也不敢违抗啊!陆长风恍若未闻,抬脚跨进门,那闲庭信步的样子,仿佛在逛花园。可待他行至赵二身边,却突然朝着赵二的脖颈劈出一记手刀。赵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两眼一翻,砸到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听音色,这一下应是摔得不轻。我浑身难受地几欲跌倒,却还是愤然拿起桌上唯一尚...

主角:赵二陆澈   更新:2024-12-24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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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二陆澈的其他类型小说《长风不知意赵二陆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温酒待月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却仍紧紧攥住方才趁赵二不注意时拔下的簪子,决定哪怕同归于尽,也绝不让他得逞。赵二邪笑着靠近,手正要碰到我衣襟时,房门却又一次被推开,探进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让我想想,染指主母,够不够宫刑?我勉力抬头去看,发现竟是陆澈同父异母的弟弟,陆长风。赵二闻言,顿时面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二爷,是李姨娘叫我来的,她说只要毁了夫人,她就能登上主母之位。我……我也不敢违抗啊!陆长风恍若未闻,抬脚跨进门,那闲庭信步的样子,仿佛在逛花园。可待他行至赵二身边,却突然朝着赵二的脖颈劈出一记手刀。赵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两眼一翻,砸到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听音色,这一下应是摔得不轻。我浑身难受地几欲跌倒,却还是愤然拿起桌上唯一尚...

《长风不知意赵二陆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却仍紧紧攥住方才趁赵二不注意时拔下的簪子,决定哪怕同归于尽,也绝不让他得逞。

赵二邪笑着靠近,手正要碰到我衣襟时,房门却又一次被推开,探进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让我想想,染指主母,够不够宫刑?

我勉力抬头去看,发现竟是陆澈同父异母的弟弟,陆长风。

赵二闻言,顿时面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二爷,是李姨娘叫我来的,她说只要毁了夫人,她就能登上主母之位。

我……我也不敢违抗啊!

陆长风恍若未闻,抬脚跨进门,那闲庭信步的样子,仿佛在逛花园。

可待他行至赵二身边,却突然朝着赵二的脖颈劈出一记手刀。

赵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两眼一翻,砸到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听音色,这一下应是摔得不轻。

我浑身难受地几欲跌倒,却还是愤然拿起桌上唯一尚还完好的茶壶,使尽全身力气砸在了赵二头上。

茶壶在赵二脑袋上碎成一朵瓷花,赵二抽了抽,彻底失去了反应。

一抬头,我就撞入了一双惊诧的眼:嫂嫂……好凶啊!

我没力气说话,身子一软就往下坠。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倒跌入一个软硬适中的怀抱里。

浓烈的苏合香充斥着鼻尖,我望着眼前越来越放大的俊脸,心头突突直跳。

陆长风斜睨着我,眼角眉梢俱是促狭的笑意: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啊。

兄长洞房花烛,春风得意,可怜嫂嫂独守空房,孤枕难眠,还中了如此烈性的药。

顿了顿,他勾勾唇角,眼神在我身上扫视一圈,视线最终停留在我方才因挣扎,稍稍散开的衣襟上:兄长正忙,肯定救不了嫂嫂……他半抱着我靠在他身上,侧头来看我表情,水润的唇一张一合,好似两片香气四溢的水蜜桃。

怎么办呢……怎样帮嫂嫂才好呢……他的嘴还在叭叭个不停,我却喉头阵阵发紧,只觉得浑身燥热,而眼前这一汪山泉清冽甘甜,正好解我心中的渴。

来不及多想,我哼了句:这样帮,就伸手扣住他后脑,仰头贴了上去。

眼前人双目瞪大,宛若铜铃,脸上一下便涨成了猪肝色。

与我一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意识有些涣散,身体却根本不听脑子的,只紧紧扯住眼前人衣领,灵魂深处好像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

可究竟是什么渴望,我也摸不清。

只好如溺水之人摸到唯一的浮木,将手下丝滑的衣料攥了又松,捏出道道褶皱。

好半晌,我觉得身上的燥热不减反增,只追逐着身体的本能,一下将陆长风推倒在地。

他喘地比我还急,脸上的绯红已经蔓延到耳根,直至前胸,但因着衣裳的阻隔看不真切。

我在心中没来由地嗤笑一声:原来是只纸老虎。

在这种时候,我的胆量被无限放大,只觉得眼前这不时滚动的喉结,就如最上等的玉石,一定沁凉无比。


再无犹豫,我俯身朝着眼前如玉的脖颈一口咬了下去。

却只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哼,随即我便觉后颈一凉,顿时失去了知觉。

意识消散前,我好像听到一声咬牙切齿的咒骂:该死……温芙昕,你最好记得你做过什么。

我努力扯了扯嘴角,放心任自己沉入黑暗。

我和陆澈其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他是永定侯府世子,但也只是徒有虚名,侯府内在早已是个空壳子。

而我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独女,产业遍布各地,几乎富可敌国。

大业重文轻商,世家子弟多看不起商户出身。

幼时,我曾被一些顽皮的公子哥推入水中,命悬一线。

是陆澈救的我。

从那时候起,我便对他芳心暗许,一心想要嫁给他。

后来大业天降旱灾,我爹带头捐了一大笔银钱,解了朝廷燃眉之急。

圣上龙颜大悦,知道我与陆澈青梅竹马,便下旨赐了婚。

彼时我并不知晓他已有心上人。

老侯爷和侯夫人不想违抗圣命,又想借我娘家财力贴补侯府的亏空,硬是压着陆澈与我成婚。

直到新婚之夜,陆澈才歇斯底里地对我破口大骂。

骂我不知廉耻,非要纠缠于他,还不肯抗旨,害得他与心上人从此咫尺天涯。

我这时方才如梦初醒。

原来他回回与我相见时的那些心不在焉,都并非是遵守礼节,而是纯粹对我不喜。

可那时木已成舟,谁都无法再撼动结局。

自成婚那日起,他便搬至书房,再也未踏足过我房门一步。

说不伤心自是假的。

年少时倾心相待的人,不但视我如祸水,还如此没有担当。

明明是自己不敢违抗上命,却还将一切责任推卸在我身上,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若是他早就告知对我无男女之情,我又岂会嫁与他,毁了自己一生?

所以在他提出要纳心上人为妾时,我欣然应允。

只盼他二人琴瑟和鸣,情到浓处之时,陆澈能有足够的勇气,抵抗住侯爷夫人的压力,答应与我和离!

就是没想到,他纳妾当晚,李含嫣便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

我本不是睚眦必报之辈,但此仇不共戴天,我非得让二人付出代价不可!

再次醒来,我已好好躺在榻上。

身上衣裳也被换过,还带着清新的皂角香。

房中干净整洁,地上被摔碎的瓷片和赵二都已不在,一切好似一场梦一样。

但后颈隐隐的痛时刻在提醒着我,那绝对不是梦。

思来想去,也只能是陆长风救了我。

虽然不知他为何要救我,但这份恩情,我铭记在心。

陆长风是陆澈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生母柳素出身名门,本是侯府正室。

可嫁给老侯爷多年无所出,便给他张罗纳了妾。

等妾室生下陆澈,柳夫人也怀上陆长风,却在他三岁时染上怪病,撒手人寰。

没了生母的庇佑,陆长风这些年也过得很是艰难。

可他自己到底也不争气,整日流连花丛,不务正业,养成了人人听了都要摇头的混不吝性子。


后来,老侯爷将爱妾抬为了正妻,还不顾悠悠众口,以陆长风不思进取为由,硬是将陆澈定为了世子。

可看他昨夜的表现,未必就如传说中那样草包。

头还在隐隐作痛,门外却响起了嘈杂的嗓音,听起来是一大波人。

夫君,姐姐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我们还是别进去了,给她留一分薄面吧。

嗯,这么惺惺作态的,必然是李含嫣无疑。

姨娘,您因为爱慕侯爷,委身做妾,可怎能被那样水性杨花的主母压一头,老爷夫人若是知道了,那得如何心疼呀!

哦,一唱一和地,必然是她的贴身丫鬟了。

小桃,你闭嘴!

这事本不该闹的这样大,你悄悄与我来说便是,这下可好,弄得人尽皆知,你让世子的面子往哪里放。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场面一时热闹地像集市。

到底还是陆澈喊了一嗓子,声音里满是怒意:给我去把门撞开,我倒要看看这对奸夫淫妇该如何收场!

就听两个中气十足的嗓音回了个是,然后踏着重重的脚步声向我的房门而来。

我插上最后一支发簪,朝着婢女翠儿使了个眼色。

她点点头,像个即将奔赴沙场的战士,猛地一下打开了大门。

见房门毫无预兆地自行打开,而我早已穿戴整齐立在门边,围在屋外的众人脸上神色各异,精彩纷呈。

首当其冲的便是陆澈。

他似是没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脸上分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只呆呆望着我喃喃:你……你不是……我撩起裙摆,施施然往外跨了一步,假装不知情问:夫君新婚燕尔,怎的起这般早,是带妹妹来给我请安的?

陆澈见我无恙,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倒是没再说话。

还是李含嫣率先站不住。

她朝身边的婢女小桃瞥了一眼,小丫鬟就惊呼一声,指着我房内大喊:赵……赵二一定还是在房内!

我昨夜亲眼看到马夫赵二进了夫人的门。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绝对没有好事!

怕是我们来的时候声势太过浩大,给了夫人藏人的准备!

陆澈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神色平常,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毕竟他也知道,如今侯府都是靠着我的嫁妆度日,若真让我无端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事后他也不好交代。

李含嫣面上平和,实际心底早已急得团团转。

她好不容易安排上这样一出可以让我身败名裂的戏,又如何能善罢甘休。

于是,她轻轻挽住陆澈的胳膊摇了摇,语气撒娇:夫君,小桃这丫头这么笃定,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这也是为了姐姐的清白着想。

陆澈沉思一会儿,大抵是觉得有道理,便吩咐下人:进去找找,看到底有没有所说的赵二!

我侧身一让,几个丫鬟婆子就盛气凌人地进了屋。

可直到将柜门都打开一一检查,愣是没发现任何男人的踪迹。

事已至此,陆澈到底也是觉出些味儿来了。

他皱眉盯了身侧的李含嫣一眼,朝我点了点头:
和陆澈奉旨成婚,他却从未踏入我房门一步。

他怪我不肯抗旨,生生拆散了他与心上人。

直到,他敲锣打鼓纳妾,而我被人灌了药,身子瘫软倒在房里。

后来,我风光再嫁,他却闯入我新房泣不成声:别离开我,求你。

有人轻哼一声,将他拎出门外:感谢兄长从前不屑来此,可往后她这儿,便只能我进了。

雕花木椅被绊倒,广袖钩住桌上的茶壶,啪啦一声摔在地上,裂成大小不一的碎片。

我头脑昏沉,无力跌坐在地上。

掌心被锋利的瓷片划出几道血痕,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今日是夫君陆澈终于迎娶到心上人的好日子。

整个府中下人几乎都在前厅伺候,后院空无一人。

我自喝了一杯李含嫣敬的茶后,便觉身子有些不适。

对陆澈说想回房歇息,还被他冷着脸训斥了一番:如此喜庆之日,你非要耍脾气,含嫣肯屈尊为妾,永远跃不过你去,你何必还如此善妒!

我不想辩驳,在一众宾客和下人的窃窃私语中独自回了房。

可回来之后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似有股什么邪火总想要冲出体外,人也变得有些不对劲。

此时,即便再迟钝我也意识到,那杯茶中定是有猫腻的。

正靠在榻边喘气,门外响起突兀的敲门声:夫人,夫人,您可歇息了?

听这声音,好像是府里的马夫赵二。

看时辰,前厅还在热闹办着喜宴,他来后院敲主母的门,成何体统?

我感到一丝不妥,费力想要起身去锁门。

可人高马大的赵二却已推开门走了进来,眼神黏腻猥琐,沾在我身上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他搓着手朝我靠近:夫人,世子已娶了美妾,今夜必定不会来您这儿。

您中了这样霸道的药,身子如今可难受的紧吧?

您与世子成婚以来,好像还未同房过,不如就让小人来帮您纾解纾解,教您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他说完,一边解开衣衫,一边就要往我的方向扑。

我忍住崩溃边跑边喊,还撞翻了不少桌椅:大胆!

你就不怕明日被世子发现,将你杖毙!

我这一番威胁却丝毫没有影响到赵二。

他一边肆无忌惮追逐着我,像是在追捕即将到手的猎物,裂开一口黄牙笑得愈加得意:您就喊吧,今夜您的院中不会有别人,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的。

而且,我哪有那么大胆子给您下药?

您该不会不知道,究竟是谁容不下您吧?

我打了个激灵,不禁脱口而出:是李含嫣?

赵二嘿嘿笑着,嘴里的酒气熏得我几欲作呕:没错,这都是新夫人干的。

要怪就怪世子宠爱她,嫌弃你,即使知道是她做的又怎样?

到明日我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世子正好将你赏给我,从此我们就做一对快活鸳鸯。

嘿嘿嘿,我还没玩过像夫人这样细皮嫩肉的女子……我不停后退,可厢房再大也不过方寸之间,很快就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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