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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丫鬟替小姐出嫁殉葬后,将军府悔疯了:白绫齐齐番外笔趣阁

千叶不熬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沉默良久,突然笑出了声,“你就这么想死?”我低下了头,不敢看他,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奴不想死,只是害怕死得毫无价值。”常言道,历经生死,就能看淡诸多虚妄。可我怎么觉得,今日这些波折,非但不能平我心绪,反而让我徒生了许多的恨意,“王爷跟将军府的婚事,乃是圣上亲赐,可他们却趁您之危,背地里拉着奴,妄图李代桃僵,全然不顾王爷颜面,更罔顾圣意,其罪当诛!”九王微微眯起双眸,上下打量着我,“你可知,本王若要追究此事,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我又一次拜了下去,“王爷若要同他们清算,我愿以命相陪。”九王凝视着我,久久未语。片刻后,他微微俯身,冲着我伸了手,“本王有更好的办法。”我微微一愣,抬起了头,看着他俯身递来的手。那双手,看起来十分好看...

主角:白绫齐齐   更新:2024-12-2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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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绫齐齐的其他类型小说《下等丫鬟替小姐出嫁殉葬后,将军府悔疯了:白绫齐齐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千叶不熬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沉默良久,突然笑出了声,“你就这么想死?”我低下了头,不敢看他,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奴不想死,只是害怕死得毫无价值。”常言道,历经生死,就能看淡诸多虚妄。可我怎么觉得,今日这些波折,非但不能平我心绪,反而让我徒生了许多的恨意,“王爷跟将军府的婚事,乃是圣上亲赐,可他们却趁您之危,背地里拉着奴,妄图李代桃僵,全然不顾王爷颜面,更罔顾圣意,其罪当诛!”九王微微眯起双眸,上下打量着我,“你可知,本王若要追究此事,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我又一次拜了下去,“王爷若要同他们清算,我愿以命相陪。”九王凝视着我,久久未语。片刻后,他微微俯身,冲着我伸了手,“本王有更好的办法。”我微微一愣,抬起了头,看着他俯身递来的手。那双手,看起来十分好看...

《下等丫鬟替小姐出嫁殉葬后,将军府悔疯了:白绫齐齐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他沉默良久,突然笑出了声,“你就这么想死?”

我低下了头,不敢看他,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奴不想死,只是害怕死得毫无价值。”

常言道,历经生死,就能看淡诸多虚妄。

可我怎么觉得,今日这些波折,非但不能平我心绪,反而让我徒生了许多的恨意,“王爷跟将军府的婚事,乃是圣上亲赐,可他们却趁您之危,背地里拉着奴,妄图李代桃僵,全然不顾王爷颜面,更罔顾圣意,其罪当诛!”

九王微微眯起双眸,上下打量着我,“你可知,本王若要追究此事,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我又一次拜了下去,“王爷若要同他们清算,我愿以命相陪。”

九王凝视着我,久久未语。

片刻后,他微微俯身,冲着我伸了手,“本王有更好的办法。”

我微微一愣,抬起了头,看着他俯身递来的手。

那双手,看起来十分好看。

我低垂着头,双手下意识往身后缩了缩,视线牢牢锁在脚下那一方冰冷的地砖上。

往昔在将军府,我这双手没日没夜地浆洗刺绣打扫,承受过数不清的打骂与折辱。

手背至今还有冻疮留下的瘢痕,指甲残缺不全,这样一双伤痕累累丑陋不堪的手,如何能玷污了他的手心?

九王见我瑟缩,眉头微微一蹙,不耐之情在眼底一闪而过,却并未收回手。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本王让你起来。”

我咬着嘴唇,迟疑片刻,才缓缓伸出手,指尖轻颤着,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的掌心。

刹那间,温热透过肌肤相触之处传来。

他稍一用力,就将我拉了起来,一直等到我站稳这才松开了手,只是目光仍紧锁在我脸上,似要将我看穿,“本王既说有更好的办法,便不会食言。

你当谨记,本王娶的那个人才是将军府的嫡女。”

“至于别的什么阿猫阿狗,你若心中有恨,待三朝回门时,打杀了就是。”

虽然九王大势已去,门庭也冷落了很多。

但在王府的这两天是我人生中最轻松的两天。

往昔在将军府,每日从破晓忙到深夜,手指累到痉挛,脊梁累到弯折,换来的只有打骂与饥饿。

如今在王府,不仅没有那些粗使重活的磋磨,九王还特意为我找了大夫看眼治手。

三朝回门的日子如期而至,九王特意推了事务,说是要同我一块回去。

车内,气氛静谧地有些压抑,我垂眸盯着脚下,藏在广袖之下的双手,依旧布满交错的伤痕与冻疮瘢痕。

尽管这些日子有大夫的悉心医治,但长年累月留下的伤痕又哪里能如此轻易消弭?

一旁的九王见状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掌心温热宽厚,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那满是伤痕的手稳稳包裹其中。

我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这般丑陋不堪的手,怎配被他触碰?

可他攥得很紧,似是洞悉了我的心思,低声道,“别动。”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莫名让我慌乱的心安定了些许,
我是将军府最下等的丫鬟。

为了给小姐赶制嫁衣,硬生生熬坏了眼睛,从此视物不清。

又在快要废掉双手时,被将军府逼着替小姐出嫁,给九王殉葬。

谁知造化弄人,小姐并非小姐,丫鬟也不是丫鬟。

后来,我什么都不要了,发疯似的只知道报仇。

他们……又都愧疚到不行。

将军府嫡女跟九王大婚那天,满城皆贺。

宾客们鱼贯而入,言笑晏晏间尽是对这门亲事的夸赞。

我也因着给小姐绣嫁衣有功,被特许在这大喜日子里寻个角落躲清闲。

说是躲清闲,实则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劳作罢了。

我趁着母亲在前厅忙碌,偷摸着溜进后厨,满心期许能寻些残羹冷炙填填肚子。

可还没等我凑进案台,便被泼了一身污水。

母亲那根平日里不离手的藤条,随着咒骂声重重落在我身上,一道道红印迅速泛起,“作死的小蹄子!

冲撞了今日喜事,若是惊扰到小姐,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我紧咬嘴唇,将泪憋回眼眶。

母亲是小姐的乳娘,自来都对小姐喜爱非常,在她心里,小姐的任何事都比我重要千百倍。

我忍痛默默收拾着地上水渍,任由那水渍混着手上被针线刺破的伤口血水,一同淌落在脚下的青砖上。

这就是我的命。

我自小就是将军府的婢女,吃的是剩饭,干的是重活。

寒冬腊月手指冻裂,还得彻夜为小姐赶绣衣裳,绣坏一针便是一顿毒打。

偶尔跟父母说起几句府里的日子,也只能换到一顿打骂,说我不知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们要我把小姐当成亲生父母一样敬着捧着,稍有忤逆便是拳脚相加。

起初我年纪尚小,只当是自己命贱比不得小姐尊贵,所以才要受这些苦楚,便咬着牙,噙着泪,加倍听话乖巧。

可后来,我渐渐发现,无论我如何做,做什么,都不能让他们满意。

前厅传来混乱的声音,母亲急急忙忙跑了过去,临走时,还不忘啐了我一口。

见人离开,我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湿漉漉的地上。

为了给小姐赶制嫁衣,我已经半瞎了。

再废掉这双手,等天再冷些的时候,往雪地里一卧,就是我这一生。

这是我给自己选的归途。

缓了片刻,我扶着墙站起身,想着趁乱再找点吃食。

毕竟饿了太久,我也没打算现在就死。

谁料还没吃几口,母亲又急忙跑了过来,我不要命似地把冷馒头往嘴里塞去。

但那根沾满血汗的藤条,却意料之外的,没甩到我身上。

她一把揪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险些将我拽倒,“你这死丫头,可算让你撞上大运了,快走,跟我去前厅,老爷夫人要见你,往后你享福了,可别忘记我们一家。”

一路被拉扯着走进正厅,却见里面一片肃穆,毫无欢庆的喜气。

老爷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指节泛白。

夫人在旁,手帕半掩着脸,眉眼间尽是愁苦。

而小姐则躲在夫人身后,嘤嘤啜泣,看见我进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旋即又别过头去。


我被母亲压着跪在地下行礼,还没等我搞清楚状况。

老爷就开了口,“你就是王嬷嬷家的木头吧,模样确实不错,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崔家的义女了。

花轿快到了,你赶快收拾收拾,一会代替小姐出嫁吧。”

老爷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头,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但我知道,小姐心仪九王已久,如果不是出了事,她断然不会将这亲事推给我的。

连她都不敢嫁了,那我去,可还有活路?

我攥紧衣角,指甲深陷掌心,心中满是愤懑。

刚要开口反驳,母亲却抢先一步,狠狠拧了我胳膊一把,凑到我耳边低声呵斥,“别不识好歹,这是你攀高枝的好机会,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说罢,又堆起满脸谄媚,朝着老爷夫人道,“老爷说的是,我这闺女虽说一直在府里做粗活,但也是将军府的人,能替小姐走这一遭,是她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您就放心吧。”

夫人和小姐见状,齐齐松了口气,老爷摆摆手,示意丫鬟将我带下去。

我瞪大了眼睛,气得浑身发冷,想要挣扎。

一群丫鬟婆子见状,立马涌了上来,不顾我的挣扎反抗,连拖带拽地将我往内室弄去。

眨眼间,我身上破旧的衣衫被粗暴扯下。

滚烫的热水兜头浇下,再涂上厚厚的脂粉,崭新的绫罗绸缎层层裹身,璀璨珠宝一股脑儿堆到了我头上,脖颈间。

也是这时,我才从丫鬟嘴里得知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是九王凯旋途中,被敌军伏击,摔断了腿,后又失踪生死未知,他们都觉得九王已经去了。

九王若战死,王妃无子就该生殉。

怪不得小姐不愿意嫁了。

梳妆完毕,踏出内室时,我已然“脱胎换骨”,成了崔家风光出嫁的千金。

我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前厅。

日头渐渐落下,满厅的人都放弃了等待,老爷示意侍卫将白绫捧到了我面前。

没想到,我竟是连自己的死都选择不了。

我遮住眼底的嘲讽,抬手接过白绫,走上前去,拜别老爷夫人。

袖中的金簪也悄无声息,落到了手心中。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铠甲,满身肃杀的人,从门外闯了进来,“崔家主,夫人,我家王爷途中遭遇变故,实难亲至。

但王爷吩咐过,这婚事断不能误,特命末将前来迎亲。”

说罢,抬眼看向我,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我紧攥着手中的金簪,心中五味杂陈。

这副将虽然不认识我,但九王却不会不认识小姐。

到时惹恼了他,我还是死路一条。

可,我转身后望,这崔家亦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被带去了王府,夜深人静,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九王带着满身的药味被人推了进来。

我抢先一步扑通跪在了他脚边,“奴只是将军府的丫鬟,被逼无奈才来了这里,王爷就算要杀,也别只杀我一人。”

九王虽然已经残了,但到底是天潢贵胄,那周身散发的威压也还是让我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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