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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妹一家非要抢亲,真让她嫁了她又不高兴结局+番外

喝水只喝一分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母亲被这一幕气得当场晕厥在我怀里。我悲戚地叫着大夫,心中对这些所谓亲人的嘴脸万分恶心。确认母亲无事后,理智回笼,我冷笑道:“我父亲身为二叔的兄长卫氏的族长,还未过头七,二叔就急吼吼要嫁女,外人会怎么看您?”“况且,崔氏多年来虎视眈眈,一旦联姻给了他们插手族中事务的理由毁了卫氏基业,你们有何颜面面对祖先。”二叔敢这么张狂,不就是仗着族老的默许吗?可对族老来说,二叔怎能跟家族的命运相比?果然,看起来已经被敲定的亲事,被族老们一句容后再议就轻飘飘揭了过去。卫思礼气得满脸狰狞,我看在眼里却毫不在乎。我无意与卫思礼争亲事,更不是要将亲事搅黄。相反,我这样做正是为了把这门亲事彻底钉死。看了手里的情报后,我来到酒楼蹲守崔氏嫡长子崔云澈。确定暗中派...

主角:卫思礼崔云澈   更新:2024-12-23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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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思礼崔云澈的女频言情小说《堂妹一家非要抢亲,真让她嫁了她又不高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喝水只喝一分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被这一幕气得当场晕厥在我怀里。我悲戚地叫着大夫,心中对这些所谓亲人的嘴脸万分恶心。确认母亲无事后,理智回笼,我冷笑道:“我父亲身为二叔的兄长卫氏的族长,还未过头七,二叔就急吼吼要嫁女,外人会怎么看您?”“况且,崔氏多年来虎视眈眈,一旦联姻给了他们插手族中事务的理由毁了卫氏基业,你们有何颜面面对祖先。”二叔敢这么张狂,不就是仗着族老的默许吗?可对族老来说,二叔怎能跟家族的命运相比?果然,看起来已经被敲定的亲事,被族老们一句容后再议就轻飘飘揭了过去。卫思礼气得满脸狰狞,我看在眼里却毫不在乎。我无意与卫思礼争亲事,更不是要将亲事搅黄。相反,我这样做正是为了把这门亲事彻底钉死。看了手里的情报后,我来到酒楼蹲守崔氏嫡长子崔云澈。确定暗中派...

《堂妹一家非要抢亲,真让她嫁了她又不高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母亲被这一幕气得当场晕厥在我怀里。

我悲戚地叫着大夫,心中对这些所谓亲人的嘴脸万分恶心。

确认母亲无事后,理智回笼,我冷笑道:“我父亲身为二叔的兄长卫氏的族长,还未过头七,二叔就急吼吼要嫁女,外人会怎么看您?”

“况且,崔氏多年来虎视眈眈,一旦联姻给了他们插手族中事务的理由毁了卫氏基业,你们有何颜面面对祖先。”

二叔敢这么张狂,不就是仗着族老的默许吗?

可对族老来说,二叔怎能跟家族的命运相比?

果然,看起来已经被敲定的亲事,被族老们一句容后再议就轻飘飘揭了过去。

卫思礼气得满脸狰狞,我看在眼里却毫不在乎。

我无意与卫思礼争亲事,更不是要将亲事搅黄。

相反,我这样做正是为了把这门亲事彻底钉死。

看了手里的情报后,我来到酒楼蹲守崔氏嫡长子崔云澈。

确定暗中派出的人已经不经意间向卫思礼和她那溺爱她的姨娘泄露了我的行踪后,我淡定地喝着茶等待时机。

崔云澈此人,表面风光霁月,才华横溢,是多少女子的理想郎君。

可实际上,只有撞见过他去男风馆的我才知道他荤素不忌。

此刻,他就正在酒楼的包房里与小倌厮混呢!

也不知道以后我那堂妹知道了,会不会发疯。

崔云澈满脸餍足地刚跨出包房,闻讯而来的卫思礼就撞进了他怀里。

他们一个见惯了庸脂俗粉,一个打扮得清新脱俗有意勾引。

两人眼神很快碰撞出火花,我却适时出声打断了这份刚刚升起的情愫:“堂妹,怎的在这里,快跟我回府去。”

卫思礼眼见已经俘获崔云澈的青睐,却被我撞破,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勃然大怒。

不过她这次很聪明,就是控诉我也是柔柔弱弱地。

“堂姐,我知道你是卫氏长房嫡长女,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连我来这里喝杯热茶也不许。”

崔云澈如她所愿立刻皱起了眉头。

见计谋生效,卫思礼再接再厉道:“而且刚刚我只是不小心撞到崔公子,我们清清白白,你不是说崔家不安好心吗?

为何你还要如此吃醋生气?”

如果光是我欺负她,崔云澈可能还只是对我不喜。

可再加上我背后说崔家坏话,崔云澈心底那把火彻底被烧起来了。

“听闻卫家大小姐品行高洁,今日一见才知传言有误!”

这个时代对女子诸多苛刻,若是传出了德行有失这样的名声基本上这辈子也就毁了。

可我并不生气,本是我算计卫思礼在先,她要回敬也是无可厚非。

不过,这场戏还是要演下去。

我受伤地看着卫思礼问:“堂妹何出此言,你身上穿的戴的哪样不是我送给你的?

我何曾欺负你啊?”

“想必这其中定有误会,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将一切说开就好了。”

我作势要将崔云澈刚刚那间包房包下与卫思礼长谈,崔云澈立马急了。

那里面的小倌可还没走呢!

他忙拦住我道:
父亲一生为了卫氏鞠躬尽瘁,尸骨未寒之时,二叔一家便迫不及待串通族老逼我与崔氏嫡长子联姻。

他们将崔云澈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活脱脱一副我拒亲就是不识好歹的样子。

我心中嗤笑,正思索对策时,向来温柔乖巧与我极为亲厚的堂妹卫思礼却不服气地指着我骂:“她那病秧子老爹都死了,这等好亲事凭什么落到她头上!”

我冷眼看着这些豺狼蛀虫和日渐落魄的家族,心中想着父亲生前的多次感叹:“我的阿愈若是男子,卫氏何愁不兴!”

我将亲事让给了卫思礼做了自梳女。

只是当卫氏重新崭露头角时,卫思礼却哭着说她错了。

父亲刚下葬连头七都还没过,说亲的媒婆丢下一句崔氏欲求娶卫氏小姐便高傲离去。

可二叔却像捡了天大的便宜喋喋不休地劝我:“我说大侄女,这崔云澈可是崔族长的嫡长子。”

“人家家世显赫人品贵重还是官身,绝对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良配。”

“崔氏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犹豫什么呢!”

披麻戴孝的二叔被衣袖上的辣椒水刺激得眼泪喷涌,语气却满是兴奋。

他脸上写满了对趴在我身上吸干大房最后一口血的迫不及待。

堂中的族人往火盆中一张张丢着纸钱,看起来对父亲的去世悲痛万分。

可却无一人为我这个父亲唯一的血脉发声。

“我夫君刚过世你们就逼迫我女儿去联姻,还要不要脸!”

伤心欲绝的母亲被他们的嘴脸恶心到,忍不住维护我。

可一向被父亲恨不得供起来的族老们却指责,她一个妇道人家竟敢干预族中大事。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正要开口,向来温柔乖巧与我极为亲厚的堂妹就出声道:“我不同意!”

我心中一暖,终究没白疼卫思礼这么多年。

只是下一秒,那抹温暖瞬间被寒冰包裹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那病秧子老爹都死了,这么好的亲事凭什么落到她头上!”

“我也是卫氏小姐,这婚事应该是我的才对!”

卫思礼轻蔑又嫌弃地看着我,眼中哪里还有一分往常对我的亲切。

她摇着二叔的袖子,痴缠着要他将亲事许给自己。

崔氏与卫氏虽同为世族,可崔氏正值鼎盛时期,卫氏却已日渐落魄。

若是与崔家嫡长子联姻,自然也当由卫氏嫡出小姐嫁过去。

卫思礼只是二叔的庶女,身份上是远远不配的,所以二叔一开始才会一个劲儿地劝我。

只是她有句话说到二叔心坎上去了。

我现在再没有族长父亲撑腰,这等好事自然该是他女儿的。

“大侄女,我看你也不太想嫁,不如就将思礼记在你二叔母名下,让她嫁过去吧!”

二叔两句话就将亲事揽给了卫思礼,卫思礼急忙补充:“堂姐,嫁去崔氏必定要十里红妆才不算丢了咱们卫氏的脸面。”

“你也知道我们二房不喜沾铜臭,大伯执掌卫氏多年,想必这点嫁妆还是出得起的!”

卫思礼主动抢亲,暗讽父亲中饱私囊,还公然将主意打到我父亲的私产上,刚刚斥责母亲的族老却成了聋哑人。


“想来是误会了,二位小姐还是快回家去吧!”

崔云澈急切地催卫思礼跟我回去,可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的卫思礼又怎会轻易放过他?

她当即抹泪:“堂姐是说我占你便宜还污蔑你吗?

这样的脏水泼在我头上叫我怎么活?”

说完,她迅速转头寻找合适的场地。

见到楼后那方小湖,她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崔云澈便决绝地跳了下去。

佳人有难,崔云澈哪还能一走了之,毫不犹豫便跟着跳了下去救她。

等卫思礼的姨娘拉着二叔着急忙慌地赶到时,看见的就是湿漉漉的两人抱在一起的场景。

她尖叫一声,笑着晕了过去。

而二叔的脸上仿佛吃了苍蝇!

他抖着手指着两人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终负气拂袖而去。

我知道,这门亲事稳了!

不枉我费了大力气将崔云澈诓到这偏僻的酒楼来找刺激。

在不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的情况下,让这门亲事以这种不光彩的方式被敲定。

接下来便是重头戏。

卫府前厅,面对家人和族老对自己出格行为的指责,卫思礼昂着头高傲道:“要不是卫思愈这个贱人泼我脏水,我会想不开跳湖吗?”

“再说我与崔公子有了肌肤之亲,这门亲事已经板上钉钉,以后卫氏要靠我的地方多了去了!”

卫思礼没有一丝可能会带累家族名声的羞愧,反倒隐隐为傲。

大概是被卫思礼以后卫家要靠她的说辞打动,刚刚还气得直喘粗气的二叔,此时已经眉开眼笑。

“这做人呐,还是别太精于算计的好,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你说是吧大侄女?”

事已至此,族老们就是不接受也没办法,二叔一家当着我的面就开始拟嫁妆单子。

里面不少庄子铺子都是我爹的私产。

我置之一笑并不着急,他们现在越高兴,后面才会越崩溃!

卫思礼的嫁妆单子足足写了三十张纸,然而等了半个月,崔家却迟迟没人上门提亲。

二叔一家肉眼可见地急了。

在当朝,女子若被外男碰到了,不管对面是什么身份都只有嫁过去一条路,否则别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谁都没想到,崔家竟然会当什么都没发生。

卫思礼不敢置信:“不,不会的,不可能!”

我淡然地坐在一旁悠悠开口:“看来二叔说得对,不是自己的抢也抢不来,对吧堂妹?”

卫思礼气得脸都扭曲了。

可她不敢发作,因为族老们的眼神已经恨不得吃了她:“伤风败俗的东西,我们卫氏的清誉都被你给毁了!”

我呷了口茶不紧不慢地提出:“将她沉塘,卫氏的清誉就不会被毁,说不定别人还要夸咱们家风严谨呢!”

沉塘两字一出,二叔他们似被大石砸中,呐呐了好半天。

等反应过来后,他们才一个个瞪着我,恨不得把我生撕了般破口大骂:“贱人,你好歹毒的心,你怎么不跟你那死鬼爹一起死了!

害人精!”

但看着族老们真的在考虑我的提议,他们又软下语气朝族老们苦苦哀求。


我眼中划过一抹冷戾,看来我还是对他们太仁慈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崔家终于来人了。

来的是如今崔氏的当家主母,崔云澈的母亲。

二叔和卫思礼之前的郁气顿时被一扫而空,他们喜笑颜开的同时还不忘嘲讽我:“崔家这不就来人了吗?”

二叔说完就趾高气扬带着卫思礼的姨娘去前厅接待了,甚至都没通知我母亲这个族长夫人一声。

“贱人,你想置我于死地,做梦!

等我嫁过去成了崔家大少夫人,我再慢慢跟你算账!”

二叔前脚出了门,卫思礼后脚就开始放狠话。

族老们听见了也没什么反应,脸色反而好看多了。

对他们来说只要保住家族颜面,卫思礼是沉塘还是嫁去崔家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眼神都没给他们一个,只是撑着头手指敲着桌面算着时间。

半盏茶的时间都没到,二叔就带着他小妾阴沉着脸回来了。

他不甘心看着我好久才认命般地开口:“崔家要娶你为妻,纳思礼做妾。”

先不说其他人是什么反应,卫思礼就先崩溃了:“怎么会是做妾!”

她搭上名声铤而走险谋来的亲事,最终只能做妾!

她不愿相信,非要说是我耍手段,寻死觅活地拒绝。

二叔又只得换副态度求我将正妻之位让给她:“阿愈,你与思礼从小一起长大,你也一定不忍心让她做妾对不对?”

我心中冷笑,这会儿倒是想起我们打小的姐妹情分了。

我斜睨着他们,冷冷开口:“我可以帮她争取嫡妻的位置。”

二叔一家眼睛一亮,欣慰地笑道:“我就知道你懂事。”

我没接他的甜枣,话锋一转问他:“可你们拿什么来换呢?”

我跟二叔他们一家说着话,眼睛却盯着族老们那边,袖中的手摩挲着半枚印信。

崔氏现今的族长,也就是崔云澈的父亲崔长治,他跟崔云澈这个草包可不同。

崔氏能在他手里发展到如今朝中五位五品以上的京官,虽有上一代族长打下的坚实基础在,但他本人也是功不可没。

之前父亲带我出去时,我有幸见过他一次,是个眼光非常毒辣的人。

要不是我提早打探他的消息,在他偶尔去的茶楼故作不经意让他看到了我手中这半枚印信,还真不一定能让爱子如命的崔夫人做下这样的决定。

我气定神闲地喝着茶,等着二叔的回答,谁知他支支吾吾半天就给我一句:“那我给你几处我名下的庄子作为补偿。”

我怒极反笑,二叔整天舞文弄墨不善经营,父亲在世时不知私下贴补了他家多少银子。

他的庄子,怕不是让我去填窟窿的!

“原来崔家的大少夫人,堂妹的后半辈子,就只值几处庄子啊!”

我的反讽让二叔涨红了脸。

卫思礼满脸不服气,可嫡妻两个字引诱得她不得不向我低头:“那你要什么?”

这才像个样子嘛!

我慢悠悠起身,将手指上勾着的那半枚貔貅印信暴露在众人眼前。

不顾几位族长的惊诧,我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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