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娇娇路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反套路的爱 番外》,由网络作家“星星汤泡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直联系不上程绪。在收到律师传票的时候,我还没慌,小老头急了。他瞒着我,带着这辈子的积蓄,以后给他囡囡买房子的钱,去找了闻娇娇。她被我爷爷缠的不胜其烦,在酒吧门口让她的狐朋狗友教训了他一顿。我至今无法想象小老头蜷缩在地上,手里死死护着装着钱的塑料袋,承受着一帮青年拳打脚踢的模样。后来看了监控,闻娇娇走向前,一把夺过我爷爷手中的塑料袋,把所有钱挥向马路后,头也不回进了酒吧。小老头背影凄凉,把钱一张张捡起来,在破破烂烂的罩衫上抹一下,小心翼翼的装起来。他的动作很慢,我知道,他一定痛极了,他的左臂已经明显弯曲得不正常了,右腿也瘸着。直到一阵大风刮来,钱被吹得飘散起来。他才着急了,用力挪动身体去马路中央捡那张红色的钞票。滴————一阵车鸣...
《反套路的爱 番外》精彩片段
我一直联系不上程绪。
在收到律师传票的时候,我还没慌,小老头急了。
他瞒着我,带着这辈子的积蓄,以后给他囡囡买房子的钱,去找了闻娇娇。
她被我爷爷缠的不胜其烦,在酒吧门口让她的狐朋狗友教训了他一顿。
我至今无法想象小老头蜷缩在地上,手里死死护着装着钱的塑料袋,承受着一帮青年拳打脚踢的模样。
后来看了监控,闻娇娇走向前,一把夺过我爷爷手中的塑料袋,把所有钱挥向马路后,头也不回进了酒吧。
小老头背影凄凉,把钱一张张捡起来,在破破烂烂的罩衫上抹一下,小心翼翼的装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我知道,他一定痛极了,他的左臂已经明显弯曲得不正常了,右腿也瘸着。
直到一阵大风刮来,钱被吹得飘散起来。
他才着急了,用力挪动身体去马路中央捡那张红色的钞票。
滴————一阵车鸣,我从此没有爷爷了。
被爷爷养大的孩子,从此以后就是一个人了。
诺大世界最后一个和我有血缘的人也死了。
我拿着断片的监控去报警,警察说闻娇娇算是教唆伤人罪。
而这个罪行,有大把人想替她顶下,听说她哥为了自己妹妹不留下案底。
出了500万的价格在黑市找替罪羊。
小老头的骨灰盒很轻,很难相信,那个骑着小自行车风雨无阻接囡囡放学回家的人,变成了这么一小捧灰。
我浑浑噩噩的从墓园从出来,迎面见到闻娇娇亲昵的挽着程绪的胳膊,二人有说有笑。
那个一直失联的男人此刻就在我面前,对我的仇人笑的一脸宠溺。
我被深深的刺痛了,脑海里阵阵耳鸣,冲过去不顾一切的推闻娇娇,就连一旁的程绪都没能拉住。
她摔倒在地,抱着肚子打滚说好痛。
被警车带走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闻娇娇和程绪已经有了一个一个月大的孩子。
我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路秋,你真让我恶心,我从前怎么会爱上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唯一一次探视我的时候,程绪目眦欲裂的吼。
他是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在他眼里,我是罪人,我该死,该下地狱。
但是他就不该吗?
有了未婚妻还把我蒙在鼓里,被发现后像一个懦夫不敢出面,动用关系想让我把牢底坐穿。
程绪,你也吃过我爷爷烙的糖饼,你说很好吃,可是我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我平淡的留下一句话,一瘸一拐转身回了号房。
剩他一个人呆坐在原地。
其实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们也有一个孩子的,只不过到号房的第一天,一帮人围着我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拳脚相加。
那个还没被自己父亲所知道的孩子,失去了出世的权利。
直到现在我都还会梦魇,他小小的,怯生生的问我为什么不保护好他。
那位低着头的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低沉浑厚的男声响起。
思绪被拉回。
我坐在最后一排,教室里的学生纷纷回头看。
抱歉,刚刚走神了。
闻厉盯了我好一会,神色恹恹,坐吧。
来母校旁听的感觉真不错,特别是闻娇娇哥哥的宣讲课,我百无聊赖的转着手中的笔。
想当年,我也是他最出色的学生呢,他说我弹琴的样子像天使,是他的灵感缪斯。
这节课结束后,学生纷纷涌出教室。
闻厉把我抵在角落,狠狠撕咬我的唇,像是要把我拆入腹中。
路秋,你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他阴沉的开口,对呀,毕竟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我还是一个伤害了他宝贝妹妹的恶毒前任。
不过既然我出现了,就是有自己的道理。
在监狱的每一秒我都在计划着,到底什么样的惩罚能够让他们偿还带给我和爷爷的伤害。
血债血偿,我不是没有想过,要不直接杀掉闻娇娇吧,反正出狱后我也是半个废人了。
每次这种危险的想法浮现,我仿佛都能听见爷爷在我耳边,我们囡囡,钢琴弹的特别好,未来光明着呢,以后有出息了带爷爷出国看铁塔。
我是爷爷拉扯大的,这条命是爷爷捡回来的,我没有资格因为几个烂人就放弃它。
隔壁号房新来的女囚被围殴后,向监狱长偷买了管制刀具,半夜愣生生砍掉了那些施暴者的手。
目睹这一切后,我有了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我要全身而退。
闻娇娇伤害我的亲人,我就要她尝尝被自己最亲的推下地狱的感觉。
眼下最佳利用对象的选择,就是闻厉。
好久不见了,闻总想我没呀。
无视他臭着一张脸,我环住他的脖颈,像从前那样甜甜的撒娇。
你这几年,变化很大。
他盯着我,似乎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这难道不是多亏的他托人在狱里对我的“多加照顾”吗。
在那样的环境里,我勾引女人都手到擒来,更别提这个对我余情未了的前男友了。
我深信,有爱才能有恨。
不出我所料,闻厉直接揪着我上了他的车。
晚上去哪住?
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烟。
明知故问。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从前一直自律,不碰烟酒,现在也染上了这个瘾。
闻总觉得我还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吗。
我饶有兴致的看向他,顺便挥挥手,驱除身边的烟味。
怎么?
跟着我就闻不得烟味了?
他嘲弄的开口。
我哪里那么金贵,只不过在狱里落下了些病根,现在闻到烟味就难受而已。
那些女囚殴打我的时候,专门喜欢用抽剩的烟蒂烫我,我下意识的皱眉。
他摇下车窗,把没抽完的烟扔了出去。
嗯?
不小心流产了而已。
我打着哈气,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车内温度实在是太高了。
他猛地刹车,我由于惯性,身体一下子倾了出去。
好在他及时用手挡在我额头前,才免了我磕出一个大包。
他收紧了下颚,面露狠色,咬牙切齿的说,路秋,你什么意思?
你们做了?
你怎么敢背叛我?
我不耐烦的把头发别到耳后,故意漏出他送我的耳钉,转头看向窗外,这耳钉里有窃听器,我一直都知道,所以出狱前才央求狱警,唯独想把它要回来。
我的耳朵已经不再像从前般好看,上面布满了伤痕沟壑。
他犹豫了一下,重新开口,小心翼翼问道秋秋,这是谁的孩子?
我这才把目光重新放回他身上。
闻厉此刻正双手握拳,眼眶猩红,死死抿着嘴,一点也没了从前高高在上,文质彬彬的影子。
他是闻氏长子,也是以后的继承人,我们之间本来不该有交集的。
直到他来我们学校宣讲,抛出了几个专业性的话题,我的回答他又正好感兴趣。
我们索性交换了联系方式。
没多久,他成了我的老师,各个方面上的。
鬼知道我做直播另一个原因是为了给他买一份生日礼物。
一件灰色西装,万,我想都不敢想的价格。
不过拿到礼物的他并没有多么惊喜,她这种下层次的女人,没资格进我们家门,我玩玩而已,你管好自己就行。
他在电话里不知道和谁说。
而我送的西装,此刻正躺在垃圾桶里,甚至连外包装都没拆。
我在他身后,亲手做的的蛋糕掉到了地上,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除了嗡嗡嗡,我听不见任何声音。
后来他解释我也没听,他的自尊也不允许自己做出什么低三下四的事情来。
我们就这样断了。
情场失意,职场也没得意,我开始遭受很严重的网络暴力。
不知道是谁拍到了我上闻厉车的照片传到了网上,一辆帕拉梅拉,把我推上风尖浪口。
每次直播公屏上都是不堪入耳的谩骂声,还有各种奇葩的造谣,更有甚者扒出了我的地址,我永远忘不掉拆快递拆出一整箱发臭发烂的死老鼠。
在我的评论区我有她的瓜,求瓜私聊,1r。
啧啧啧。
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清纯,没想到背地里那么开放啊。
啊啊啊,求瓜。
直到我遇见了程绪,程家公子哥,圈子里有名的乖张富二代,直接砸钱买水军,用自己的账号公然维护我。
在他寄出n封律师函后,这场闹剧才进入尾声,但是从那之后我很少直播了,也很少在互联网上分享生活,这件事像是烙在我心头的一块疤。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都是他们上等人圈子里的游戏。
程绪,喜欢玩这种游戏。
谁的孩子?
闻总每次措施做的怎么样,自己心里又不是不清楚。
多亏了某些人在狱里对找人我多加照顾,我没当上单亲妈妈。
我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让他直坠地狱。
他无力地把头贴到方向盘上,微微颤抖,曾经那么骄傲的男人就这么在我面前哭了。
回到他家,我看见自己曾经买的那件灰色西装,挂在门口。
哟,我还以为闻总是看不上我买的便宜货。
我轻抚上面的纹路,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我爷爷摆小摊卖水果被城管抓到,还在上闻厉课的我接到电话就匆匆出校。
那些水果可能就是我一周的伙食费,爷爷怎么也不肯城管收走,最后被扣上影响市容的帽子戴去了警局。
在我焦急无助时,闻厉像救世主一样降临,直接替我们摆平了这件事,原来他看到我状态不对就一直驱车跟在我身后。
后来爷爷的水果总是卖的很快,直到我第一次去闻厉家做客,不经意间撇到他家冰箱里成山的水果,正是我爷爷每天出去卖的那些。
就算后来和他在一起,我也想还他这份恩情。
就像这件西装。
为了这件衣服我累死累活直播上才艺呢。
我语气平缓的陈述。
他手中正端着咖啡和甜品,听到我说的话一愣,咖啡也撒到了手上。
我以为那是别的男人给你的钱。
他明显底气不足,闷闷的开口。
我觉得好笑,那样我还用得着在直播间跳社会摇累的半死?
为了他,我还特地把简介换成了已有男友,男的勿扰。
闻厉就是这样,因为自己的猜忌就随意践踏我的真心。
我接过咖啡,随手泼在西装上。
闻厉,这件西装早就过时了,就像人一样,低层次,不合你的身份。
他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快步上前,心疼的把西装拿下来,像是对待什么宝贝。
我懒得看他这副模样,转身上楼睡觉了。
闻厉,藐视法律,以权谋私,他这种用病态爱着我的人,只要花点心思,就会为我铲除一切我的不喜欢。
我准备设计他解决闻娇娇后,亲手送他进监狱。
也算是慰藉我爷爷孩子在天之灵吧。
你居然还有命出来。
我出狱了。
以后可要好好做人啊,别枉费了姐姐们对你的调教。
监狱门口的风很冷,刚刚被烟头烫的地方细细密密地痛起来。
一辆粉红色的兰博基尼飞速驶来,在离我几厘米的地方才猛地停下。
我跌倒在地,那个女人慢慢走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不屑。
好像在看什么垃圾。
你居然还有命出来。
出去前,同号房那几个女人戏谑道,还不忘趁着最后的机会在我身上留下一些伤痕。
狱警不耐烦的催促她们,不过并没有要制止这些暴行的意思。
不然呢,难不成让我给你肚子里那个孽种偿命?
他配吗我呲牙,没心没肺地说。
你!
闻娇娇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我被打的稍稍侧过了身,嘴角也被抽出了血。
就这种力道吗?
在监狱里我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早就习惯了。
只要我闻娇娇还在一天,你就别想好过。
她揪住我的头发,在我耳畔像恶魔般低语。
娇娇!
程绪,我三年前的金主,此刻正急匆匆的跑过来,一把将闻娇娇拉到身后,仿佛是我在伤害她般。
注意到我胳膊上斑驳的伤口,嘴角的血迹,还有一脸的颓气,他一愣,神色复杂道路秋,你怎么?
我怎么变成这样?
你以为我出来还会是以前那个给你唱学猫叫的路秋?
他神色一滞,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这个禁锢了我三年的牢笼。
身后传来闻娇娇崩溃的叫喊和质问声。
你为什么也来找她了!
你说啊!
听着她声嘶力竭的吼叫,我随意的吐了口血沫,三年了,他们都还是一点也没变,不过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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