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宴凌郁梓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尊王朝:沈宴凌郁梓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奇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很小的时候,母皇就经常带我去到城墙上,指着城墙下的众多小美男。其中不乏我朝大将军最健壮的小儿子刑牧之,还有温文儒雅的宰相嫡长子沈宴,以及体弱多病的尚书之子凌郁梓。母皇说,这些将来都是我的。因为我生在一个女尊国,母皇还说他们长大后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为皇室延续血脉,诞下皇嗣,也就是未来的——皇太女。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将军也到了迟暮之年,儒雅的宰相也告老还乡,尚书更是为国而死,就连我的母皇也驾鹤西去。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皇,给母皇哭完丧后便得翻牌子。我看着摆在面前的牌子,脑海中闪过那三张面容,一个是有八块腹肌的小将军,一个是弱柳扶风的病美人,还有一个……算了,一想到那双狐狸眼我就硌得慌,我可不敢惹他。罢了,还是选体格好的小将军吧,如若明...
《女尊王朝:沈宴凌郁梓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我很小的时候,母皇就经常带我去到城墙上,指着城墙下的众多小美男。
其中不乏我朝大将军最健壮的小儿子刑牧之,还有温文儒雅的宰相嫡长子沈宴,以及体弱多病的尚书之子凌郁梓。
母皇说,这些将来都是我的。
因为我生在一个女尊国,母皇还说他们长大后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为皇室延续血脉,诞下皇嗣,也就是未来的——皇太女。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将军也到了迟暮之年,儒雅的宰相也告老还乡,尚书更是为国而死,就连我的母皇也驾鹤西去。
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皇,给母皇哭完丧后便得翻牌子。
我看着摆在面前的牌子,脑海中闪过那三张面容,一个是有八块腹肌的小将军,一个是弱柳扶风的病美人,还有一个……算了,一想到那双狐狸眼我就硌得慌,我可不敢惹他。
罢了,还是选体格好的小将军吧,如若明日上不了早朝,大不了也就是让群臣们议论一番。
晚上,我设宴请群臣吃饭,目的是让他们认准新主,但因为母皇新丧,所以没有太过招摇喧哗。
吃饱喝足后,我打算去后花园转转消消食。
才走几步前面便传来一道响亮的吟诗朗诵:“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谁?”
我身边的大太监小东子大喝一声,御前侍卫直接拔刀警惕。
我不慌不忙的抬眸,就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缓慢转身。
此人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脸上尽是倨傲之色,让人瞧着就不舒服。
“你就是这个国家的女皇帝?”
周围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毕竟还没有人敢在当朝陛下面前如此无礼。
我示意御前侍卫收刀吧,无需紧张。
笑道:“诗是好诗,但不知是哪家公子?”
闻言他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高傲地开口:“世间众生平等,你要问名字就直接问名字,何必连带我家人一起问候,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莫凌是也。”
莫凌?
哦,貌似是御史家的那个庶子,我记得他是在母皇薨时因为胆小被嫡女长姐踹到御花园的水池里昏了。
我念在他可怜,又是因为母皇的丧事才有此一出,所以吩咐御医好生诊治,恢复了再送回去御史府。
听闻御史的丈夫向来善妒,别说给庶子念书了,不打骂都不错了。
所以他是不可能写出这等意境的诗句来的。
“你倒是有趣。”
我眯起眼睛,由衷地夸赞。
“你也不错,不愧为皇帝,比你们这里其他女的有品味多了。”
他一边赞赏一边走近我将手搭在我手背上,脸上带着自以为很帅气的撩拨:“而且,你长得很美,姐姐,我能叫你姐姐吗?”
我感受到一旁的小东子浑身僵硬。
我面上依旧笑着,却笑意不达眼底。
这厮不会当真以为自己是风流倜谠吧??
“你的狗爪子在干什么!?”
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一回头,果然看见了我的爱卿们。
而刚刚发声的正是少将军刑牧之。
“爱卿们,怎么都来了?”
这么一对比,那尚有几分姿色的莫凌看着更膈应人了,还是朕的后宫佳丽赏心悦目呀。
“我等来,可是打扰了陛下的美事?”
长着一双狐狸眼的宰相沈宴挑着眉看向我,弄得我后背不自觉发凉。
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胚子。
“那倒没有。”
我讪讪道。
结果这莫凌不知死活的挑衅,让他们滚,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一声惨叫。
再看时上一秒还在趾高气扬的莫凌已经被一脚踹到地上,而刑牧之高大的身躯就挡在我面前。
他冷声道:“管好你的狗爪子,再敢乱碰,我剁了它!”
说罢,回头负气地看着我:“你也是,脑子怎么回事,居然让如此肮脏之物碰你!”
呃……这阳刚之气果然,若是在床榻上……不等我继续肖想,又传来一道清冷虚弱的声音。
“咳咳!
陛下果然有眼光,寻的美人比郁梓不知好了多少,郁梓替陛下高兴……咳咳咳!”
这是尚书家的小公子,京城出了名的病美人,此时正柔弱不能自理地看着我。
一双丹凤眼本就深情,如今眼尾处还染上了一抹艳红,让人心疼不已。
我立马把那谁忘得一干二净:“凌卿无碍吧?”
“无防。”
郁梓摇了摇头,施施然地看向我。
“陛下说过不喜旁人唤姐姐,所以郁梓从未如此叫过,可这位公子却……”我心疼坏了:“凌卿这说的是哪里话,你如何会是旁人?”
后者抬头欣喜:“姐姐。”
地上的莫凌一脸不可置信。
沈宴:“呵。”
刑牧之皱眉怒然:“呸!”
我:……三个男人修罗场,更何况还多了一个。
幸好御史满头大汗的将那庶子莫凌绑了回去。
刑牧之已经离开了,郁梓因为身体不舒服也回去了,如今就剩下沈宴同我。
我揉了揉眉心,正想离开,被沈宴唤住。
“陛下。”
“嗯?
沈卿可还有事?”
我回头。
沈宴抬眸,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臣有些好奇,听闻陛下登基第一日翻的牌子是刑将军的,难道是嫌弃臣相貌不堪吗?”
我没想到他问的是这种不着边的问题,没反应过来便顺着说了:“那倒不是,主要将军的体力应该比较好。”
刚说完便感觉周身被一股冷气包围。
对面的人磁性的声音使得我耳朵发烫:“陛下未经俗世,怎能通过外在来判断一个男人呢?”
……我被勾得七荤八素的,迷迷糊糊到了寝宫,小东子一脸奸笑的说已经按照母皇的喜好给我安排好了。
我才回过神来,母皇的喜好?
对,想起来了,我在外的名声传闻是跟母皇一致的。
但我不知母皇的喜好是什么,只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走进寝宫,里边并未点灯,只在床前有几根红烛,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我走进床前,缓缓拉开床幔薄纱。
眼前画面差点让我遭不住鼻血横流。
只见刑牧之躺在床上,四肢被红绳绑着,衣服倒是好好的穿在身上,但裸露在外的脖颈原本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如今已变成一种羞愤的红色。
“陛下……”我没有回应他,感觉鼻尖一股热流,摸了摸鼻子,耳边传来一道焦急的喊声。
“陛下!”
再看过去时,刑牧之已经挣脱掉红绳下床将我一把抱住,毫不介意的那袖子将我鼻尖的血迹擦掉。
“上官洛,你傻了?!”
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我看着他放大的俊脸,再联想到方才的景象,忍不住笑出声。
“别笑了。”
他一只手扶额,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勺。
我:“哈哈哈哈哈!”
他:“真丑。”
笑声戛然而止。
他得意地勾起嘴角,大殿之中原本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
我躺在地板上,头枕在他盘起来的腿上,享受这还算惬意的时光。
我与刑牧之打小便熟识,他经常在军中混迹,蛮横得很,母皇让他带我多多了解军中之事,因为性格原因,我与他还算合得来。
这些年过来,同他早已是生死之交,且他也是拥我为皇的主力之一。
“说说吧,今日突然冒出来的够男人是谁?”
刑牧之眯起眼睛问,好似不在意。
我思考了一下:“御史的庶子,叫莫凌。”
“哟,记得那么清楚?”
“他说他是穿越来的。”
刑牧之的目光变了,指尖微动。
我也收敛了笑意。
不错,这莫凌不是第一个自称穿越者的人。
早在多年前,第一个穿越者出现时,大家还只是觉得新奇,母皇也只派人盯着,谁料想这群人开始接二连三的出现,而且还在秘密炼制一种火药,过程中出现失误导致大范围的损伤,还死了上百人。
母皇自知此等人不能再留,便派兵将人铲除,领头人正是如今的刑牧之。
谁想到现在又出现了。
刑牧之布满手茧的掌心覆在我后颈摩挲。
“那现在作何打算?
干脆我直接再将他狗头斩了。”
唉,这傻大个还是这么简单粗暴。
我摆了摆手,表示自有安排。
接着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脸上。
嗯,这模样倒是越看越好看。
见他还是一门心思放在穿越者身上,忍不住咳嗽两声,视线往他已经微微敞开的衣领处探去。
他跟随着我的视线游走,下一秒立刻红了脸。
他咬牙将我抱住:“你是故意的。”
然而我并未能如愿,他居然以我明天要早朝为由将我结结实实的裹在被子里,然后坐在床前地板上替我守夜。
我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姿,让他上来一块儿躺着,他不肯。
我想了想,拉起被子:“凌卿身子向来娇弱,不知道晚上睡觉能不能睡好,若是有朕陪着应当好些。”
刑牧之:“……你躺过去点。”
嘻。
第二日要上早朝,我刚醒过来便看见刑牧之拿着我的衣袍比来比去,似乎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穿这么小的衣服。
而新皇登基,第一日早朝最为重要。
我需要立威,也需要让臣子明白新帝的脾性。
幸好这些年我除了在外有些贪财好色的风评之外,在政策权术上倒是用了些心,加上身边还有沈宴和刑牧之,所以朝上事宜处理得还算顺利。
直到准备下朝时,御史突然跳出来说新帝登基应该充盈后宫。
此话一出,一旁的沈宴和刑牧之倒是不乐意了,以先皇薨逝为由一唱一和的将御史夹在中间。
不过到底是块老姜,哪怕冒着虚汗也要坚持开口。
“臣以为此举不能大办,但陛下如今确实无一血脉,为了江山社稷着想,陛下可从世家之中挑选几人呀。”
“如此,御史觉得哪家小姐合适呢?”
沈宴问道。
后者默了默,突然抬头看向我,眼神中是我看得懂的意思!
果然。
“微臣只是一介臣子,后宫之事自然还是得由陛下定夺。”
“况且臣犹记得陛下说过为君者要劳逸结合的。”
好家伙,这话一出,沈宴和刑牧之的脸色都变了。
一个黑得像块碳,一个看向我的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仿佛我是个负心汉。
下朝后,刑牧之大袖一甩就离开了,留下我和沈宴在御书房面面相觑。
沈宴虽然是我的伴读,可我从小就不喜欢他。
我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瞧见他是在一个雪天里。
他本就生得好看,那天穿着一身黑袍立在漫天纷飞的雪地里,看着好看极了。
我没忍住咧着嘴屁颠颠的向他跑去,结果在我快碰到他时这家伙敏捷一闪,我直接扑在了雪地里。
雪积得厚,我呈现出一副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扎在雪堆里。
沈宴拽住我的小短腿就往外扯,我整个人就趴在他身上。
他也是个小孩子,费力将我拔出来已经不易,便虚脱的躺在地上没有将我推开。
我抬头看向他,因为埋在雪地里,我的一张笑脸冻得通红,他带着笑意道:“殿下,雪里好玩吗?”
眼里的促狭之意格外分明。
我撇了撇嘴角,忍不住响起了杀猪般的哭声。
那天,我哭了半个时辰,他就在一旁笑了半个时辰。
在之后的日子里,但凡我有些旋倚心思,都被他扼杀得丝毫不剩。
现在被御史那老匹夫掀了底,我正欲狡辩,他却先开口:“陛下昨夜可还尽兴?”
我:“啊?”
不等我反应过来,一只修长的手已经抓住我的手腕。
“陛下。”
我抬眸,正好撞进沈宴的一双狐狸眼,此刻里面不再是平日里似笑非笑的意味,而是男女之间才有的情欲。
我脸颊瞬间发烫,想挣脱却被他更加用力箍住。
他离我极近,面如冠玉,声音低沉:“若是不尽兴,不如试试臣如何?”
他握着我的手,朝着他的衣领之中伸去。
“臣一定好好伺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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