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千金不般配,难道和杀人嫌犯般配吗。”
手机骤然滑落。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眼中不加掩饰的嘲讽,仿佛利剑般刺入心扉。
“你胡说,根本没有证据的事......”他毫不客气地打断:“宁小姐,我的耐心有限。
之所以没有跟阿泽摊牌,是想给你留点体面。”
“最后给你一天的时间,和阿泽断干净。”
“否则,我不介意帮你体面。”
我不知道那天是怎么走回去的。
等反应过来时,江泽已经推门进来了。
而我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
他立刻暴起:“又出去了?
跟谁?”
“妈的,老子就知道!
什么心理咨询师,你就是去见那个野男人了!”
我张了张嘴,突然涌上一股浓烈的无力感。
“对。
我们分手吧。”
他愣了一瞬,继而更加暴躁:“靠,你还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老子出去一趟还给你带吃的回来,你就这么对我!”
我这才看见他手里拎着的小蛋糕。
“哦,谢谢你把那位小姐吃剩的蛋糕带回来。”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去走个过场,又不是来真的。”
我摇摇头:“不重要,江泽,我们分手,你跟谁在一起都可以。”
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下来。
“你当老子是什么东西,你想玩就玩,想扔就扔?”
他将蛋糕随手丢在一边,抬手解了扣子。
“老子看你又欠收拾了。”
意识涣散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精力旺盛并不是件好事。
他好像完全不听我在讲什么。
许是折腾的太过火,后半夜发起高热。
迷迷糊糊间,好像回到了日本,那个有着小院子的木屋。
姐姐在厨房忙活,热气氤氲,弄得人心浮躁。
一郎拿了冰来,让我含着祛暑。
画面一转,天空又变成了红色。
姐姐不见了,一郎也越走越远。
我忍不住喊出声。
睁开眼睛时,依旧是江家别墅。
江泽冷着脸坐在床边,眼神宛如杀人一般。
“老子辛辛苦苦照顾你一天,结果你喊别人的名字。”
我猛地坐了起来。
“谁?”
他咬牙切齿道:“一郎。”
“还特么是个日本人,玩的挺花啊。”
我忍不住扶额。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小江总,有位先生想见宁小姐。”
江泽头也没回:“让他滚。”
那人很快去而复返。
“小江总,那位先生不肯走。
他还说,他叫一郎,是警察。”
空气陡然寂静下来,我几乎能听见他捏紧拳头时关节的响动。
“好的很,都找上门来了。”
一年不见,小林一郎憔悴许多,一身黑色西服依旧板挺。
“宁小姐,好久不见。
我很想你。”
江泽二话没说便揍了上去,比包厢初见那次还要暴戾许多。
我拼命抱着他的腰,扯着嗓子冲一郎喊:“快走啊,来这儿干什么!”
一郎无动于衷,声音低沉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