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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监狱后丈夫彻底疯了小说结局

林斯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8三天后,林斯年火化了我的尸体。他站在焚化炉前,痛哭流涕的看着我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尸体。这三天,他已经派人查清了全部真相。当初我的邮轮生日派对是由秦暮雪组织的,她和她的好朋友策划了一切,找了替身假扮成她跳入海中。这一切的目的就是栽赃我,让我永远离开林斯年。她得逞了。林斯年无条件的站在他认为救了自己的恩人那边,毫不留情的把我送进了监狱,美其名曰是找人教育我。但到底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还是放心不下我,特意找了人在监狱里照顾我。秦暮雪知道这事后,害怕林斯年只是一时生我的气。她动了心思,故意在说到照顾两字时加重音调转述给林斯年拜托的人听。让他们以为,照顾是要狠狠修理我。就这样,秦暮雪告诉林斯年,我在里面特别不服管教,总是和别人吵架甚至打...

主角:林斯年秦暮雪   更新:2024-12-2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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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斯年秦暮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在监狱后丈夫彻底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林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三天后,林斯年火化了我的尸体。他站在焚化炉前,痛哭流涕的看着我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尸体。这三天,他已经派人查清了全部真相。当初我的邮轮生日派对是由秦暮雪组织的,她和她的好朋友策划了一切,找了替身假扮成她跳入海中。这一切的目的就是栽赃我,让我永远离开林斯年。她得逞了。林斯年无条件的站在他认为救了自己的恩人那边,毫不留情的把我送进了监狱,美其名曰是找人教育我。但到底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还是放心不下我,特意找了人在监狱里照顾我。秦暮雪知道这事后,害怕林斯年只是一时生我的气。她动了心思,故意在说到照顾两字时加重音调转述给林斯年拜托的人听。让他们以为,照顾是要狠狠修理我。就这样,秦暮雪告诉林斯年,我在里面特别不服管教,总是和别人吵架甚至打...

《死在监狱后丈夫彻底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8三天后,林斯年火化了我的尸体。

他站在焚化炉前,痛哭流涕的看着我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尸体。

这三天,他已经派人查清了全部真相。

当初我的邮轮生日派对是由秦暮雪组织的,她和她的好朋友策划了一切,找了替身假扮成她跳入海中。

这一切的目的就是栽赃我,让我永远离开林斯年。

她得逞了。

林斯年无条件的站在他认为救了自己的恩人那边,毫不留情的把我送进了监狱,美其名曰是找人教育我。

但到底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还是放心不下我,特意找了人在监狱里照顾我。

秦暮雪知道这事后,害怕林斯年只是一时生我的气。

她动了心思,故意在说到照顾两字时加重音调转述给林斯年拜托的人听。

让他们以为,照顾是要狠狠修理我。

就这样,秦暮雪告诉林斯年,我在里面特别不服管教,总是和别人吵架甚至打架。

林斯年毫不犹豫的相信了。

在我给他打求救电话时,他以为我又在惹事,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断送了我最后的生机。

在她第一次发现自己肾衰竭后,她命令那些人杀死我,取走了我的肾脏供她继续过骄奢淫欲的生活。

怕被林斯年发现她做的小动作,秦暮雪仿造了放在我家老宅桌上的那封挑衅的信件。

为的就是让林斯年觉得我已经逃走了,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

真相像是最锋利的刀,狠狠刺在林斯年的心头。

我冷眼在天上看着他吩咐手下人把秦暮雪带到了当年她声称被推下去的那艘邮轮上。

他发疯似地不顾她的挣扎和哭喊,要把我在监狱中受过的所有折磨和屈辱都还给她。

林斯年亲手用刀划烂了秦暮雪的脸,一片片拔下她的指甲,用钳子生生拔下她的牙齿。

最后,林斯年拿出手术刀,命令保镖按住秦暮雪,划开她的肚子取出了她杀了我偷走的我的肾脏。

“你没资格用初雪的器官。”

林斯年满脸血迹,状若疯癫的对秦暮雪说着。

“你用了三年,也该还回来了!”

秦暮雪已经奄奄一息,但还在不断哀求着:“不要,林先生我错了,是我对不起时小姐,你放我一条生路......你不是说初夏把你推下海了吗?

那就如你所愿。”

说完,林斯年示意手下人将她扔进了大海。

监狱里那些人,林斯年也没有放过,他动用了全部的钱财和人脉,加重了所有人的刑期,让她们互相折磨永远都别想出来。

这算什么?

林斯年给我的补偿吗?

我不明白。

也许,他只是想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我看着他从对我冷漠无比到现在的万分悔恨。

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也许,在他一次次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秦暮雪那边,在他把我送进监狱时,我就已经不爱他了。

在监狱的那一年,支撑我的只有求生欲和对姐姐的眷恋。

在听到他让我去死的那刻起,我对林斯年,不再有任何感情只剩下毫不关心了。

我的骨灰送到林斯年手中时,他像是被我抛弃了一般,抱着我的骨灰盒不停流着泪。

“我错了初夏,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相信秦暮雪,不该伤害姐,更不该怀疑你......你放心,我已经替你报仇了,那些人,我一个都没有放过!”

他安安排人照顾好还在医院的姐姐,签下了财产转让协议,把自己的全部财产都转给了姐姐。

然后,他一个人带着我的骨灰盒来到了墓园。

这里有姐姐给我立的墓碑,墓碑上,我无知无觉的灿烂笑着。

林斯年掀开了墓碑的石板,里面只有我的一件衣服。

他把我的骨灰盒放了进去,刚想说些什么,警察居然走了进来。

“林先生,我们接到举报,您涉嫌参与一起狱警贿赂案件,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林斯年并没有回头,他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照片,像是在回忆我的脸。

“初夏,我真的很想你,最后一个害你的凶手,我会亲自给你交代。”

说完这一句,他猛地撞在了墓碑旁的石柱上。

鲜血从他的额角渐渐流了下来,慢慢渗进泥土和我的墓碑。

我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切。

不等我反应,林斯年的魂魄慢慢从他的身体里飘了出来。

“初夏!”

他看向我,向我飘了过来。

我的眼前却渐渐模糊,看着慢慢消散的自己,我向他淡淡一笑:“林斯年,我说过的,我不要你了!”


2林斯年不耐烦的看过去,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的瞬间,他瞳孔猛地一缩。

照片上是一个扭曲的身影。

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脊柱扭曲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浑身遍布着尚未结痂的鞭痕和烟头的烫伤。

仰着的脸上满是鲜血淋漓的划痕,只能从眼睛依稀看出曾经的模样,长着的嘴黑洞洞的,牙齿竟全部被拔掉了!

纤长的手指上血肉模糊,指甲似乎被人生生拔了下来。

看样子,这是具早就死透了的尸体。

林斯年整个人都僵硬了,他不受控制的瞪大了眼睛。

但很快,他收敛了脸上的神色。

“这是特效妆吧?

画的真不错啊!

乍一看还真是时初夏。”

“你们把我当傻子吗?

这里不就是每天吃喝跑操,最多关关小黑屋,怎么可能受这么重的伤?”

“再说了,伤成这样,怎么不送去医院?

把妆化的那么夸张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我冷哼一声,果然如此,在他心里,我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是假装的,哪怕把证据摆到他眼前也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明明是他安排的人“照顾”我,如今又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面孔。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痛苦又屈辱的死在这。

最后那次毒打,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我跪在地上,扒着铁窗恳求狱警能给他打个电话,哪怕发一条消息也好。

可林斯年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要死就让她早点死,别来恶心我!”

就算这样,就算林斯年已经抛弃我了,我还是想活下去。

我才二十三岁。

我对着教官磕头,对着那群嘲笑我殴打我的狱友磕头,我听见劣质的地板被我磕的砰砰作响,血水从我的额头和着我的眼泪,和地上的污渍混成一滩暗红色的粘稠液体。

我感觉我抬不动头了,一个狱警打开了门,把脚踩在我的脑袋上。

我听见他们肆无忌惮的大声嘲笑。

“这女的不是说是b大的高材生吗?

这么没骨气啊?”

“嘿不愧是b大的哈,头都磕的比之前那几个响!”

大姐大看不下去,忍不住对我说:“时初夏,不是我不放你走,我放你走了也没用啊!”

“这方圆几百公里都没有医院的,你有钱吗?

你怎么去?

你连身份证都没有吧,就算去了医院也根本看不上病!”

“认命吧!

能撑过去是你的命,撑不过去也是你的命......下辈子记得擦亮眼睛,找个好人......”说完,她摆了摆手,周围人狞笑着上前,她们的面孔在我眼前扭曲起来。

不等我喘息,一脚飞踢过来,我听见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咔擦声响。

我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忍不住的苦笑起来。

勉力咽下不断涌出的血沫,我想,就是今天了,我真的好累。

十分钟后,我睁着眼睛,被他们扔进了后山的树林中。

林斯年瞥了眼满头大汗的狱警,冷哼一声。

“差不多够了吧?

把时初夏叫出来!”

“现在滚出来,把捐献同意书签了,除了放她离开,我还能给她十万块钱。”

十万块。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听到这个数字还是不免苦笑一声。

林斯年为秦暮雪豪掷千金,不说那些全球限量的跑车邮轮。

就算是秦暮雪的一件衣服,也远不止十万。

而这是他愿意给我的一颗肾出的价格。

所以,他并不是天生冷漠,他的冷漠,只对我一个人而已。

对他爱的人,他也可以不顾一切。

狱警几乎要跪在地上和他解释我真的已经死了,可林斯年不知为什么笃定我和狱警联合起来骗他。

“死了?

死了时初夏的尸体在哪?

墓碑在哪?

死亡证明在哪?”

“一张照片就能算是证据吗?

你今天不把她交出来,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没办法,教狱警把林斯年带去了后山的一块荒地。

他划了个大致的范围:“林先生,当年她的尸体大概就埋在这一块位置。”

林斯年冷笑一声:“挖!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不信找不到她时初夏了!”


6我飘在空中,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我们早早相识,我知道他是真的痛苦,也是真的不愿意相信我已经死了。

我的尸体还躺在他的面前,他实在没有自欺欺人下去的必要。

只是我不明白,那些“照顾”我的人不是他安排的吗?

他怎么可能对此一无所知?

更何况,我亲眼见到狱警打电话给他。

难道这中间还有别人再推动我惨死吗?

林斯年瘫坐在地上痛哭着,直到姐姐又吐出一口血沫,他才如梦初醒的起身去搀扶她。

“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伤你的......我只是以为初夏在骗我想逼她出来!”

“我马上就送你去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疗!

我......我会替初夏好好照顾你的!”

我姐姐无心理会他,她像是心头最后的大石头被挪走了,只是呆呆的对着虚空流泪。

林斯年立马叫保镖把姐姐送去他的私人医院。

我的尸体已经被冰冻了太久,伤情鉴定会很困难,至少要一段时间才能出结果。

安排好医生,林斯年收拾好情绪离开。

见姐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我也随着林斯年一起坐上了回家的车。

我已经死了无法挽回,但至少,我要知道害死我的究竟是谁。

哪怕什么都改变不了,最起码我得知道真相。

我跟随着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的林斯年,一起回到了我们曾经一起生活的别墅。

这座别墅的新女主人,正是诬陷我的秦暮雪。

她温温柔柔的坐在桌边,壁炉的暖光衬的她面色分外柔和。

见林斯年回来,她笑着迎上去。

“斯年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吃饭了吗?”

见到她,林斯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怪我,今天有点事耽误了,忙的太晚没回来陪你吃晚饭。”

说到这,秦暮雪神色黯然的说到:“都怪我身体太差,没法陪着你...”林斯年赶忙伸手捂着她的嘴。

“胡说什么呢?

如果不是时初夏当时把你推进海里,你也不会如此体弱。”

“要不是你当年在河里救了溺水的我,我也活不到今天,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看见秦暮雪抿了抿嘴,似乎有些紧张的问道:“说到初夏,你找到她了吗?”

林斯年沉默片刻,才失落的轻轻回复到:“没有,没找到。”

秦暮雪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暮雪,你一定不会对我撒谎的,对吗?”

不知何时,林斯年已经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秦暮雪。

秦暮雪有些慌张,但还是坚定的说到:“当然了!”

我不由得冷笑一声。

这话四年前,林斯年也这么问过我,我也是这么回答的。

第二天,我就被林斯年扔进了监狱,但对象是秦暮雪的话......果然,林斯年似乎松了口气,微笑着说:“那就好。”

就在这时,秦暮雪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她最好的朋友舒兰。

她有些抱歉的对林斯年笑笑,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舒兰似乎在夜店,她扯着嗓子大声说到:“小雪!

你明天有没有空!

我们再去海边玩吧!

今天那帅哥真辣!

你干啥不学游泳啊!

不然你俩还能鸳鸯浴!”

这句话像是一滴滴进热油锅的水,炸在林斯年的耳朵里。

秦暮雪脸色大变,她惶然的看向林斯年:“斯年你听我解释!

是舒兰硬拉我去的!”

林斯年哪还顾得上什么帅哥的事,他面色阴森,神色近乎狰狞的问到。

“暮雪,你不是说不会骗我吗?”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不会游泳,你是怎么从河里把溺水的我救上来的呢?”


我被老公送进监狱后惨死在监狱中。

身上的器官被卖了个干净,空空的皮囊被丢弃在后山被野狗啃食殆尽。

四年后丈夫终于想起了我,居然只是为了让我给他的初恋捐献肾脏。

可是,我的肾脏——早就在她的身体里了。

……四年前,林斯年以我杀人未遂为由,将我送进了监狱,说要对我小惩大戒。

无论我如何解释我根本不在场,最后甚至跪在地上祈求他。

他都认定我是因为争风吃醋,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死他的初恋秦暮雪。

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我被林斯年特别打过招呼和一群最凶恶的犯人关在一间。

进来的第一天,我就被打断了牙齿,满口的鲜血来不及咽下就从嘴角漫出来。

她们漫不经心的把脚踩在我的头上,我想要挣扎,只能换来更加狠毒的殴打。

被关进去没多久,我就被折磨死了。

林斯年终于想起我,带着保镖来看我时,我已经死了三年了。

他皱着眉,走进在冬天显得格外寒气森森的接待室。

“待会别管她同不同意,把她绑着也要让她在捐献同意书上签字。”

他厌恶的打量了四周的环境:“这什么鬼地方?

她怎么还不来?

让她们动作快点!”

等了许久,保镖终于把人带到了门外。

可来人并不是我,而是我们房间的大姐大。

“林先生您久等了,我也想把时初夏带来但是......但是什么?”

林斯年神色突然阴沉起来:“她连见都不来见我?”

“要不是她当年心狠手辣的把暮雪推下邮轮,暮雪也用不着她的肾!”

“不是这样的,时初夏可能没法来见您......”大姐大抹了把冷汗:“出了一点意外情况......”林斯年神色更加不耐烦:“她还在这待舒服了,你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让她在这想待多久待多久!”

他厌恶的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示意大姐大赶紧把我叫来。

可是他根本看不见,我的灵魂正在他们的头顶徘徊,满脸苦涩的看着神色冰冷的他。

大姐大并没有动身,林斯年见她一副畏畏缩缩,目光躲闪的神色,立刻皱眉。

“怎么?

时初夏这么不想见我吗?”

大姐大赶紧否认道:“不是,是时初夏早就不在这了,她没法来见您。”

我当然不在这了。

除了没有人能看见的灵魂,我的身体在就不在这里了。

我死去的那天,他们就嫌我晦气,把我的尸体丢了出去。

现在我的身体恐怕早就被后面那片大山中某只野兽消化成肥料了吧。

林斯年显然不相信教官的话,他嗤笑一声,让保镖看住大姐大。

自己开始在大楼里一间间监室的找过去。

监狱房间很多,他一间间走过去,面色越来越难看,找来狱警把点名册也反反复复检查了三遍,还是没有我的名字。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向狱警厉声质问道。

“我说过谁都不准放她出去吧?

你把我的话当什么了!”

狱警拿了林斯年不少钱,怎么敢忤逆他的意思。

当年,我被那群变态折磨的体无完肤,跪在地上求她们放过我,她们也没有一个人心软过一瞬。

哪怕我痛哭流涕的下跪磕头,他们也没有放过我。

林斯年阴冷着脸坐下,命令狱警在三分钟内就把我带到他面前。

狱警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实话。

“林先生,我实话告诉您,其实时初夏早就死了!”

“我保证,她死的可惨了,床上都是她的血!

浑身上下绝对没一块好地方!

那个房间我还留着没打扫呢!”

“她死的那天,我们就把她尸体丢到后山去了......”林斯年根本不相信这种话,神色越发不耐烦。

“时初夏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让你们放走她还替她遮掩?”

“她害的暮雪现在还身体孱弱,这样就能逃避问题吗?”

“你敢和她联合起来一起骗我?”

狱警连连解释:“不是...没有啊林先生!

我哪有这个胆子,我绝对没有欺骗您!”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慌忙掏出一张照片。

“我当时特意拍了照片的,您可千万别传出去...”
4其实仔细看,那封信根本不是我的笔迹。

但林斯年什么都不知道,他愤怒的把周围的花瓶装饰狠狠摔在地上。

“时初夏!

你最好躲得远远的,不然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林斯年喘着粗气,眼睛发红的样子,我不禁瑟缩了一下。

死前那种直达骨髓的寒凉再次从我的心底冒了上来。

我还没从刚刚的恐惧中缓过劲来,房子的大门被一个中年女人缓缓推开。

见到客厅里站着的人,她满是疲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怀疑。

“林斯年?

你还敢来时家?!”

我看着眼前的中年妇人,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这是我姐姐,她才比我大一岁,算算年纪,今年只有二十七岁,就已经面容憔悴,连头发都开始花白了。

看到姐姐,林斯年眼前一亮:“你知道时初夏在哪吧!

你让她出来!”

听见我的名字,姐姐恨恨的看向林斯年:“别用你的脏嘴喊初夏的名字!

你怎么有脸问初夏在哪的?

她不是早就被你害死了吗?!”

显然,这样的答案并不能让林斯年满意。

“是,你是时初夏的姐姐,你当然会帮着她一起打掩护了!”

林斯年目露凶光,他伸手狠狠掐住了姐姐的脖子。

“你算什么?

时家都破产多少年了?

你也敢骗我?!”

“我不过是要她时初夏一颗肾而已!

她又不会死!”

我急得去抓他的手,想要他松开脸色已经渐渐发紫的姐姐。

可我的手只能一次次穿过他青筋凸起的手臂。

一旁的保镖看形势不对,终于上前救下了姐姐。

姐姐跪坐在地上喘着气,我挡在她身前怒视着林斯年。

他怎么能这么对姐姐!

当年林家破产,他来我们家,都是我姐姐在照顾他!

我姐姐可怜他年少,对他格外照顾,毫不夸张的说,对他比对我这个亲妹妹还要好!

林斯年定定看着狼狈的姐姐,下一秒,他径直穿过我的身体,狠狠拽起了姐姐的头发。

“我最后问你一遍,时初夏在哪?!”

姐姐苦涩的笑道:“我也最后一遍告诉你,初夏已经被你害死了!”

林斯年松开手,在姐姐冷漠的眼神中命令保镖把姐姐架到窗边。

“时初夏,你就在这吧?

我不想一间间的找你了,我倒数十个数,你最好自己走出来,不然我会把你姐姐推下去,这里可是三楼,你自己想清楚了!”

他转身扫视了一圈大厅,一边缓缓踱步一边倒数。

“十,九,八...二,一......”随着倒计时结束,他的情绪也终于爆发了,一拳砸在茶几上。

“好!

时初夏,你好的很!

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我跪在他面前,哭着哀求他放过我姐姐。

但他什么都听不见。

随着他向保镖挥手示意,我向姐姐冲去。

保镖不顾姐姐的挣扎,将她从三楼推了下去,我只虚虚的抓住了姐姐的衣角。

姐姐像是折断了翅膀的鸟,随着姐姐的尖叫,一声巨响传来。

我流着血泪,追着姐姐跳出窗户,落在姐姐身边。

姐姐无力的躺在地上,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鲜血随着咳嗽不断涌出她苍白的嘴唇。

她眼神虚虚的看向空中,目光解脱的看向我。

林斯年走到她身边,冷漠的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现在想起来了吗?

时初夏在哪?”

姐姐艰难的喘息着,声音微弱的说到。

“她就在......就在二楼的冷冻室,你自己去找她吧。”

林斯年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们姐妹俩还真是一路货色,不死到临头就不死心。”

时家老宅二楼有个作为仓库的巨大冷冻室,林斯年推门进去。

“时初夏,滚出来。”

冰冻室里静悄悄的,林斯年揉了揉眉心:“行,我看你在这怎么躲!”

他制止了想上前帮忙的保镖,自己一个个揭开冰柜的盖板。

第一个,没有。

第二个,没有。

......第十五个,林斯年揭开盖板。

下一秒,他突然面色苍白的颤抖起来。

冰柜里冻着一个人,一个只剩下一半身体的人。

冰块上留着一张血书,上面是血液干涸后暗红色的字迹。

“林斯年,我再也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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