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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妻为奴全文免费

景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赵叔还肯称我一声公主。」赵斌恭敬拜倒。「先太子对臣之恩,臣不敢忘,臣只恨无能为力解救公主于水火。」「赵叔,我只求您帮我完成最后一件事,往后,再不联系。」赵斌错愕。「公主?」6南宫钺每日都来,像是以折磨我为乐。他要看我跳舞,一舞就要舞上四个时辰。最后,我都要瘫软在地上,动都动弹不得。任他摆布,可又总不进行到最后。他隐忍克制,不知道在和谁较劲。反正我被折腾得不轻。「明日,你别来了。」我被他轻轻放在榻上,细细喘着。南宫钺双眸微敛,「为何?」我毫不犹豫地掀开我的衣袍。小腿上满是淤青,是被竹鞭抽出来的。还有那双玉足,血泡生了破,破了又生,早就血肉模糊。邀月楼的妈妈为了用我留住南宫钺,巴不得让我练就合德飞燕的翩翩舞姿。「还不够吗?」南宫钺戾气...

主角:南宫钺谢卿芜   更新:2024-12-19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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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宫钺谢卿芜的女频言情小说《元妻为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景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叔还肯称我一声公主。」赵斌恭敬拜倒。「先太子对臣之恩,臣不敢忘,臣只恨无能为力解救公主于水火。」「赵叔,我只求您帮我完成最后一件事,往后,再不联系。」赵斌错愕。「公主?」6南宫钺每日都来,像是以折磨我为乐。他要看我跳舞,一舞就要舞上四个时辰。最后,我都要瘫软在地上,动都动弹不得。任他摆布,可又总不进行到最后。他隐忍克制,不知道在和谁较劲。反正我被折腾得不轻。「明日,你别来了。」我被他轻轻放在榻上,细细喘着。南宫钺双眸微敛,「为何?」我毫不犹豫地掀开我的衣袍。小腿上满是淤青,是被竹鞭抽出来的。还有那双玉足,血泡生了破,破了又生,早就血肉模糊。邀月楼的妈妈为了用我留住南宫钺,巴不得让我练就合德飞燕的翩翩舞姿。「还不够吗?」南宫钺戾气...

《元妻为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赵叔还肯称我一声公主。」

赵斌恭敬拜倒。

「先太子对臣之恩,臣不敢忘,臣只恨无能为力解救公主于水火。」

「赵叔,我只求您帮我完成最后一件事,往后,再不联系。」

赵斌错愕。

「公主?」

6

南宫钺每日都来,像是以折磨我为乐。

他要看我跳舞,一舞就要舞上四个时辰。

最后,我都要瘫软在地上,动都动弹不得。

任他摆布,可又总不进行到最后。

他隐忍克制,不知道在和谁较劲。

反正我被折腾得不轻。

「明日,你别来了。」

我被他轻轻放在榻上,细细喘着。

南宫钺双眸微敛,「为何?」

我毫不犹豫地掀开我的衣袍。

小腿上满是淤青,是被竹鞭抽出来的。

还有那双玉足,血泡生了破,破了又生,早就血肉模糊。

邀月楼的妈妈为了用我留住南宫钺,巴不得让我练就合德飞燕的翩翩舞姿。

「还不够吗?」

南宫钺戾气涌起。

「我去杀了她!」

「你杀的人还不够多吗?

「让我清净清净吧,南宫钺,我真的要疯了。」

南宫钺的眼底丝丝缕缕满是失望。

「我只是想见你。」

「可我,不想见你。」

我将手一点点从他的大掌中抽出,目光坚毅。

南宫钺掀袍而去。

「谢卿芜,你会爱上我的。」

7

我不怕自己爱上他。

我只担心,自己下手下得不够狠。

杀了我全族的男人,拿什么跟我谈情说爱?

我的指尖死死抠进掌心,甚至滴出血来。

他们怎么好意思?

「卿芜娘子,明日的衣裳给您备下了。」

「劳烦。」

明日是我筹划了多日的大局,南宫钺不能出现。

瑰色轻纱薄裹腰身,婀娜腰肢若隐若现,鬓发低垂落于肩上,斜插的芙蓉钗在烛光的散射下熠熠生辉。

「您来了。」

我的眼眸仿佛能勾魂摄魄。

整个人斜倚在贵妃榻上,指尖勾着青瓷酒壶。

沈谢辞连来青楼都一派大方。

「谢卿芜,你找朕所为何事?」

「陛下,坐下喝杯清酒?」

沈谢辞皱着眉,「你戏耍朕?」

我让赵斌帮的忙,便是向沈谢辞递个口信,言我手中有前朝秘辛,关乎社稷。

以我曾经荣宠,不怕他不信。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秘辛,取决于皇上信与不信,可你偏偏来了,不想瞧瞧卿芜吗?」

沈谢辞甩袖,神情淡漠。

「荒谬!」

我蓦地摔倒在地,以匍匐之姿仰头看向他,睫毛轻颤,拽住了他的衣袍。

「谢辞,这便要走吗?」

我沦落至此,还是自有一番清雅高华,周身潋滟,扰人心头躁动。

沈谢辞疯了。

他双目涨红,那眼神凶猛,似乎要将我吃拆入腹。

我整个人腾空而起。

「谢卿芜,你要不是谢家人多好。」

我仰着头,被迫承欢。

一滴清泪滑落,灼伤了沈谢辞的手背。

我父皇灭了沈谢辞一族,只留下他与南宫钺两兄弟。

所以他们蛰伏多年,报仇雪恨,其实是两不相欠。

可我不甘。

蓦地,门被撞开。

南宫钺的身影立在帘帐外,那声音是隐忍的痛楚。

「谢卿芜,这便是你的清净?」

沈谢辞错愕,「阿钺?」




3

他是疯了吗?

「我已是奴籍。」

南宫钺的眸中情愫翻涌。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

若是去了南宫府中,我还如何再见沈谢辞,如何报仇!

「你不愿?」

南宫钺的眼底划过一抹受伤。

「是了,你心心念念的都是他,怎会愿意嫁给我呢?可他已是新帝,不会再回头看你了。」

我裹上被褥,酥胸半掩。

「那又如何?我甘之如饴。」

他蓦地从我身上逃离,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那你还与我......」

我赤身裸体走下床,身上红痕遍布。

「将军,我已是贱奴,和谁不是榻上承欢。」

室内一片沉默。

南宫钺气势迫人,声线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谢卿芜,是你先招惹的我啊!」

4

三年前,我初见南宫钺。

他还是高门公子,打了场胜仗,班师回朝。

庆功宴上,我作为陛下最宠爱的大长公主出席,一眼就陷了进去。

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我指着南宫钺,对着父兄扬言:「本公主要定他了!」

彼时的南宫钺心比天高,自不愿意做皇族驸马。

「南宫钺,你骑射技艺精湛,比我哥哥还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呀?

「南宫钺,别总是板着一张脸,快去帮我把兔子抓来,可别弄伤它了!」

我日日缠着南宫钺。

冰山都能融化了。

御花园中,我径直拦下了南宫钺。

「南宫钺,父皇说了,月底要为我择婿,你到底想不想娶我?」

南宫钺俊脸微红,迎上我期待的眸子,半晌才憋出一个字:「想。」

下一秒,我飞跳上他的身子。

「太好啦!我谢卿芜要做南宫夫人咯!」

时隔半月,南宫钺入宫向皇帝提赐婚。

我却不愿了。

因为,我找到了沈谢辞。

那是我毕生唯一所爱,而南宫钺,只是一介替身罢了。

赐婚圣旨下于我和沈谢辞的那日起,南宫钺顶着暴雨寒雪在公主府前站了足足三日。

直到他身子耐不住,高烧倒地。

京中皆道他是个痴男儿,怒骂公主无情。

那又如何?

我有沈谢辞就够了。

他眉眼清隽,举止体贴,会亲手为我煮粥煲汤,哄我入睡。

天底下,没有比这再好的男儿了。

当时满脑子都是沈谢辞的我,从未想过招惹了他,日后我得付出多惨痛的代价。

成亲那日,南宫钺闯进喜堂,还试图挣扎。

我眉眼疏离。

「我从未爱过你,一切都是为了追寻谢辞的影子罢了。」

这时,他才发觉。

喜堂两侧站着的公主府的男宠们,与沈谢辞都有七八分的相似。

南宫钺仰天大笑。

「好,好,好!」

5

现在的沈谢辞登上帝位。

而南宫钺与他乃兄弟,也成了位高权重,手握重兵的护国将军。

而这,几乎都是我一手促成。

那时候的沈谢辞乃一介平头百姓,是我拥护他入主朝堂。

渐渐的,他竟将朝堂玩弄于鼓掌,游刃有余地干掉了一切阻碍。

最后联合南宫钺,夺取了谢家的天下。

帝后宠爱我,自然信任他,在此期间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实在可笑,也可悲。

「公主殿下!」

是曾经拥护我皇兄的文臣赵斌,现在已得了新帝器重。




曾经苦苦追求少年成了敌国将军。

路过关斩将,麾下的千万铁骑直抵长安。

我站上城楼,他却突然叫停了攻势。

袭铠甲勃然英姿,如潭深水直淹没得让人无处喘息。

「若你肯嫁我,我便可放你的百姓条生路。」

可我,不爱你啊。

1

兵临城下。

皇宫内横尸遍野,帝后被逼绝境,早已悬梁。

我手握佛珠站上高台。

皇族,只我人了。

南宫钺袭铠甲勃然英姿,如潭深水直淹没得让人无处喘息。

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目光炯炯地看向我。

「阿芜,若你肯嫁我,我便可放你的百姓条生路。」

我咧开唇,笑得凄厉。

可我,不爱你啊,怎么嫁你!

南宫钺握紧了剑柄,眸色渐渐加深。

「宁可我屠城,浮尸百万,你也不肯嫁我?」他落下滴清泪,「你当真,如此厌恶我吗?」

我轻轻扯断了他赠与我的佛珠。

珠子顺着墙沿滚落,路滚到南宫钺的马蹄边。

「你不会的......

「谢卿芜,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

不知何时,南宫钺已经飞身跃上高台,揽住我的腰肢,指着皇城脚下奔走流窜的百姓。

他附在我耳畔,讽刺笑。

「你还当我是昔日的南宫钺吗?」

捕捉到我错愕的眸子,南宫钺大手挥,高声令下:

「传我军令,屠城!个不留!」

2

那日的浔阳城横尸遍野。

以至于我再见南宫钺,都不敢去看他沾满血腥肃杀的眼睛。

「跳呀,卿芜娘子!」

妈妈见我久不动作,在我腰上推了把。

琴声再起,我翩然而舞。

身段轻盈曼妙,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眉眼间是诉说不尽的高贵绝俗。

南宫钺那冰凉的视线直紧盯着我的眸,不曾逾矩半分。

似屈辱,更似他对我的惩罚。

他没再护我,任由新帝下令将我送进青楼。

但他从不让旁人窥见我半分。

除了他,我未再接过旁的客。

「斟酒。」南宫钺沉声,眸中隐含逼视。

我来不及披上薄纱,赤脚上前,手腕上的银镯叮当作响。

「谁干的?」

南宫钺攥着我被烙伤的手臂,淡漠的眸子蓦地沉了下来,转向邀月楼的主事妈妈。

妈妈拜倒:「是卿芜娘子不听话,死活不肯迎接贵客,按邀月楼的规矩......只能罚。」

「谁准你们罚她!」

南宫钺掀翻了桌案,怒不可竭。

「都杀了!」

我淡淡溢出声笑。

大魏的大长公主,如今得用最为不屑的屈媚承欢做砝码,才能讨得分寸栖息,替自己报仇了吗?

南宫钺眼眶发红。

他好像看透了我是故意露出伤疤惹他怜惜。

他把按住我的后颈。

「谢卿芜,你总是在算计我!

「既要求我庇护,那时何不应了我呢?」

我自有我的份骄傲。

向敌军告饶,岂非给谢氏皇族蒙羞?

所以,我那时只能赌。

赌他心中尚存分善念。

可不曾想,物是人非,南宫钺早就不同于从前了。

而现在,我想做的,只有报仇。

我红唇欲张,泪珠轻点羽睫,「奴,好疼。」

南宫钺眼神涨红,攥着我的掌心也愈发用力。

我生得副天生媚骨,身姿婀娜,玉肌似雪,连那双微蜷的莲足都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纱帐层层落下,烛影孱孱。

我死死地掐着掌心,攥着玉钗的指尖又缓缓落下。

南宫钺俯向我的耳畔。

「我娶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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