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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楚景恒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小说

大吉大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景恒闻言蹙眉:“皇后这话是何意?”沈宁:“臣妾只是想种些花草罢了!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楚景恒的眉头蹙得更紧,偏偏还反驳不出话来,最后幽幽道:“你以往不是很喜欢那些竹子吗?”沈宁:“人心易变。臣妾从前看那些竹子郁郁葱葱,觉得甚至欢喜。如今看得久了,觉得它们太过单调乏味,便不想看了。”楚景恒冷哼:“依朕看,你不想看到的是朕吧?”沈宁不可否认。楚景恒见她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皇后为何不说话?是朕说对了吗?”沈宁:“臣妾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皇上不高兴。”楚景恒:“……”他一口气憋闷在心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沈宁的淡漠,令他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不在乎他了。否则,也不会砍掉整个重华宫的竹园。“宁儿...

主角:沈宁楚景恒   更新:2024-12-18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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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宁楚景恒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景恒闻言蹙眉:“皇后这话是何意?”沈宁:“臣妾只是想种些花草罢了!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楚景恒的眉头蹙得更紧,偏偏还反驳不出话来,最后幽幽道:“你以往不是很喜欢那些竹子吗?”沈宁:“人心易变。臣妾从前看那些竹子郁郁葱葱,觉得甚至欢喜。如今看得久了,觉得它们太过单调乏味,便不想看了。”楚景恒冷哼:“依朕看,你不想看到的是朕吧?”沈宁不可否认。楚景恒见她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皇后为何不说话?是朕说对了吗?”沈宁:“臣妾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皇上不高兴。”楚景恒:“……”他一口气憋闷在心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沈宁的淡漠,令他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不在乎他了。否则,也不会砍掉整个重华宫的竹园。“宁儿...

《沈宁楚景恒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小说》精彩片段


楚景恒闻言蹙眉:“皇后这话是何意?”

沈宁:“臣妾只是想种些花草罢了!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

楚景恒的眉头蹙得更紧,偏偏还反驳不出话来,最后幽幽道:“你以往不是很喜欢那些竹子吗?”

沈宁:“人心易变。臣妾从前看那些竹子郁郁葱葱,觉得甚至欢喜。如今看得久了,觉得它们太过单调乏味,便不想看了。”

楚景恒冷哼:“依朕看,你不想看到的是朕吧?”

沈宁不可否认。

楚景恒见她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皇后为何不说话?是朕说对了吗?”

沈宁:“臣妾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皇上不高兴。”

楚景恒:“……”

他一口气憋闷在心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沈宁的淡漠,令他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不在乎他了。

否则,也不会砍掉整个重华宫的竹园。

“宁儿,你一定要与朕这般说话吗?”他叹了口气,一时间竟不知该拿沈宁怎么办?

罚她?

已经罚了,可沈宁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说出废后的话来。

哄她?

已经哄了,可沈宁依旧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好像不吃他这套。

从前的沈宁不是这个样子。

她端方持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从不会对他这般冷漠,好似无欲无求了一般。

沈宁:“宫里不比王府,还是按照帝后相称较为适宜,否则传出去恐惹人非议。臣妾亦不敢僭越,恐又要被罚,还望皇上见谅。”

楚景恒又一噎。

最后气道:“好一个不敢僭越!刘公公,让他们都住手,朕觉得这些竹子甚好不必砍了!”

沈宁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癫?

话本子里,她前往寒山寺‘修身养性’时,也曾因一时气恼将重华宫里的竹林命人全部砍去,可楚景恒得知后,也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砍了便砍了吧!

然后命人将林菀菀所住的钟粹宫种满一大片的竹子。

林菀菀当时的表情相当丰富,只是碍于楚景恒的审美不好反对,故后来沈宁一死,她便立即央求着楚景恒封她为后,然后便有了合适的借口更换了宫殿。

至于这重华宫……

楚景恒大抵是觉得她晦气,又或许是为了遗忘自己曾经有沈宁这么一位皇后,所以并未让林菀菀和任何妃嫔迁居进来,而是直接命人封了重华宫。

任由里面野草疯长,杂树成林……

楚景恒不准她砍了,也不准她种别的花草,沈宁便不砍了,主打一个苟命要紧。

反正已经砍了两三日,竹子差不多都砍光了。

楚景恒想让人把那些竹子全部重新栽种上,可见沈宁一副随便他折腾的模样,顿时像泄了气一般,心口隐隐有些抽痛。

“宁儿,我们不要闹了,还像从前那般好吗?”

沈宁闻言,只觉好笑。

从前那般?

从前,他也不见得对她有多好,一切皆如话本中所写,是她自作多情,恋爱脑上头的一厢情愿罢了!

如今,她看透了所谓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再爱了。

这个男人又来装深情,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要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是他们的事。

但休想再将她当做踏脚石!

她面色淡淡,语气更淡:“先前,臣妾不懂规矩才与皇上闹。如今受了罚,懂了规矩,实在不敢僭越。”

楚景恒不料自己都这般三番两次低声下气了,沈宁依旧不领情。

他是皇帝,也是要面子的,故冷哼一声,一拂衣袖而去……


楚景恒有些局促:“我送不起你稀罕的物件。”

沈宁所在乎的并非物件:“礼轻情意重,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楚景恒第一次给女子雕簪子,雕的有些丑,故犹豫了许久才拿出来。

“你若是不喜欢,扔了便是。”

沈宁却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这是楚景恒亲手雕的,虽说不值什么钱,做工也一般般,但看得出来,他用心了。

比起那些用金钱买的贵重物件,沈宁更看重的是心意。

“我很喜欢你,送的簪子。”

这簪子也就成了他们的定情信物。

后来,沈宁一直将这根簪子珍藏着,之所以不戴在头上是怕别人知道了是楚景恒送的,借此嘲讽笑话他。

沈宁成为皇后后,依旧将这根木头簪子珍藏着不曾戴在头上。

她并非嫌弃这根簪子不值钱,而是不想让楚景恒回忆起自己当年的落魄,毕竟那对楚景恒而言,并不是什么很美好的回忆。

然她的体贴在楚景恒看来,却变成了她嫌弃他送的东西,所以才从未拿出来戴在头上,甚至有可能已经偷偷的扔了。

楚景恒不知道的是,沈宁哪怕被他赶去寒山寺静思记过,也依旧将这根簪子视若珍宝般带在身边。

她出宫时,身上所剩的银钱不多,后来生病用掉了,实在没办法了,才将这些首饰卖了,换了两口薄棺安葬了辛夷和半夏。

唯有这根木簪一直留着。

她日日用它绾发,可楚景恒却从未来看过一眼。

沈宁光是回忆起梦中的场景,心口便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绝望,仿佛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般,令她久久难以释怀。

是以,当她看到辛夷姑姑手中的木头簪子,只觉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左右也不值什么钱,扔了吧!”她收回落在簪子上的目光和思绪,似乎想要将自己从那股子悲伤中脱离出来。

不爱了,便不会心痛了。

辛夷姑姑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而后将那木簪交给了一名宫婢拿去扔了。

“娘娘,那这些衣裳呢?”

沈宁大致翻看了一下。

若是被罚去寒山寺苦修,这些华贵的衣裳想必是穿不了了。

“凤袍留着。其他的把上面值钱的珠翠拆下来卖了,换成银子。”

辛夷姑姑闻言再度不解,虽说娘娘自罚了半年俸禄,所剩的财物已经不多,可也不至于穷到需要靠变卖衣裳上的珠翠来过日子。

沈宁并未解释什么,还是那句话:“照办便是。”

辛夷姑姑只得再次颔首。

药材什么的,也准备好了。

半夏把太医院的名贵药材拿了大半,装了满满两个药箱。

辛夷姑姑还以为,娘娘这是打算把太医院的药草也拿去倒卖。

沈宁却只交代半夏把药箱放好。

另外还有一事。

沈宁拿了一件信物给半夏,又将盒子里的金子拿出来,让半夏出宫去帮她找一个人。

她需要雇佣几名武功高强的死士。

万一真的去了寒山寺,她决不能让自己,还有辛夷姑姑和半夏有半分差池!

这些金子想要养一批死士,显然还不够。

沈宁又让辛夷姑姑将剩下的银子留下一半,剩下的一半拿去开商铺。

眼下,大楚正值百废待兴。

若能抓住机会,有的是挣钱的门路。

辛夷姑姑和半夏都感觉,娘娘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沈宁心想,即便她不准备,楚景恒也会因她缺席命人准备。

既如此,何必这般麻烦,直接给他们提前准备好不就是了。

指不定,楚景恒还能少生她点气。

至于装病……

沈宁无所谓,谁爱告便去告吧!

她已经摆烂了。

大不了与楚景恒再吵一架,或禁足,或罚俸,又或被送去寒山寺。

是啊!

楚景恒不肯废了她的后位,只怕迟早会为了林菀菀将她送去寒山寺。

她要想保命,还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比如多备些银钱在身上,衣裳也要多拿点,还有药草也得备点儿,万一有个头痛脑热不至于病死在山上。

对了。

还得培养一批护卫暗中保护,以免再发生意外……

沈宁念此,当即让辛夷姑姑前去着手准备,也顿时没了修剪花草的心思。

她随时都有可能被赶出宫去,现在将这院子打理的再好,也终将成为野草疯长杂树成林的废弃园子。

沈宁把手中的剪刀一扔:“不剪了。”

半夏:“?”

辛夷姑姑:“?”

娘娘最近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沈宁的命令,辛夷姑姑从不多问,只管照办,故很快便将事情安排好了。

“娘娘,您先前将自己的嫁妆和月俸都贴补给了边关运送粮草,这个月的月俸又被皇上……如今全部的金银首饰加起来,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辛夷姑姑拿着一个梨花木的小匣子递到沈宁跟前,里面只稀松摆着三五件像样的首饰,还有三锭金子和几锭碎银子,以及一些不怎么值钱的细小珠钗。

估计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堂堂的大楚皇后,全部家当还不如一个嫔妃的年俸多。

沈宁罚俸半年。

也就是说,她半年内全指望着这些家当了。

沈宁原先也有好些贵重的首饰和钱财傍身,但都被她陆续变卖了拿去救济城外的难民。

这里面剩下的都是楚景恒送她的珠钗,以及母亲留给她的一个镯子。

沈宁将那些珠钗都拿出来:“姑姑,你找个机会让人把这些都拿去宫外典当了吧!”

辛夷姑姑不解:“好好的,娘娘将这些典当了作甚?”

辛夷姑姑知道,这些都是皇上送的。

那会儿,皇上尚是八皇子,没有母妃护佑,就连宫里的奴才都能随时踩他一脚,月俸也早已被内务府的曹公公给贪了。

后来还是靠着与娘娘的关系才受先帝几分重视,内务府的人这才规矩了些,但一个皇子的月俸能有多少,故能送得起娘娘的东西,几乎都是些不怎么值钱的珠钗,可娘娘却视若珍宝一般,如今却舍得全部拿出来变卖了。

可见,娘娘是真的对皇上死心了。

“姑姑,你别管,按照本宫的话去做便是。”

“那……这根簪子呢?”辛夷姑姑从里面挑出一根最普通的木头簪子。

这木头簪子并不是什么好木头,而是用柳枝雕刻的,雕工也不怎么好,估计拿去卖,白送都没人要……

沈宁记得,这根簪子是楚景恒亲手雕的。

那年,沈宁十五岁及笄,其他皇子都送出各种珍宝来讨好她,只因她不但长的美貌,还富有诗书才学,而且她父兄镇守边关,又手握重兵。

谁若是娶了她,等同于有了一大助力……

唯有楚景恒两手空空,因为他能送得起的东西,和别人的比起来简直一文不值。

不料,沈宁却主动问他,打算送她什么礼物?


林菀菀冷哼:“我只是实话实说,既然恒哥哥不爱听就算了。你想去找她就去找吧!我不拦你。

不过,你这林贵妃,我是不想当了。否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以我的脑子恐怕活不过三章。

我还不想死,还想去饱览大楚的壮美山河。你不如现在就放我出宫去,以后咱们一别两宽,有缘再见。

至于你和你的皇后,爱怎么着便怎么着吧!省得到时候说我是什么祸国妖妃之类的。我可不想落得个杨贵妃的下场。”

林菀菀说罢,伸手脱了身上的红色喜服便要离开。

楚景恒迟疑了一下追了上去。

“你别胡说八道。宁儿心地善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宫里的其他嫔妃,也都不敢忤逆朕的意思。”

林菀菀噘着嘴道:“你信你的宁儿心地善良,我可不信。她要是真的善良,怎么就容不下一个我?况且,我还是她夫君的救命恩人。

她不感激我也就罢了,还怀疑我是敌国奸细,这可是砍头的重罪。

她都想置我于死地了,你还处处替她说话。那我还留下来做什么?等死吗?

还有你的那些嫔妃,今晚不就有一个告状告到皇后那里去了?她们一个个的都有手段,有家世。我一个头脑简单的现代人,哪斗得过她们呀!

况且,你又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着我。

万一,我哪天触犯了宫规,一不小心被打死了怎么办?”

楚景恒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故沉默了会儿道:“罢了!时间也不早了,睡吧!”

林菀菀杵着不动。

“怎么了?”

林菀菀道:“我想了想,你还是放我走吧!免得到时候因为我,害你和皇后之间产生嫌隙,最后又怪到我的头上。

现在离开,我们之间至少还能保留一些美好的记忆,总比到时候被你怨恨的好。”

楚景恒:“我从未怨过你。”

林菀菀:“现在不怨,不代表以后不怨。皇后明显很在意我的存在。若因为我害得你们夫妻失和。届时,你心中难免对我产生埋怨。

恒哥哥,谢谢你这一年以来对我的照顾,可我真的不想被你讨厌,也不想破坏你和皇后的感情,所以我还是走吧!”

她说着,就要推开门走出去。

楚景恒拉住她:“菀菀,你说的对。若她真的爱我,就不会不信任我,也不会让我为难,更不会让我失了面子。

这次,朕绝不退让!

若她一定要与朕置气,那朕只好如她所愿了。”

林菀菀依旧摇头:“还是算了吧!毕竟你们夫妻这么多年了,若是因为我闹出嫌隙,我会愧疚的。而且,我之前说的激将法,只针对她在乎你,才有效果。万一……”

“万一,她不在乎朕,那朕也没必要再与她和好了。”楚景恒说罢,命刘公公退了下去。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榻。

楚景恒虽纳了林菀菀为妃,却只将她当做妹妹而已,故打算在旁边的椅子上将就一晚。

林菀菀已经铺好了床榻。

她睡里面让出一半床榻道:“睡这里吧!”

楚景恒正要拒绝,便听林菀菀道:“这么冷的天,钟粹宫又没有地龙,回头冻病了怎么办?况且,你明日还要上朝。”

楚景恒依旧有些犹豫,虽然他方才说了些狠话,但内心里还是想要与沈宁和好的,毕竟他们青梅竹马,年少情深。

这份难能可贵的感情,在冷血无情的皇族中显得尤为珍贵,不是说割舍便能轻易割舍的。


楚景恒蹙眉。

林菀菀又接着道:“恒哥哥方才不是问我,如何才能与皇后和好吗?女人最是了解女人,皇后此刻正在气头上,又好面子,定然不会轻易妥协,所以恒哥哥要想与皇后姐姐和好,唯有用激将法。”

“激将法?”

“没错!皇后姐姐不过是赌你爱她,所以才用欲情故纵这招。既然皇后姐姐也爱你,那恒哥哥何不也用这一招?届时,皇后姐姐见你身边有了新欢,心中定然着急。而且,她即便不为了自己,也会为了太子殿下主动向你求和。届时,你再好生哄哄她,误会不就解开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扮作情深,待她沉不住气时,自会前来找朕?”

林菀菀:“除非,皇后姐姐她不爱你……”

楚景恒立即否定了她这个说法。

“皇后与朕青梅竹马,年少情深。”

林菀菀闻言微微咬唇:“既如此,恒哥哥何不试试?您是皇帝,总不能让你低头吧?而且,万一皇后姐姐不领情……”

沈宁的确不领情。

楚景恒已经两次向她求和道歉,可沈宁非但不领情,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让楚景恒十分的挫败懊恼。

也好。

那便用菀菀的法子试试,省得她恃宠而骄……

**

三日后。

封妃大典如期举行。

沈宁不想见证那对狗男女的爱情,便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她对外宣称病了,不宜见风。

承德殿。

楚景恒看着沈宁给他与林菀菀准备的玄色婚服,面色顿时黑沉如墨。

自古以来,皇帝唯有娶妻封后才会身着玄色婚服,行夫妻拜堂之礼。

贵妃到底只是妾室,只能身着红粉听旨接封,亦不需要与天子拜堂。

然沈宁却给他与林菀菀安排了帝后才有的玄色婚服。

她这是在故意气他,还是真的毫不在意?

不可能!

沈宁怎会不在意他呢!

她从小便喜欢他,眼里也只有他,甚至就连当年身为太子的皇兄,那般惊才绝艳的人,她都不曾多看一眼。

沈宁定是故意气他!

楚景恒想当面去找沈宁问个清楚,手却被林菀菀一把攥住。

“恒哥哥,你忘了我们上次说的话了?”

楚景恒堪堪停住脚步,但心中依旧气恼。

林菀菀也没想到,沈宁竟然如此识趣,给她的是正室所穿的婚服。

原著中,她自是不肯委屈了自己,写的是沈宁为表达不满,不肯出席封妃大典。

楚景恒一恼,命人临时换了正室才有的玄色婚服。

结果现在却变成了……

不管剧情如何,结果并未改变,那就不算崩剧情。

重华宫内。

沈宁正在院中给刚种上的花草修剪枝叶。

她穿着一袭绯色直裾单衣,外穿凤鸟花卉纹绣浅黄绢绵袍,配暗云纹海棠腰带,将玲珑身姿勾勒出来……

沈宁修剪了一早上,鬓间密布了些许汗渍,额间的碎发散落下来,令她本就浓艳的眉眼,又多了几分清冷妩媚,一颦一笑皆如画卷一般,美的叫人挪不开目光。

辛夷姑姑递上手帕给她:“娘娘,您歇歇,这些让奴婢们来做吧!”

沈宁出了汗,反倒觉得浑身轻松。

以往,她不是忙于后宫,就是忙于前朝,成日里不是坐着便是坐着,难得舒展一下身子。

“不必,还差一点儿便修剪好了。”

一旁的半夏有些担心:“娘娘,您称病不见客,眼下却在院子里修剪花木,若是被人瞧见了,禀告皇上可怎么办?还有您让奴婢给林贵妃准备的嫁衣,实在不合规矩,皇上见了恐会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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