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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进门,我带崽离婚你疯什么姜芫周观尘全章节小说

芫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观尘很快就跟姜志明敲定了合作细节,让他明天去找吕宋。他乐呵呵的把人送出去,还说了一箩筐的恭维话。廊沿下,姜若若正跪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上满是忿恨和怨毒。看到姜芫后,双手紧紧抠着地面。等着吧,总有一天,她会把她踩在脚下。更何况,想她死的人可不止自己一个,那个人可是条毒蛇,随时准备咬她一口。......上了车,姜芫由衷的说了声谢谢。周观尘却没言语,只是用探究的目光盯着她。姜芫不由摸摸脸,用头发盖住,“别看了,我知道很丑。”他勾了勾唇,“周太太脸面值钱呀,一巴掌几百万没了。”说起这事儿,姜芫还生气,“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姜若若跪不跪的无所谓,反正她已经被打的很惨了。”男人眸子眯起,“你真觉得无所谓?”“不然呢?”“那今天没有我,你想过你会...

主角:姜芫周观尘   更新:2024-12-17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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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芫周观尘的女频言情小说《白月光进门,我带崽离婚你疯什么姜芫周观尘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芫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观尘很快就跟姜志明敲定了合作细节,让他明天去找吕宋。他乐呵呵的把人送出去,还说了一箩筐的恭维话。廊沿下,姜若若正跪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上满是忿恨和怨毒。看到姜芫后,双手紧紧抠着地面。等着吧,总有一天,她会把她踩在脚下。更何况,想她死的人可不止自己一个,那个人可是条毒蛇,随时准备咬她一口。......上了车,姜芫由衷的说了声谢谢。周观尘却没言语,只是用探究的目光盯着她。姜芫不由摸摸脸,用头发盖住,“别看了,我知道很丑。”他勾了勾唇,“周太太脸面值钱呀,一巴掌几百万没了。”说起这事儿,姜芫还生气,“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姜若若跪不跪的无所谓,反正她已经被打的很惨了。”男人眸子眯起,“你真觉得无所谓?”“不然呢?”“那今天没有我,你想过你会...

《白月光进门,我带崽离婚你疯什么姜芫周观尘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周观尘很快就跟姜志明敲定了合作细节,让他明天去找吕宋。
他乐呵呵的把人送出去,还说了一箩筐的恭维话。
廊沿下,姜若若正跪着。
一张五颜六色的脸上满是忿恨和怨毒。
看到姜芫后,双手紧紧抠着地面。
等着吧,总有一天,她会把她踩在脚下。
更何况,想她死的人可不止自己一个,那个人可是条毒蛇,随时准备咬她一口。
......
上了车,姜芫由衷的说了声谢谢。
周观尘却没言语,只是用探究的目光盯着她。
姜芫不由摸摸脸,用头发盖住,“别看了,我知道很丑。”
他勾了勾唇,“周太太脸面值钱呀,一巴掌几百万没了。”
说起这事儿,姜芫还生气,“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姜若若跪不跪的无所谓,反正她已经被打的很惨了。”
男人眸子眯起,“你真觉得无所谓?”
“不然呢?”
“那今天没有我,你想过你会是什么下场?”
姜芫当然知道,“给他们打骂一顿出出气。”
“不止,他们会出去闹,去老宅闹,说我们周家的媳妇多没规矩,让我很烦。”
姜芫低下头,她知道这些姜家人都能干得出来。
这些年,他们没少这么没脸没皮的从周家吸血。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很糟糕。
父母不疼,丈夫不爱,肚子里还揣着个崽,好好的日子怎么过成这样呀。
压着喉咙里的酸涩,她说:“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下个路口,把我放下吧。”
正要开车的男人眯起眼睛,“这次就算了,当没跟你看日出的补偿。”
他大概很少跟人道歉,无比的生硬,诚意也没有多少。
不过姜芫已经不在乎了。
她惨淡一笑,“我的日出没这么昂贵,我还不起。”
她的自贬让他很不舒服,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车子很快到了姜芫说的那个路口,但他并没有停车。
姜芫以为他忘了,“那就下个红绿灯停吧,再开就上高架桥了,不好停车。”
他声音低沉,“回老宅。”
姜芫正要拒绝就听他说:“爷爷回来了,指明要见你。”
其实明天也可以,可他今晚却不想放她离开。
周老爷子是周家对她最好的人,他从疗养院回来,姜芫理应过去拜访。
见她不再反对,周观尘嘴角上翘,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从这里到周家老宅还有段距离,姜芫不愿意再说话,就侧头看外面的夜景。
亰北到了晚上流光溢彩,特别从高架桥看下去,就像个包装精美的糖果盒子。
跟小时候奶奶送的生日礼物很像。
只是后来给姜若摔碎了,满地的玻璃渣子,从此她也没了家。
“好看吗?”
身后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姜芫嗯了一声,把情绪从过去中抽离,坐直了身体。
面对她的消沉,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周观尘不由蹙蹙眉。
他记得姜芫话很多。
以前只要他回家,她就像小鸟叽叽喳喳,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大到国际局势,小到厨余垃圾,她都能扯一堆。
可为什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了?
周观尘自己不是话多的人,可今天竟然有点受不了车里安静的气氛。
好在终于到了周家,车子开进灯火通明的院子,立刻有佣人进去通报。
周夫人方雅琼亲自出来迎接,拉着姜芫的手嘘寒问暖,问她那些补品吃了什么。
感觉着手心的一抹滑腻,姜芫就像被蛇缠上了。
发生的那些事,在她这里好像不存在一样,而所有人似乎都陪着她演戏,连周观尘也一字不提。
姜芫觉得窒息。
好在老爷子让他们去他房间,暂时摆脱了方雅琼。
老爷子的房间就像缩小的古玩店,高大的檀木架子上摆放着不同年代的珍宝,墙壁上是名家画作,房间中央放着黄梨木雕花圆桌,角落里的鹤嘴香炉吐出袅袅薄烟。
老爷子正在煮茶,80岁的老人脸色红润,一看就保养的很好。
他招呼他们坐下。
姜芫接手,素手红壶,纤纤袅袅,分外好看。
周观尘看着自己杯中的山水图惊讶,“你会点茶?”
姜芫淡淡嗯了声,“跟爷爷学过。”
老爷子看着面前的小两口,笑眯眯地说:“芫芫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你这当丈夫的呀,还是要多了解她。”
姜芫张了张嘴,她想要说离婚的事。
但周观尘却拉住她的手,对老爷子说:“爷爷,您放心,我们会把日子过好。”
她挣扎了下,男人的手却跟铁钳一样,根本挣不脱。
姜芫索性不管了,“爷爷,我们......唔。”
嘴里给塞上一块点心,周观尘装模作样的,“尝尝这个茶点,爷爷的御用厨师做的,别处吃不到。”
姜芫:......
老爷子眯起眼睛,他浸淫商场一辈子,怎么会看不出俩个人之间的猫腻?
放下茶杯,他冲周观尘摆摆手,他就退到外面。
姜芫有些不安,拿茶壶的手也不那么稳了。
老爷子冷眼看着,等这份压力给到位了才淡淡开口:“芫芫呀,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受委屈了。”
姜芫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她平静了片刻才道:“爷爷,这些年我和姜家给周家造成了很多困扰,我无才无德,也帮不了观尘什么,有我没我都一样,您就同意我们离婚吧。”
终于说出来了,她心里一阵轻松。
老爷子却轻轻一笑,“不至于不至于,你是我们周家的大少奶奶,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那要是我自己想改变呢?”
连续被打断被忤逆,老爷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芫芫,豪门婚姻要结要离都不简单,牵扯了太多的东西,不如你先听听我的解决方案,嗯?”
感觉到老爷子的威压,姜芫只好点头,“爷爷,您说。”

姜芫看着外面的中医,吓得手脚冰凉。
据说这位李中医医术很好,要是给他看出怀孕,不就全完了吗?
姜芫拒绝,“我累了,不想把脉,你让人去休息吧。”
周观尘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他觉得姜芫不识好歹。
找了件衣服给她披好,“你累就躺着,我抱你去。”
姜芫挣扎,“不要,我,我自己去。”
眼看着逃不过了,她只能希望这位李中医看不出来。
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和鞋子,周观尘倒是不着急,只用一双黢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姜芫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算了。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去就去吧。
她刚出去,那位李中医就站起来。
他歉疚地看着周观尘,“大少,刚才夫人那边打来电话,说她忽然心悸,我得先过去看看。”
周夫人心脏有点问题,发病的时候会要命,中医这样也无可厚非。
他放下药就走了。
周观尘还有些不满,姜芫却擦了一把冷汗。
竟然给她逃过去了,看来这次还得感谢周夫人。
“我带你去医院。”
姜芫忙摇头,“中医走了你就去医院,给婆婆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想,我这是小毛病,吃药就好了。”
周观尘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就让她去吃药。
姜芫把药扔进了马桶,然后喝了水上床。
周观尘也跟着上去,躺在她身边。
他一句话再没说,可存在感很强,一时间姜芫无法入睡。
思考良久,她说:“周观尘,我答应你暂时不离婚,等你成了周家继承人,拥有绝对话语权时我们再去办理手续。”
她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够明白,“但不可以太久,最多俩个月。”
时间再长,她就该显怀了。
周观尘心里发笑,这女人给她自己找的理由可够拙劣的。
把自己说的那么委屈,估计就想从他这里多得到一份关注。
他冷冷哼了一声,“那要是我一辈子成不了继承人,是不是就不离了?”
姜芫心说你会甘心吗?不过在老宅不好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她只笑笑,“到时候再想办法。”
周观尘觉得已经看透了她的小把戏,就淡淡道:“这些不用你操心,好好履行你周太太的义务,照顾骏骏。”
这一点她不接受。
“我不行,不会带小孩。”
“不是让你带,会有专门的保姆和早教老师,你就帮着照看一下--”
他微微停顿组织措辞,“让他感受到家的样子。”
姜芫觉得男人是单细胞的,“你觉得白抒情能放心我跟她儿子在一起吗?”
“我已经跟她谈好了,孩子回归周家,她以后会有自己的生活。”
这些话去糊弄鬼都不会信,她能预感到,只要有孩子在,白抒情一天会有18个小时出现在翠微湾。
不过,也就两个月。
她把丑话说到了前头,“周观尘,既然你要让我跟那孩子相处,那万一孩子有什么磕碰,或者他母亲说我虐待孩子,你能信我吗?”
他嗤笑摇头,“我从不信人性,家里多装几个摄像头。”
他不相信人性,但是相信白抒情。
姜芫也不去做无所谓的争辩,就点点头,“那好,就这么一言为定。”
说完,她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周观尘盯着她的背影足足有几十秒,才关了灯。
黑暗里,姜芫慢慢松开握紧的手,轻轻吐出一口气。
......
虽然只过了几天,但再回到翠微湾,姜芫还是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别墅里重新收拾了一番,吕宋带着那个叫骏骏的小男孩等在门口,后面还有俩个干净利落的保姆。
周观尘一下车,那孩子就跑过来,抱住他的腿喊了声“爸爸”。
姜芫心尖儿一疼,手按在小腹上。
同样都是他的儿子,却因为妈妈的不同,一个受尽宠爱,一个连来到这个世上都要备受煎熬。
抱着孩子的男人忽然看过来,幽深的目光落在她小腹上。
姜芫忙放下手,下意识的挺直腰板把小腹收了收。
周观尘收回目光,把骏骏往前推了推,“骏骏,大名周忱书。”
周忱书,周观尘白抒情,还真是爱情的结晶呀。
姜芫虽然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但她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能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
见她板着脸,周观尘把孩子抱起来,“骏骏,她是姜芫,以后就是你的—妈妈。”
“别,叫我名字就行,我没给别人孩子当妈的爱好。”
骏骏趴在周观尘身上,根本不看姜芫。
姜芫知道他有自闭症,也不想强迫孩子,就转身要进屋。
忽然,背后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坏女人,不要她做我妈妈,我有妈妈,我要妈妈,妈妈。”
姜芫有些诧异,自闭症的孩子不是都很安静不说话吗?这个孩子倒是与众不同。
她的冷漠让周观尘很不舒服,把孩子交给吕宋,他追了上去。
“站住!”
姜芫没停,反而加快了脚步。
身后,孩子哭得更厉害了。
周观尘皱皱眉,停下去哄骏骏。
姜芫心里叹气,以后还不知道是怎样鸡飞狗跳的日子,这一个月难捱呀。
到了卧室,姜芫关上门,发现一切还是过去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她真怕这里已经变成了白抒情的领地,那她回来岂不是成了笑话。
床单被子都是她离开时的样子,甚至桌上的玫瑰花都枯萎了,也没有人来换。
姜芫很累,昨晚在沙发上睡得不好,她想要睡个回笼觉。
刚躺在床上,她就看到在枕头底下有一抹红色。
伸手一扒拉,姜芫完全呆住!
这不是她的东西,她不会乱扔贴身衣物,更关键的是,她没有!
也就是说,在这张大床上,睡过别的女人。
她再也忍不住,冲到洗手间大吐特吐。
恶心,太恶心了。
周观尘这个渣男,竟然跟白抒情在她的卧室里滚床单,无耻至极。
还没进屋就听到了呕吐声,周观尘心口一跳,忙推开门。
他看到姜芫半跪在马桶前捂着胸口,一张小脸儿惨白,眼底全是泪水。
“怎么了?”他过去搀扶。
姜芫虽然虚弱,可厌恶的情绪却很浓烈,“滚开,别碰我。”
周观尘有些恼怒,觉得姜芫阴晴不定。
明明来的路上还好好的,看到骏骏后就这么激动。
他开始怀疑让她和孩子在一起是不是个很好的选择了。
退后一步,他看着还在干呕的姜芫,居高临下地皱起眉头,“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冲他来?还真是个好奸夫。
姜芫爬起来,踉跄着到另一边去洗手,一遍又一遍,几乎用了半瓶洗手液。
周观尘更生气了。
他就碰了她一下,就让她这么难以忍受了吗?
抓住她的手,他用毛巾缠住,“要不要给你来瓶硫酸?”
姜芫的屈辱在这一刻爆发了。
她扯下毛巾扔男人脸上,快步走出了洗手间。
握紧手里的毛巾,周观尘脸色阴沉的可怕,幽深的眼瞳折出骇人的光芒。
姜芫,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不远处的吕宋瞪大了眼睛,老板他......真会玩儿。
周观尘在屋里找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了姜芫。
正要去楼上,忽然听到砰的一声,是什么掉在了地上,还伴随着小男孩的哭声。
他皱了皱眉,发现声音是从书房传来的,忙快步赶过去。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抹过唇边的一抹红痕,淡漠的眼眸满是不在意的轻视,声音更是渗着冰碴,“你觉得呢?”
他的话敲碎了姜芫最后一丝希望。
拎起箱子,她就要出去。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眼底浮现厉色,“姜芫,你没完了?”
姜芫握着箱子的手发抖。
她咬咬唇,小脸儿愤怒,“周观尘,大清早亡了,妻妾同住是犯法的。”
周观尘闻言,眼底变得森冷,“抒情不是小妾,你别乱说。”
“不是小妾那就是当正妻了,那你还不赶紧跟我离婚,也好让她名正言顺。”
男人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解释什么,只淡淡道:“她只是暂时住在这里,不会抢你周太太的位置。”
姜芫恍然大悟。
周家是不接受白抒情的,否则也没她什么事儿了。
看来周观尘想要她当挡箭牌,然后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她眼皮子底下。
可凭什么呀,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见她浑身发抖,脸色也白得吓人,周观尘把她抱起放在床上,“你怎么了?”
“跟你没关系。”
他怎么有脸问?即便是没有感情的妻子,结婚了也应该给予基本的尊重,可他不声不响地离开两个月,再回来带着老相好和儿子,这种事,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姜芫的眼睛起了雾,她再次重申,“周观尘,我们离婚吧。”
三年的婚姻,她终究是一场笑话。
周观尘眯起眼睛,“姜芫,婚姻不是儿戏,既然当初是你坚持要结婚,就该面对婚后发生的任何事情。”
这是必须把她绑在这个位置上了?
姜芫忽然想到,也许当初答应跟她结婚时,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所以自己根本走不了。
她眼神暗淡,声音也微微哽咽,“那她要住到什么时候?”
等白抒情不需要她的掩护,她就提离婚。
周观尘眼神阴沉,“等她安全的时候--这段时间,不准伤害她。”
原来,他护着一个女人时是这样子。
而对于她,他已经预设了恶毒女人的形象。
爱和不爱,如此区别对待。
姜芫不再跟他争辩,无力的指着门说:“我知道了,现在请你出去,我要睡......。”
话还没说完,就给他按在被褥上,野蛮的咬她嘴唇。
他有病吗?
结婚三年,他不碰她,现在白月光回来了反而对她又亲又抱。
姜芫抵住他结实滚热的胸膛,想要把人推开,却给他抓住手腕按在了枕头上。
热烈的亲吻从唇到脖颈,他像一只饿狼撕咬着,似乎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姜芫像个小猫崽子低低呜咽,害怕的直淌泪。
滚啊,要发情找白抒情去。
姜芫吓得瞪大眼睛,医生告诉过她现在是不稳定期,不能行房。
她求饶,“不要,周观尘不要,我怀......”
砰砰砰,重重的敲门声把姜芫哽咽的声音淹没。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伴随着女人的哭声,“阿尘,阿尘,你快来看看吧,骏骏一直在哭,还抽搐,我好害怕。”
听到白抒情的话,周观尘迅速冷静下来。
他整理了衣服,然后打开门出去。
姜芫还狼狈的躺在那儿,从门缝里看到白抒情扑到周观尘怀里。
脏男人!
摸了摸小腹,差一点,她就告诉周观尘她怀孕的事了。
不过不说也好,也给她时间考虑清楚这孩子到底该不该留下。
孕期的女人本就容易累,她又耗费了太多精力,很快就睡着了。
......
早上,姜芫起的有些晚。
等梳洗完毕去餐厅,发现人家一家三口正在吃饭。
周观尘笨拙地拿着勺子喂孩子,白抒情在一边抱怨,“阿尘,你这样会惯坏他的。”
男人淡淡一笑,“没事,他还小。“
白抒情美眸流转,正要再说什么却看到了姜芫。
她有些尴尬地推了推周观尘,“你太太来了。”
周观尘眼皮都没抬,“不用管她。”
姜芫心头一涩。
对,她是个工具人,当然不必在意。
“姜小姐,阿尘他就是个大直男,不怎么会说话,你不要介意呀。”白抒情柔柔一笑,好像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经过一夜,姜芫疼痛的心已经麻木,她淡淡道:“我不介意,你们喜欢就好。”
白抒情听了她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无奈解释,“姜小姐,你不要误会,虽然我跟阿尘是恋人,但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我们只是好朋友。是不是呀,阿尘?”
周观尘抿唇不答,只冷冷看着姜芫。
姜芫不惧的看回去,眼底满是讽刺,“睡一张床的好朋友。”
就在刚才,佣人从客房里拿出了周观尘的衣服。
几乎一闭眼,她就能想到一墙之隔的纠缠,太恶心了。
白抒情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动作过大,弄翻了碗里的热粥,洒到手背上。
她却坚持走到姜芫面前解释,“姜小姐,昨晚是骏骏想要听故事不肯放阿尘离开,我们再不堪,也不可能当着孩子......”
她抹着眼泪,像是被羞辱了,哽咽着说不下去。
“够了!”男人一声低吼。
他抱着孩子起身,拉着白抒情往洗手间走,很快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姜芫眼底一片嘲讽。
原来,他也知道被烫了要冲冷水。
刚结婚那会儿,她做饭烫了手,想要他心疼心疼,结果他瞥了眼冷冷说她做不好可以不做,最后还是保姆看不下去买了药放在她房间的桌子上。
没有感情的婚姻,就跟烫坏的皮肤一样,麻木而难看。
洗手间里。
白抒情红了眼眶,“阿尘,我看我还是搬走吧,我们的关系......也不怪你太太误会。”
周观尘不赞同的皱皱眉,“外面很危险,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考虑,你还是住在翠微湾,至于姜芫......她任性惯了,你不用管她。”
听了他的话,白抒情有些失望。
目光落在洗衣篮里的黑色衬衣上,“昨晚骏骏吐了你一身,我帮你洗衬衫。”
男人拿过衬衣扔进垃圾桶,“不用,我去看看她,正好说那件事。”
白抒情面露不忍,“那你一定好好跟她说,别刺激她。毕竟是我们对不起她,给些补偿也是可以的。”

姜芫眼睛都没睁开,“喂。”
吕宋的声音略带尴尬,“太太,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知道打扰还打,挂了。”
“别,找您有事儿。就是,周总他在洗澡,找不到内裤了,您放在哪儿?”
姜芫还没有清醒,下意识地回答,“衣帽间靠墙的那个柜子最下面。”
手机里传来了窸窸窣窣开关柜门的声音,吕宋再次开口,“没有呀,我怎么没找到?”
“你再好好找找,整整一层全是,新的我都手洗过了。你让周观尘自己找,他也知道。”
吕宋咳嗽起来,“周总在洗澡,要不您回来帮着找找吧。”
姜芫这会儿完全清醒了。
被对方的算盘珠子蹦脸上砸醒的。
家里又没别人,周观尘就算裸奔都没问题,搞得好像躲在浴室不敢出来一样。
不就是要骗她回家接受惩罚吗?
“找不到就别穿了。”
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关机。
此时,才早上6点15分。
真是丧心病狂!
另一边,吕宋对已经收拾整齐的周观尘说:“她挂了。”
周观尘扫了他一眼。
手机免提呢,他都听见了。
走到沙发上坐下,他看着有些狼藉的桌面,淡淡道:“那就陪她玩儿,先把她的卡停了。”
吕宋想说点什么,可看到他沉冷的脸色,就赶紧闭嘴。
当他回复“办好了”后,周观尘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吩咐,“去找个保洁,用姜芫的卡支付费用。”
吕宋:......
......
被吵醒了,姜芫再也睡不着,就做了个早饭。
她以前不会做饭,但嫁给周观尘后为了讨好他,亰北菜淮扬菜都做得不错。
当何苗吃到爆汁的小笼包,竖起了大拇指,“姐姐太好吃了,你这都可以开店了。”
看看,这才是亲人给的情绪价值,不像周观尘,无论吃什么他都像是嚼蜡,很难下咽的样子。
何苗上学走后,姜芫回自己那边收拾东西,发现需要买的东西不少。
她从网上下单,付款的时候却提示卡片冻结,不能正常使用。
这张卡是周家给办的,每月打生活费,三年下来,也就剩下七八万块钱。
可就算这样,周观尘还不放过。
也幸好,她早就转到自己的支付宝账号上,剩下几千块随便他。
就留着给他买药吃吧。
虽然早上发生了恶心人的事儿,但姜芫一天的心情还不错,只是到了晚上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去医院服用第三颗药。
姜芫这才想起流产的事。
现在都要离婚了,这个孩子当然不能留着,她收拾收拾赶紧去医院。
挂号、检查,重新开药,走流程的时候,同样的话又从另一个医生嘴里问了一遍。
虽然她还是回答了“不要”,但心里却没有上次那么坚定了,甚至有那么一瞬的纠结。
其实就算没有爸爸,她也能把孩子养大养好。
拿到药的时候,她还在犹豫,不小心跟人撞在一起。
“对不......”
看清面前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她歉意的微笑立刻消失,转身就走。
周观尘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她,愣怔片刻,就阴沉着脸追上去。
姜芫正在等电梯,她一身黑灰搭配,却没有泯然众人,那雪白皮肤就像装在玻璃罐子里的冰,晶莹剔透的,炎炎夏日里,让人想摸一把。
看到周观尘,她眼皮都没抬,低头去看手机。
都怪她出门没看黄历,要不再见只能是在民政局了。
男人伸手按住她的手机,“别装了,跟踪这种戏码,不适合你。”
姜芫嘴角抽了抽,谁给他的自信?
见她瞪着自己不开口,周观尘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昨晚憋了一肚子的气竟然消散了不少,只是依然冷着脸,“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孩子吧,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你也赶紧回家。”
给白抒情母子道歉?他可真敢想!
还有,在他眼里,她离开翠微湾提出离婚,只是在逃避责任吗?
这男人的脑子,装的都是什么!
姜芫忍了又忍但还是没忍住,“你妈道歉了吗?绑架白抒情母子的人是她不是我,孩子有什么闪失也该她负责。你不敢让她道歉,就只能欺负我这个软柿子吗?”
看着她不断开合的红唇,周观尘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这女人的嘴巴像是长了刺,越来越扎人了。
握住她的手腕,他不再跟她废话,“跟我走。”
姜芫挣扎,不小心把药掉在了地上。
男人低头看着地上的袋子,问:“你不舒服?开的都是什么药?”
姜芫心口一颤,忙弯腰捡起来。
她把药袋藏在身后,“没什么,一些感冒药而已。”
男人眉头紧皱,他并不相信她说的。
上次在家里,他好像也看到了这种包装,她还骗他说是堕胎药。
“到底是什么,给我看看。”
姜芫想躲,却给他抓住手臂紧紧抱在怀里。
身躯相贴的那一刻,姜芫浑身战栗。
“你们在干什么?”
尖锐的女声从后头传来,两个人都下意识回头。
白抒情跌跌撞撞地走过来,额头上贴着纱布,苍白小脸儿上一副捉奸的愤慨模样。
姜芫趁机推开男人,把地上的袋子捡起塞包里。
白抒情几乎要扑到周观尘怀里,“阿尘,骏骏又不肯吃药了,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周观尘温柔的安慰她,“没事,我去喂他。”
说完,又看了看姜芫,“正好,姜芫给你道歉,这件事到此为止。”
白抒情皱皱眉,很不情愿地点点头,“行,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了。”
说着,她面向姜芫,“姜小姐,你该庆幸有阿尘这么个好丈夫,否则......。”
“不该是你庆幸有周观尘这么个好情人吗?没有他无底线的宠着,你怎么敢跑到正妻面前大放厥词?”
什么道歉原谅,姜芫像是被这对狗男女喂了一口shi,恶心透了。
怕多待一秒也把自己熏得滂臭,她转身要走。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姜芫偏过脸去看时,一个巴掌带着冷风直接扇到她脸上。
啪的一声,响亮刺耳。

姜芫如实回答,“就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男人咀嚼着这几个字,“普通到什么程度,上床吗?”
姜芫反唇相讥,“自己脏别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没有最好,否则我弄死奸夫。”说完,把领带扔给她。
“帮我戴上。”
姜芫看着他凸起的喉结,第一反应是勒死他得了。
昨晚才发生了那种事,他是怎么做到毫无负担的?
扔回去,她冷冷道:“你找别人吧。”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做吗?”
是的,这曾经是她的爱好。
当初刚结婚,他高冷难接近,姜芫只好从打领带这种小事做起,去感受虚假的亲近。
想必,那时候他看她,跟保姆没什么两样吧。
“反正以后要离婚了,你找别人培养爱好吧。”
他抓住她的手,“不是还没离?”
姜芫忽然想起自己的那张被停掉的卡。
“没有工资的周太太,我不干。”
男人嗤笑,“你还差那点儿钱。”
她差,她很差好吗?
他拿起手机,很快就传来转账的提示音。
姜芫一看,1千块。
给白抒情一出手就是8千万,她这里当牛做马也只配1千。
见她不动,他冷嗤:“嫌少?周太太,你去问问吕宋,常青藤大学双学位研究生,他一天才赚多少钱?你个没学历没能力的菜鸟系个领带就一千,你的手是钻石做的?”
面对嘲讽,姜芫只是看着自己细白的手,“虽然不是钻石做的,但我也能点石成金,你信不信?”
男人的大手包住她的,“是的,给我系领带赚一千,跟点石成金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不信。
姜芫也不需要他信,但就是不动手。
男人恼怒,正要发火,却发现她脸色过于苍白了。
一瞬间,怒火如雾气消散。
才离开两天,这女人就跟花儿一样凋落了,她还吵着离婚,能养活自己吗?
姜芫尽量低着头,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
但是鼻息里全是他混着烟草味的男性味道,不难闻,但是很煎熬。
她捏捏出汗的手指,身子往后跟他拉开距离,“你不是说有事要谈吗?”
“回家。”
姜芫拒绝,“我是不会回去的。”
“我让骏骏跟你道歉。”
姜芫挑眉,“也就是说,你是相信他要杀我?”
“杀你不至于,顶多伤害而已。”
听着他风轻云淡的话,姜芫没感觉到一点歉意。
她酸涩一笑,“伤害就可以吗?他的刀对着我的脸!而且,我也不信他一个孩子知道这么做,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我不会回去给人当靶子。”
“是张嫂,她给骏骏看了暴力影片,又因为纸鹤的事儿在骏骏面前说了你的坏话。”
“张嫂?我今天跟她第一次见面,她为什么这么害我?她背后的人是谁,周总这么英明的人,不会不查吧?”
他脸色一沉,“我知道你怀疑抒情。”
“不是怀疑,本来就是。”
周观尘冷笑一声,脸色阴寒的可怕,“姜芫,你没做过母亲,大概不知道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
姜芫下意识地抚摸小腹,她怎么不知道?昨晚他差点害她失去孩子!
那一刻,她是想用命来保护的。
周观尘见她不语,眉头微微拧起,“对抒情来说,骏骏是她的命。他们在国外这几年,骏骏曾经被绑架,抒情为了救他差点丧命,就凭着这点,她是个好妈妈,不会让孩子成为对付你的工具。”
是这样吗?
他的话,让姜芫动容。
白抒情在国外一个人带着孩子竟然经历了这么多苦难。
但......她还是不信。
就凭着在医院那番唱念做打,白抒情肯定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周观尘”她语气很真诚,“白抒情那么好,为了你受了那么多苦,你真忍心让她当小三吗?娶进门吧,我们离婚。”
周观尘冷冷的笑,盯着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
姜芫深吸一口气,“你瞪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他捏着她的下巴,黑眸幽深声音冰冷,“我早说过了,抒情她不是小三,她不用你让更不用你可怜,她会得到最好的。”
亲耳听到他这么直白地夸奖白抒情,姜芫那颗濒死的心又刺痛起来。
眼底蓄满泪水,她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她......真的那么好吗?”
周观尘的眸光有些复杂,“嗯,她为周观尘做了很多。”
原来,她在他心里那么重要。
而自己,还妄想让他理智一点主持公道。
他那么护短的人,自然是护着儿子爱人。
想明白这些,姜芫忽然觉得很累,一切都没了意义。
大概她丧丧的模样不对头,周观尘放开她,“姜芫,你怎么了?
姜芫借机推开车门下去,等男人反应过来,她已经快走到马路中央。
身后传来连绵不断的喇叭声,姜芫都没有回头。
一分一秒也不想看到那个渣男。
看着女人渐渐消失在车流里的背影,周观尘气的直拍方向盘。
直到看见旁边的紫毫笔,他眼底的怒气才散了些。
这女人,明明心里有他,连生日礼物都想着买,又怎么会离婚?
不过是闹着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但这也提醒了他,要快点处理骏骏的事情。
......
姜芫上了出租车才发现,自己把紫毫笔忘在周观尘车上了。
她懊恼不已,都想要爆粗口了。
她帮“玩宝斋”修复的那个字帖友情价是5万,那这支毛笔也就是5万。
她一个月的生活费。
不,现在周家都不给她打生活费了。
她得想法子拿回来。
不想联系周观尘,她回去犹豫了好久,联系了吕宋。
吕宋正跟周观尘在车上。
看到姜芫的手机号他还诧异,“太太,您找我什么事?”
“吕特助,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吕宋不由看了眼周观尘,打开了免提,“什么事?”
“我把一支紫毫笔落周总车上了,请你帮我找找。”
吕宋看着男人手指间把玩的笔,捂着听筒请示。
周观尘诧异,要送他的,怎么还得要回去?
可又一想,这样给了没有仪式感,她想要回去生日送。
不过,倒是给了他“报仇”的机会。
让她动不动就甩脸子走人,还治不了她了!
他小声说:“让她回翠微湾去拿。”
吕宋跟姜芫说了。
姜芫迟疑了下,“吕特助,你能另外约个地方吗?你家都行。”
周观尘把手里的笔一扔,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爱要不要。”
姜芫却听到了,“吕特助,周总在你身边吗?”
吕宋为难的看向周观尘,男人嘴角却勾起一丝莫测的笑容,他终于想到怎么收拾姜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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