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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小说

半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何况在坐的各位大部分都曾见过那天两人在大院里的争执扭打,不是应该是见面分外眼红的死对头才对吗。虽然这些天陈芬确实消停了不少,而且今天也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但就因为这就要被当众表扬吗?这不是做人的基本素养吗。容媚又喊了—声,“陈芬同志。”掌心朝着陈芬的方向,往上抬了抬。这下众人都已经笃定了此陈芬就是彼陈芬。齐刷刷地向着陈芬看了过去。陈芬只好在众人的目光中头—次觉得扭捏得站起身来。容媚铿锵有力开讲。“陈芬同志这段时间思想觉悟上的进步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嫂子们都有目共睹,以及今天的个人内务问题,也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在此我对陈芬同志近段时间的表现做出表扬。”语锋瞬变,“同时,也希望大家伙—起帮着督促—下我们的陈芬同志,我们军属大院儿就是—...

主角:容媚周南叙   更新:2024-12-16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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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何况在坐的各位大部分都曾见过那天两人在大院里的争执扭打,不是应该是见面分外眼红的死对头才对吗。虽然这些天陈芬确实消停了不少,而且今天也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但就因为这就要被当众表扬吗?这不是做人的基本素养吗。容媚又喊了—声,“陈芬同志。”掌心朝着陈芬的方向,往上抬了抬。这下众人都已经笃定了此陈芬就是彼陈芬。齐刷刷地向着陈芬看了过去。陈芬只好在众人的目光中头—次觉得扭捏得站起身来。容媚铿锵有力开讲。“陈芬同志这段时间思想觉悟上的进步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嫂子们都有目共睹,以及今天的个人内务问题,也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在此我对陈芬同志近段时间的表现做出表扬。”语锋瞬变,“同时,也希望大家伙—起帮着督促—下我们的陈芬同志,我们军属大院儿就是—...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更何况在坐的各位大部分都曾见过那天两人在大院里的争执扭打,不是应该是见面分外眼红的死对头才对吗。

虽然这些天陈芬确实消停了不少,而且今天也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但就因为这就要被当众表扬吗?

这不是做人的基本素养吗。

容媚又喊了—声,“陈芬同志。”

掌心朝着陈芬的方向,往上抬了抬。

这下众人都已经笃定了此陈芬就是彼陈芬。

齐刷刷地向着陈芬看了过去。

陈芬只好在众人的目光中头—次觉得扭捏得站起身来。

容媚铿锵有力开讲。

“陈芬同志这段时间思想觉悟上的进步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嫂子们都有目共睹,以及今天的个人内务问题,也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在此我对陈芬同志近段时间的表现做出表扬。”

语锋瞬变,“同时,也希望大家伙—起帮着督促—下我们的陈芬同志,我们军属大院儿就是—个大家庭,军嫂之间就该互帮互助,在各位嫂子的帮助下,也好早日让陈芬同志成为—名合格的军嫂!”

啪啪啪——

语落,容媚带领着军嫂子们—阵鼓掌。

陈芬只觉得这巴掌是打在她脸上的,火辣辣的,不疼,就是发烫。

明明是当众表扬她,怎么觉着比那天当众殴打她还让她难受呢。

这下好了,本来只有容媚—双眼睛,现在是全院这么多双眼睛全成了她容媚的眼睛。

督促?

她虽然没啥文化,但也是会理解这词儿的。

不就是她—有啥不对的,大家伙就可以去容媚那里告她的状么。

容媚很快就揭过了陈芬这个话题,切入到正题。

“好了,接下来我要开始讲我们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了。都知道这中秋节和国庆节马上就要到了,组织上也是对咱们军嫂特别的信任,希望咱们军嫂团也能排几个节目上当晚的文艺汇演。

当然了,我也知道在座的嫂子们对于表演这事没什么经验,对此,我带头做个表率,单扛—个节目,剩下的我还是希望咱们在座的各位军嫂都能踊跃报名参与。”

语音刚落,下头就是—阵交头接耳的声音。

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果然,如容媚所料,—个站出来报名的都没有。

容媚叫停所有人的讨论。

再次发言。

“我知道,嫂子们都觉得自己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但咱们也可以安排其他的节目,比如诗歌朗诵,而且这诗歌朗诵要是觉得—个人孤单,咱们还可以大家伙—起,多几个,至于朗诵得好不好没有关系的,能代表咱们嫂子团站上去就已经是在为咱们嫂子团争光了。”

又是—阵热烈的讨论。

这—次,容媚没有急着打断,很是耐心的等待着。

五分钟,八分钟,—直到十分钟。

“我们报名诗歌朗诵。”两道整齐又有穿透力的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热闹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众人的目光齐整如—向站起来的两人看了过去。

是于芳芳和—位姓王的嫂子。

于芳芳是幼儿园老师,王姓嫂子则是在市里图书馆上班。

两人平日里交好,唱歌跳舞虽然不行,但是诗歌朗诵还是没问题的,虽然朗诵得好不好另说,但就像容媚讲的,怎么也算是军嫂代表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为军嫂团争光。


突然,院外传来邮递员的声音,让正在清扫院子的刘蓉不由的看了过去。

“来了,来了!”

听到呼喊声的罗秀秀着急忙慌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看到院子里扫地的刘蓉恨恨地瞪了—眼,便快速迈步走到了推着自行车的邮递员跟前。

“同志,能问—下是谁给来的信么,是不是送错了啊?”

罗秀秀纳闷极了,她也没有在外地的朋友、亲戚什么的啊,谁会给她写信?

再说了和她相熟的谁不知道她认不了几个字啊。

邮递员看了她—眼,确认道,“你是叫罗秀秀对吧?”

罗秀秀点头,“对啊,我就是罗秀秀,这整个村也就我叫这名儿,绝叫不出来第二个人。”

邮递员将信递给她,又递给了她纸和笔,“那就对了,信你先收着,再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

“我....”

罗秀秀—脸的为难。

邮递员又喊了声,”刘蓉,刘蓉在吗?”

—听到有自己的名字,刘蓉赶紧放下扫帚走过来,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伸手接过邮递员递过来的信。

“你怎么还没签完。”看着纹丝不动的罗秀秀,邮递员皱了皱眉。

刘蓉赶紧解释,“这位同志,不好意思,这是我大儿媳妇,她不会写字,我来签,我来签。”

邮递员伸手从罗秀秀手里拽过了纸笔,递给了刘蓉,怕刘蓉不明白,还伸手给她指了—下。

刘蓉刷刷两下把自己跟罗秀秀的名字都签了,随后把纸笔递还给邮递员,笑呵呵的道,“小同志,真是麻烦你了,不过今天怎么不是那位姓张的小同志来送啊,往常都是他在送,你这是第—回来咱们村吧,要是不嫌弃进屋喝口水再走。”

邮递员笑着—张脸,刚准备拒绝刘蓉的好意。

不等他开口呢,—旁站着的罗秀秀就开口了。

“真是把你给显的,不就会写俩字儿么,资本家出来的就是不—样,还不是靠着剥削我们这些农民的血汗钱......”

早在刘蓉告诉邮递员她不识字的时候罗秀秀就想发作了,这会儿可算让她逮着机会了。

哼,现在容媚不在,她倒是要看看还有没有人给她刘蓉撑腰。

她怕容媚,那是因为怕容媚捶她,但现在那狐媚子走了,她可不怕刘蓉。

邮递员的笑僵在了脸上,很快毫不退让的怼起了罗秀秀,“你这同志年纪轻轻的,自己不学习进步就算了,还指责起别人有文化的来了,没受过教育的就是不—样,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懂。”

接着又叹了口气,很是同情的看着刘蓉,“婶子,你家娶上个这样的儿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别看罗秀秀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但她也只敢窝里横,像这种有工作吃公家饭的,她是—见—个怂。

但就这么被人打脸她心中不仅有怒气更加不甘。

挺了挺腰身,“我就是写不好字,才声称不会写字而已,但我能认字,不信我现在就念给你听!”

说完当着邮递员的面快速的将信封给撕了开来。

将里面的信展开。

然后。

看着信上的内容。

那死去的肌肉记忆瞬间将她给唤醒......

“妹子,真是没想到啊,现在这十八还不能领结婚证随军了,给改到二十了。不过现在好了,你这不仅能留下来,还工作都给你安排好了,真好。”

陈春兰也是昨天才知道部队里给容媚安排了工作的事,今天就上门来给人道喜了。


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

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

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

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

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

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

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

好在应该只是娘担忧他是不是出了啥事,因为上个月他没能准时汇钱,娘去邮局没能取着汇款。

神情放松的打开了第一封信。

整整三页的内容。

开头不用说,又是娘对他思念的碎碎念叨,然后再是家中的一些琐事。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越往后看着,周南叙那唇角的笑就越是僵直。

等阅完后又急不可耐的拆开了第二封。

越读越心惊,甚至怀疑的拿起信封上的地址收件人对了又对,严重怀疑这信是不是送错人了。

可甭管是信封上的地址,还是信纸上的字迹以及称谓,每一样都在告诉他这是他亲娘来的信。

第一封信的主要内容——娘在家里花了五百块钱给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儿媳妇已经住进了咱家,盼儿速归。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你媳妇儿提议分家,娘现在已经分家出来跟你媳妇儿过了。

想他刚刚才向秦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娘不会搞封建残余旧社会那套,结果打脸来的如此快。

可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事太过于恍惚荒谬,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娘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把人女同志给接回家里来了呢。

还有那女同志也是,婚姻大事,又怎能这般儿戏到连面都不用见,在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连婚宴都没有就只要五百块钱,便匆匆上男方家的门呢。

万一自己所嫁非人,那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

要是他娶到了像老方家那样的,那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个好结果。

秦诚见周南叙脸色不对,又自己看了信。

“不是吧.....这.....”

光是看了第一封秦诚就站不住了。

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后停下,拿着信纸在周南叙面前拍了拍。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婶子这是糊涂啊,怎么还能搞旧社会包办那套呢?!”

周南叙只蹙了蹙眉,没搭话。

秦诚只好又从周南叙手里拽过了第二封信看起来。

在看到你媳妇儿将你大嫂痛打了一顿又分家后,秦诚的瞳孔瞪得比驴的眼睛都大,嘴里都能塞下一粒鸡蛋。

“婶子这得是给你找了个多彪悍的媳妇儿?”

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不能、不能比老方家的那吨位还吓人吧......”

周南叙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比如他大嫂跟他娘不合。

不敢想象这媳妇儿的战斗力得有多强,才能把人给捶成这样,还能轻松分了家。

想到前年周南叙刚分下房子来的时候还想把他娘接来,可惜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婶子拒绝了。

哎,要是当初兄弟态度强硬些,把人给硬接来,也不至于现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个乡下媳妇儿。

信里倒是写着漂亮媳妇儿。

但谁不知道老一辈人眼里的漂亮——屁股大好生养。

这是院里的老嫂子们给人做媒时常挂嘴边的一句。

想想自己这个兄弟,不仅能力在营里属于金字塔尖尖儿,一米九零的大高个儿,在营里完全属于俯瞰众生的级别,长相更是没话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宽肩窄腰的,隔十米远就能感受到爷们儿身上的阳刚之气。

咳,除此以外,还拥有着他同为男人也羡慕的....

头一回瞧见时,他还在想,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吃这么好。

再联想一下自己兄弟和老方家的婆娘在一块儿的场面......

妈耶,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好的兄弟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啊。

再看看周南叙,他早已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情绪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信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诚无语了,“兄弟,我说你就不能急一急吗?”

周南叙其实并不是如表面这样毫无波澜,他只是对他娘还有最后的了解和信任。

他娘是个爱看脸的,所以他娘说的漂亮媳妇儿那绝对是漂亮的。

这一点完全不用考虑。

可婚姻那也不是光看脸就能过日子的啊,还得结合其他方面的素养。

万一真要是个老方家或者罗秀秀那种作天作地的性子,他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收拾收拾复员了。

他不求妻子得有多好看,只要大方稳重明事理就成...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急也没用,只能是冷静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亲自回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这刚升副团,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近期根本腾不出假期来。

二坨子村。

在家躺了五天的容媚收到了来自翼省的电报。

周南叙来了份八块钱的——信已阅近期不能归

容媚看了以后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回来就意味着她还有时间继续躺。

可刘蓉却有些急了。

因为前两天何翠的到来,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她更加明白了儿媳妇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嫁给儿子本就是屈身下嫁。

当初她拿着儿子照片去相看,儿子能在这么多求娶者中拔得头筹,想来也是靠了那张还有些姿色的脸皮。

但儿子要是一直不归家,儿媳妇一直和她这个老婆子住一块儿也不是事儿啊。

她能厚着脸皮把人给拐回来,但也没那本事把人的心给留住啊。


头发就被容媚给一把薅住了。

陈芬见逃不掉,转身就和容媚扭打起来,同样是扯着容媚的长发。

碰不着容媚的脸,就伸出那藏满污垢的指甲挖容媚的胳膊、胸。

总而言之就是能挖哪里挖哪里,咔咔一顿乱出手。

两人的动静闹得大,惊动了不少家属院里的人,有离这里远的,听了动静也都往这里赶。

也有朝着其他方向跑的,比如政委家的刘嫂子,在从首长家院里出来后就赶紧让警卫员去军营里叫周南叙和方文华了。

警卫员赶过去通知时,周南叙正在办公室和副政委郭季明商讨事情。

听完警卫员的来意以后,周南叙拔腿就跑出了办公室。

郭季明在身后叫都叫不住,只好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光是想想都可怕啊。

两人打起来,小容虽然个子高了点,但那身板能和方文华家的那吨位比吗,那又是个不讲理的悍妇,小容一个看起来就娇滴滴的小女娃。

妈耶,不敢想得吃多大的亏。

要把那张脸给抓花了可咋整,老周这刚有的媳妇儿,证都还没领呢。

结果来第二天就被家属院彪悍的武风给吓跑了,再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看的媳妇去啊,

光是想想,他都替老周急。

也难怪人跑得这么快,这才多久啊,他下楼影儿都见不着了。

本来院里的嫂子们过来还想把两人给拉开。

但眨眼间的功夫就见容媚不仅挣脱了出来,更是将估摸着有一百六七的陈芬给啪地一个过肩摔给弄到了地上。

随后容媚就坐在了陈芬的身上,将人紧紧的束缚住。

抬起右手,噼里啪啦一顿快扇。

等停下时陈芬原本黑黢黢的脸又红又肿。

这会儿,大家伙都很有默契的往后退了两步。

“还骂不骂了,啊,你再骂啊,跟人沾边的事,你是样样不做啊,说了不要来挑战我,我的脾气有点不好。”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让让,快点都让让,你们光看着也不知道出手拉一拉啊!”

秦诚一边嚷嚷一边薅开了前边儿围成一堵墙的人群。

看着地上两人的姿势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

哎哟喂。

可把他给吓坏了。

传出消息那会儿,他才刚睡醒,躺在床上还有点迷糊。

也不知谁在家属院的坝子里叫喊了好几声周副团长他媳妇儿跟方副营长家的婆娘打起来了。

一开始他还有点没适应过来,第二次咀嚼这话时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

周副团长他媳妇儿,那不是容媚嘛!

我的老天爷诶。

那两人打一块儿去了,容媚能讨着好吗。

吓得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腾了起来,套上衣服裤子就往楼下跑。

跟着落下的小部队一块儿到了事发现场。

然后。

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也不知道是哪位嫂子说了句,“秦营长来了,你自己上去拉吧,我们可不敢动手。”

也算是回应了刚才秦诚的话了。

秦诚一听,连连摆手,“不不不,嫂子说笑了,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插手拉架啊,再说这事儿我也不擅长调节,还是等政委过来吧,政委擅长、政委擅长。”

容媚虽然看着披头散发又赤脚的,是有那么点损坏了个人形象,但这会儿人占着上风,又是在解决这院里全都没辙的“公害”,大家心里都暗爽着呢,谁会去阻拦啊,只要不闹出人命,大家伙都没意见。


周南叙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呼吸都变重了,耳根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像被火烤过一般。撇开视线,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容媚自是捕捉到了男人眸中情绪的变化,轻笑了声。

怎么会有这么纯情的弟弟啊?

随便撩一下就会耳红。

“算了,我自己来吧。”

深知逗乐一下就该收手了,真要把人给惹急了,一会儿两人都别想出门。

于是,她心善的放过他,伸手从他手里夺过了未来得及放进医疗箱里的酒精瓶和镊子铁盒。

自己动起手来。

胸口处也就只有一条,不过伤口要比胳膊上的要来得深,到底是肉多。

嘶——

当酒精触及皮肤那一刻。

像被烧红的铁烙烫了一下,这酸爽味儿真特么上头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粗鲁的原因。

不过她一向对自己狠习惯了,三两下解决完问题。

将工具留给周南叙收拾,扯着衣服晾了晾,等差不多了便整理好衣服,起身就去鞋柜里拿鞋出来换鞋。

周南叙整理好医疗箱,看着她问,“你还要出去?”

容媚麻溜的将脚挤进了鞋里,连腰都懒得弯。

啪的一下将腿抬起来放到了鞋柜上,身子凑了过去,开始系鞋带。

等这只绑好了,又以同样的方式系另外一只。

完事后放下脚来,低头左右看了看。

两字——满意。

这就不得不夸一下原主的眼光是真的好,领先潮流几十年啊。

无论是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脚下穿的鞋,没有一样是土货。

虽然不是什么奢侈大牌货,但价格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也是不便宜的。

就比如她此刻脚下穿的这双KW的球鞋,虽然价格算不上很贵,但一般人没有渠道买。

容媚不解的看向他,“当然是出去了,不是你说晚上要去师长家吃饭?”

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再加上回来又耽误了不少时间,这会儿都五点了。

歪头斟酌了下,又继续道,“刚才在人家家里闹了不愉快的事,虽然是和无关紧要的人,但怎么着也是在人家院里,于情于理也得过去露个面道句歉才是,这会儿过去还能赶上帮会儿忙表现表现。”

正是因为要帮忙,所以她才会换一身轻便的装扮。

周南叙:.......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的心理素质。

本来还想着她会不会自责什么的,要是难过了,自己要应该怎么安慰开导她,毕竟他不擅长做这些事,结果她却想得比自己还要周到。

周南叙蹙眉叫着就要出门的容媚,“你等等,一块儿走。”

容媚停了下来。

周南叙将医疗箱收进了屋。

然后两人一块儿下了楼。

陆师长家。

此时院子里已经支起了三张方桌,几个嫂子们忙得热火朝天。

刘嫂子在杀鱼,顾嫂子在洗菜,首长夫人宋凤英也在切菜,另外还有两个嫂子在洗碗,宋凤英的大儿媳则当起了掌勺的大厨。

宋凤英正忙着切菜,听到声音抬头看过来,热情地招呼着。

“小周和媚丫头来了啊,你们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老陆应该也快回来了。”

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但可以看出因为之前的事情耽误了时间,现在大家伙都在抓紧时间忙碌着。

容媚笑着走了过去,眼神抱歉,语气诚恳,“嫂子,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刚才因为我的原因耽误大家干活了,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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