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墨顾星辰的玄幻奇幻小说《秦子墨顾星辰写的小说从天牢走出的强者》,由网络作家“沐潇三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位于北街的内阁府邸。秦子墨坐在一张凳子上面,身前站着二十五个人。这二十五个人是顾星辰给秦子墨配的属下,个个实力不俗,值得信赖。不过,这些终究是顾星辰的人,不是秦子墨的心腹。眼前看来,秦子墨想要发展自己的人手还得慢慢来,暂时用着顾星辰的人也凑合。“你们现在对我有很多的想法,很正常。”秦子墨抿了一口茶,无喜无悲的说道:“但是有一点你们记住,你们现在是内阁的人,便需要按照内阁的规矩来。”“敢问大人,内阁的规矩是什么?”一人抱拳问道。秦子墨淡淡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我,就是内阁的规矩。”霎时间,众人眼睛微微一睁,眼中荡漾着复杂的情绪。“大人,那属下等人需要做什么?”刚才那人继续问道。“准备好好清洗一下京城了。”秦子墨轻轻敲着桌...
《秦子墨顾星辰写的小说从天牢走出的强者》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位于北街的内阁府邸。
秦子墨坐在一张凳子上面,身前站着二十五个人。
这二十五个人是顾星辰给秦子墨配的属下,个个实力不俗,值得信赖。不过,这些终究是顾星辰的人,不是秦子墨的心腹。
眼前看来,秦子墨想要发展自己的人手还得慢慢来,暂时用着顾星辰的人也凑合。
“你们现在对我有很多的想法,很正常。”
秦子墨抿了一口茶,无喜无悲的说道:“但是有一点你们记住,你们现在是内阁的人,便需要按照内阁的规矩来。”
“敢问大人,内阁的规矩是什么?”
一人抱拳问道。
秦子墨淡淡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我,就是内阁的规矩。”
霎时间,众人眼睛微微一睁,眼中荡漾着复杂的情绪。
“大人,那属下等人需要做什么?”
刚才那人继续问道。
“准备好好清洗一下京城了。”
秦子墨轻轻敲着桌子,威严肃穆。
用什么来清洗京城?
自然是鲜血!
众人隐隐闻到了一缕淡淡的血腥味,心神一紧。这一刻,他们看向秦子墨的眼神中渐渐出现了一丝畏惧。
“你叫什么名字?”
秦子墨看向了连番提问的男子。
“属下薛宁。”
男子立刻回禀。
“从现在开始,薛宁便是你们的老大。”秦子墨从薛宁的眼中看到了野心,这样的人办起事来甘愿拿命去拼:“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将二十五人分成五个队伍,并且每个队伍都要有一个队长。”
薛宁突然成为了老大,大喜道:“属下必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明天都别迟到了,记得换上内阁的衣服。”
秦子墨说完这句话以后,直接转身离开了。
“是,大人。”
众人不敢忤逆秦子墨的命令。
秦子墨刚才坐在这里,哪怕没有呵斥一句话,也让众人倍感紧张,冷汗簌簌。
等到秦子墨离开以后,众人才能大口的喘息。
“大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给我一种极为恐怖的压迫感。”
“君上让大人执掌内阁,定然是非比寻常。咱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不该想的别想。”
“兄弟们,除了老大以外,还有四个队长的位置,各凭本事吧!”
二十五人,都是军中好手,办事能力同样不弱。既然入了内阁,那么他们就会按照秦子墨的规矩来办。
第二天,第一缕暖阳穿破层层云雾,降临在了茫茫大地之上。
内阁府邸的大门,打开了。
秦子墨坐在主位,着一件黑色的长衫,冷峻不已。
下方一共有二十五人,分成了五列,一列一队。经过一夜的时间,薛宁将众人分成了五个队伍,每个人都极为服气。
“大人。”
薛宁站在首位,行礼道。
其余人纷纷拱手示礼:“大人。”
秦子墨缓缓点头,然后提笔在白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接着,秦子墨示意了一眼薛宁。
薛宁立即走过来,将白纸拿在手中。当薛宁看到了白纸上写的名字之时,怔住了。
“抓起来,接管大理寺。”
秦子墨寡言少语。
“大人,这可是大理寺少卿,咱们真要抓吗?”
薛宁迟疑了,心里有些发怵。
白纸上写的可不是一般的官员,乃是朝中大臣,位列从三品的大理寺少卿。
“你要是没有胆子去办,就换其他人。”
秦子墨的眼神很平淡,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闻言,薛宁的身子微微一颤。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机会了,要是失去了,将会遗憾终生。
同时,这件事也需要承担极大的风险,轻则一生仕途无望,重则人头落地。
“大人息怒,属下一定将此人缉拿。”
再三思量,薛宁决定拿着自己的项上人头赌一把。
大理寺掌天下的刑狱案件审理,最高之人乃是大理寺卿,位九卿之列。其下便是大理寺少卿,一共有两人,官拜从三品。
可以说动了大理寺少卿,便是动了大理寺卿。这样的后果,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得起。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天黑之前我要看到人,明白吗?”
一个区区的大理寺少卿而已,秦子墨根本不放在眼里。
“明白!”
薛宁保证道。
秦子墨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薛宁等人可以去办事了。
薛宁等人鞠躬行了一礼,转身踏出了大门。
等到众人走出内阁府衙时,每个人都心情沉重,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咱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大理寺少卿,可不是我们能够动的,稍有不慎便将人头落地,而且还会祸及家人。”
有一个人十分犹豫,心有畏惧。
此人说出了许多人心中的话,眼神全都锁定在了薛宁的身上。
“我等奉命从各大军营抽调到了一起,成为了内阁的第一批人。兄弟们,你们要清楚一点,内阁凌驾于百官之上,有监察审判之权,阁主秦大人更是位列一品。”
薛宁郑重而道。
“话虽如此,但我等都很清楚,内阁新立,必定会遭到百官排斥。秦大人在京都没有半点儿底蕴,名义上是一品大臣,实则没有半点儿威势。”
立刻便有人一语道破了目前的尴尬之处。
一时间,众人低眉沉默。
“君上既然让秦大人任职阁主一位,那么秦大人必有过人之处。我们需要做的是服从命令,而不是顾前顾后。”
薛宁深吸一口气,沉吟道。
众人若是上阵杀敌,绝对不会有半点儿畏惧。可动了朝中大臣,自己死了无所谓,牵连家人才是最可怕的。
“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难道你们还想被无数人踩在头顶,呼来唤去吗?而且,你们害怕得罪朝臣,难道就不怕阁主降罪吗?”
薛宁身为队伍的老大,要是没办法稳定军心,那么他的位置定然不保。所以,薛宁必须要让众人明白一点,阁主之令不可违背。
“薛大哥,天黑之前要把人带回去,时间不多了。”
有一个大汉深思了许久,终于做下了一个决定。待在内阁,跟着阁主秦大人,或许这辈子还有一个盼头。
其余人都纷纷点头,握紧了双拳。
第二天,南玄国早朝。
“参见君上。”
皇宫大殿,百官恭迎顾星辰。
“平身吧!”
顾星辰微微抬手,示意百官起身。
“谢君上。”
百官早已习惯了朝堂的礼数,面无表情。
“今日早朝,孤要宣布一件事情。”顾星辰扫视了一眼群臣,扬声道:“自今日起,设内阁一职,有监察百官之权,内阁阁主官居一品,位列三公。”
哗——
一瞬间,朝堂大震。
百官目瞪口呆,而后便有人上前半步:“君上,此举影响过大,应该再好好商榷一番呢!”
“请君上三思!”
“三思啊!”
突然冒出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内阁,许多官员都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眉头一紧。
更让群臣大惊的是,内阁的阁主地位,居然堪比三公,官居一品。这不摆明了是要踩在文武百官的头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孤不是在和你们商量,而是通知你们,明白吗?”
秦子墨归来,顾星辰根本不用担心朝纲大乱的后果。南玄国的朝堂,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宣内阁阁主,秦渊!”
顾星辰冷哼一声,转头对着身侧的太监说道。
“宣秦渊!”
太监通报,声音如浪潮滚滚,传到了金銮大殿之外。
百官听到此处,更加懵了。就算要成立内阁,理应从百官中挑选高官来任职阁主一位吧!秦渊,是何许人也?
百官之中,绝无此人!
文武官员都屏住了呼吸,转头望向了大殿之外。
秦子墨身着官袍,不急不缓的从大殿外走了进来,目不斜视,径直来到了大殿中央。
然后,秦子墨微微俯身,行礼道:“见过君上。”
“大胆,见君上而不行跪拜之礼,其罪当诛!”
突然,有一个官员冲了出来,大义凛然的说道。
秦子墨回头看了开口的官员一眼,便让其灵魂颤栗,不敢直视。
虽一言不发,但秦子墨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过于凌厉,让朝臣不禁窒息。
事关利益,朝堂之上的许多官员都不愿让一个陌生人突然踩在自己的头上了。因而,许多官员附和道:“按照我朝律法,朝堂之上见君不跪,乃是大罪,按律当斩。若是此人位居一品,恐动摇国本啊!”
一个个将秦子墨说成了十恶不赦之人,好像必须得将秦子墨给斩首示众方能平息怒火,稳固朝堂局势。
动摇国本?
顾星辰心中冷笑,正因为朝堂上有这些蛀虫,所以皇朝才会岌岌可危。
秦子墨依旧沉默不语,恍若不闻。
“都说完了吗?”顾星辰扫视了一眼众人,开口道:“秦渊乃内阁阁主,早在很久以前,孤便已经准许他见君可不跪了。”
顿时,群臣大惊,一时无语。
见君不跪,这可是极高的恩赐了,即便是当朝宰相都没有这个特权。眼前的这个秦渊,到底是何人?
有一些官员猛然间想到了被埋葬于岁月中那个人,同样可以见君不跪,位极人臣。而且,那个人也是姓秦。
胡思乱想了一下,一些官员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抛诸脑后了。
八年的时间,在秦子墨的容颜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所以,当今天下,除了顾星辰以外,谁也不可能知道秦子墨的真实身份。
毕竟,谁也不会将秦子墨和一个叛国被斩的死人联想在一起。
“君上,臣从未听说过秦渊此人,不知他有何能力胜任内阁阁主一职?”
开口之人乃是礼部尚书,位列九卿,权势滔天。
“臣也不曾闻秦大人之名。”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官员开始出声。
“秦渊大人,以前貌似不是百官之列吧!”
内阁一旦建立,必将会影响无数人的利益。而且,很多官员都猜到了秦渊是顾星辰手中的一柄剑,就是为了对付朝中大臣。
如此情况,但凡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官员,都不可能想让内阁成立,更加不愿让秦子墨任职。
“尔等可是在质疑君上的决定?”
秦子墨要是再不出口,可真就被百官骑到头顶上面了。
“臣等自然不敢,只是想知道秦大人的办事能力而已。”
一位官员避开了顾星辰的问题,剑指秦子墨。
新立内阁,有监察百官之权,这么大的权势让百官不得不反对。要是内阁之主是自己人担任也就罢了,可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秦渊,出乎意料。
“我的能力,你们会知道的,不要急于一时。”
秦子墨意味深长的一笑。
百官看到了秦子墨的这一道笑容,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莫名间,众人像是坠落到了万丈深渊,惶恐不安。
“好了,都别争执了。”顾星辰可不想再听到百官的叽叽歪歪,直接起身道:“此事已定,谁也不能改变。”
君令一下,金口玉言。
内阁正式成立,而阁主则是由秦子墨担任,也就是秦渊。
内阁设立在京城的北街,威严庄重。
退朝以后,百官之中,有人欢喜有人愁。一些官员暗地里商议该怎么应付新设的内阁,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晾着!
内阁办事,难道不需要其它的部门协助吗?
如果内阁想要站在六部之上发号施令,那就别怪某些人阳奉阴违了。各大部门根深蒂固,一个新成立的内阁没有任何的底蕴,有何可惧。
就算内阁拥有监察百官之权,可内阁的风吹草动皆被人监视着,自身难保。
“秦渊?派人好好查一查他的来历。”
“秦渊此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定要给我查个一清二楚。”
“查!”
京都的许多地方,都发生着类似的一幕。
“兄弟们,目标大理寺!”
这个时辰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大理寺少卿绝对就在大理寺。
一行人穿着统一的内阁服饰,浩浩荡荡的前往了大理寺。
不久后,薛宁带着众人来到了大理寺门口。
“来者何人?”
门口有精兵镇守,拦住了薛宁等人的道路。
薛宁取出了内阁专属的白玉手令,扬声道:“内阁办事,让开!”
“内阁?”
镇守于门口的十来个精兵面面相觑,脑海中并没有这个机构。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此地乃大理寺,若无君上御令,谁也不能擅自进入。”
镇守大门的众将士可不管内阁是什么,反正就两个字——不让!
薛宁等人相视一眼,暂时陷入了沉默。
果然,内阁刚刚成立,谁也不会将内阁放在眼里。
薛宁想起了秦子墨的话,天黑之前必须要见到大理寺少卿。若是薛宁完不成这个任务,也就失去了秦子墨的信任,再无一飞冲天的可能。
“连内阁都不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
打算了要一条路走到黑,薛宁就不会退缩。
薛宁将内阁的白玉令牌放在了腰间,大手一挥,打算强闯:“奉内阁阁主之令,缉拿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乃是掌天下刑罚之地,有重兵镇守,仅凭薛宁等人想要闯进去,简直是难如登天。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今日薛宁要是畏惧大理寺的威严而退去了,刚刚成立的内阁将会成为一个笑话。这个后果,薛宁担当不起。
“放肆!若是再敢前进一步,按律当斩!”
眨眼间,上百名身穿盔甲的将士将薛宁等人团团围住。
大理寺之威,由此可见。
“杀进去!”
薛宁紧咬着牙关,领着众兄弟,杀向了大理寺的里面。
不久,京城一阵骚动,似乎都听说了内阁之人前往大理寺的事情。很多人都在等着内阁出糗的一幕,嘴角带着冷笑。
……
数个时辰,十来个血淋淋的人冲进了位于京都北街的内阁府衙。
薛宁的身上满是伤痕,左手提着一个吓破了胆的中年男子,将中年男子扔到了一旁。
然后,薛宁和其身后的十来个人,对着秦子墨单膝跪地:“大人,大理寺少卿已经缉拿!”
秦子墨一直坐在内阁的主位闭目养神,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秦子墨眼神极为平静的看了一下众人,言道:“都起来吧!”
“谢大人。”
一共前往大理寺二十五人,归来却只有十八人了。也就是说,仅去大理寺缉拿大理寺少卿,便死了七个内阁下属。
“你可知本官是谁?不要命了吗?”
大理寺少卿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秦子墨的鼻子骂道。
秦子墨冷冷的一眼,就让大理寺少卿如坠寒窖:“那你可知我是谁?”
被秦子墨的漠然双眼盯着,大理寺少卿的身体微微发颤,一时没有勇气再开口怒骂了。身为大理寺少卿,自然知晓内阁之事,也清楚眼前之人就是内阁的阁主秦渊。
不过,文武百官,几乎没有一个人将内阁放在眼里。众人本以为内阁会徐徐发展,谁知刚刚成立就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来。
“将这里给本将围起来!快!”
突然,内阁府衙之外一阵骚动,铁蹄声轰鸣,踏碎了石板。
足有三百铁骑将内阁府衙围得水泄不通,也许下一刻就会冲进来,踏平整个府衙。
府衙内,秦子墨将目光移向了薛宁的身上:“人虽然抓回来了,但事情并没有办好。”
“属下等人甘愿受罚。”
纵然心中有万般不情愿,薛宁等人还是只能躬身认错。开弓没有回头箭,薛宁等人唯有跟着秦子墨才有活路。
希望咱们的阁主不是废物吧!
薛宁等人在心中祈祷着。
“看在你们第一次做事的份上,我暂时不与你们计较,下不为例。”
秦子墨面无表情,并没有因为薛宁等人拼了命才将大理寺少卿带回来而动容分毫。
整整八年身处于黑暗之中,秦子墨早已忘记了微笑,冷漠无比。
“谢大人。”
薛宁等人来自灵魂深处的惶恐,不敢与秦子墨对视。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道怒吼声:“马上将王大人平安无恙的送出来,不然半柱香以后,本将亲自领兵杀进来!”
大理寺少卿名为王巡,其背后的人自然就是位列九卿的大理寺卿了。
王巡听到外面的动静,大喜不已,有恃无恐的说道:“内阁居然敢对本官动手,本官定要到君上面前参内阁一本!”
内阁被三百精兵围住了,引得京都无数人注视,议论纷纷。
秦子墨瞥了一眼大理寺少卿,冷声道:“把他带出来。”
说罢,秦子墨就迈开了脚步,走向了门外。
薛宁等人的眼神逐渐暗淡,心如死灰。
大理寺少卿则是一脸狂傲,似乎已经想好事后该怎么报复,挽回自己的颜面。
无疑,秦子墨的那句话让众人以为妥协了,打算将大理寺少卿给交出去,换取平安。
事到如今,薛宁等人只能听从秦子墨的命令,走一步算一步了。
等到秦子墨来到了门口,便看到了诸多的精兵将士,随时都可能踏平内阁府衙。
“算内阁有自知之明,马上将王大人请出来。”
领兵的将军高傲的扬了扬头,颐指气使。
下一刻,大理寺少卿王巡就被薛宁等人带到了门口。
薛宁看着内阁府衙被大军包围的场面,自知九死一生,心中长叹:终究是赌错了啊!
薛宁慢慢的松开了手,将王巡给放了。
“多谢李将军前来搭救。”
王巡朝着领兵的将军拱手施礼,感激不尽。
领兵将领回礼道:“王大人言重了,此乃末将的职责所在。”
大理寺根深蒂固,和朝中诸多官员交好。大理寺的少卿被劫走了,自然是天大的事情,驻扎在京城的将领肯定要出动解救。
王巡拉着自己的官袍,便打算一路冲出内阁的大门。
就在此时,秦子墨伸出了右手,将王巡的路给拦住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走了?”
一瞬间,众人都愣住了。
内阁的方方面面都需要用钱,而内阁的库房却只有可怜的几百两银子。也就是说,因公殉职的内阁之人的抚恤金没有办法正常下发。
秦子墨曾派人执内阁手令找顾星辰索要,却只带回来了顾星辰的一句话:“内阁是你秦渊的,自己想办法。”
估计经过这些年的摧残,国库中也没有多少银钱了。
因此,秦子墨只好自己出面了。
下面的人用命在拼,秦子墨总不能连抚恤金和月例都发不下去吧!
“公子,需要什么酒?”
妙龄少女询问。
“最贵的酒。”
秦子墨微微一笑。
妙龄少女欠身行礼,按照秦子墨的吩咐去办。
锦绣楼立于此地十多年,和南玄国的各大势力都有联系,正因为如此,从没有人敢到锦绣楼来闹事,妙龄女子根本不担心秦子墨付不起酒钱。
不过,薛宁倒是面色大变,连忙走到了秦子墨的身侧,俯身贴耳:“大人,锦绣楼的酒咱可喝不起啊!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内阁有多少钱,薛宁扳着手指头都数得清。
“无妨。”秦子墨淡然如水。
“公子,这是醉人酿,锦绣楼最好的美酒。”
此时,妙龄少女端着美酒过来了。
“我自己来。”
妙龄女子想要给秦子墨倒酒,被秦子墨制止了。侍女面带微笑,在秦子墨的示意下退到了一旁,没有打扰。
秦子墨不喜欢被人伺候,还是无拘无束比较自在。饮一杯美酒,心中道一句:“和当年一样的味道。”
见秦子墨饮着美酒,薛宁差点儿晕了过去,心里一直念叨着:“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这壶酒就算把内阁所有的家当都拿出来,也买不起哪!”
薛宁仿佛已经看到了付不起酒钱的画面,定然会被有心人查到大人的身份,届时内阁和大人将会成为京都的笑柄,惹得无数人啼笑皆非。
秦子墨瞥了一眼薛宁,大致猜到了薛宁此刻的想法,不予理会,继续饮酒。
锦绣楼里面很热闹,群芳争艳,惹人心醉。
“白姑娘今日想要寻一位公子共饮美酒,切磋琴艺。”
一位芳韵犹存的女子站在二楼,大声说道。
一瞬间,整个锦绣楼都沸腾了。
白姑娘名为白浅伶,是锦绣楼最出名的清倌人,没有之一。
她有让世间女子嫉妒的绝世容颜,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如此女子,谁人不喜?谁人不爱呢?
白浅伶鲜少邀请人见面饮酒,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在场一大半的人都有了想法。
“一千两白银,只为见白姑娘一面。”
一位年轻俊杰将手中纸扇合上,大声说道。
“一千两也好意思开口,我出五千两!”
穿着锦衣的中年男子轻轻拍桌,豪气冲天。
“袁某愿出七千两。”
锦绣楼的大厅闹哄哄的,都是希望可以近距离见到白姑娘。要是有缘入了白姑娘的眼,那岂不是人间最大的幸事。
秦子墨举杯一饮,看着一个个年轻人激动的出价,喃喃道:“什么时候我南玄国的官宦这么有钱了,门下子孙还真是阔绰呢!”
秦子墨一想到内阁库房就几百两银子,再和眼前的世家公子比起来,简直不要太寒酸了。
倒是可以好好敲诈一笔。
秦子墨心里盘算着,今天他来锦绣楼,便是为了寻事。
“诸位公子稍安勿躁,白姑娘不求金银,只求一副诗词,或者是书画。倘若能够打动白姑娘,分文不取。”
二楼的管事女子很喜欢众人捧着白浅伶的画面,过了很久以后才说出此话。
不求金银,借机抬高自己的身份地位,塑造一个淡泊名利的形象。
秦子墨一眼便看破了锦绣楼的招数,实在是无趣。
“而且,只要让白姑娘满意了,还会附赠白银三千两。”
管事女子继续说道。
白姑娘这是要寻一位才子饮酒论琴,众人想想这个画面便极为的兴奋,心头热切。
“快点作诗,别磨磨蹭蹭的。”
有些财大气粗的豪绅直接请来了十来个有名的才子,幻想着和白姑娘单独相处的场景。
很多人都开始准备,希望可以能够得到白姑娘的青睐。
秦子墨的美酒已经饮尽,这时候一名侍女走来:“公子,酒可还入得了口?”
“不错。”秦子墨轻轻点头。
“公子可还需要?”
侍女欠身问道。
见侍女的模样,是来讨要酒钱。秦子墨慢慢起身,轻声道:“不用了,等会儿付酒钱给你。”
大人呐!待会儿咱们拿什么付酒钱呢!
薛宁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忧愁不已。
侍女颔首,面带微笑。她不担心秦子墨跑了,这可是锦绣楼,不知道和多少达官贵人关系不浅。再说了,吃白食的后果,轻则卖身偿还,重则打断手脚。
秦子墨一步步的走到了人群中间,看向了一个手中拿着折扇的公子哥:“你便是户部尚书之子,余公子?”
秦子墨手中有各大官员及其家属的画像,做足了准备。
薛宁跟在秦子墨的身侧,默默无言。既然选择了跟着大人,那么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户部尚书之子名为余慕白,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公子,成天游走于烟花巷柳之地。
“你是谁?”
余慕白上下打量了秦子墨一眼,一脸谨慎。
“一个无名小卒而已。”秦子墨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既是无名小卒,哪儿凉快待哪儿去,别来打扰本公子的思绪。”
京都的王公贵族,余慕白全都认识,他断定秦子墨自己从未见过,毫不在意。
站在不远处的薛宁嘴角轻轻一抽,忍不住看了一眼秦子墨,生怕秦子墨生气动怒。昨日秦子墨大杀四方的模样,历历在目。
要是大人一巴掌拍过去,直接将余慕白拍死了,那可怎么办呢?
薛宁暗想着,默默的祈祷着不要发生这种事情。
“为……为什么?”
临死前,李将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血洞,便从战马上坠到了地面。
秦子墨轻轻拍了拍褶皱的衣角,声音不大不小,传遍八方:“内阁之人,监察百官,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轰隆!
这一刻,每个人的脑子一懵,望着秦子墨的眼神极为惊恐。
三百精兵,余下只有八十人左右了,皆被吓破了胆。
“明日清晨,我不希望看到这里有一滴血。若不然,我会让你们的血也流在此地。”
秦子墨冷冷的瞥了一眼不远处颤栗发抖的将士。
被秦子墨一盯,还活着的士卒差点儿小便失禁,全都想着远离这里,远离这个手染无数鲜血的魔鬼。
至于门内的大理寺少卿王巡,早已被吓晕了过去。
“把大理寺少卿好生看管,三日后于城门口斩首示众。”
迈过门槛,秦子墨的侧颜对着薛宁,眼睛直视着前方:“另外,死去的兄弟给予其家人百倍抚恤金。”
“是,大人!”
薛宁等十八人用尽了全力喊道。
从这一刻开始,薛宁等人才真正算得上内阁之人。
阁主秦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薛宁等人赌对了,只要未来不出差错,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而且,死了的兄弟还有百倍的抚恤金。放眼整个南玄国,只有阁主有这么大的气魄。
没几个时辰,整个京都都传遍了内阁门口发生的事情,惊天动地。
“手执一剑,便可斩杀两百余人,衣衫不染一滴血,从容淡定。秦渊,你到底是何人?”
“内阁之人,监察百官,先斩后奏,皇权特许。好一个先斩后奏,好一个内阁阁主!”
“三日后问斩大理寺少卿,好大的胆子!”
京城暗流涌动,风云将起。
薛宁等人将大理寺少卿关押好了以后,将自己身上的伤口包扎完毕,直接来到了府衙大殿上。
此时的秦子墨宛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低头看着一些宗卷。
谁能想到一个名不经传的内阁阁主居然如此霸道无双,大杀四方呢?
别说京都各大家族骇然失色,就连内阁之人都完全没有想到,许久以后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大人。”
现在,薛宁等人心服口服,再也不敢有任何的质疑了。
“身为内阁之人,你们只需要明白一点,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豪门世家,都不需要心生畏惧。我在,纵然是把天给捅破了,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你们,明白了吗?”
秦子墨放下了手中的卷宗,抬头扫视了一眼众人。
薛宁等人听得热血沸腾,异口同声:“明白!”
“将王大人看好了,晚上怕是会有一些虫子不会安宁。”
秦子墨嘱咐了一句。
“是,我等明白。”
大理寺少卿被关押在了内阁,此乃奇耻大辱。夜深人静之时,定然会有一些人想要过来打探情况,甚至组织营救。
夜,渐深。
秦子墨在内阁的一间雅阁中休息,心中思索着南玄国的局势。
这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内阁府衙的房顶传来。声音虽小,但瞒不过秦子墨的耳朵。
秦子墨知道有客人夜访,不过并未现身阻止。要是薛宁等人连这事儿都做不好,那么秦子墨就该考虑换人了。
半个时辰以后,府衙内出现了一阵剧烈的骚动。
“大胆贼人,竟敢夜闯内阁府衙。”
很明显这是薛宁的声音。
一阵厮杀过后,很快就陷入了安静。
薛宁大步走到了秦子墨的雅阁门外,行礼禀报:“大人,刚刚有贼人闯入,欲要解救大理寺少卿。贼人狡猾,属下等人未能将其擒拿。”
“嗯,退下吧!”
秦子墨语气平淡。
“是。”薛宁听不出秦子墨是否生气,只能压抑着内心的忐忑,慢慢转身离开……
京都北街,内阁府衙,秦子墨走出了大门。
薛宁紧跟着秦子墨,小心翼翼。
经过一夜,这地上的尸体和鲜血早已被清理干净了。若非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缕缕淡淡的血腥味,根本想不到昨天这儿铺满了尸体。
没人敢怀疑秦子墨昨天说的那句话,今天早上要是让秦子墨看到了一滴血,那么侥幸活下来的八十余名士卒必将身死。
“天气不错,适合出门走走。”
秦子墨穿着一件青色长衫,来到了京都北街最为繁华之地。
整整八年了,秦子墨都没有好好欣赏过京都的景色,一时间有些愣神了。当初秦子墨二十岁入狱,在牢中度过了他最为宝贵的青春岁月。
一路上,秦子墨察觉到了屁股后面跟着一些人,毫不在意。
锦绣楼!
京都最为繁华的花楼。
秦子墨走到了锦绣楼的门口,停住了脚步。
“大人,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薛宁很害怕秦子墨,但依旧忍不住出口问道。
“过来坐一坐。”
秦子墨如同一个儒生,有一股书生之气。
“大人,听说今天早朝有很多的官员弹劾内阁和大人您。这个时候,咱们不是应该想想怎么解决眼下的难题吗?怎么还来这种地方?”
薛宁抱着被责骂的后果,鼓起勇气的开口道。
秦子墨笑而不语,一步步的走向了锦绣楼。
虽然秦子墨的穿着很朴素,但气质出尘,锦绣楼内立刻就有年轻女子过来询问:“两位公子,可想入内饮一杯美酒?”
秦子墨看了一眼身前的妙龄女子,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嘴角一扬:“带路。”
“公子,请进。”
妙龄少女立刻带路。
自家大人都进去了,薛宁一个人傻站在原地成何体统。所以,无论薛宁的心中再怎样焦急,也只能跟着秦子墨,走进了锦绣楼。
锦绣楼的清倌人一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是无数年轻俊杰和豪商的梦中情人。
所以,锦绣楼又是出了名的销金窟。有时候,千金都只能见一面锦绣楼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由此可见,锦绣楼积累的财力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秦子墨来锦绣楼为何?
自然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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