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念安沈慧心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满门战死后,我成了面首姜念安沈慧心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放飞的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我大约是要死过去,却放不下家人,只能绝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公主寝殿那奢华无比的顶饰,接着是她美艳无比的脸庞。我被皇城守卫的长枪拦下,他们皆知道我与公主青梅竹马,不敢伤我,可是我自己要撞上去。终于,利刃刺破了我的臂膀,鲜血汩汩流出。“安哥哥,喝药吧。”她似乎是哭过,我流了许多血,头脑昏沉,下意识就想张口问她:“你……”公主自小要强,又没了母后,甚少会哭,因而她每每落泪,必有我来心疼。“哥哥,你喝药好不好?你流了那样多的血,阿慧怕死了。”“嗯。”根本不用她怎么劝,我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阿慧,你,你去求情了没有?陛下可曾下令去救……去了,都去了。”她不等我说完,就连忙道:“我一哭,父皇还有什么不依我的?”正是,只要她一哭,不管是陛...
《全家满门战死后,我成了面首姜念安沈慧心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想我大约是要死过去,却放不下家人,只能绝望地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公主寝殿那奢华无比的顶饰,接着是她美艳无比的脸庞。
我被皇城守卫的长枪拦下,他们皆知道我与公主青梅竹马,不敢伤我,可是我自己要撞上去。
终于,利刃刺破了我的臂膀,鲜血汩汩流出。
“安哥哥,喝药吧。”
她似乎是哭过,我流了许多血,头脑昏沉,下意识就想张口问她:“你……”公主自小要强,又没了母后,甚少会哭,因而她每每落泪,必有我来心疼。
“哥哥,你喝药好不好?
你流了那样多的血,阿慧怕死了。”
“嗯。”
根本不用她怎么劝,我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阿慧,你,你去求情了没有?
陛下可曾下令去救……去了,都去了。”
她不等我说完,就连忙道:“我一哭,父皇还有什么不依我的?”
正是,只要她一哭,不管是陛下,还是这天下的哪个人,恐怕都要依她。
我心安了,本想要亲自出去看一眼,可她却好言相劝,言则是陛下对姜家有戒心,我必得好好地待在她这里,她还要日日替我去陛下那里请安点卯,陛下才能放心。
这就是阿慧,她如今虽霸道,可到底不失纯良的心,切年少的情谊放在这里,总归我们与那些权臣、帝后,是不一样的。
“安哥哥,今夜,你圆了我的梦吧?
可好?”
三日后,公主趴在我的床头,不依不饶。
我心中百般熨帖,阿慧嘴上再怎么说,心里还不是只装了我一个,她为了我不顾陛下的疑心,一己之力去救姜家,这几日又一改往日的性子,给我送汤递水。
“阿慧,你一个女孩子家,要懂得为自己着想。”
我揉揉她的小脑袋,“待我们的新婚之夜,可好?”
她这样的女子,生来就是不凡的,我早已打算好,不论陛下将来过继哪位宗室子为储君,阿慧定然是辅政者,我定然也要倾尽全力相助。
家中两位兄长已是将军,父亲当年便让我从文,可我并没有丢下那些兵书,陛下还开玩笑说要点我做探花郎,但愿我这毕生所学,能报她今日之恩。
“不嘛!
安哥哥,你总是这样,你是不是不喜阿慧了?”
她故意绷起脸来。
我是受不住她这一套的,她生得又娇美,又是一等一的聪慧,何人能经得住她这番磨?
这几日她日日还要替我去皇帝那里点卯,明明被软禁的是我,我心里觉得对不住她,可却不忍真的现在就……“安哥哥,阿慧喜欢了你十年了。”
她眨着葡萄般的眸子,“十年,你知道有多久吗?”
“阿慧……”我终究还是没抵挡住,却在心里立誓:阿慧,我此生定不负你。
这两日我越发觉得头脑昏沉,太医说:失血也不至于如此。
但阿慧却并未察觉,她还陷在昨日的温柔里,一遍遍说着情话,似乎终于证实了我未经过旁的女子,第一次便是与她。
“傻姑娘,我这一生都只你一个。”
诚然,我被温香软玉弄昏了头,直到我看见一个人,那个侍卫,他不是被阿慧派去给我送家书了?
“敢问阁下,可是军中有了回信?”
他却一阵慌乱,跑远了,甚至还说:“公子认错人了。”
公子?
我何时成了公子?
宫里人客气,向来都是称我作小将军的!
这两日也不知怎的,就这一句话,我竟然愣了一瞬,敲了敲脑袋才反应过来,吓出一身冷汗。
“公主在哪?!
我要见公主!”
京城中央的朱雀大街有一座公主府,我是这府里最不得宠的面首,因为我脚跛了,面上还带疤。
但是我的不得宠,人尽皆知。
公主每日都要变着法子折磨我,例如派几个身段玲珑的姑娘进入我房里,只穿纱衣,而后给我喂下宫中秘药……还有长长的脚链锁住我的双足,却派人教我练剑,与我对招。
我每日都要喝下一味药,据说是疗愈肠胃的,可我每每喝下,夜间便会头痛不已,甚至呕吐。
“姜公子,公主口谕,说若是您不喝药,明日就会顽疾复发。”
“我连死都不怕,何惧顽疾?”
我苦笑。
但是仆人们笑得更苦,如今的公主可不似从前了,皇帝在一众宗室子中选了最小的一个,襁褓孩儿还得靠公主抱着才能上朝,公主又是加封,又是立府,与先时的太子也相差无几。
没人敢忤逆她,我不欲牵连无辜,只得一一饮下药剂。
终于有一日,我在清晨睁开双眼,却不记得自己是谁了,甚至连身处何处,姓甚名谁也记不得了。
但是伺候我的仆人们却有条不紊,日复一日地劳作。
我不敢相问,更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人头脑混沌起来是很可怕的事,我日日都在想自己是谁,但是日日都想不起来。
这天,我在园子里碰见了一位姑娘。
她明眸善睐,顾盼倾城。
我打心底里喜欢她,因为若我能有喜欢的姑娘,那一定是长成她这模样的,一分不差。
园子里好像在办雅集,她的声音也好听,还甚有文采,在座的男子都去和她的诗,可是我听了那些,深觉都没有她作的诗好。
“连韵都错了……”我在远处小声嘟囔。
她不知怎的,朝这里看了一眼,我慌忙低下头去。
她的眼睛真漂亮啊,可是那眸中却隐含厌恶之色。
我慌忙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错,我脸上是有道疤的……后来,回到我的屋子里,我小心翼翼地找了一个看起来老实又年轻的小姑娘,悄悄问:“今日园子里作诗的那位姑娘,是谁啊?”
小姑娘对我满含怜悯之心,好心道:“姜公子,那就是咱们公主啊。”
“原来是公主啊……可怜主子不得宠,竟然连咱们公主都不认得。”
小姑娘替我感慨,又端了一碗药来,“主子,今日的药该喝了,不喝明日要犯病的。”
我连忙乖乖喝下,而后又遮遮掩掩地打听了几句,这才知道,原来我竟是公主的面首,但我是最不得宠的那个。
只不过这小姑娘也是新来的,她并不知我为何不得宠,我猜着大约是因为我脸上这疤。
我心里堵得慌,老天不公,我竟是公主最不喜欢的一个?
可我是那样喜欢着她,今日遥遥一见,我的心都像是被她偷走了似的。
此夜我辗转难眠,又下床踱步,半晌,我终是觉得自己这满腔的郁闷无处可发,相思之情无处可诉,只能将之寄于诗词。
于是我熬了一个通宵,双眼红中泛青,次日便惊了昨日的小姑娘,这姑娘叫雨蝶,是随着公主府一同赐下的女奴。
“你可否帮我把这诗呈给公主,她见了,定然会明白我的心意。”
姜家一门三将军战死后的第二年,我终于痴傻了,恭顺了。
何其有幸,长公主沈慧心怜悯,收我做面首。
皇帝说姜家有罪,要诛九族。
公主不嫌我代罪之身,反而接进府里好生照顾。
一天两三碗药喝下去,我日日头痛,每每作呕不止,终于有一日,我想不起自己是谁,想不起父兄、母亲……只记得公主。
公主喜出望外,受宠若惊地扑进我怀里,我却在暗处阴沉着脸,冷笑。
……我们姜家父子三人在边关打仗,皇帝却偏偏留我在京中,美其名曰:给长公主伴读。
“念安!
你快瞧瞧,我亲手做的炙鹿肉。”
长公主献宝似的端来一盘飘着香味的鹿肉,我自觉今天一整日都眉心狂跳,像是要生出什么坏事,所以无心吃喝。
不得不说,沈慧心的确了不得,从猎鹿到烹饪,再到琴棋书画,甚至骑马射箭,她都称得上精通,远近亲友都说,她看得上我,是我的造化。
只是,年少小儿女的情谊,到了此时,夹杂着权势与争斗,还能剩多少?
“宫里出了大事,长公主倒似不曾关心半分。”
我们自小一同长大,早已是无话不谈,只是近来越发生疏。
“呵呵。”
她轻笑,妖冶美丽“那贱人死有余辜,而且没了皇弟,本公主说不定……还能做女皇呢。”
她也越发享受权利的味道,与我幼时青梅竹马的那个阿慧,早已不知丢在哪里去了。
皇帝早年只有她一位公主,三年前老来得子,谁知今日那皇子生母丽妃却被人告发,她竟是借鸡生蛋,借了侍卫来有孕产子。
我沉默不语,并不去动那盘肉。
她不甚高兴,叫人不给我下放晚膳。
她总是这样,原先是小女儿时,便时常任性撒娇,我也并不反感,而今皇帝看重她,便霸道起来。
“姜念安,你何必装出这副样子来,你早晚要做我的驸马,如今还不早早伺候了我,害我还要给你留着这头一回,不能享用别人!”
言下之意,她即使嫁了我,也会有旁人。
我心中气闷,看也不看她,也懒得听她的无稽之谈。
只是出了门又撞见她身边伺候的一位公子,那是一个小官家的庶子,但生得极好,文质彬彬。
我气红了眼,又转头回去坐着。
沈慧心见我又回来,意外地笑起来,后来那位公子来了,见我们亲密对饮,便灰溜溜地走了。
我的心思被看穿,她笑得开怀,我却又恼又恨,但心中到底舒服一些,也一同烤起了鹿肉。
从前诸多事,大抵如此。
只是变故还是来了,次日一早,我就接到了圣旨,北疆小败,皇帝竟给我父兄定了罪!
还不许西北的马将军去救,并勒令我留宿宫中,不得返家。
“阿慧,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不是不懂兵马之事。”
我第一次毫不避讳地进入她的寝殿,“不如你去求陛下……不然我父兄危矣,北疆也危矣!”
她还是一派云淡风轻,且想得很明白:“圣旨都下了,谁也不能抗旨,父皇定然已经前后思虑周全。”
她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况且,姜老将军一向是看不上我这准儿媳的。
我何必自讨苦吃?”
我瞬间暴怒,这岂不是草菅人命!
而且不仅有姜家,还有前线的数万将士!
我头一次在心里对她不满:“沈慧心,你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
回到厢房内,我前思后想,总觉得毛骨悚然,皇帝如今只有沈慧心一个女儿,有些事,他未必不肯告诉她。
那么,他们父女是故意要害死姜家一门!
难不成皇帝失了皇子,要我们姜家陪葬?
我发疯般地想要冲出宫去,什么圣旨,什么皇命,我全家的性命,如今危在旦夕……然而也正是因为有我在宫里,父亲他们,不敢反。
我在她的永春宫大闹,然而却没有人理睬我。
阿慧甚至一天都未曾露面,今日的药也是宫人来送的。
我终于清醒过来,她骗了我!
她定然是骗了我!
而且是和皇帝一起的!
那么根本没有人去替我送家书,她也根本不必替我去点卯,甚至……没人去救父亲……“来人!
来人!”
宫人们看我不顾往日的君子之态,甚至大喊大叫起来,纷纷围了上来。
“你告诉我!
我父亲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抓住一个小太监,一旁许多宫女上前阻拦,我不管不顾地问:“姜家是不是已经战死了?
是不是?!”
他们噤若寒蝉,我却从这份静默里觉出了些残忍。
“哈……”很好,真是太好了。
真难为她,演得这么像,还每日都做出一副忧心前线的样子来!
直到这日夜里,她都没有出现。
我一直蜷缩在地上,双腿冻得发僵,也不觉得。
她今夜应该在哪里呢?
哦,对啊,她终于完成了素日的心愿,现在可以不顾及我,转身去享受别人了。
她养的那些个公子们,早就等不及了吧!
我咬牙切齿之间,忽而有一个宫女,趁着微弱的烛火,过来拉住了我。
“姜小将军,如今,这为人禁脔的滋味如何啊?”
我抬头望去,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生面孔,这个年纪在宫里,应该早就成了嬷嬷,可她怎么穿着宫女的服饰?
“你是何人?”
“奴婢是薛贵妃的人。”
她垂眸,仿佛不敢直视他,“我家娘娘仰慕小将军已久,敢问您还记得故人吗?”
“……是,薛凝?”
当年薛尚书家的幼女,却被年逾四十的皇帝看重,一朝成了贵妃。
这宫女一直不停地说着什么大计,什么生下皇子,我略听了几句,甚觉肮脏。
然而头脑中浮现出的那个怯生生的面孔,那个邻家妹妹,连大声说话都很少的薛凝,与如今这个要拉拢我的薛贵妃,是一个人?
原来,这些人都变了,只有我还坚守着孝悌仁义。
我坐在地上苦笑,那宫女觉得吓人,留下一句:“娘娘终日在凤栖宫等你。”
便逃也似的走了。
第二日,公主终于露面。
她以为我有许多话与她说,可我一个字也不提,甚至不再睁眼看她。
“安哥哥,你信我。
父皇无子,他绝对留不下姜家,我能保下你已是不易。”
惺惺作态,也不过如此吧。
“我想出宫。”
“不行,这怎么行?”
她美眸微狭,“只有永春宫是最安全的。”
我冷笑:“你如今,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沈慧心,哪怕你对我还留有一丝情分,也该让我去看一眼,我惨死的全族。
“那么?
我可以去逛一逛御园?”
“……你?”
她似是意外,“自然可以,只是明日我要陪父皇酬军,后日吧?”
见我神色灰暗,她似是也觉得自己不近人情了:“好,好,我派几个人跟着你就是了。”
翌日,我去了御园。
之后,由那几个人跟着,进了凤栖宫。
沈慧心我当真无自保之力,殊不知我放倒几个太监还是绰绰有余。
床榻之上,薛凝极尽讨好,却又惶恐沈慧心知道,我木然地答应她不说出去。
然而出门就撞见沈慧心的鸾轿。
“你进了她宫里?!”
她问。
“是。”
公主要当女皇,贵妃要做太后,而我,只是一个合族皆死的幽魂。
我的心死了,你的心凭什么活着?
“公主,她的滋味向来比你好些。”
我笑着。
“啊!”
她大叫,发疯般地扯住我,“你和她?!
贱人!
贱人!”
公主即使愤怒极了,也不失聪慧:“什么叫向来?
你们之前就曾私通?”
“公主圣明。”
我笑得更加厉害,简直要把泪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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