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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解我相思意结局+番外

苏允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好不容易等到米粥布施完了,苏允禾却只是手脚麻利地收拾着东西,并没有看顾清淮那边一眼。看着苏允禾毫不犹豫便要离开的背影,顾清淮只感觉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愈发寒冷,他沙哑着声音开口,“允禾,我受伤了,到处都很痛。”声音如此脆弱,像是个受伤的孩子那般,渴求关心。顾清淮忍不住记起以前,不管两个人吵得多么厉害,苏允禾又多恼他,看到他受伤,就还是会冷着一张小脸给他包扎处理,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担心和关切。他不怕说这些显得他懦弱没用,只怕留不住苏允禾离开的脚步。可苏允禾甚至都没有停,“受伤了便去找大夫,找我又有什么用?”“允禾,你真的这么狠心……”顾清淮似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身体都晃了晃,摇摇欲坠。“或者,我可以先把大夫请来,等他给你开了...

主角:春岚苏允禾   更新:2024-12-13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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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岚苏允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南风解我相思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苏允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好不容易等到米粥布施完了,苏允禾却只是手脚麻利地收拾着东西,并没有看顾清淮那边一眼。看着苏允禾毫不犹豫便要离开的背影,顾清淮只感觉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愈发寒冷,他沙哑着声音开口,“允禾,我受伤了,到处都很痛。”声音如此脆弱,像是个受伤的孩子那般,渴求关心。顾清淮忍不住记起以前,不管两个人吵得多么厉害,苏允禾又多恼他,看到他受伤,就还是会冷着一张小脸给他包扎处理,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担心和关切。他不怕说这些显得他懦弱没用,只怕留不住苏允禾离开的脚步。可苏允禾甚至都没有停,“受伤了便去找大夫,找我又有什么用?”“允禾,你真的这么狠心……”顾清淮似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身体都晃了晃,摇摇欲坠。“或者,我可以先把大夫请来,等他给你开了...

《南风解我相思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只是,好不容易等到米粥布施完了,苏允禾却只是手脚麻利地收拾着东西,并没有看顾清淮那边一眼。
看着苏允禾毫不犹豫便要离开的背影,顾清淮只感觉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愈发寒冷,他沙哑着声音开口,“允禾,我受伤了,到处都很痛。”
声音如此脆弱,像是个受伤的孩子那般,渴求关心。
顾清淮忍不住记起以前,不管两个人吵得多么厉害,苏允禾又多恼他,看到他受伤,就还是会冷着一张小脸给他包扎处理,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担心和关切。
他不怕说这些显得他懦弱没用,只怕留不住苏允禾离开的脚步。
可苏允禾甚至都没有停,“受伤了便去找大夫,找我又有什么用?”
“允禾,你真的这么狠心……”顾清淮似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身体都晃了晃,摇摇欲坠。
“或者,我可以先把大夫请来,等他给你开了药然后再把药抢走送给别人?”
苏允禾回头,轻轻地笑了一下。
顾清淮因着发热而泛红的脸突然苍白,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苏允禾没理会他,在她寒症发作生不如死的时候,顾清淮不就是这么做的?甚至于比她此刻的视而不见更加残忍上千倍百倍。
如今,刀子落在他身上,顾清淮原来也是知道痛的。
苏允禾没感到多少一报还一报的痛快,只是觉得讽刺。
顾清淮站在原地,没有再追上去,直到那倩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晃了晃身子,差点直直地倒在地上。
幸而他带来的两个属下眼疾手快,连忙将人给扶住。
“夫人这脾气未免也太大了些,抛下夫君到这样远的地方,还抛头露面的,实在是不像话。”
不知情的属下忍不住抱怨,在他看来,顾清淮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男人的典范,这么多年哪怕苏允禾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也始终不曾纳妾,洁身自好得让他们这些人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置喙夫人的事?”顾清淮不悦地看看过去,“回去领二十军棍。”
属下不敢再乱开口,扶着顾清淮回到客栈落脚。
简单地处理了伤口,顾清淮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回来了。
将苏允禾最近在这里所做的事情一一汇报上来,顾清淮也怔了怔。
在没有他的地方,原来苏允禾完全可以独当一面,让那么多人敬仰和信服,为何过去他却从未察觉,甚至还自大到以为苏允禾的生意可以做得风生水起是因为借了将军府的权势?
顾清淮发现,哪怕曾经同床共枕七年,可他或许从没有真正地了解过苏允禾。
顾清淮深吸一口气,还来得及,他如今已经找到她了,那便还有的是时间去了解她,他可以打动她一次,就定然可以有第二次,不管多难,他不会放弃。
……
苏允禾又处理了些事务后,便回到了之前租住的宅子。
春岚依旧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忍不住劝说,“小姐,那人找过来,不然我们继续启程吧,您的病也好了,即便是路途遥远也不会撑不住。”
顾清淮本以为,不出几日苏允禾便会向他服软,没想到却只等来了这样的结果。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愈发得浓重,顾清淮终究是先打破僵持,主动踏入了听雨阁。
顾清淮进了门,便看到苏允禾正躺在贵妃椅里看书,她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看来身子也无甚大碍,男人的心原本不敢面对的愧疚感也终于消退了不少。
那日的选择,终究还是没错。
见苏允禾一直看着手中的书册,良久都没有发现他,顾清淮轻咳一声,苏允禾这才抬眼看过去,发现是他,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没有倾诉近日来被他忽视的委屈,也没有解释最近种种行动的缘由。
顾清淮觉得那种怪异感愈发地强烈了,他走上前去,在背后环住苏允禾的肩膀,“还在生气?”
苏允禾将书册轻轻放下,“没有。”
她早已经没什么可生气的,既然顾清淮这个人她都不打算要了,又何必为他的举动而动怒,若是伤了身子反而难受的是自己。
“母亲那边说你将府里的摆设都换了,还拒了不少外面的宴请……”
“边境大捷,将军府正是鲜花着锦的时候,但太过张扬不是好事,怕是会引来上面的猜忌,沉寂一段时间更好。”
顾清淮闻言,眉眼中多了一抹动容。
苏允禾终究还是嘴硬心软,被夺了管家权还撑着病体为将军府劳心劳力。
归根结底,那日是他没有兑现诺言,自然也该低一次头,让让她的。
顾清淮将她手中的书抽走,“知道你都是为了我考虑,只是,也不能一直这么忙,我随你一同去碧云寺逛逛?听说那里的梅花才开了,你之前最喜欢的。”
苏允禾还未来得及开口,顾清淮的随从顾岩匆匆忙忙地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地说了些什么。
顾清淮有些失态地站起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急切,他为难地看了一眼苏允禾的方向,既然想重归于好,他自然应该留在这里陪陪她, 但……
随从说白婉容来给夫人请安时,不知怎么摔了一跤,此刻动了胎气,身下也见红,情况很是危急。
不出片刻,顾清淮便有了决断,以后,以后他还有很多机会陪苏允禾,不差这一时半刻。
“允禾,军中那边有急报,我要立刻过去一趟,等事情处理完我再来看你。”
苏允禾只是静静地看了顾清淮一眼,“夫君既然有正事要忙,那赶紧去吧。”
依旧是那样平静温和的语气,只是那一眼却带着几分顾清淮看不懂的意味。
但,顾清淮实在是担心白婉容那边的情况,甚至来不及多想那眼神究竟意味着什么,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苏允禾目送着顾清淮从她眼前离开,直到彻底消失后,才收回视线。
过几日再来找她么……
等那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去往北境,山高路远,或许她这一去便再回不来了,但此刻,她竟然比想象中更加平静。
苏允禾将早就写好的和离书放在了书桌上,起身,春岚跟在苏允禾身后。
苏允禾最后看了一眼这留下过无数回忆的的地方,“走吧。”
自此,山高水远,再不相见。
“允禾,你是不是气我之前将药给了别人……”顾清淮眸中透出一抹无奈,“当时情况危急,我……我不能让救命恩人的妻儿就这么死了,若是那样,他泉下有知怕是也死不瞑目,我在军中的名声怕是也完了,并非我不在意你,只是,事从权急。”
苏允禾冷眼看着顾清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谎,只觉得自己或许从来没有真的了解过这个男人。
当初娶她时那个忍不住涨红了脸,说一辈子都要对她好,绝不会欺她负她的男子,为何变成了如今这不堪的模样?
顾清淮解释了许久没能得到苏允禾的反应,只能自顾自地开口,“你睡着时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叫人备了暖身驱寒的浴汤,想来泡一泡会好受些,我抱你过去,陪你沐浴可好?”
“不必麻烦了。”苏允禾垂眸,她清楚这是顾清淮的示好,但,雪中送炭时他将那救命的炭火取走送给别人,如今再来补救又有什么意义?
徒增笑料罢了。
顾清淮连着碰壁,心也随之沉了沉,“允禾,你还在赌气?以往,你不会这样的……我已经承诺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弥补,你病了那么多年,难道就不能再等一等?就当是为了我。”
若是之前的苏允禾,为了顾清淮不为难,为了将军府的名声,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大概也会装作无事地忍下。
可如今……
心都已经死了,又怎么还能继续委屈下去,做他心目中那个识大体的将军夫人?
“夫君说笑了,我怎么会生气,你用战功换来的东西想给谁便给谁,不需征求其他人的同意。”苏允禾淡淡地说着,随即,轻咳了两声,“我还有些累,想再休息会儿,夫君,请自便。”
顾清淮沉了脸色,抿紧薄唇,盯着苏允禾的眸中有怒气浮动,但最终,男人还是转头离开,没有再服软的意思。
苏允禾甚至没有看顾清淮离去的身影一眼,等人走了,春岚才红着眼睛过来,“将军怎么这样,把药给了别人用不说,明明该好好哄哄夫人的,怎么就这么走了……”
春岚从小就跟在苏允禾身边长大,是亲眼看着他们相知相许成婚后亦是生死相伴,所以,才更加无法接受如今顾清淮的改变。
明明曾经是那样好的一双璧人啊……
“心已经不在了,强留下他的人又有什么意思?”
春岚一怔,看着苏允禾的神情,想到她之前的种种安排,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良久,她才开口,“夫……不,小姐,不管您做什么决定,我都跟随您。”
苏允禾这才勾起唇角,感到了一丝暖意,“好,等到那日,我们一起。”
正说着,外面传来通禀,说是白婉容特意来探望。
“她昨天才说自己心疾发作?今日便能自由走动了?”春岚脸色骤变,恨不得代替苏允禾去给她两巴掌才解气。
谁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不是什么英烈的遗孀,只看那矫揉造作的做派和秦楼楚馆的女子也没什么两样。
苏允禾摆摆手,示意春岚去将人打发了,她如今身子不适,懒得应付这种场面。
没过多一会儿,外面传来白婉容哀哀戚戚的声音,“夫人,是我不知轻重,竟用了将军用战功为夫人求来的药,求您原谅将军,容娘愿在此长跪不起,只求夫人不要气坏了身子。”
顾清淮额头上青筋直跳,将军府家大业大怎么可能没钱?
但,几个等着催债的掌柜却已经没了耐心,纷纷暗示若是将军府敢赖账便会去官府。若是赖账的恶名传出去,他以后怕是也没脸出门。
顾清淮的目光落在白婉容身上,才记起之前他冲动之下送了她不少名贵的摆件首饰和布料。
顾清淮立刻叫婆子将白婉容带回去,名贵的摆件尽数搬走,首饰全部摘下,连身上的衣裙都扒下来退了回去,这才勉强平了账。
白婉容被人强行按着扒了外衣,心都在滴血,撕心裂肺地哭叫着想拦住那些下人,却根本没有人理会。
顾老夫人得知将军府库房空了,也是立马亲自去查看情况,看着空空如也的府库两眼一黑,差点瘫坐在地。
“一定是那贱妇把将军府的财物偷走了!门房,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拦着她,为什么不上报!”
瞎了一只眼的老门房闻言漫不经心地回道,“夫人拿着嫁妆单子来取她的嫁妆,这哪有阻拦的道理。”
老门房之前跟着顾老将军打仗瞎了眼,是苏允禾安排了他的去处,让他安度晚年,自然向着苏允禾。
顾老夫人踉跄了两步,是啊, 之前将军府空有一个名头,却因管理不善,入不敷出,只是在苏允禾嫁过来后才不再为银钱发愁。
可苏允禾怎么能拿走所有的银钱,什么都不给将军府留?
顾老夫人双目空空,在看到来清点账目的顾清淮时却突然来了力气,“清淮,你立刻写一封休书,把苏允禾那个贱妇休了,她凭什么拿走她的嫁妆,她多年无子,犯了七出之条,必须将全部嫁妆留给顾家作为补偿!”
顾清淮被老夫人拽得踉跄了一下,疲惫和难堪让他像是苍老了几岁,“母亲,整个京城都知道允禾不孕是当初为了救我,以无后为由休妻再扣留嫁妆,你是想让他们怎么看儿子?忘恩负义?图谋妻子嫁妆?”
顾老夫人讷讷地说不出话,顾清淮苦笑了一下,他如今这幅样子,难道不已经是一个笑话?
“儿子打算去寻她回来,若找不到,便一直找下去。”顾清淮淡淡地说着,“家中的庶务若是母亲不想打理,便将那些田产铺子都卖了,足够您颐养天年。”
留下这样一句话后,顾清淮便转身走了,他要尽快收拾行李启程,再拖下去他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苏允禾。
顾清淮回到他的房间,仔细收拾了之前苏允禾送他的许多物件,几乎每样东西都有他们之间的回忆,看得男人的面容都柔和了几分。
只是,顾清淮却突然记起那块价值连城的暖玉,一想到苏允禾说她自己都舍不得用只送给他,他的心又好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
顾清淮当即便去找白婉容,让她将玉佩交还回来,但,去到白婉容的院内,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竟是根本没人。
再一问下人,竟然都说不知道白婉容去向。
顾清淮大怒不已,立马叫人全府搜索,务必将白婉容找出来。
但,将军府一群下人找了许久,一无所获。
顾清淮顿感荒谬,他立马派人去城门处设下关卡,严查每个出城的人。
翌日一早,已经换作民妇打扮的白婉容便被当场抓住送回将军府,只是,她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
那男人以看到顾清淮便被吓得屁滚尿流,当即就指着白婉容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都是这个贱妇说她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求我带她出京城安置……”
白婉容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快出卖自己,也状似疯癫地冲上来,“不是的,清淮哥哥,不是这样的,你相信我!”
顾清淮却再也无法忍受白婉容对他的触碰,一脚便将她踢出去老远。
那男人再怎么蠢钝也不会乱认孩子,也便意味着白婉容怕是同时委身于好几个男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个父不详的野种!
他竟然为了一个野种逼走自己相伴多年的发妻!
盛怒之下的顾清淮几乎使出了全部力气,被踢开的白婉容甚至连声音都没有,直接便昏死过去,身下鲜血流出,瞬间染红了衣裙。
还是顾岩听到动静,察觉不对劲后冲了进来,见状连忙阻止顾清淮。
顾清淮清醒过来,发现那女人不是白婉容,终于松开手。
“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然后果你承受不起!”
女子哪里还有什么攀附的心思,屁滚尿流地爬了出去。
顾清淮懒得理会,看向顾岩,“我昏睡这些日子可有她的消息?”
顾岩摇摇头,顾清淮眸中闪过失望,胸口又是一阵闷痛,咳嗽了几声,最后竟吐出一口血来。
顾岩连忙要叫府医过来,顾清淮摆摆手,让人都退了出去。
人走后,顾清淮目光看向一旁被打开的信纸,这才发现那是之前没被烧掉的那些家书。
顾清淮的心颤了一下,拿过那装着信纸的箱子,目光温柔地抚摸着。
这么多年过去,那些书信的纸张虽有泛黄的痕迹,却没有虫蛀破损,散发着淡淡地樟脑香气,足可见主人保管时的用心。
过了一会儿,顾清淮才翻看起来。
最开始顾清淮的书信很厚一沓,里面写满了对苏允禾的思念,还有他身边发生的各种大事小情,甚至还夹杂着不少他在边关找到的奇怪玩意,说要带回去给她做礼物。
但慢慢地,书信的内容就简单了许多,直到几个月前,里面几乎没有了他热烈的倾诉,只有叮嘱她在家中要好好打理将军府,照顾好婆母。
而那个时候,正是他无意中遇到了被发卖到边关的白婉容时。
顾清淮不忍心再看下去,但却又想知道苏允禾到底是何时知晓一切,便强忍着继续查看。
翻看着最近几个月的书信,顾清淮这才发现有的书信里夹杂着了女子的长发,有的多了女人的脂粉味,还有的甚至被白婉容多写了几个字上去,因为字迹不同而格外的显眼。
顾清淮的手都忍不住在颤抖,苏允禾那样敏锐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家书里的痕迹?
那是另一个女人在明目张胆地炫耀着她的存在。
顾清淮甚至不敢想象在家中操持的苏允禾在发现时会是怎样的心情。
难怪,明明苏允禾的寒症经过长久的静养应该稳定了许多,可那天一看到他带着白婉容回来后便被刺激得当场发作……
原来那一天苏允禾对他的信任便已经彻底崩塌,以至于他食言将药送给白婉容时,她都是那样不冷不热的神情。
顾清淮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他真是该死啊!
伸出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前还未完全愈合的烧伤伤口裂开,鲜血直流,但他像是没有察觉似的,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好像这样才能消解他心中连绵不绝的痛意。
等到外面守着的顾岩听到动静进来时,顾清淮的脸上手上早已经是一片鲜红,看着十分瘆人。
顾岩连忙上前阻拦,顾清淮赤红着眼睛看向他,死死地抓住顾岩的手,“你说,我错了那么久,她还会回来吗?”
顾岩被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顾清淮如此失控的模样,连忙安慰道,“将军,夫人应该只是在气头上,如果她知道你为了保住她留下的书信,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定会动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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