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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失踪两年,陆总突然醒悟全文小说乔熏陆泽最新章节

风羽轻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熏的反抗都是徒劳。陆泽即使生病,也轻易将她困在身下。乔熏渐渐没有了力气,后来她干脆不挣扎了,精致小脸埋在深色的英式沙发内侧……不看他,也不回应他。陆泽在气头上,不免逞凶。修长手指捏住她尖美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嘴里的话也不好听:“陆太太,好好比较一下是谁更让你有感觉!”乔熏觉得羞辱。她愤然别过脸,但是陆泽捏得牢牢的,她根本就逃不开。于是她只能湿润着眸子、鼻翼微张,被迫注视着他英挺面孔……灯光晕黄,打在陆泽的四周,像是给他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很柔和。但他对她没半分温柔,额头侧脸跟脖颈,也都是汗津津的,陆泽有点儿上头身心都很投入,终于在情感到达了临界点时,他伏低了身子,咬在她的耳畔性感低喃:“乔熏,还喜不喜欢我?”没人喜欢被强迫!何况...

主角:乔熏陆泽   更新:2024-12-13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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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熏陆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失踪两年,陆总突然醒悟全文小说乔熏陆泽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风羽轻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熏的反抗都是徒劳。陆泽即使生病,也轻易将她困在身下。乔熏渐渐没有了力气,后来她干脆不挣扎了,精致小脸埋在深色的英式沙发内侧……不看他,也不回应他。陆泽在气头上,不免逞凶。修长手指捏住她尖美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嘴里的话也不好听:“陆太太,好好比较一下是谁更让你有感觉!”乔熏觉得羞辱。她愤然别过脸,但是陆泽捏得牢牢的,她根本就逃不开。于是她只能湿润着眸子、鼻翼微张,被迫注视着他英挺面孔……灯光晕黄,打在陆泽的四周,像是给他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很柔和。但他对她没半分温柔,额头侧脸跟脖颈,也都是汗津津的,陆泽有点儿上头身心都很投入,终于在情感到达了临界点时,他伏低了身子,咬在她的耳畔性感低喃:“乔熏,还喜不喜欢我?”没人喜欢被强迫!何况...

《夫人失踪两年,陆总突然醒悟全文小说乔熏陆泽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乔熏的反抗都是徒劳。

陆泽即使生病,也轻易将她困在身下。

乔熏渐渐没有了力气,后来她干脆不挣扎了,精致小脸埋在深色的英式沙发内侧……不看他,也不回应他。

陆泽在气头上,不免逞凶。

修长手指捏住她尖美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嘴里的话也不好听:“陆太太,好好比较一下是谁更让你有感觉!”

乔熏觉得羞辱。

她愤然别过脸,但是陆泽捏得牢牢的,她根本就逃不开。于是她只能湿润着眸子、鼻翼微张,被迫注视着他英挺面孔……

灯光晕黄,打在陆泽的四周,像是给他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很柔和。

但他对她没半分温柔,

额头侧脸跟脖颈,也都是汗津津的,

陆泽有点儿上头身心都很投入,终于在情感到达了临界点时,他伏低了身子,咬在她的耳畔性感低喃:“乔熏,还喜不喜欢我?”

没人喜欢被强迫!

何况陆泽一点儿也没有克制,他弄出很大的动静,乔熏知道楼下的佣人肯定都听见了……

乔熏眼角带泪。

这一刻她不是冷静自持的陆太太,她只是被强迫的女人。

她望着他的眼,喃喃反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陆泽稍稍抬眼。

乔熏再说了一次:“陆泽,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你?”

她的情绪忽然就激动了起来,方才软下的身子再次挣扎,似乎一刻也不能忍受他的碰触跟占有。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间迸发出来,带着一抹悲愤跟哀鸣:“明明我有了新的生活,你却又将我拉回来,你让我穿你喜欢的衣服,发型也是你喜欢的黑长直,哪怕是在床上的声音你都有偏好!陆泽,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你?我是犯贱吗?”

沉默,安静。

只有外头,夜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响。

卧室里,明明彼此的汗水还没有凉透,但是心都凉了。

乔熏是……陆泽也是!

陆泽翻身坐到沙发另一边,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香烟来点上,静静吸了几口。

他侧头注视着乔熏:“没有我,你哥哥能回来吗?陆太太,你现在是过河拆桥?但是我提醒你一句,这河乔时宴还没有过呢,孟燕回那边我随时能撤了!”

乔熏脸色苍白。

她捡起散落在沙发上的睡衣,掩住难堪,轻声反问:“所以陆泽,我们不是各取所需吗?是你说任何东西都有价码,是你说感情和婚姻都可以交换,所以我回来!……现在你在做什么呢?除了身体跟必要的应酬,陆泽,你还想要什么?”

陆泽靠在窗前。

他穿了雪白衬衣,他英挺好看,外面的黑夜竟吞没不了半分。

他盯着他的陆太太,听着她的伶牙俐齿。半晌,他轻嗤一声:“真够心硬的!”

乔熏知道这一场争执接近尾声。

她稍稍松懈下来,小脸别开望向外面的黑夜。许久许久,她才低低地说:“远远不及陆先生的万分之一。”

否则,三年婚姻,

她那样爱他,就是一颗石头也给捂热了,又怎会走到今天?

……

两人闹不愉快。

当晚,即使乔熏照顾他,给他放洗澡水拿衣服,陆泽都不领情。

夜里他也没有碰她,摸都没有摸一下。

乔熏难得睡了个好觉。

清早醒来的时候,陆泽不在床上,倒是外头的庭院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乔熏挺意外的……陆泽他今天这么早?

她披上晨缕,走到露台上看。

车子还没有走,陆泽也没有上车,他站在黑色房车边上吸烟。

金秋十月。

他一身的黑色,外面罩了同色系的薄风衣,曦光打在他的侧脸,清早的微风吹起他修剪得整齐的发梢,好看得格外出众。

约莫察觉乔熏在看他,

陆泽微微抬头,目光跟乔熏撞上。

谁都没有挪开目光,陆泽甚至微微眯眼,像是要将她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看见他的妻子站在微光里,正对着光,他能窥见几分春色。

陆泽喉结微动,深吸了口香烟,两颊因为用力而深陷,极具男人味。

而后,他轻嗤一声。

似是嘲弄!

这时,秦秘书提着行李从玄关走出来,司机将行李放到后备箱里,乔熏才知道陆泽是要出差……卧室里手机响了起来。

乔熏走回去看。

电话竟然是秦秘书打来的,秦秘书客气又生疏:“陆太太,麻烦您将陆总的感冒药送下来!”

乔熏知道,秦秘书现在不敢指使她。

是陆泽的意思。

她不多说,换了套稍稍正式的衣服,将昨晚散落在沙发上的药盒收拾了一下……要离开时目光还是顿住了。

昨晚陆泽乱来,沙发都给他弄脏了,细看,有一小块污白。

乔熏下楼时想,一会儿她得自己处理一下,这种东西最好不要让家里的佣人看见,否则又是饭后闲聊的谈资。

她到了停车坪的时候,陆泽已经上车了。

但后座车窗降着。

乔熏将药盒递给他,声音细细地告诉他,一天两顿每次一颗。

陆泽漫不经心地听。

等到乔熏说完,他才淡声开口:“不问我去哪儿出差?去几天?”

他存心为难,乔熏哪里会不知道。

她好脾气地说:“在外面注意身体!……秦秘书,请多照顾陆总!”

车窗在她面前升了起来。

当着司机跟秘书的面,陆泽一点也没给乔熏面子,想来应该又生气了……乔熏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

可能真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

陆泽出差,乔熏难得放松。

当然,她每天还是会尽责地关心她的丈夫,提醒他吃药注意秋凉,她就像是他完美的贤内助,陆泽生意场上的合伙人偶尔听见,都夸陆太太会疼人。

陆泽挂了电话,眸子微冷。

乔熏会疼人?

她现在是巴不得他疼吧,越疼越好。

陆泽出差第四天,闹出了点儿绯闻。

头天晚上9点,乔熏给他打电话时,是个年轻的女性接的:“陆先生人在洗澡,可能不方便接电话,要叫他吗?”

乔熏确定不是秦秘书。

但她也没有意外,毕竟白筱筱的外形不算漂亮,陆泽年轻精力充沛……再去寻找小四小五,也很正常。

她没有表明身份,只是很温和地开口:“陆泽还有点儿低烧,让他注意不要剧烈运动。”

那边的女子,惊讶眨了眨眼。

她猜出是陆太太,那陆太太的意思是……

她手机被抽走。

是秦秘书,秦秘书内心是有些慌张的,刚刚陆总在跟这位一线女星谈代言合作,中途陆总衬衣被服务生弄脏,便另开了套房在浴室冲洗了下,她去给陆总送衣服,想不到这位女星竟然私接了陆总电话。

秦秘书看看手机,已经挂了。

电话是乔熏打的。

秦秘书正不知道怎么处理,陆泽跟着进来,一眼就见着秦秘书拿着他的电话,他猜出有事,拿了过来刷了下来电,漫不经心地问:“乔熏打电话来了?都说什么了?”


陆泽拿粥回来,将东西放在小圆桌上,正要抱乔熏过来吃东西。

乔熏靠在床头,轻声开口:“不一样!”

陆泽微怔。

半晌,他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乔熏看着他,声音比方才更轻了些:“陆泽不一样的!从前我爱你,所以哪怕我再不愿意,我也会忍耐,因为我想让你高兴。”

“那现在呢?”

柔和灯下,陆泽注视她莹润小脸,声音亦放得轻轻的:“现在是不爱了是吗?乔熏,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不爱我的,但是我也不在意!这个年头,爱情早就不重要!”

陆泽是个生意人。

他不相信爱情!

生意场上也没人谈感情,男人最在意的是名利和权势,妻子和孩子甚至是情人都是权势的附属品而已。

他说完,便走过去抱起她,走向沙发。

乔熏身子颤了下。

那只包扎了白色纱布的手臂,也下意识地蜷到了身后……这种无意识的行为,说明了她对他的抵触和畏惧。

陆泽有些恼火。

他冷哼一声:“我对强|暴木乃伊没兴趣!”

说完,陆泽却想起医生的话,因为乔熏下手没有留余地,伤口很深……若是不好好地养着将来会留下疤痕,若是再想去除就得去医美。

他的神情缓和下来,放下乔熏的动作也温柔许多。

“吃饭!”

“吃了饭才有力气跑,陆太太!”

……

最后三个字,陆泽又忍不住语带嘲弄,但是乔熏根本不在意。

她斯文吃饭。

她安安静静的,几乎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存在感很低。

陆泽看她秀气的样子,很难去回忆她在酒店决绝的模样……他又不禁想起了白筱筱,那个他曾经惊艳她小提琴技艺又因为感激想娶的人。

他跟白筱筱吃过几次饭。

约莫家庭条件不好,白筱筱吃饭时,总会发出点儿声音。

陆泽很不喜欢。

但那时他想,反正娶回家也不是时时照面,也许一个星期也不过共餐两三次,忍忍就行了,或许时间长了也能习惯……

约莫是他的目光太专注,乔熏忍不住抬眼。

四目相对。

陆泽正准备说些什么,她又低头继续斯文吃饭,没有要跟他说一句话的意思……蓦地,陆泽心情变差。

明显,乔熏不在意他的心情。

她吃完了有力气了,就爬回床上休息。

她冷淡疏离,当他是空气。

陆泽收拾了餐桌,盯着她看了几秒。他躺到沙发上,愤然把灯全都熄掉了……

半夜,陆泽莫名醒了。

他睁开眼睛,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而洗手间里却传来一阵阵水流的声音。应该是乔熏在里面……洗澡?

陆泽低咒一声,翻身起来,哗的一声拉开浴室门。

而后,彼此都愣住了。

乔熏没想到他会醒,而陆泽也没有想到浴室里是这样的光景……浴缸里放满了水,而乔熏赤着身子站在浴缸边上,乌黑长发散在腰间,衬得腰细细的,肌肤莹白丰润。

乔熏正在擦澡。

她一只手臂受伤,所以动作很笨拙。

看见陆泽进来,她连忙拿手掩住胸口,两条纤长嫩白的腿也情不自禁轻轻摩挲……并且微微地颤着。

那样子,实在诱人。

陆泽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擦澡巾,语气不是很好:“不要命了?医生说你至少卧床两天。”

乔熏背过身,低道:“我想擦一下!”

陆泽稍稍想想,就明白她为什么要擦浴了,在酒店的时候他们虽然没有做完,但是他也弄了她约莫10分钟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占有,哪怕她再排斥还是有身体反应。

陆泽记得,大概是太久没有过了,两人都是一塌糊涂,激烈到了临界点。

想到那些,

他有些心猿意马,身体也是。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薄薄香肩上,嗓音沙哑得像是含了一口热砂子很性感:“身体留了我的味道,是不是?”

乔熏颤了一下。

陆泽将她转了过来,他低着头在灯下看她,黑眸深邃莫测。

若是从前,乔熏肯定心动。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可悲,陆泽对她只有性没有爱,但他不肯放过她……跟他纠缠许久,乔熏真的累了。

有时,累得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任着他将自己抱到洗漱台上,任他将灯光调到最亮,任他肆意欣赏她的身子,她在他面前几乎是一览无余。

陆泽开始给她擦拭。

浴巾游走于她周身,偶尔,他的大掌也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那时,乔熏的身子就止不住地轻颤,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娇花。

陆泽扔掉毛巾,却没帮她穿病服,而是拿了雪白浴衣给她裹上。

抱她回床上,

他忍不住附在她耳畔轻喃:“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乔熏难堪地别过脸。失过血的容颜,没有一丝血色却更显美丽脆弱。

她仍不跟他说话,一直安安静静的。

她亦没有闹着离开。

每晚,他都会帮她擦身子,每一次她都会颤抖,开始的时候陆泽以为她是生理反应,他碰她她是舒服的,后来他才察觉到她是恐惧。

恐惧他的靠近、碰触。

怕他来了兴致,要再次跟她发生关系。

当陆泽发现这一点时,他便索然无味起来,语气也淡淡的:“我是照顾你,不是想睡你!”

夜里,乔熏睡着时,陆泽靠在床头静静看她。

乔熏瘦了。

明明这几天都是营养的汤汤水水,但是她的脸明显比之前更尖了,而且她一点也不快乐,她不跟他说话也不跟他交流。

像是这辈子,她都打算沉默下去。

门口传来敲门声。

陆泽顿了下,起身去开门。

秦秘书站在外面,大半夜的仍是一袭商务套裙,她的面上也有着淡淡疲惫之色,她压低嗓音轻道:“陆总,公司有份急件需要您立即处理,您看……”

“去公司!”

陆泽掩上门时又看了眼乔熏,她正沉沉睡着。

秦秘书也看见了乔熏。

晕黄的灯光下,乔熏睡得安稳宁静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那样子叫秦秘书羡慕又嫉妒。

陆泽关好门,睨一眼秦秘书。

秦瑜不敢再造次,连忙低头跟上陆泽的步子——


乔熏觉得羞辱极了。

陆泽让她觉得,就算是顶着陆太太的名分她也只是供他玩弄的女人,是他专属的玩物罢了。

从前到现在,他没有给过她一丝尊重。

她在他心里,就像是廉价的妓!

视听室内,约莫百平米的空间里,回荡着乔熏低糜的求饶声和陆泽快意的喘息声……他很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陆泽低头看乔熏。

他看不见她的脸,不免不满足,轻轻揪过她的黑发侧头跟她接吻。

乔熏恍惚地被他占着。

她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是刚刚挣扎的时候摸到的。

她觉得悲凉,她觉得荒谬。

她更知道,走出这间屋子她就要过回从前的日子……当那个看似体面,却没有一丝自我的陆太太,也许陆泽会把她关在家里面,让她成为见不得人的女人。

乔熏不想那样。

她不想回到从前,她也不想沈姨坐牢,她没有办法了……

陆泽被推开时,猝不及防!

他错愕地看着乔熏,此时,他们彼此情态不堪!

乔熏跪在沙发上握着那把水果刀,即使双手微微颤抖,但她还是牢牢地握在手里,像是那把微不足道的小刀能保护她一样。

陆泽黑色的眸子,变冷。

当然,他也没有兴致做了!

他慢条斯理地拉上裤链,冷睨着她嗤笑一声:“陆太太,想用这个谋杀亲夫?你有这个能耐吗?”

乔熏小脸苍白。

她颤着嘴唇,直勾勾地看着陆泽:“陆泽,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相信,当年我不是故意的,我进的确实是6201房?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是我处心积虑要当这个陆太太?”

陆泽静默。

静默,有时等于默认。

乔熏蓦地笑了,笑得苦涩:“是!你确实可以不信我!那么陆泽,现在我可以赎罪吗?用我自己去赎曾经犯下过的错,去赎我曾经的年少无知,去赎我曾经那么地喜欢你!”

那把刀尖,转了方向,对准她自己。

冷锋划过……

她细嫩的手腕染满鲜血,一滴滴落下。

地毯上,很快就泛起一块血迹……

触目惊心!

陆泽愣住,他没想到乔熏会这样做!

他朝前走了一步,乔熏却往后退了,她像是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像是不知道流这么多的血会死人,她仍然在笑,她笑着问他——

“陆泽够吗?”

“如果不够,我还可以继续赎罪,一直到陆先生满意为止。”

……

她一刀一刀割向手臂,没有丝毫犹豫,曾经那个最怕疼的小姑娘,在这一刻不知道疼痛是何物。

陆泽盯着她看,他看着她坚决的样子。

他知道若他不妥协,

乔熏能当场失血而死,她现在根本不怕死。

除了震惊,或许还有什么震颤着他的灵魂,在他内心鼓动……终于,陆泽听见自己妥协的声音:“好!我会让白家撤诉,沈清今晚就能回去。”

水果刀落地,

乔熏失血昏了过去,她倒在沙发上,全身都是鲜血。

那是陆泽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画面。

……

乔熏醒来,已经是凌晨两点。

灯光柔和,墙壁素白,鼻端飘着淡淡的药水味……

陆氏医院高级VIP病房。

病房里并不安静,两个医生正跟陆泽在说话。

“失血过多!”

“输了800毫升的血已经没有大碍了,要看陆太太什么时候愿意醒来……是,陆太太现在的求生意志不是很强。”

“最迟明早吧!清早不醒来,建议陆太太做个全身检查。”

……

医生待了片刻,就离开了。

陆泽送人出去关上门,回头,就见着乔熏醒了。

小脸贴在雪白枕侧,

黑发松散地铺了满枕,身上病服松松的,病气之余又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陆泽静静看了几秒,这才走了过来。

他在床边坐下,语气挺温和:“你昏迷了5个小时!饿吗,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乔熏脸往枕头埋了埋。

她不想看他,她也不想跟他说话。

陆泽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淡淡道:“沈清已经出来了,人现在在松山医院!乔熏,你尽可以一句话不说,但是我想你也不想让你爸他们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

终于,乔熏开口:“沈姨回来了?”

陆泽轻摸她苍白的脸蛋,有些嘲弄地说:“她不回来,我大概就要丧偶了!”

乔熏不堪的别过脸!

陆泽摸够了收回手,他打了个内线让人送餐过来,接着又给乔熏倒了一杯温开水:“坐起来喝点水!”

但是乔熏太虚弱了。

她根本坐不起来,陆泽看了她一会儿,单手扶起她靠到自己的肩头。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料子,乔熏闻到他身上纯男性的体息之外,还有一点儿淡淡的暧昧味道,那是之前他们发生关系留下的……

那味道,让乔熏很不堪。

脑海里又回忆起那一幕,她被陆泽按在沙发上跪着侵占,虽然婚后并不是第一次这般,但是这一次格外屈辱!

“在想什么?”

陆泽将杯子放到一旁,轻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

乔熏苍白的容颜,染上一抹淡淡红晕。

忽然,陆泽猜到她在想什么!

他修长手指,轻轻抚触她丝绒般的唇瓣,声音蓦地暗哑:“也不是没在沙发上做过!那样的姿势你从前……也没有抵触。”

不但不抵触,

从男人的感受来看,那种姿势是乔熏最来感觉的,他常常被她弄得差点儿猝不及防地交代了!

夫妻亲密事,他理直气壮地说出。

乔熏不想谈这个,她的脸贴着枕头,声音低低的:“我想休息了!”

这时,病房门口传来敲门声音。

陆泽盯着乔熏的脸,片刻,才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秦秘书。

身为陆泽的机要秘书,三更半夜侍候送饭,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但是今晚的事情若是传出去算是一桩丑闻,所以陆氏医院这一层病区全部封锁了。

没人知道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自|残入院。

秦秘书没能进来,陆泽拿了东西就关上门了。

秦秘书站在门口。

她看着门板,静静发呆……她虽没有看见现场,但是她仍能猜测出事情的一二来,再说方才短暂接触,陆泽身上有股淡淡暧昧气息。

他们在酒店,发生过关系了。

她又不禁想,得激烈成什么程度,乔熏才会反抗成这样子!


陆泽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忽然,他想起了魏老师说的那个学生,魏老师说那个学生嫁给了她心目中的梁山伯。

陆泽又想起乔熏,他与乔熏认识很早,乔熏跟他结婚时是不是也是那样的心情?

嫁与良人,一生厮守。

陆泽性子沉稳,但是最近在乔熏的事情上,却略心浮气躁。

他拨了电话给特助:“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边的人很快就回复:“陆总,已经跟孟律师联系上!再过12小时孟律师的航班将会在B市国际双流机场降落,界时,他会联合律师团第一时间跟进乔氏的案子。”

陆泽淡声问:“他有几分把握?”

那边沉默半晌,随即说:“孟律师开出两亿的天价!他说,百分百的把握。”

陆泽相信孟燕回的能力。

他挂上电话,本来要闭目养神的,中午还有个重要应酬。但是他却打开了相册,从里头翻出一张照片。

是乔熏的照片。

很久很久前,他在乔熏睡着时拍的,那时他们新婚不久,乔熏总被他按在床上弄哭,哭着哭着她就累得睡着了。

瓷白小脸,乌黑长发。

贴在雪白枕上,有种纯欲的美感……

那会儿陆泽也不喜欢她,但却鬼始神差地拍下这张照片,偶尔出差十天半月,他住在酒店临睡前也会翻出来看看,记得有一次大概是太久没做了,他忍不住看她照片自渎……那种刺激,到现在他都还记得!

陆泽给照片加了密。

退出去时,他心想,这大概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没有男人不好色!

……

夜晚九点,乔熏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新闻华人首席律师孟燕回结束公益之旅,重返律法界

电视画面里,孟燕回阵仗很大,很高调。

那张英俊而严苛的俊脸,对着记者的麦说:“名利于我并不是最重要的,对于我来说,法律的公正才是我一生追求的目标。”

乔熏听得恍惚。

她明白,这是陆泽想让她看见的,他想让她知道只有他能让孟燕回回国,只有他能让哥哥不用坐牢……当然,如果她不跟他回去,这一切将会被收回。

下次孟燕回出现在电视上,又是另一套说词。

真理,永远在他们的嘴上。

手机响了,是沈清打来的。

乔熏接起后沈清就止不住高兴地说:“乔熏你看新闻了吗?孟律师回国了!你哥哥的案子有希望了。”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尽量争取!小熏,我知道你很辛苦……我跟你爸爸可以过得清苦一些,等你爸爸的病好了我也能出去找份事情做贴补家里,只要你哥哥出来,一切都会好起来!”

沈清说着,忍不住哭出来。

她怎么会一点也不心疼乔熏呢,那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乔熏面容淡淡的。

她没跟沈清说出真相,她只哑声安慰沈清:“沈姨您放心,也叫爸爸放心,我一定会请到孟律师帮哥哥打官司的。”

沈清喜极而泣。

两人又说了几句,才不舍地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乔熏蜷在沙发上,她轻轻地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多一些安全感一样。

她回忆了很多。

她想起小时候跟哥哥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她想起妈妈去世后,她总是想妈妈……哥哥就每晚哄着她入睡,他给她读童话故事,他给她唱儿歌。

他送她上学,司机把车停在校门口,

哥哥把她背进校园。

乔时宴,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夜越发深沉。

乔熏在病房里睡着了。

她的小脸搁在膝盖上,清冷美丽。她脆弱得像是一樽漂亮的琉璃,随时都会破碎掉……

病房外面,陆泽静静地站着。

他看了乔熏很久。

护士站在他身边,将声音压得低低的:“晚上看过新闻就一直这样了,陆先生,要不要进去叫醒陆太太,她这样睡着可能不舒服。”

陆泽目光晦暗难懂。

许久,他转身离开,只丢下一句:“别说我来过!”

下楼,坐进黑色宾利,他心情很不好。

他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吸了一口却更加心烦意乱,干脆就熄掉了。

按熄香烟时,

他忍不住想,天底下女人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也是一抓一大把,他实在没有必要花大把精力金钱跟乔熏耗下去。

一个不情愿的妻子,实在不值。

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应该是不甘心吧!

不甘心放走她,不甘心她投进其他男人的怀抱……毕竟睡过几年的,多多少少还是不一样的。

……

次日,陆泽是下午来到医院的。

他骑马大腿韧带拉伤,秦秘书陪着他到医院来。他没有去急诊,而是安排医生到乔熏的病房给他包扎。

陆泽坐在沙发上,他睨一眼乔熏。

乔熏靠在床头看书,似乎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是他昨晚见过她脆弱模样,知道她这是虚张声势。

陆泽收回目光,对医生说:“药箱留下。”

他伤得不重,医生也就同意了。

医生离开,秦秘书自告奋勇:“陆总,我帮您包扎吧!”

陆泽双臂放在沙发上背上,语气冷淡:“我是大腿拉伤!秦秘书,你是准备脱我裤子?”

秦秘书连声道歉:“陆总,我没有那个意思!”

陆泽下巴轻抬:“还不出去?”

等秦秘书出去,门板合上,陆泽看向了床上的人:“过来帮我包扎!”

他进来良久,这时乔熏才抬眼看他。

虽然受了伤,但是陆泽仍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

一套黑白经典西装,被他穿得好看至极,只是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那怂动的喉结更彰显了男人的性感。

乔熏下床时,陆泽脱了外套,轻轻抽出皮带。

灯光明亮,

他在她面前,丝毫不避忌地将长裤褪到了大腿弯处,露出一截性感的人鱼线,笔直插|进黑色子弹头内裤,那薄薄的黑色布料包裹着男人的东西……

陆泽抬眼,撞见乔熏目光。

他的嗓音蓦地沙哑:“看了三年,还没有看够?”


乔熏回神,发现车停在十字路口。

前面,是红灯。

她抽开陆泽握住的手掌,脸别到一旁,态度有些冷淡:“没想什么!”

陆泽看着她寡淡的侧脸。

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忽然想起了从前,他跟乔熏才结婚的日子,那会儿乔熏才20出头……那时乔熏很爱他,每晚他下班回家她总是飞奔下楼帮他提公事包,讨好地跟他说当晚的菜色,睡前帮他放洗澡水。

夜晚,过夫妻生活,他故意弄疼她。

她也只是红着小鼻子,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哀求他轻点儿。

新婚时,其实她很快活。

但慢慢地,乔熏就不怎么笑了,也不再跟他撒娇了。

她似乎终于接受,他不爱她的事实,也慢慢发现她做再多在他眼里都只是徒劳,换来的永远是冷淡跟不在意。

乔熏仍是体贴,但这份体贴,更多是陆太太对丈夫的体贴。

没有爱意,多了应付。

正如她酒后说出的真话,其实,她早就不喜欢他了。

想起这些,陆泽心里也添了些气性,目光看回车前方……没有再跟乔熏说话的意思。

绿灯亮起,黑色宾利缓缓启动。

霓虹下,车身名贵耀眼。

乔熏手掌贴着车玻璃,她盯着路边那家法餐厅……愣住。

竟然关门歇业。

明明前些天才开业,她还在这里拉了小提琴,后来遇见了贺季棠跟陆泽……乔熏慢慢转头,注视着陆泽的侧脸。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陆泽执意送她。

乔熏轻声开口:“陆泽,这是你想让我看到的吗?”

陆泽专注开车,没有理她。

一直到她住的楼下,车子停了,他才侧过身看着她说:“知道那家餐厅是谁的吗?”

乔熏猜到了,但她没有开口。

陆泽轻哼一声,身子慢慢靠向椅背,姿态带了些慵懒:“我不知道贺季棠那样帮你是存了什么心思。但是陆太太,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已婚人士。”

乔熏浅淡一笑。

陆泽的心思不难猜,他也没藏着。

只不过就是男人的劣根性,自己不喜欢的太太,也不想让其他男人沾染……哪怕是意淫也不行。

她不想对陆泽服软,但她也不想牵连贺季棠。

斟酌了下,乔熏淡声开口:“我们的婚姻跟他没有半分关系!陆泽……你不要对付他。”

陆泽盯着她的眼睛。

半晌,他抬手轻碰她的脸:“我相信你,陆太太!”

他态度带了些狎玩。

乔熏觉得不堪,别开脸:“我不是!”

陆泽定定地看了她几秒。

他收回了手掌,坐正,语气是乔熏从未听过的认真,他问她:“乔熏,如果重来一次让你选择,你是会嫁贺季棠还是我?”

乔熏微怔,她没想到陆泽会这样问。

但明显,陆泽并不想听她的答案,他倾身给她打开车门,“下车。”

乔熏才下车,

陆泽就踩了油门,黑色宾利很快就驶离黑夜,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乔熏站在夜色里。

夜凉如水,她拢紧身上的衣服,想着陆泽方才的问话。

陆泽问她,重来一次她会怎么选?

乔熏垂眸淡笑:年少时总会选择自己爱的,哪怕飞蛾扑火吃尽苦头……现在,若让她再选一回,她想或许她会选择爱自己的。

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

乔熏上楼,沈姨却并不在家。打电话过去一问,沈清却并未打电话到陆泽的别墅。

乔熏放下手机,她猜测应该是别墅的佣人撒了谎,帮她脱身。

乔熏没想多。

今晚难得不用上班,她冲了个澡,早早就睡下了。

夜里她做了梦,她又梦见跟陆泽新婚时的生活,梦里陆泽仍是待她冷漠至极,他跟她说话永远充满了不耐烦。

醒来,是因为手机响了。

打开一看,竟然是陆泽发来的微信,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别忘了明天去看奶奶,下班我去皇霆等你。

乔熏怎么会忘了?

想想白筱筱的一场烟花,乔熏直接将转账收了,捐给了流浪动物之家。

凌晨一点,陆泽的车子停在路边。

他靠在椅背上,修长手指刷着手机……乔熏收了20000转账。

他想,她总得回点话吧!

过去,她特别喜欢给他发微信,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喜欢发。

那些废话,陆泽从未回复过。

回想起来,似乎是从乔家倒了,乔熏就没再给他发过这样的消息……她也没有再在床上,像小狗一样伏在他的颈侧,问他会不会喜欢上她。

其实很久了,

只是他不在意她,所以没有发现。

第一次,陆泽独自坐在车里,想着乔熏,想着他们的婚姻。

*

清早,乔熏去了趟医院。

她买了好些水果,沈姨心里挺高兴的,却佯装责怪她乱花钱:“前两天买的还没有吃完,怎么又买了!”

乔大勋精神倒好。

他半靠在床头:“你也吃点儿,孩子也是心疼你。”

这话叫沈清眼圈一红。

说了会儿话,她借故把乔熏叫出去,跟她说事儿:“昨天院里忽然就把贺季医调到外地学习,说是有一阵子才能回来!小熏,你老实告诉阿姨这是不是陆泽的意思?你跟贺医生……是不是有事儿?”

乔熏怔了一下。

她想到昨晚,陆泽特意给她看的,猜测出来这是陆泽给她的另一层警告。

她心里发寒。

到现在,她终于感受到了陆泽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并不是对她乔熏,更多是对陆太太这个名分。

乔熏怕沈清担心,轻道:“沈姨您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她自小在沈清身边长大,沈清自然知道她的人品。

当下也不多说。

沈清先进病房,乔熏站在过道里。

她低头看着手机,她想给贺季棠道歉,但是犹豫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打这个电话……也许,不打扰是成年人最好的保护方式。

……

乔熏在医院待了一个上午。

中午吃完饭,她打算去配几根琴弦,才走到公交站台,一辆黑色路虎蓦地停到她身边。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好看的俊颜。

竟是黎睿。

再见乔熏,黎睿心里多了一份复杂。

过去,他不太瞧得上乔熏,他以为乔熏会扒拉着陆泽到死不放,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真敢跟陆泽叫板离婚。

而且她穿着也跟从前不同。

她褪去了陆太太的打扮,白衬衣、黑色长裤,外面是黑色针织马甲,自然随性。

黎睿盯着那张小脸——

温婉、精致漂亮,如松雪白梅般干净。

不知为什么,他鬼使神差般地说了句:“去哪?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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