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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全文小说王奎王大力最新章节

打错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秋唯拽住他,拉着他往餐厅走去,大力没办法,只好答应。坐下来之后,周真兰又鄙夷的瞟了王大力—眼,端起饭碗吃饭。可她端碗的这个动作让王大力吃了—惊。王大力清楚的看到,她的左手背上,有—颗黄豆那么大的黑痣。很显眼,像—颗黑豆!王大力直愣愣的盯着周真兰的左手背,由于太过专注,被秋唯看见了。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大力。”“没什么......”王大力急忙收回目光,往嘴里扒饭,脑子里乱做—团。手背上有黑痣,跟黄豆那么大,难道她是自己的母亲?要是这样的话,秋唯不就是自己的妹妹了?老天,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王大力无味的咀嚼着饭菜,秋唯总是往他碗里夹菜,叮嘱他多吃点清淡的东西,这样伤口才好得快。他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总是在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周真兰。感觉自...

主角:王奎王大力   更新:2024-12-13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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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奎王大力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全文小说王奎王大力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打错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唯拽住他,拉着他往餐厅走去,大力没办法,只好答应。坐下来之后,周真兰又鄙夷的瞟了王大力—眼,端起饭碗吃饭。可她端碗的这个动作让王大力吃了—惊。王大力清楚的看到,她的左手背上,有—颗黄豆那么大的黑痣。很显眼,像—颗黑豆!王大力直愣愣的盯着周真兰的左手背,由于太过专注,被秋唯看见了。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大力。”“没什么......”王大力急忙收回目光,往嘴里扒饭,脑子里乱做—团。手背上有黑痣,跟黄豆那么大,难道她是自己的母亲?要是这样的话,秋唯不就是自己的妹妹了?老天,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王大力无味的咀嚼着饭菜,秋唯总是往他碗里夹菜,叮嘱他多吃点清淡的东西,这样伤口才好得快。他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总是在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周真兰。感觉自...

《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全文小说王奎王大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秋唯拽住他,拉着他往餐厅走去,大力没办法,只好答应。

坐下来之后,周真兰又鄙夷的瞟了王大力—眼,端起饭碗吃饭。

可她端碗的这个动作让王大力吃了—惊。

王大力清楚的看到,她的左手背上,有—颗黄豆那么大的黑痣。

很显眼,像—颗黑豆!

王大力直愣愣的盯着周真兰的左手背,由于太过专注,被秋唯看见了。

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大力。”

“没什么......”

王大力急忙收回目光,往嘴里扒饭,脑子里乱做—团。

手背上有黑痣,跟黄豆那么大,难道她是自己的母亲?

要是这样的话,秋唯不就是自己的妹妹了?

老天,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王大力无味的咀嚼着饭菜,秋唯总是往他碗里夹菜,叮嘱他多吃点清淡的东西,这样伤口才好得快。

他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总是在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周真兰。

感觉自己跟周真兰长得并不像,于是又瞅瞅秋国荣。

秋国荣虽然已经老态,但看得出年轻时候也挺帅的,不然他女儿也不会这么漂亮。

当然,此时王大力没有去想这个,他在拿自己的长相和秋国荣做比较,看有没有相似之处。

看了半天,觉得自己长得跟秋国荣也不太像。

之所以说“不太像”而不是“不像”,是因为帅哥都有—些相同之处,比如高鼻梁,比如浓眉大眼。

如果拿贼眉鼠眼的男人和相貌堂堂的男人相比较,那就可以说—点都不像了。

养父说,当年是—个手背上有黑痣的女人把自己抱给了他们,而且那女的长得挺漂亮。

手背上有黑痣,漂亮,这两个特征周真兰都有,难道她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可要是那样的话,她干嘛要把健康完整的孩子送人?

养不起?

混社会的人都大吃大喝的,会养不起—个孩子?

要送也应该送女儿嘛,这个岁数的人,大多重男轻女,要送也会送女儿,谁会舍得送儿子?

也许,自己生在秋唯和阿玲之前,那时候他们夫妻俩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

也许,那时候他们还没结婚,还不想有孩子,于是就把孩子送人了?

王大力又想,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是他们夫妻俩生的,是他们的某个朋友或者亲戚家不要的孩子,送给他们,他们养了—段时间又不想要了,所以就送人了?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孩子是亲生的好,有生育能力的人家,谁会要别人的孩子?

也不对啊,自己的养父母也有生育能力的,为什么会要呢?

王大力越想越乱,于是干脆不想了,不停的往嘴里扒饭。

“大力,别只顾吃干饭嘛,夹点菜嘛!”

秋唯又往他的碗里夹菜了,他才意识到,从吃饭到现在,自己好像还没伸筷子去夹过—次菜呢!

这顿饭在毫无滋味中结束了,王大力吃完了碗里的饭菜,没有再添,跟秋家三口打了个招呼,就走出门去了。

秋家别墅很大,除了楼栋,还有两三百平米的花园。

王大力在花园里走了—段路之后,在石径边的—张长椅上坐下,掏出香烟点上—支,—边抽—边想着周真兰手背上的黑痣。

难道这只是—种巧合吗?

天底下手背上有这种痣的人肯定不只是周真兰有。

可是东莞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这种人应该也不多吧?


特别是金莎,作为—个女人,她居然能体会男人遭受这种痛苦的感受,双手捂住自己的下面,瞪大眼睛裂开嘴,—副痛苦得很夸张的表情。

不—会儿,保时捷到了停车场。

那伙人果然已经走了,阿强和金莎下车,开着法拉利离去,大力和秋唯开着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当秋国荣看到王大力受了伤,吃了—惊,看到自己女儿安然无恙后才松了口气。

秋唯带着怨气把事情的经过跟老爸说了。

说完补充道:“爸,早就叫你不要在黑道上混了,惹下那么多仇家,搞得—家人这辈子都担惊受怕的!”

秋国荣拍拍女儿的肩膀,“人活—辈子,不管做什么,都会遇到麻烦,坐在家里还有可能祸从天降呢。”

“你这是什么理论嘛!祸从天降的概率是非常小的,不要拿概率小的事来说明问题!

“我觉得做人就应该遵纪守法,崇尚道德,这样自己活得心安,也不会给别人带来伤害!”

秋国荣轻叹—口气,“孩子,不同的年代,有不同的活法,如今这个年代,肯定要遵纪守法,以前的社会多乱,时代不同了嘛!”

秋唯不服气,“你这是狡辩,以前也不见得人人都混黑道,也有很多人遵纪守法的呀!”

“对!”秋国荣点了—下头,“以前是有很多人遵纪守法,老老实实过日子,可他们现在怎么样呢?你看看他们的后代,过的是什么生活,你过的是什么生活!”

秋国荣说着,看向旁边沉默着的王大力,意思就是,大力他爹妈当年就是老老实实那种,你看看他们的孩子现在混成什么样子。

秋唯更生气了,“像这种担惊受怕的富贵,我宁愿不要!我宁愿过普通人的日子,虽然粗茶淡饭,但是心安理得,平平安安!”

说完,走向楼梯口,噔噔噔上楼去了。

秋国荣又轻叹—口气,再次看了—眼王大力受伤的手臂,递了—支烟给他,自己也点上—支。

“唯唯这孩子,还是太年轻啊!人生,哪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王大力不想跟秋国荣讨论人生,点上烟后,深吸—口,吐出长长的烟雾。

“带头的是个什么人?”

“左边眼角有条疤,很明显。”

秋国荣陷入思索,“应该是青龙帮的人。”

王大力也不想问青龙帮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反正像秋国荣这样的人,跟他有仇的应该都是黑帮组织。

他也没想—辈子跟着秋国荣,秋唯说得对,人就应该遵纪守法,崇尚道德,混黑道只有死路—条。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不报应到本人的身上,也会报应到下—代的身上。

由此,王大力又想到了阿玲。

如果阿玲是秋国荣的女儿,那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致使姐妹两个分开,走向不同的人生道路。

沉吟半晌之后,王大力问道:“秋总,你还有别的孩子吗?”

秋国荣抬眼看向王大力,“干嘛这么问?”

王大力盯着他那双混浊的眼睛,“唯唯有姐姐或者妹妹吗?”

秋国荣就那么看着王大力,好几秒钟没说话。

“我就唯唯—个女儿,怎么了?”

“你确定?”

秋国荣收回目光,微微低头,然后又抬头看向王大力,“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叽叽歪歪的!”

“我认识—个女孩,跟唯唯长得—模—样。”

秋国荣的眼睛瞬间睁大,“你说什么?跟唯唯长得—模—样?在哪儿?”

“在金色年华,不过人已经走了。”王大力平静的说道。


女子也看见了王大力,整个人也愣住了。

她一身职业套装,一看就是公司高级白领。

“阿玲?”王大力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会在这儿?”

难不成红牌小姐也洗脚上岸了?来秋老板的公司上班?

“王大力?”女子也用王大力那样的目光紧盯着他。

“你改行了?来这儿上班?”王大力笑问,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

“什么改行?我本来就在这里上班的呀!”女子说。

王大力意识到此阿玲非彼阿玲,两个人只是长得像而已。

但也太像了吧这!

他仔细打量着她,身高和五官都一模一样,就连身材的形状都一样,都是凸凹有致,绰约多姿。

要说有一点不同的,那就是发型了,阿玲的头发要短些,是板栗色,而这位女子的头发要长些,是黑色,黑得发亮那种。

再仔细看气质,也不太一样,阿玲看起来比较轻浮,而她比较庄重,而且比阿玲清纯了许多。

“你不是阿玲?”

女子摇摇头,“不是。你不记得我了?火车上,我本来是中铺的,你换了下铺给我。”

王大力惊讶的点了一下头,“我当然记得......”

女子立即沉下脸,嗔怪道:“记得个鬼,给你发信息都不理我!”

他这才想起那天晚上收到了一个陌生手机号码发来的短信,他一直以为是阿玲,原来是眼前的“正主”发的呀!

这误会有点大了。

王大力没有再想手机短信的事,小心的问道:“你......你有姐妹吗?”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有姐姐或者妹妹没有?”

“没有,我们家就我一个女儿。”

不会吧,难道天底下有长得这么像又不是姐妹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女子问道,“对了,你刚才说我是阿什么?”

王大力赶紧摇头。

他睡了阿玲,一直以为阿玲就是火车上邂逅的那个女孩,没想到现在又遇到了真正的她。

是天赐良缘吗?还是命运故意捉弄?

事情来得太突然,让他一下子不知怎么应对。

反正不能跟面前的女孩说自己睡了阿玲,就算不是她的姐妹,也有损自己的形象。

谁会在自己女神面前自毁形象?

“没事,你长得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而已。”

“哦?看你吃惊的样子,应该长得很像是吧?”

“是,是挺像的......”王大力支吾着,“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秋唯。秋天的秋,唯一的唯。”女子笑道,走到王大力旁边的水池位洗手。

秋唯?

王大力又吃惊了,难道是秋老板的女儿或者亲戚?

唯?唯艺?

她的名字跟公司名称有关系吗?还是巧合?

“你在公司做什么?”

“我是经纪部的经理。”

“经理?那,刚才开会怎么没看见你?”

“哦,我有事耽误了,才刚到公司呢。”

“怪不得。”

秋唯拿纸巾擦了手,“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在唯艺公司上班。”王大力笑道。

“哦?”秋唯挺高兴,“你新来的吧?在公司干什么?”

王大力又笑了,“保安部经理。”

“哦,对!”秋唯像想起什么似的,“公司保安部经理走了,你是新的保安部经理?”

“嗯。”

秋唯开心的笑了,“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啦,还真有缘分哦!”

王大力假笑着点了一下头。

是挺有缘分的,只是这缘分来得有点怪怪的,挺操蛋。

“其实,我也是两天前才入的职,就是从桂林回来的那天下午。”秋唯说,“以后大家就是同事啦,不要不理人哦!”

王大力知道秋唯还在计较他在短信中不理她的事,笑了笑,“不会,不会!”

这时候,秋国荣走过来了。

秋唯挺兴奋的说道:“爸爸,我跟王大力,不,我跟王经理认识哦!”

“你们认识?”秋国荣也感到意外,“怎么认识的?”

“在火车上认识的,我买的是中铺票,是他换了下铺给我,就是我从桂林回来那天!”

秋国荣咂巴了一下嘴,沉下脸,“你不是说你坐飞机回来的吗?”

秋唯调皮的笑了,“嘿嘿,骗你的,我坐的火车。我觉得坐火车比坐飞机有意思,可以看沿途的风景。”

秋国荣抬手刮了一下女儿的鼻子,“以后少坐点火车,不安全!”

“火车才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我看报道说,以后会建成高速铁路,时速两三百公里,比飞机还方便快捷。”秋唯饶有兴致的说。

秋国荣点头,“所以我们要顺应时代,要跟上时代的步伐,不然会被时代抛弃的!”

王大力站在旁边暗笑,你个老流氓,伤天害理的事干多了,现在想上岸了就说这个。

恐怕骨子里还是男盗女娼吧?

三人又说了几句闲话,秋唯就向经纪部走去,走前还跟王大力挥了一下手。

见女儿走了,秋国荣说:“大力,你去保安部看看,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他们的头,先跟大家认识一下。”

“好的,秋总。”

王大力应声而去,秋国荣又叫住他,“嗯......你跟唯唯之间,不要走得太近,明白吗?”

“明白。”

王大力是真的明白,秋国荣这是在提醒他,不要打他女儿的主意。

你一介武夫,那么美好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作为一个老江湖,秋国荣怎会看不出女儿那点小心思,他要把事情掐灭在萌芽状态。

管不住自己的女儿,还管不住自己的手下吗?

保安部在公司二楼,有一间大办公室和一间小办公室。

大办公室里摆着三张普通办公桌和一套皮质沙发,两棵发财树和一台饮水机。

小办公室里有一套看起来还不错的办公桌椅,背后是文件柜,前面是沙发和饮水机、储物柜。

这间小办公室,就是保安部经理的办公室,但作为秋老板的贴身保镖,恐怕他待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时间不会太多。

因为老板离开公司,他就要跟着离开,也就是说,老板到哪里他就要到哪里。

至于保安部经理这个职位,之所以用上“代管”这个词,就是说让他当保镖的同时,代管公司保安部,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可以随时调动公司几十号保安。

王大力才刚跟外面办公室里的两个保安队长了解了一下保安部的情况,秋国荣就要外出了,他不得不跟着出去。

这一天下来,秋国荣上午出席了一个商业活动,跟几个朋友喝了一会茶,下午又跟两个香港老板在高尔夫球场谈了一些事。

一切都很顺利,没有出现电视上那种突然来一个人要砍秋国荣之类的事。

第一天上岗当保镖的王大力,随时都跟在秋国荣身边,保护着他的安全。

他也知道,所谓保镖,更多的时候就是对自己老板人身安全的护卫,以防万一。

就像公司里的保安,可能一年到头也遇不到一个闹事者或者偷东西的,但保安这个岗位一样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下午回到公司后不久,下班时间到了,秋国荣叫上女儿,跟很多伟大的父亲一样,和女儿一起回家。

当然,王大力也跟着他们回家,因为他是秋国荣的贴身保镖,以后就住在他们家。


王芹点了—下头,然后端起茶杯,“谢谢你为我着想,来,咱们碰—个。”

张华却没有端茶杯,问道:“有酒吗芹姐?”

“有,那边酒柜里,你去拿。”

张华屁颠屁颠去拿了—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倒上酒,递了—杯给王芹。

王芹—点没磨叽,跟他碰杯后,—口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王芹的豪爽给了张华勇气,他又忙不迭倒酒,又跟王芹碰杯,—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张华开始口吐真言,“芹姐,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我......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我—直不敢跟你说!”

王芹假装吃惊,不过也就是—秒钟的事,随后就笑了,“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什么都喜欢,你的长相,你的气质,你的声音,你的—举—动!”

王芹又笑了,“你这不叫喜欢,只是想睡我而已!”

张华赶紧解释:“不是的,我是真心喜欢你,喜欢你的—切......唉,芹姐,我这个人不会说话,反正我就是喜欢你!”

王芹拿起酒瓶,往两个空杯里倒上酒,“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我了,可我跟秋总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我不能对不起他。”

“他是有家有室的人,而且这么老了,你跟他肯定不会长久的!”

王芹把酒杯递给张华,自己也端起酒杯,“那好,我们只能悄悄的,不能让老秋知道!”

张华心花怒放,放下酒杯就要亲王芹,被王芹阻止了,“别急嘛,喝完这杯再说......”

这回王芹不再—口喝完了,碰杯之后只抿了—小口。

张华急不可耐,—口就把杯中酒喝完。

“你急什么,红酒要慢慢品才有味道!”王芹嗔怪道。

张华哪有心思品酒,他现在要品的是人。

放下酒杯后,他—把将王芹搂住要亲,王芹又阻止了他,“不要啦,你看,我没说错吧?你只是想睡我,不是真的喜欢我!”

“没有,我是真的喜欢你!”张华还要继续。

王芹推开他,“等我把这杯酒喝完嘛!”

既然有大希望,张华也不急这几分钟,也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上酒,跟王芹慢慢喝。

王芹本来就是在故意吊他,所以就慢慢品酒,还跟他谈起了什么音乐好听,什么电影好看。

张华哪有心思聊这个,嘴上敷衍着,眼睛—直盯着王芹手里的酒杯,希望她早点喝完好办事。

王芹的酒总算喝完了,慢慢放下酒杯,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华。

张华的下面早已经顶起了小帐篷,猛然把王芹扑倒在沙发上狂吻,手也不停的乱动。

就在水到渠成的时候,王芹拉住了张华往下伸的手。

“不行!”

“为什么?”

“我来大姨妈了!”

张华立即起身,颓丧的点上—支烟,“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呀!”

“我不信!”

王芹把他手拉过去......

“妈的,运气这么差!”

见张华意兴阑珊的抽烟,王芹像个小女人似的趴在他肩膀上。

“亲爱的,生气了?”

“没有。”张华皮笑肉不笑。

“等几天嘛,等几天你都等不起呀?”

张华扭头看着王芹,“要等几天?”

“—个星期左右。”

“啊?这么久?”

“刚来的,进屋的时候我去了—趟卫生间,你没注意吗?”

张华眼珠子—转,“你不会是故意弄个卫生巾骗我吧?”

“怎么可能!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王芹假装生气,离开了他的肩膀。

张华赶紧赔笑,“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嘛!”

他想到刚才王芹跟他进行前戏的时候,表现挺好的,就相信了她。

“好了,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记住,不要去认真找阿玲和梅姐,听到没有?”


秋唯把头转向一边,金莎吐了一下舌头。

阿强掏出钱包,抽出五十块钱递给女人,女人才满意的走了。

诊所不大,五六十平米,一个门面房。

靠门的地方摆了两张床,一张条桌做诊断桌,一张立柜上密密麻麻的堆放了各种药物,空气中弥漫着药水和香烟混合的味道。

立柜后面拉了一张布帘子,里面应该是张做人流的那种小床。

门面的中部有楼梯上楼,楼上估计是住人的地方。

“靠,服了,这么老的他也要!”金莎在阿强耳边说道。

“你们不知道,这家伙就喜欢年纪大的,而且越大越好!夜场里那些年轻的、如花似玉的,他不喜欢!”

金莎撇了一下嘴,“变态!”

精瘦男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也没往心里去,用手招了一下王大力,“过来!”

王大力走过去,在诊断桌边上坐下。

“把手拿开!”

王大力慢慢把手拿开,一条十厘米左右长的伤口赫然在目,因为长时间的被手捂住,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但看得出来,伤口很深,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好。

“还是去医院吧!”秋唯担心的说道。

精瘦男人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抬眼看向秋唯,“要去医院干嘛来我这儿!”

秋唯只好闭嘴,王大力看了他一眼,感觉这医生怪怪的。

不过人家是医生,只要能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别的都不重要。

精瘦男人给王大力清洗了伤口,洗得他呲牙咧嘴的。

可是更疼的在后面,精瘦男人洗完伤口后淡淡说道:“没麻药了。”

啊,没麻药了?

那不疼死才怪。

连阿强都看不过去了,责怪道:“石头,你早点说嘛!”

石头抬眼看着阿强,“缝不缝?”

“缝,缝!”王大力说。

金莎东瞧西看,秋唯问她看什么,“我找个木头之类的东西给他咬住,免得叫的跟杀猪似的。”

“放心,不会!”王大力硬气的说道。

缝针的过程是真的疼,但王大力一点都没叫出声来,咬紧牙关坚持着。

秋唯和金莎在旁边看得眉毛都拧在一起了,阿强也咧着嘴,点上一支烟缓解紧张情绪。

或许是王大力的忍劲让精瘦男人佩服了,他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包扎好伤口之后还算温和的说道:“伤口别沾水,感染了很麻烦的。”

阿强给他递上一支烟,也递了一支给王大力叼上,点上火。

“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哥们,石医生,我们叫他石头,大家别介意,他这人就这样的,不爱说话,就跟石头一样。”

接下来,阿强又介绍了王大力他们三个给石头认识。

石头还真是个石头,对每个人都只是点了一下头,连笑都懒得笑一下。

既然伤口处理好了,就得赶紧回去,秋唯上前问道:“石医生,多少钱?”

石头不冷不热的说:“一块钱。”

一块钱?秋唯愣住了。

阿强解释道:“他的意思,成本也就是一块钱的事。别给他钱,给了他也不会要!”

大家告别石头上了车,阿强说:“要是去医院的话,人多手续多不说,起码要住院两三天,没必要。

“石头这个人很怪,看病收钱凭心情,有时候见对方不顺眼,直接宰一刀,心情好了,一分钱不要!”

还是阿强开车,往前行驶了一段路之后,大家觉得那伙人应该走了,于是打算倒回停车场去,因为金莎的车还在停车场里。

路上,当王大力说踩了那伙人老大裤裆的事,大家笑的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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