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岁谢盈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顾长岁谢盈盈》,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踏进将军府,顾长岁便僵住了。将军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阿俞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在他发问之前,谢盈盈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顾长岁弱冠之年,名满中州,无数人欲与他结亲。顾老大人颇感头疼,便给那些热情似火的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机会。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是谢盈盈做到了。她费尽心血,让流光满将军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顾长岁的父亲。他...
《完结版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顾长岁谢盈盈》精彩片段
一踏进将军府,顾长岁便僵住了。
将军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
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
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
“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阿俞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
在他发问之前,谢盈盈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
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
顾长岁弱冠之年,名满中州,无数人欲与他结亲。顾老大人颇感头疼,便给那些热情似火的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机会。
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
但是谢盈盈做到了。她费尽心血,让流光满将军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顾长岁的父亲。
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长地对谢盈盈说:“我也并非无故为难。长岁身体不好,流光木的香气对他有好处。”
其花入药,更可以压制顾长岁骨血中的蛊毒。
谢盈盈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却还是字句坚定地道:“您放心。在下活着一日,流光木便会在将军府留一日。”
一晃几年过去,当年恨不能剖出自己真心的人竟也忘了说过的话。
也罢,他也用不着这一片流光木了。
沉默间,一道明黄身影一阵风一般进了院子。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宋清俞的眼眸亮晶晶的,笑容与紫牡丹一般明媚灿烂。
顾长岁有些恍惚。
难怪谢盈盈喜欢他,这样生于武将之家的少年郎,有他不曾有过的蓬勃生命力。
在宋清俞害他失去了孩子之前,顾长岁也曾被他的明媚活泼吸引,将他当作弟弟对待。
“你来做什么?”谢盈盈说着责怪的话,眼中却漾开温柔与无奈,“长岁的身子还很虚弱,你别闹他。”
“我自然是来给侯爷赔礼道歉的。”
宋清俞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掏出一枚平安符塞进顾长岁怀中,“这是盈盈为我去重阳观求的,送给你!”
“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来世一定会幸福的。”
他的眉眼灵动,语气真挚,顾长岁却再一次怔住了。
去重阳观求平安符,须得一步一叩首,叩过三千台阶。
谢盈盈一边笑骂这规矩害人,一边为他亲上重阳观,只为在观外树上挂一红绸,乞求神佛护佑她的夫君岁岁平安。
她说:“我素不信神佛,这一瞬却希望世上真有鬼神,怜我一片真心。”
顾长岁现在才知道,这真心......是能分给许多人的。
谢盈盈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温声劝道:“收下吧,阿俞是一片好心。你要是推拒,他必定以为你还记恨他,回去就会哭成一个小花脸。”
宋清俞不满地瞪大了眼睛:“侯爷别信,她胡说八道!”
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顾长岁却再也撑不下去了,后退了两步:“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完,也顾不上看两人是什么脸色,跌跌撞撞地回了房,紧闭上了房门。
他坐在床榻上,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疼痛会麻木感知,他竟不知道天色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
月上柳梢,顾长岁终于起身,推开了房门。
迎面便是一阵酒气,温软的手臂揽住了他,谢盈盈靠近,声音有些含糊:“长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侯爷身体康健,并无问题。”
张大夫说完这句话后,谢盈盈的眼中染上了些许薄怒。
她看向床榻上的顾长岁,声音中带着失望:“长岁,我知你不满,但你何必装病?”
“阿俞生性善良温驯,以为你怒急攻心,愧疚至极,现在还跪在门外,谁劝都不肯起来。你就没有一点不忍吗?”
顾长岁脸色苍白,疲倦地闭上了眼眸,不愿多说一句话。
谢盈盈似乎还想说什么,在他漠然的态度下,却又无法开口。
她只能深吸一口气,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甩袖离开。
顾长岁这才重新睁开眼,看向张大夫。
这位大夫在将军府中多年,深受信任,不仅医术绝伦,人品也颇为贵重。
今日,他却对谢盈盈说了谎。
顾长岁的语气平静:“你为何要帮宋清俞?”
张大夫沉默了一瞬,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宋老将军一生为国,只有宋公子一个孩子。我不忍他被将军迁怒,所以隐瞒了侯爷的状况。侯爷要怪,就怪我吧。”
“他的父亲一生为国,只有他一个孩子?”顾长岁忍不住笑起来,带着悲凉,“我的父亲难道不是为国鞠躬尽瘁?顾家难道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
“就因为我父母尚在,我年少封侯,不如宋清俞可怜......你们就都要这般待我?”
张大夫垂着头没说话,顾长岁情绪一激动,又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平复,他挣扎着起身,走到了门外。
宋清俞正跪在雪地上,瘦弱的脊背微微颤抖,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倔强。谢盈盈站在一边劝他,他却不为所动。
见顾长岁出来,宋清俞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来。
“侯爷,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他哽咽着说,“我明知盈盈与你伉俪情深,昨晚还情不自禁......”
顾长岁站在原地,一时哑然。
他决意要放下谢盈盈,可是面对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他还是说不出谅解的话。
“我知道,你们顾家崇尚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论男女都不能置侧室。”宋清俞咬着唇,神色变得坚定,“我也不可能为人侧室,辱没我宋家门楣,更不能当此事从未发生......”
话音落地,他突然起身,朝着墙柱的方向狠狠撞过去。
顾长岁瞳孔一缩,下意识地迈出步子。
谢盈盈的动作比他更快,拦腰抱住了宋清俞,眼中满是沉痛:“阿俞!你何必做傻事!是我酒后无状,与你何干!”
宋清俞剧烈地挣扎起来,带着哭腔大喊:“盈盈,求你了,让我以死明志吧!”
“这辈子我们没有缘分,下辈子,希望我能先一步与你相识......”
一片混乱中,顾长岁声音冷了下来:“够了!”
他常年病弱,说话也颇为温和,很少用这样冰冷的语气。
宋清俞和谢盈盈都愣了愣。
“不必寻死觅活,宋清俞,你可以进将军府。”
顾长岁仰起头,看向半空中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圆日。
冬日的圆日就是这样,看着暖洋洋的,却不能给人带来丝毫暖意。
他伸手,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泪水,继续道:“并非是做侧室,你可以与我......平起平坐。”
“你喝酒了?”
顾长岁蹙起秀眉,伸手抵住她的胸膛。
谢盈盈平日凌厉清冷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低声说:“阿俞酒量好,我陪他多喝了几杯。长岁,我好想你......”
说着,她伸手扣住顾长岁的后脑勺,凑近了他的脸颊。
顾长岁的心中似乎有细碎的冰屑,一点点落下来。他侧头躲开了触碰,轻声说:“谢盈盈,我没心情。”
谢盈盈的动作僵硬在半空。
半晌,她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转过了身踉跄着往外走。小厮过来搀扶他,被她一脚踹开。
顾长岁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微酸,喉咙间涌起一阵痒意,不由得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移开嘴上的帕子,看到了上头鲜红的血迹。
顾长岁苦笑。
也罢也罢,命都快没了,何必执着于情情爱爱呢?
翌日一早,顾长岁正在喝药。
问剑忽然跑了进来,焦急地说:“侯爷,侯爷和那位宋公子......您快去看看吧!”
他们两人怎么了?
顾长岁皱起眉头,撂下药碗,起身匆匆跟着问剑去了宋清俞的屋内。
室内暗香旖旎,谢盈盈站在床边,墨发凌乱,神色前所未有地难看。露在外头的雪白脖颈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而床榻上,宋清俞无措地坐着,动着嘴唇说不出话。
明眼人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顾长岁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谢盈盈,眼中涌起水雾。
“我昨晚喝醉了......”谢盈盈似乎极为头疼,上前两步,想要拉住顾长岁,顾长岁却躲开了。
“谢将军。”顾长岁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记得你成婚时答应过我什么吗?”
成婚数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谢盈盈。
谢盈盈的嘴唇颤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一年,也是大雪纷飞的时节。
芙蓉帐暖时,洞房花烛夜,谢盈盈没等他动作,就自己掀开了盖头。
这位女将军素性冷淡,那时候却笑得像个孩子:“长岁,我终于嫁给你了。”
“中州民风开放,男女都可旁置侧室,谢氏人丁凋零,谁都劝我多找些小郎君开枝散叶......但我心中只有你,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何其美好的誓言,却这样轻易地落入了尘土里。
“我并非有意!”沉默过后,谢盈盈试图解释,“你是我唯一的夫君,我怎么会......”
顾长岁盯着她的眼眸,打断她:“你敢说你不曾对他动心?你敢说你不是情之所至,顺势而为?”
谢盈盈噎住,哑口无言。
顾长岁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他摇着头,慢慢后退,脚步有些不稳。
终于,他支持不住,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向后倒去。
顾长岁一点点地收拾着包袱。
他与谢盈盈成婚数年,将军府处处都有他的痕迹。但真正属于他的东西,零零总总,也不过些许。
收拾到一半,小厮匆匆赶来:“侯爷,将军让您赶紧过去呢。大喜的日子,您总要在场的。”
顾长岁身边的问剑咬着牙,正要发作,被顾长岁拦住。
他让问剑为他束发,便缓步走到了正堂。
谢盈盈一身红裙,美艳动人,转身看他,眸光中有复杂的情绪翻涌。
在他开口说话前,一身红袍的宋清俞笑意盈盈地走上来,端着茶道:“顾侯爷,这杯茶,我敬您!”
顾长岁看着他年轻俊秀的脸庞,有一瞬的恍惚。
他娶谢盈盈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
顾长岁缓缓褪下手指上的玉扳指,套在宋清俞手上,声音清浅:“愿你与谢将军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谢盈盈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忍不住上前半步。
她认得这个玉扳指——这是谢老将军留下的。
他们新婚那一日,她亲手将玉扳指赠给了顾长岁。
顾长岁似是没注意到谢盈盈的神情,面色如常地接过了那杯茶。
此时,异变陡生!
宋清俞手腕一颤,茶杯翻倒,滚烫的茶水泼洒下来!
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白皙的手臂通红一片。
“侯爷......”宋清俞的声音在颤抖,眼中蓄起了泪水,“大婚当日,茶碗翻倒,是为不吉。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顾长岁下意识地道:“我没......”
“你要是这般厌恶我,为何要同意将军同我在一起?!”宋清俞拔高了声音打断他,激动得浑身都在发颤,“不如那天就让我死了!”
说着,他捡起地上的碎片就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阿俞!”谢盈盈连忙夺过瓷片,将他拢在怀里,语气焦急又心疼,“胡说什么?你是我认定的夫君,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宋清俞终于放弃了寻死,靠在她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冷风穿堂,顾长岁的眼眶微微泛红。
谢盈盈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语气生硬地对小厮说:“送侯爷回屋休息。”
小厮上前,有些为难地看着顾长岁。
顾长岁扯了扯唇角,道:“我自己会走。”
他提步走出,想起少年时的谢盈盈。
春色潋滟的时光里,她与顾长岁十指相扣,笑话那些内宅不宁的公子哥和千金侯爷们:“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只有你,也只会护着你。”
问剑突然惊叫起来:“侯爷!您的手!”
顾长岁回神,看向自己的掌心。
热茶大半都落到了他手上,他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血泡,看上去触目惊心,远比宋清俞严重。
可没有一个人发现。
“侯爷,我能进来吗?”
顾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清俞的声音。
他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袍的少年郎直接弯着腰从他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清俞和顾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公子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灵动与顽皮。要是他们不是这样相识的,顾长岁或许会很喜欢他。
顾长岁看着他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将军......”
宋清俞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清俞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盈盈只喜欢我一个人......”
“侯爷,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盈盈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顾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清俞倒没在意他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盈盈忘不了你,她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兄弟。”
说着,宋清俞挽住他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
顾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清俞。
他自然能看出宋清俞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他惊愕。
宋清俞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他共享谢盈盈?
他是疯了吗?
宋清俞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
顾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他的手:“宋清俞,我不喜欢将就。现在是我不想要谢盈盈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可是中州素来不讲求专情,盈盈已经很好了......”
宋清俞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盈盈,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
谢盈盈爱他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她爱顾长岁温和冷静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她也爱宋清俞。
爱他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顾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清俞送出了房。
他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盈盈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只顾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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