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疯疯癫癫,不过是气你不念往日情意罢了。你曾叫她父亲一句老师,如今她父亲刚出事,你便喊打喊杀,于你的名声也无益。”
这是娘第一次与父亲疾言厉色,父亲又有伤在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娘派了马车想要将王绮柔送走,她坐在地上大哭。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是你的敌人啊。”
娘叹了口气,将她扶起来,“你也不过是个可怜人,你最不该的是把小郎的身世扯了出来,他毕竟是你的孩子。”
“你——”王绮柔震惊地看着娘。
娘自顾自地往下说,“你的出现让我知道柳玉其本心已变,我虽伤心,但也因为你让我能及时止损。你看,以前我要卑躬屈膝为他人做工,还要被笑粗鄙不堪,可现在呢,养尊处优,央央也是真正的名门闺秀。一个男人,又怎么比得了自己优渥的生活和孩子。”
“小郎养在我膝下,他如今读书厉害,将来也会大有作为,你作为母亲从未抚养照顾过他,如今该为他想想,为你的以后想想。你家里可就这么一个血脉了。”
一番话下来,王绮柔不知想到什么,又哭又笑,“爹娘,孩儿不孝,任性无能,不应该嫁给他的。”
王绮柔早就被我母亲送走,临走前她将所有嫁妆给了我娘。
父亲检查伤了子孙根,气急败坏。
“她已经去庄子了,也好磨磨她的性子。”
“你说小郎,他不会……”
娘责怪地看了他一眼,“王绮柔疯了,你又不傻,小郎跟你多像,尤其是读书尽得你真传。”
父亲不得不信,毕竟他难再有子嗣,之后他更是放纵于温柔乡。
娘和长公主更加密切,不仅将女学扩大到各地,善堂也办了不少。连太后娘娘都对她多有称赞。
“我愧对长公主,真心假意到最后也分不清了,只能为她多做些事。央央,你不一样,你和郡主情同姐妹,长公主更是对你如珠似宝,你要真心地对她们。”
我知道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