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许花楼的女频言情小说《颜氏婢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红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丈夫是个地痞无赖,打老婆,卖女儿无恶不作。实在受不了的我跪在家主面前求他允我和离。他却说:颜氏没有和离归家的姑娘,丫鬟亦如此。后来,我伺候家主洗脚时,一路吻了上去。他不曾拒绝,却骂我狐媚。再后来,他抱着我,求我和离。我嗤笑,怎么可能呢?……我躺在破旧不堪的床上,身下传来一阵阵剧痛。门外丈夫王许的声音声声入耳:王婆子,那个悍婆娘死了不要紧,可一定要保住我的宝贝儿子啊!身边的王婆子是我请来的稳婆,正在我肚子上不停地顺胎位:胡娘子,你命苦摊上这么个汉子,你可不能顺了他的意,使劲儿!我只觉得整个下半身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忍不住痛呼出声,随着便是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我也终于晕了过去。再次睁开眼时,光透过窗纸撒进来,我有些不适眯了眯眼。眼前是背...
《颜氏婢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的丈夫是个地痞无赖,打老婆,卖女儿无恶不作。
实在受不了的我跪在家主面前求他允我和离。
他却说:颜氏没有和离归家的姑娘,丫鬟亦如此。
后来,我伺候家主洗脚时,一路吻了上去。
他不曾拒绝,却骂我狐媚。
再后来,他抱着我,求我和离。
我嗤笑,怎么可能呢?
……我躺在破旧不堪的床上,身下传来一阵阵剧痛。
门外丈夫王许的声音声声入耳:王婆子,那个悍婆娘死了不要紧,可一定要保住我的宝贝儿子啊!
身边的王婆子是我请来的稳婆,正在我肚子上不停地顺胎位:胡娘子,你命苦摊上这么个汉子,你可不能顺了他的意,使劲儿!
我只觉得整个下半身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忍不住痛呼出声,随着便是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我也终于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光透过窗纸撒进来,我有些不适眯了眯眼。
眼前是背着光的男人的身影,手里抱着孩子,正往一个女人手里塞。
八两,不能再少了,这可是颜家的奴婢生出来的女儿。
将来养大了,凭着这个名头挂牌接客,还愁不能回本?
王许声音中满是算计与贪婪。
行吧,买一个现成的黄花大闺女,也用不了八两。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嘴里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迫不及待接过孩子。
我认出这女人正是城中有名的花楼老鸨。
王许,你在干什么!
我费力撑起沉重的身子。
他顿了顿,转过身,有些心虚道:醒了?
你生了个没用的丫头片子,老子可没闲钱养,我在给她寻个好人家。
我气笑了,卖给花楼就是他给亲生女儿寻的好去处?
我将床头的水碗猛地朝地上砸去,清脆的声音响起,碗瞬间四分五裂王许,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卖我的女儿,我以后一分钱月银都不会给你!
你你敢!
这算是捏住了他的七寸,他显然有些迟疑。
老鸨看他犹豫,催促:你们夫妻究竟卖不卖?
卖!
不卖!
我和王许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朝门口的老鸨扬声:你听王许的就是找死,颜氏女是什么名声,想必不用我多说。
要是知道你打着颜氏的旗号做这种皮肉生意,颜家主能放过你?
老鸨听罢,恨恨骂了两句:这叫什么事!
转头就走,丝毫不理会身后连声挽留的王许。
王许眼看着人走了,转身气急败坏狠狠朝我骂道:臭娘们,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娶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说着他就扬起手朝我走来。
我直接从枕头下抽出剪刀朝他扔去,他一个闪躲不及,手上擦出了一个深深的血道道。
我早产这事还没找你算账呢,赶紧滚!
我恶狠狠道。
他捂着手,淬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走出房门。
面对这种欺软怕硬的恶人,就要比他更恶。
我抱起襁褓中的女儿,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心中盘算了开来。
我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可我的女儿不能,我总要为她盘算出一条出路来。
我叫胡韵儿,是御史府颜家为未来家主准备的通房丫鬟。
颜氏世代忠良,家风清正,却也最为古板守旧。。颜氏家训:颜氏女没有被休或和离的,只有为保全名节而自尽的。
也正是因为这条家规,严氏女的贞洁牌坊立了一座又一座。
人人都道颜氏姑娘都是贞洁烈女,女儿不愁嫁,京中豪门贵胄也都以能娶到颜氏女为荣,连带着我们这些府中的丫鬟也跟着水涨船高。
有些丫鬟到了年纪得主子宽容放出去嫁人的,嫁入富商家中做正头娘子那是常事,更有甚者竟引得小官家上门求娶,一跃从奴才变成了正经的官夫人。
我就是听着这些夸耀自得长大的,心中更是一直与有荣焉。
可惜,新进门家主夫人容不下我这个通房丫头,把我嫁给了城中的无赖王许。
王许为人实在不怎么样,我虽然不是个任由捏圆搓扁的,但着实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颜府堂屋内,我跪在年轻的家主面前,想着嫁给王许以来的遭遇,眼泪流得很是真情实感。
家主,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他平常对我非打即骂也就罢了,可是他现在竟然要卖掉我女儿,求您为我做主。
我适时露出脖颈间触目惊心的伤口,语气也拿捏地恰到好处。
我本就是为家主准备的通房丫头,是顺着他的一切喜好调教出来的奴婢,自然知道怎么说会让他心软。
果然他见我这模样,眼里也产生了些不忍。
他皱了皱眉:你想要怎样?
和离。
我哭声顿了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不行!
礼不可废!
颜氏没有和离归家的姑娘,丫鬟亦如此。
他语气坚决,回答地丝毫不带犹豫。
我自然知道他不会答应。
……记得家中有位嫁出去的姑奶奶,正是如今这位家主的同胞长姐。
她因为男人在外乱来染上了花柳病,眼看着命不久矣,欲和离归家。
漫天大雪,我看见她颤颤巍巍跪在门口,她的双腿埋入雪中,不知跪了多久。
他,他不是人!
他整个人已经发烂发臭了,我不想这样肮脏的死去。
求求你们让我和离归家!
她扑倒在夫人脚边,苦苦哀求。
彼时夫人还是个新妇,虽然有些被这阵仗吓到,但仍强作镇定道这药可以让人在睡梦中无声无息,走得安稳。
她扔下了一瓶药,转身便欲离去,竟是想让姑奶奶自己服药自尽。
家主站在一旁只是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未曾开一句口。
当年我刚进府时,常见这位姑奶奶带着家主在院中玩耍,姐弟俩感情很是深厚。
姑奶奶没有接过药瓶,一头撞死在了门口威严的石狮子上,鲜红的血液在白茫茫的雪地中散开。
这位姑奶奶也化作了一座贞节牌坊。
从那以后我便知道,严氏女子的盛名是要用性命来换的。
再后来,夫人不喜我,不愿让我伺候家主,便将我嫁给了王许这个地痞无赖。
脑中思绪万千,实则只过了一瞬。
我继续哭诉道:奴婢也知道不能有损颜氏百年声誉,所以能不能将奴婢的女儿接......不曾想话音还未落,身后竟然响起夫人尖锐的声音:韵儿,我倒不知道你的本事渐长,竟然越过我直接跑来找家主,有没有将我这个当家夫人放在眼中?
今日,来之前特地打听到夫人出门上香,我闭了闭眼,到底是避不开她。
她上前朝家主行了个礼,甜甜唤了声夫君。
转而又看向我,眼中满是鄙夷:这点小伤,便跑来府中哭哭啼啼,就是颜氏正经的小姐也没你娇气。
再说就算把你往死里打,颜氏也绝不容许女子和离败坏门风。
谁家过日子不吵吵闹闹的?
你如今这样,是在怪我给你选的亲事不好?
我心中发苦,要不是我硬气,以王许的暴戾,怕是早被他打死了。
我自然不敢与她呛声,忙回道:奴婢不敢,只是心疼女儿。
还请家主和夫人收了我那苦命女儿做家奴。
哪怕奴婢白日来府里做工不要工钱,只要管吃就行,就当报答夫人与家主的收留之恩。
我嫁了王许后,卖身契还捏在夫人手里,还是颜府的家奴,白日还是要来干活的,只是从主院中的一等丫鬟变成了厨房里的粗使婆子。
让女儿进府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府中本来每年就会从人呀子手中买来小孩做家奴,所以让女儿进府只不过就是主子们一句话的事。
本来想着先提出不可能的和离,然后再提出女儿进府,家主大概会心软。
没想到夫人横插一脚,但为了女儿不被卖掉,也只能硬着头皮求了。
家主听到我的请求,皱着的眉头明显松了松:这等小事,府中还是能帮你的。
你那孩子还小,再拨个奶娘照顾她,也算是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帮你一把。
我五岁便被当作家主未来的通房丫头买了进来,也算是与他一同长大,只等着家主大婚后便开了脸伺候家主。
只是没想到命运弄人,新夫人容不下,将我胡乱嫁了人想必家主心里也是有些愧疚的。
我真心实意地连忙磕头谢恩:谢家主和夫人的大恩大德!
此事不妥。
没成想一旁的夫人再次开口。
我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只听她的声音幽幽传来:夫君容禀,非是妾室容不得人。
实在是府里虽有从小买进来的家奴,但也都五六岁了,到了好养活的年纪。
但她那女儿才刚满月,这样接进府精心照顾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府里的小姐,好说不好听。
我心下慢慢发沉,看向夫人故作为难的脸道:不用奶娘,奴婢干活时就把女儿背在身后,绝对不会耽误活计,只求能庇护女儿一二。
那也不行,你这样子府里下人看到心里会怎么想?
要都照着有样学样,我还怎么管理后宅。
男主外,女主内,夫君你也不愿意看着妾身难做对吗?
她这话是对着家主说的,语气里已然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家主显然对这事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丢下一句,夫人看着办,便大步离去。
我颓然跌坐在地上苦笑,这枕头风果然厉害。
家主离开后,夫人刚刚的温柔不在,威胁道:赶紧滚下去,就凭你也想跟我争夫君?
再敢缠着家主,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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