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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失难寻前文+后续

拾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灵魂抽出了体外。我木然的看着下方几个惊慌失措的劫匪,老大,这娘们好像没动静了,咱们不会完蛋吧。刀疤脸不耐地踹了一脚问话的人,怕什么,敢干这一行就要有点心理准备,谁让这娘们爹不疼娘不爱,没人来赎,就得自认倒霉了。我自嘲的笑笑。是啊,自认倒霉,没想到我生命中三个最重要的人,却不在意我的死活。我看着他们狰狞的笑,像无情的刽子手,血流了满地,我这个人也四零八落,被丢在了阴暗树林潮湿的泥土里。我看着我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像被遗忘的星星。我伸出手想阻止他们,可触碰到又穿过他们。只觉得灵魂像被看不见的野兽撕咬着,透明的身躯都抵挡不住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疼痛,我晕了过去。再睁眼,眼前是装修得金碧辉煌的淇水别墅。门内传来丝丝入耳的音乐,大片大片的烟花...

主角:安初芸宇光   更新:2024-12-10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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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初芸宇光的女频言情小说《错失难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拾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灵魂抽出了体外。我木然的看着下方几个惊慌失措的劫匪,老大,这娘们好像没动静了,咱们不会完蛋吧。刀疤脸不耐地踹了一脚问话的人,怕什么,敢干这一行就要有点心理准备,谁让这娘们爹不疼娘不爱,没人来赎,就得自认倒霉了。我自嘲的笑笑。是啊,自认倒霉,没想到我生命中三个最重要的人,却不在意我的死活。我看着他们狰狞的笑,像无情的刽子手,血流了满地,我这个人也四零八落,被丢在了阴暗树林潮湿的泥土里。我看着我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像被遗忘的星星。我伸出手想阻止他们,可触碰到又穿过他们。只觉得灵魂像被看不见的野兽撕咬着,透明的身躯都抵挡不住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疼痛,我晕了过去。再睁眼,眼前是装修得金碧辉煌的淇水别墅。门内传来丝丝入耳的音乐,大片大片的烟花...

《错失难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的灵魂抽出了体外。

我木然的看着下方几个惊慌失措的劫匪,老大,这娘们好像没动静了,咱们不会完蛋吧。

刀疤脸不耐地踹了一脚问话的人,怕什么,敢干这一行就要有点心理准备,谁让这娘们爹不疼娘不爱,没人来赎,就得自认倒霉了。

我自嘲的笑笑。

是啊,自认倒霉,没想到我生命中三个最重要的人,却不在意我的死活。

我看着他们狰狞的笑,像无情的刽子手,血流了满地,我这个人也四零八落,被丢在了阴暗树林潮湿的泥土里。

我看着我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像被遗忘的星星。

我伸出手想阻止他们,可触碰到又穿过他们。

只觉得灵魂像被看不见的野兽撕咬着,透明的身躯都抵挡不住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疼痛,我晕了过去。

再睁眼,眼前是装修得金碧辉煌的淇水别墅。

门内传来丝丝入耳的音乐,大片大片的烟花在天空绽放,江面也被映衬得五光十色,滟滟波光。

别墅空旷的院落里,摆满了精美的食物和饮品。

周遭是穿戴华丽的年轻人们,众星捧月般地围着安初芸。

我的爸妈和丈夫围绕在她旁边,宠溺的看着她许下生日愿望。

我漠然的看着,想哭却哭不出眼泪来,多幸福的场面啊,亲生女儿惨死,却为养女庆贺着生日。

我的命运算不算一场彻头彻尾的愚人笑话。

初初,生日快乐,妈妈祝你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谢谢妈妈。

安初芸亲昵的搂着我的妈妈,又状似遗憾说道,哎,姐姐要是也在就好了,姐姐不在,真的很遗憾。

清歌也真是,都跑出去一天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我妈半是抱怨半是担忧的说道。

话未说完,就被我爸打断。

提她干什么,那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收收脾气我爸皱着眉头,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失望。

爸爸,消消气,安初芸抚着我爸因生气不断起伏别生气了,也是我的不好,我不该让姐夫教我弹钢琴。

她低下头,泫然欲泣,我却清晰地看见了她得意的笑。

好了,不关你的事,是你姐姐太多疑了。

尚宇光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摸兜想掏出手机,可掏了个空。

安初芸见状,忙说:姐夫,你刚才在忙没注意到手机在旁边桌子上放着,我怕丢了,就放到客厅柜台上了。

尚宇光点头,摸了摸安初芸的头。

初初,生日快乐,姐夫先去处理点公司的事。

安初芸低头羞赧,乖乖点头。

我看着这一幅家慈人孝,郎情妾意的场面,只觉得分外可笑,我亲爱的父母和丈夫,把一条会咬人的蛇如珠如宝的宠着。

我的灵魂又不由自主地被拖拽到后花园。

眼前清秀的男人被缭绕的烟雾吞没,我怔怔地看着他。

脑子里又不由浮起以前的事情。

当初我妈妈生我时,不小心摔倒导致早产,大出血了一场,医生告诉她为了生命安全最好不要再生育了。

所幸他们夫妻二人也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

倒是乡下的奶奶听说了一直很不高兴,连着对我也没什么好脸色。

我从小身体不好,去不了幼儿园。

六岁时,爸爸妈妈为了我有个玩伴,带我去了孤儿院,让我挑选一个妹妹。

清清,你喜欢哪一个妹妹呢?

在妈妈柔和的声音里,我看见了安静坐在小滑梯旁的许初芸。

妈妈,我要她,我要她做妹妹我指着许初芸对妈妈说道。

于是我爸爸妈妈便收养了她,改名安初芸,起初也拥有过一段美好的姐妹时光。

但是到后面慢慢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误会使我和父母总是争吵,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冷漠。

于是我忙于工作不经常回家,安初芸则一直陪在他们身边,代替我做这个家的“乖乖女儿”至于我的丈夫尚宇光,是我的大学同学,起初带回家的时候,安初芸还一直找他聊天嬉闹,我那时候无甚在意,觉得只是小女孩活泼喜欢这个姐夫,出了门尚宇光还和我吐槽:你这个妹妹真是很烦,一点都不如我们清歌温柔文雅现在想来,真是好违心的夸赞,或许我应该早听到他抱怨语气下,对青春灵魂的好奇。


愚人节当天,我被劫匪绑架,绑匪给我三个机会打电话求救。

我分别打给老公,爸爸,妈妈求救,可他们都在为妹妹庆生,甚至用恶毒话语回激我。

你怎么可以因为是愚人节就开这么过分的玩笑,明知道我们在给你妹妹过生日,你怎么这么自私可笑的是他们,明明我就在附近,甚至不愿意确认下。

我被残忍分尸,他们却后悔了。

初秋,淅淅沥沥的小雨,森林公园后面还未开发的树林里,竖着禁止入内的牌子。

四周泛着寂静的冷。

守园人的小屋里,昏黄的灯光,洒在破旧泛黄的窗户上,玻璃泛着细碎阴翳的光。

妈,爸爸快来救救我!宇光!我没有骗人我冲着手机声嘶力竭大喊。

可手机那头早已经没有了动静,刚才的冷冰冰的话似乎还在我耳边回绕着。

你怎么可以因为是愚人节就开这么过分的玩笑,明知道我们在给初初过生日,你怎么这么自私我崩溃大叫起来,不敢相信这是我的亲生父母,新婚丈夫。

面前的绑匪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似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妈的臭娘们,不是安江药业老总的宝贝闺女吗?

怎么你爹妈就这种反应,还以为能大捞一笔,害得老子白忙活一场。

我被踹的连同椅子摔倒在地。

温热的液体在一瞬间涌出,无法抑制的痛席卷了我整个思维。

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叫嚣回响:好疼!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新婚一年,我这几个星期没来姨妈。

本以为是月经不规律,没想到是...孩子,我的孩子。

我用力嚎着,看着身下流出的血,感受着幼小生命的流逝,眼泪瞬间模糊了整个眼眶。

一个身形瘦弱的绑匪连忙对领头的刀疤脸说:老大,这女人好像流产了,这可,可怎么办啊...怕什么,反正我那个好妹妹早把他家里人笼络好了,听电话里的那种语气,像是在意她的样子嘛。

刀疤脸得意地说道。

看来是讨不到钱了,怎么办啊老大。

瘦弱绑匪抱怨。

那只能刀疤脸手划在喉咙,做了个割喉的手势撕票咯~我开始感受到真切的恐惧。

昨天晚上我亲眼撞见我的丈夫教安初芸弹钢琴,态度亲昵暧昧,我们大吵一架。

连听到动静的父母都不站在我这边,反而呵斥我:大惊小怪什么,不就是宇光教初芸弹两首曲子嘛。

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扇了安初芸一巴掌,从家跑了出来。

可刚到离家不远的森林公园,就被人从后面猛的捂住口鼻,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被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绑在了这破旧的木屋里。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爸爸可是安江药业的董事,你们要是敢动我,你们也活不长。

我虚张声势的朝刀疤脸说道。

呵,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听到了嘛。

刀疤脸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朝着旁边的劫匪笑道说一声宝贝闺女你不会真信了吧,刚才的电话还没让你清醒过来吗大小姐。

就是你的亲爱的老公,让我给你点教训啊。

说着一把把我拽起来,翻开聊天记录让我看,嘶身上的密密麻麻的疼痛让我缓不过气,但一种痛叫哀莫大于心死。

我看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很难相信这是一直爱我宠我的,包容我的老公发的给她一点教训就好了,免得一天到晚高傲的像眼睛长在头顶上。

女人就是不能太惯着。

当初要不是因为我是班长,看了她身份信息知道她家这么有钱,还长得漂亮,我就追咯。

我翻看下来,只觉得如坠冰窖一般,彻骨的冷。

我发了狠的撞开手机,狠狠咬住绑匪的手,脸上满是疯狂的仇恨与绝望。

很快,我又被绑匪一脚踹翻,四五个绑匪一起围上来拳打脚踢。

耳朵里的声音轰隆作响,眼前模糊一片。

只有神经器官感觉到糊在脸上的粘稠液体。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我看着尚宇光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手机,一下又一下地抽着烟,脚踢着面前我花大价钱移植的花。

我看着那盆昂贵的花,心疼极了。

随即他看向毫无动静的手机,不耐烦地将烟头熄灭。

点开了和我的聊天框,我好奇地凑过去。

清歌,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别闹了好吗?

我和初芸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对那首曲子不熟悉,我教教她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不讲理了,给你几个小时马上回家闹够了没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几条连续的消息,我不讲理??

谁家教弹琴教的都快黏在一起了。

我恨恨地看着他。

当初要不是娶了我,他怎么会进入到我爸爸的企业工作,从一个小职员爬到了总经理的位置。

晋升的如此之快。

难怪人家说凤凰男不可嫁,我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

他又接连给我打了个电话,可都是无人接听。

气得把那盆价值不菲的花踹地四分五裂。

安初芸怯怯地走过来。

宇光哥哥,姐姐她还是不接电话吗?

都怪我,我不该让你教我弹那首曲子的。

她说着说着低头漏出雪白的脖颈,红了眼眶,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尚宇光见状,放缓语气,你怎么过来了,你可是今天的主人公。

不关你的事情,是你姐姐她想得太多,连她的丈夫和妹妹都不相信,这么大的人了还搞离家出走这一趟。

赶快回去吧,别把客人晾着。

说着拍了拍安初芸的肩膀,便往回走去。

安初芸听到脚步远去,这才抬起头来,脸上扭曲的笑,对着虚空说道。

姐姐,你的魅力可真大,我都使尽浑身解数了,姐夫心里还想着你。

不过没关系呀,过了今天,我就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女儿,到时候,安家的财产都是我的。

男人也最容易变心,姐夫嘛,妹妹也会替你照顾好的。

我看着疯魔的安初芸,又联想到刀疤脸所说的妹妹,心里渐渐理出头绪。

原来竟是她要害我,可我想不通,到底哪一点对不起她了,让她这般恨我,恨到竟能下手杀了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觉世事无常。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一个单纯安静的小女孩,变成了现在如此恶毒狠心的女人。

还是说她本性如此,以前我们都是被她蒙蔽了。

生日宴会很快陷入尾声,安家人送走了宾客,都乏力的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休息。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在安静的客厅格外响亮,仿佛在预示着什么的到来。

wer~wer~wer~外面传来的警笛声打破了此刻的寂静,我爸爸立刻站了起来,紧张地看向门外。

我注意他的手在轻微发抖。

是在为我担心吗?

可惜迟了。

安初芸一遍强装镇定,一边轻拍着我妈给她安慰。

敲门声响起,佣人阿姨急忙打开了门。

果然是警察。

您好,请问这是安清歌的家吗?

警察举起他的证件示意,神色蕴着严肃和悲伤。

是,我是清歌妈妈,她怎么了,我女儿没发生什么事吧。

我妈立马跑到警察面前,激动地问道。

我看着泪流满面的贵妇人,又苦又涩的滋味缠绕了我整个心脏,我有多久没看到这样爱我的妈妈了呢,如今我死了,又这样姿态,也挽回不了什么了。

尚宇光上前扶住我妈妈。

警察同志,我是安清歌的丈夫。

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清歌她昨天晚上离家出走,一直没有回来,我们都很担心他。

是这样,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警察小心翼翼的说着。

今夜巡察时,警犬闻到血腥味,我们在附近的森林公园后面,发现了一些被残忍分尸的血块,带回局里经查检,是安清歌女士的。

并且,他似是极为愤懑又极为艰难的说。

法医发现,死者已经怀有五个月身孕。

尚宇光踉跄了一下,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这话在此时的安家,无异于晴天霹雳。

附近,森林公园,我们那会在做什么,清歌她明明给我们打电话了啊,我们还不相信她,我不该不相信她啊,我的女儿警察同志,是假的对不对,一定是清歌生气了,怨我们不信她,对不对我妈妈泪流满面,对着警察激动的嘶鸣着。

安初芸也装作十分悲痛的样子扶住我妈妈。

凶手,凶手是谁。

我爸爸,这个平素不苟言笑,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惊的老总,此时手不停地发颤。

抱歉,安先生,现在还没抓到嫌疑人。

不过请相信我们,很快会抓到凶手。

现在请一个人来和我们去做一下笔录。

我去吧。

尚宇光面色灰暗,嘶哑着嗓子,他又对着安初芸和佣人阿姨说道。

我现在去跟警察同志做一下笔录。

你们照顾好妈和爸,他们都年纪大了,注意他们的身体。

不,我也去,我也要去,那不可能是清歌的,我不相信。

我妈妈急忙扑过来。

我看着这乱作一团的场面,心里发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我活着时对我百般苛责,我死了又开始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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