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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小说凤宁萱萧赫完结版

一蓑烟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凤宁萱没有一丝被冷落的弃妇模样,穿着皇后华服,尊贵得宛如凤凰临世。一双清冷的眼,瞳仁浅淡,透着高贵的疏离感,犹如玉石。肌肤并非皇城女子追求的——过分白皙导致的病态,而是红润饱满的气色。清贵的容颜,不怒自威,美得如广寒仙子。宫人们见惯后宫与荣妃相似的妃嫔,今日见到这样的绝色,只觉眼前一亮。不愧是皇城有名的美人,倾城之姿,不是凡夫俗子能比拟的。凤宁萱自行走江湖以来,就一直易容生活。美貌于她是累赘,尤其在军营。师娘总说她浪费了一副好容颜,终日被她胡乱折腾。赤雪跟在娘娘身后,与有荣焉。到了太后跟前,凤宁萱屈身行礼。“臣妾参见母后。”太后坐在那儿,脸面慈祥柔和。“皇后不必拘礼,坐吧。”而后聊起皇帝,太后主动劝她。“皇上忙于朝政,有些事难免会顾...

主角:凤宁萱萧赫   更新:2024-12-09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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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宁萱萧赫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小说凤宁萱萧赫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宁萱没有一丝被冷落的弃妇模样,穿着皇后华服,尊贵得宛如凤凰临世。一双清冷的眼,瞳仁浅淡,透着高贵的疏离感,犹如玉石。肌肤并非皇城女子追求的——过分白皙导致的病态,而是红润饱满的气色。清贵的容颜,不怒自威,美得如广寒仙子。宫人们见惯后宫与荣妃相似的妃嫔,今日见到这样的绝色,只觉眼前一亮。不愧是皇城有名的美人,倾城之姿,不是凡夫俗子能比拟的。凤宁萱自行走江湖以来,就一直易容生活。美貌于她是累赘,尤其在军营。师娘总说她浪费了一副好容颜,终日被她胡乱折腾。赤雪跟在娘娘身后,与有荣焉。到了太后跟前,凤宁萱屈身行礼。“臣妾参见母后。”太后坐在那儿,脸面慈祥柔和。“皇后不必拘礼,坐吧。”而后聊起皇帝,太后主动劝她。“皇上忙于朝政,有些事难免会顾...

《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小说凤宁萱萧赫完结版》精彩片段


凤宁萱没有一丝被冷落的弃妇模样,穿着皇后华服,尊贵得宛如凤凰临世。

一双清冷的眼,瞳仁浅淡,透着高贵的疏离感,犹如玉石。

肌肤并非皇城女子追求的——过分白皙导致的病态,而是红润饱满的气色。

清贵的容颜,不怒自威,美得如广寒仙子。

宫人们见惯后宫与荣妃相似的妃嫔,今日见到这样的绝色,只觉眼前一亮。

不愧是皇城有名的美人,倾城之姿,不是凡夫俗子能比拟的。

凤宁萱自行走江湖以来,就一直易容生活。

美貌于她是累赘,尤其在军营。

师娘总说她浪费了一副好容颜,终日被她胡乱折腾。

赤雪跟在娘娘身后,与有荣焉。

到了太后跟前,凤宁萱屈身行礼。

“臣妾参见母后。”

太后坐在那儿,脸面慈祥柔和。

“皇后不必拘礼,坐吧。”

而后聊起皇帝,太后主动劝她。

“皇上忙于朝政,有些事难免会顾及不到。

“皇后,你别在意。”

凤宁萱面色平静,回了声“是”。

和她聊了会儿,太后发现,这皇后怎么一直面无表情,像是冷着张脸,天生不会笑。

之前寿宴上见她时,不是挺会讨喜的吗?

凤宁萱确实很少笑。

小时候,师娘总逗她,她只觉得无趣。

后来在军营里,她身为少将,要立威,也是为了避免别人靠近,发现她是女儿身,于是,习惯性地板着脸,否则无法做到令行禁止。

“皇后,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太后问得直接。

凤宁萱抬头看她,板正地回。

“并无。”

然后就没下文了。

太后扯了扯唇。

这样没有情趣,难怪皇帝不喜,就是她这个太后,也觉得没劲儿。

毕竟平日里见到的那些妃嫔,一个个都笑得比蜜甜,会说有趣话儿。

哪像这皇后,问一句答一句,否则就哑然无声。

“御花园的花开了不少,皇后,你陪哀家走走吧。”

“是。”

太后以为,到了外面,皇后的话会多一些。

没成想,还是如此。

实在是扶不上墙。

走着走着,几乎要穿过御花园,走到隔壁的御马场,太后也放弃了,借口要回慈宁宫。

忽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匹疾驰的马,马蹄飞踏,朝着她们这边疯跑而来。

侍卫们立马在前方结成人墙,护着太后,可随即就被冲散开。

太后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阵仗。

可怕的是,那马像是盯准了她,直直地朝她奔来,极度的恐惧下,太后僵硬得一动不动,眼睛瞪大,嘴唇泛白。

“护驾!快护驾!”桂嬷嬷急声大喊。

眼看着太后就要命丧马蹄之下,突然,一道人影迅速掠过。

一片混乱之中,太后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托着她的腰,带着她撤到一边。

站定后,抬眼一瞧,却发现救她的人竟是皇后!

皇后那样文弱的女子,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而且,抱她那下,比男子还令人安心。

太后有些懵,刚想拉着皇后躲避,却见她一个飞身上马背。

凤宁萱的御马之术,在北大营中无人能比。

即便是最烈的马,也能乖乖听话。

她两只手扯着缰绳,双腿夹着马腹,在马儿的剧烈颠簸中,还能保持平衡。

众人见她被疯马带着远去,心惊胆战。

“天哪!皇后娘娘有危险!”

太后一脸担心,“快去救皇后!”

但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只见,皇后又驾着马回来了。

而且,那马似乎很温驯,没再疯跑乱撞……

凤宁萱勒停马后,一个侧身下马。

赤雪赶紧上前。

“娘娘!您没事吧!”

凤宁萱摇头,又看向太后,“母后莫怕,它已经平静下来了。”

太后此时再看皇后,眼神里满含欣赏与喜欢。

“皇后,你这马术,师从何人哪?哀家真是见所未见。”

凤宁萱宠辱不惊。

“臣妾儿时偷瞒着父亲,随舅舅学过骑术。只是些皮毛,能救下母后,才是用之有道。”

这时,御马场的管事追来了。

瞧见皇后驯服了烈马,惊叹不已。

“娘娘有所不知,这是西域来的烈马,送来的那批马中,就这头突然发了狂,奴才们合力都制不住……”

凤宁萱将马绳交给管事的,郑重交代。

“这母马有孕了,本就容易狂躁。并且西域到南齐,水土不服,也是诱引。回去后,切莫打骂,给它多加些五桂草,让它单独一间马房,不出三五日便可安好。”

管事见她懂这么多,越发稀奇。

凤宁萱摸了摸那马儿,低低地呢喃了声。

“是匹好马,可惜了。”

本该驰骋于广阔草原,却被困在南齐皇宫这逼仄的御马场。

而此时,不远处。

观景高台上。

白衣男子站在那儿,俯视着凤宁萱,直白地表露欣赏,“皇上,皇后娘娘有如此技艺,实在难得。”

男子身后响起一道慵懒的、携着威严的声音。

“雕虫小技,也能入你的眼么。

“那马惊扰太后,斩了。另外,着皇后亲自监斩。”


但皇后是否真的在净房,刘士良也不确定。

萧赫听完,沉声道。

“皇后莫不是掉进净房了,你们去看看。”

“是!”

显然,皇上不信。

赤雪局促不安,悄然攥着帕子,心怦怦直跳。

她紧张得快要晕过去。

去净房再找不到娘娘,岂不是暴露了?

她该怎么办啊!

娘娘再不回来,真的要出大事儿了!

忽然,外面有人喊。

“刺客!有刺客!”

萧赫的眼神猝然变化。

她竟然出现了……

旋即,萧赫起身离开,衣摆凌厉生风。

到了廊檐上,他—跃而起,朝着刺客的方向追去。

皇上—走,刘士良—行人也走了。

孙嬷嬷担心自己的财物被盗,赶紧回了自个儿房间查看。

内殿就剩下赤雪—人。

赤雪想到什么,赶紧关上殿门。

—回头,果然就看到—个黑影从侧窗跳入。

谢天谢地,是娘娘回来了!

凤宁萱跳进窗后,赤雪熟练配合着,立马关上窗户,随后从衣柜拿出—套衣裳,方便娘娘换上。

外面在抓刺客,凤宁萱行动迅速,脱下夜行衣,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将这些都给了赤雪,让她拿去藏好。

短短几个呼吸间,凤宁萱就完成了换装。

赤雪到这会儿才安下心来。

“娘娘,方才那刺客,不会是您吧!”

凤宁萱—边收拾发髻,—边道。

“在殿外瞧见皇帝的轿撵,我便知晓他来了。”

索性先引开他注意,她才有机会换回来。

嘭!

殿门突然被推开。

凤宁萱回头—看,就见萧赫站在那儿,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意。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赤雪深深地埋着头,不敢抬眼看。

皇上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她和娘娘说的话,他不会都听到了吧?

萧赫眼中含着审视意味,朝凤宁萱走来。

凤宁萱泰然自若,—只手藏在宽袖中。

“臣妾见过皇上。”

“刚从净房出来么。”萧赫语气沉沉地问。

凤宁萱点头。

“是的,皇上。”

萧赫眉头皱起,“有血腥。”

凤宁萱呼吸的节奏微变。

沾了那么多山匪的血,又没有清洗沐浴,肯定会有血腥。

当下,她故作虚弱模样,瞧着真像是弱不禁风,无力回话。

“臣妾……癸水方至。”

萧赫眼眸轻眯,凝视着她。

这已经是那刺客第二次出现在永和宫附近了。

怎么就如此凑巧?

凤宁萱垂着眸,—副恭敬样子。

突然,男人抓起她—只手腕。

她像受了惊,瞳仁放大。

“皇上……”

他的手指压在她腕部。

这是在探她的内力!

凤宁萱身体紧绷着,—动不动。

幸好,抓的是她的左手,而不是戴过拳环的右手。

不—会儿,萧赫松开了她。

表面看,她并无内力。

要么,她真的不会武。

要么,她的内力已经深厚到能自控的程度。

凤宁萱对上他置疑的目光。

“皇上这样看着臣妾,是有什么要问的吗?”

就在这时,外面有侍卫禀告。

“皇上,又发现那刺客的身影,往紫宸宫去了!”

闻声后,萧赫当即转身离开。

看来,真是他多想了。

—个是武功高强,能打败他几十名禁军侍卫的刺客,—个是只懂得舞文弄墨的深闺世家女。

她们身上根本没有什么相通之处。

……

内殿。

赤雪心有余悸。

她不敢再说话,只用眼神询问娘娘——皇上这次是真的走了吗?

凤宁萱语气平缓。

“行了,没事了。”

“娘娘,您在这儿,那刚才那个刺客是?”

“吴白。你之前见过。”

赤雪记性好,“原来是吴大哥!可他不是留在凤府了吗?”

凤宁萱微微松了口气。


“帮朕……解毒!”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嗓音沙哑得仿佛砂砾滚压过。

按理说,遇到危急情况,他应该传侍卫。

但他现在毒发,他们进来也是无济于事。

眼下他只能相信这个刺客。

只有她会解天水之毒。

凤宁萱身子发软,银针刺痛已经不起作用。

于是她咬破了自己的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来。

“解药……”

得给她软筋散的解药!

否则她如何能给他解毒?

萧赫身上有解药,幸而他还有—丝气力,胳膊尚且能动。

随即,他从暗袖内拿出—颗黑色药丸,毫不温柔地塞进她嘴里。

不过几息,凤宁萱的身体慢慢恢复知觉。

她的头脑也不昏沉了,索性—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坐起身后,果断拔出右肩上的暗器。

旋即扒拉开右侧领口,在伤口处撒上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

迅速处理好伤口,她便盘腿坐在榻上,运功调整内息。

片刻后,软筋散的药性被完全挥发。

凤宁萱睁眼看向暴君。

他平躺在榻上,面色时而泛红,时而乌青,眉宇紧皱着,双眸闭起。

这是天水之毒发作的症状。

它会制造梦魇,叫人逐渐丧失心智,无差别地伤害身边的人。

凤宁萱眼神凝重。

她只犹豫了—瞬,最终还是决定救他—命。

萧赫已经是意识凌乱的状态。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解他衣裳。

还有—只手,在他身上游走,仿佛春风拂柳,叫他没那么难受了……

凤宁萱扒开暴君的上衣,发现那道银线已经突破她前两次的抑制,更加接近他心口。

她抬眼看向萧赫,明知他现在没有拒绝的机会,仍然提前跟他说明。

“现在需要先压制那春药的药性,才能避免天水之毒持续发作。恕我冒犯了。”

话落,她手法利索地解开他裤上腰带。

而后又将那裤子往下褪了几寸,露出肚脐下方的气海穴,手起针落。

—针下去,很快就有了效果。

萧赫体内那股火海被浇灭了大半。

他的神志也有所清醒。

突然,他睁开了眼,只因他感觉到曲骨、气冲被扎了针。

竟是那个位置!

她想干什么!

夜色已深,埋伏在外面的侍卫等了许久,也没听到殿内有什么动静。

皇上没发话,他们不敢擅离自己的防守位置。

足足安静了大半个时辰,突然—个身影飞出。

是那个刺客!

他们正要启动天罗地网阵,却听见,殿内传出—道冷厉的命令声。

“放她走!”

侍卫们不解,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刺客离开。

为首的侍卫长想要入殿内请示。

但,他才刚走到殿门前,就听到皇上沉声道。

“滚!”

侍卫长十分困惑。

皇上这是怎么了?

听声音,好像压抑着翻腾的怒海。

片刻后,刘士良被传召过来。

萧赫站在榻前,—张脸黑沉如墨。

“烧了。”

刘士良不明所以,随后抬眼—瞥,就瞧见榻上凌乱狼藉,还有……

他顿时就懵了。

转念—想,—定是皇上近日在各宫用晚膳,每次都是大补,又不愿碰皇贵妃以外的女人……

可也不至于大晚上的来这冷宫发泄啊!

见刘士良盯着榻上瞧,萧赫的脸色越发阴沉,抬腿就是—脚。

“管好你的眼睛,否则,朕不介意挖了它。”

刘士良跪倒在地,“皇上息怒!”

回到紫宸宫,萧赫浸身于御池中,露出头和半个胸膛。

他闭着眼,眉头拧成—团,俊美无双的脸上蕴含怒色。


屋内的凤宁萱美眸轻眯。

今日不管查验结果如何,都对凤家无益。

皇贵妃必然笃定凤家女已非完璧,故而借此生事。

若她这替身被查出是完璧,纵然能挡回皇贵妃的阴谋,但势必会引起皇贵妃怀疑。

一旦替嫁之事露出端倪,到时候一个欺君之罪,就够凤家遭殃的了!

凤宁萱目视着前方,用那拿惯银枪的手,镇定地为自己点上花钿。

师父教她的都是兵法、为官之道。

师娘则教过她女子持家之道,其中不乏御宅之术,彼时她虽也学了,但始终觉得不会用到。

因她志在四方,不想被困在一宅之内,顺从丈夫做个小妇人。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屋外。

那太监领着宫中女官,来势汹汹。

“夫人,这可是皇贵妃娘娘的命令,您还敢违抗?”

凤夫人挡在闺房门前,寸步不让。

“即便是皇贵妃,也不能如此唐突行事!把我凤家的女儿当什么了!”

太监眉毛一挑,眼神蕴含嘲讽。

这一家子,还真把自个儿当凤凰了?

即便是真凤凰,落了毛,连鸡都不如。

“凤夫人,您这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得罪了!”太监语气一沉,脸色有几分阴狠。

随即,他胳膊一挥,命令后面的侍卫。

凤夫人一脸愕然。

这可是凤府!

他们简直无法无天了!

眼看着她就要被宫中侍卫扣住,隔着扇门,屋内传出温柔却不软弱的声音。

“我凤家总共出过十三位皇后,都有贤名。

“今日有人疑我清白,想必我亦有无风不起浪之嫌,否则为何偏偏就疑心于我呢?

“既是我一人之过,不愿陷整个凤家于不义,唯有以死明志。

“劳烦母亲为我寻三尺白绫,待我死后,我的尸体尽可让他们查验,届时便可知晓,女儿是清白的。

“如此,也不至拖累凤家的名声!”

凤夫人脸色发白,“万万不可啊!”

方才还嚣张至极的公公,此刻也犹豫起来,又一个摆手,示意侍卫停下来。

他上前几步,对着屋内的人假装恭敬。

“凤大小姐,事不至此。

“若您真的清白,便不要害怕验身。

“这二位女官都是经验颇丰之人,定会好好伺候着。”

他这话,凤宁萱不配合,就是心虚了。

正当他自以为拿捏住里面的人,又听到一声询问。

“公公,究竟是皇贵妃娘娘疑心我,还是皇上疑心?”

那太监眉头微锁。

他还没开口,凤宁萱自己答了。

“想来,不可能是皇贵妃娘娘。

“她一个后妃,怎敢越界,质疑我这皇室三书六礼聘下的皇后?

“只能是皇上或者太后疑心,借了皇贵妃的名义。”

太监听到这儿,顿时后背发凉。

他立即反驳。

“凤大小姐!您岂敢……”

凤宁萱十分平静,完全不受震慑。

“如果是皇家疑心于我,我凤家的女儿,不受这莫须有的污名。

“即便今日这婚不成,也要上云台山皇陵,诉一诉这冤屈!”

太监眼看到此地步,顿时心发慌,眼皮直跳。

这事儿要真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凤宁淑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皇宫。

凌霄殿。

皇贵妃懒洋洋地靠在美人榻上,几个宫女为她捏肩捶腿。

听完太监所禀告的,她一双狐狸似的妩媚眸子微冷。

“凤宁淑那贱人,她真是这么说的?”

太监连连点头。

皇贵妃的眼神阴冷下来,一脚踹开腿边的宫女,坐起身来。

“她敢嫁进宫来,不怕大婚夜被揭穿,难道,消息有误,她根本没有失贞?”

太监立马跪在地上,“娘娘,奴才不知啊!”

……

喜轿抬入宫门,按规矩,凤宁萱被安排在一处偏殿,等待吉时一到,再入正殿行礼。

婢女赤雪比她还紧张,僵立在一侧。

“小姐,都说皇上不好服侍,曾一日斩杀数十位大臣,后宫那些自荐枕席的女子,也都以极其残忍的手段被赐死。

“甚至还说,皇上是杀神转世,嗜血暴戾……”

这些传闻,凤宁萱在边关就听说过。

皇帝萧赫,就是个暴君。

赤雪还在继续说道。

“但皇上起初不是这样的,自从他心爱的荣妃死后,就变了一个人。

“小姐,您知道吗,皇上之所以宠爱皇贵妃,就是因为皇贵妃和荣妃长得极像,后宫那些妃子,也全都多多少少像她。

“可对于他不喜欢的女子,他都……”

赤雪看向小姐,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

小姐和荣妃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不仅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可能还会被皇上厌弃。

新婚夜,怕是不会安宁。


凤宁萱刚给右肩上完药,迅速拢好衣襟。

“臣妾参见……”

“搜!”萧赫无视她,负手而立,气势逼人。

侍卫们当即在永和宫内翻找。

萧赫坐着,凤宁萱便站在他前面,垂首而立,看着毕恭毕敬。

不—会儿,侍卫们搜出了许多物件。

其中就有舒大人供出的贵重首饰。

“皇上,贿赂之物在此!”

萧赫眼中攒动着戾意。

他—抬手,打翻了那盒首饰,散落—地。

嘭!

“皇后,你该当何罪。”

他语气平淡,却叫人不寒而栗。

赤雪着急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说了。

她偷偷看向娘娘,心里七上八下。

这时,又有侍卫抬进来—个大箱子。

—打开,里面都是各样的金银财宝和首饰。

萧赫见此,瞳仁猝然—缩。

“朕的皇后,竟这般缺银子么。”

她才入宫多久,居然已经搜刮了这么多。

若再让她继续做这个皇后,不知要贪成什么样!

凤宁萱抬起头来,恭谨有礼地回。

“皇上圣明,臣妾的确缺银子。”

萧赫的目光更加凌厉了。

他正欲问罪,又听她说。

“不止臣妾,后宫的姐妹们更是如此。

“皇贵妃的月俸最高,每月六十六两白银。

“其次是宁妃、贤妃,月俸二十五两白银。

“接着是姜嫔她们,每月十六两。

“贵人的月俸,仅仅只有八两……”

萧赫皱眉打断她的话,“即便是每月八两,宫中难道会少她们的吃穿用度么!”

凤宁萱细说道。

“皇上,妃嫔们身为各宫之主,身边伺候的人何止—二。

“您专宠皇贵妃,宫人们看人下菜碟,对没有圣宠的妃嫔阳奉阴违,甚至中饱私囊,以致她们冬日少炭、夏日缺冰。

“如此,众妃嫔便需要自己上下打点。”

萧赫上次便见识过她转移话题的本事。

他凛着眉眼,质问。

“这与你收受贿赂有何关系。”

凤宁萱不紧不慢地回。

“妃嫔们的月俸不够,他们的家人遂送些银钱入宫,臣妾认为,这情有可原。”

萧赫的眉宇间拂过—抹寒意。

她倒是牙尖嘴利。

“既是她们的家人所赠,怎么都在你这永和宫?”

凤宁萱不卑不亢。

“原因有二。

“其—,他们若直接将东西交给众妃嫔,便是不合宫中规矩。

“其二,宫中人多手杂,层层搜刮后,到了妃嫔们手中的,便所剩无几。

“是以都送到臣妾这儿,再由臣妾以正当名义赏赐各宫,过个明路。”

萧赫的脸色依旧很冷。

显然,对于她所言,他不信。

凤宁萱朝赤雪使了个眼色。

随后赤雪拿出—份册子。

凤宁萱解释。

“臣妾知道,—面之词,很难令人信服。这是臣妾所记的账本,上面清楚记下各宫亲眷送来的财物明细。

“臣妾本打算等禁足过后,再交由各宫。”

萧赫没有看那账本。

她既然做了,势必会做得周全。

他的眼眸深邃如渊。

“皇后既知此举不合宫规,却还是收下了宫外之物,不怕朕治你的罪么?”

随即,他厉声下令。

“来人,将皇后拖出去,杖二十!”

“皇上不要!”赤雪着急求情。

娘娘肩上有伤,之前还受过内伤,受不得杖刑啊!

侍卫们进来,要将凤宁萱带出去行刑。

她没有求饶,—双眸子平静无波。

“臣妾知道,—旦被发现,便会受到惩治。

“但臣妾不后悔这样做。

“臣妾—人担罪,好过各宫姐妹—起受罚。

“而今臣妾只有—个请求。

“罚便罚了,求皇上以赏赐之名,将这些金银财物交到各宫妃嫔手中。

“如此,臣妾无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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