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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身体,完整的你寒东路锦结局+番外

开心妹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来是想为早上的事情给他道个歉的,结果,敲了敲门,却一直没有人开门。想着他应该上班还没回来,我回屋写了一张纸条,贴到了他的门上。回到房间吃了两口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又去把那张纸条撕了回来。转身去厨房也给他做了一份饭,温在灶上。然后重新写了一张纸条贴到他门上。第二天起来。我到厨房做早餐,惊讶发现灶上温了一份粥。尝了尝,意外的,味道还不错。晚上我做饭,煮米做菜的时候,想了想,做了双人份的。就这样,虽然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没有跟他有过照面,但是有一种奇妙的默契。早上起来,灶上有温热的粥。晚上的时候,我也给他留一份晚餐在锅。两个人,没有丝毫的交流,但是在吃早饭,做晚餐的时候,却有一种奇怪的愉悦的感觉。一个星期后。我等到南城墓园电话...

主角:寒东路锦   更新:2024-12-09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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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寒东路锦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半的身体,完整的你寒东路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开心妹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是想为早上的事情给他道个歉的,结果,敲了敲门,却一直没有人开门。想着他应该上班还没回来,我回屋写了一张纸条,贴到了他的门上。回到房间吃了两口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又去把那张纸条撕了回来。转身去厨房也给他做了一份饭,温在灶上。然后重新写了一张纸条贴到他门上。第二天起来。我到厨房做早餐,惊讶发现灶上温了一份粥。尝了尝,意外的,味道还不错。晚上我做饭,煮米做菜的时候,想了想,做了双人份的。就这样,虽然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没有跟他有过照面,但是有一种奇妙的默契。早上起来,灶上有温热的粥。晚上的时候,我也给他留一份晚餐在锅。两个人,没有丝毫的交流,但是在吃早饭,做晚餐的时候,却有一种奇怪的愉悦的感觉。一个星期后。我等到南城墓园电话...

《一半的身体,完整的你寒东路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本来是想为早上的事情给他道个歉的,结果,敲了敲门,却一直没有人开门。

想着他应该上班还没回来,我回屋写了一张纸条,贴到了他的门上。

回到房间吃了两口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又去把那张纸条撕了回来。

转身去厨房也给他做了一份饭,温在灶上。

然后重新写了一张纸条贴到他门上。

第二天起来。

我到厨房做早餐,惊讶发现灶上温了一份粥。

尝了尝,意外的,味道还不错。

晚上我做饭,煮米做菜的时候,想了想,做了双人份的。

就这样,虽然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没有跟他有过照面,但是有一种奇妙的默契。

早上起来,灶上有温热的粥。

晚上的时候,我也给他留一份晚餐在锅。

两个人,没有丝毫的交流,但是在吃早饭,做晚餐的时候,却有一种奇怪的愉悦的感觉。

一个星期后。

我等到南城墓园电话的时候,正坐在阳台看书。

夜色沉沉,街灯似星火,却暖不了冷空气。

“路小姐,我们这边已经安排好了,您看,您后天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有的。”

垂眸,目光落在书页上的《夙愿》上,突然有些感伤,“我过来后,与您联系。”

挂了电话,我将这书页上的诗,在心底默默地念了一遍,我又想起了施倾语那个傻女孩,莫名的,贴切又符合。

从旁抽过一张信笺纸,将这一首诗,在台灯下,细细地誊抄。

“咔嗒”一声响,我应声抬头。

只见寒东穿着浅蓝色的衬衣拉开门,站在玄关处换鞋,一手拿着手机接电话,一手拎着他的西装外套,同样怔愣地望着我,一时忘了说话。

估计是电话那头的人察觉到他的走神,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才回过神,说了句,“没什么,你继续说。”

他换了鞋,朝我点了点头,然后朝房间走去。

转身的时候,我看见他紧拧着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听到传来浅浅的关门声。

收回目光,我握着笔,看着信笺纸上笔尖的影子,放下了笔。

这些年,我都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也享受孤独带给我的安定。

寒东的出现,每一次都很意外。

这种感觉就像是,本是我一个人的独处,突然有人将我的世界强行撕扯开了一条缝隙,他很强势,却又很无辜。

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

我想,那要不,等后天,我直接从南城离开算了。

可是又想起,我既然已经回来了,我应该去那里一趟的。

我不知道是因为纠结从哪里离开,还是因为寒东,所以才烦躁。

我起身回了房间,准备泡个澡,让自己平静下来。

舒适的温度,能够让人迅速地放松下来,我靠在浴缸里,听着轻音乐,心,渐渐归于宁静。

氤氲的水汽中,我隐约听到了敲门声。

冲掉身上的泡沫,裹好浴巾,想着屋里只有我和寒东,又套了一件睡袍。

估计寒东也没有想到,拉开门,我会是这种装扮。

他的脸色闪过一抹尴尬,低低咳嗽了一声,问我:“你会法语?”

虽然是个疑问句,但是他的语气,几乎是肯定,估计是杨超告诉他的。

我习惯性的跳过其他,直奔主题,“什么事?”

可能是我的神情有些冷,语气也有些不耐,所以他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我可没有裹着浴巾跟人聊天的习惯,何况对方还是个男人,作势要关门,“如果没有事,我……”他着急地伸出手,手掌撑着门,有些急切。

寒东看向我,可是我这副样子,他可能感觉看哪里都不太对,所以只好低头看着地板解释:“是这样的,公司想争取一个项目,客户是一个法国人。

恰好那个负责人最近来我们国家,明天就到。

可是翻译临时有事,去不了,杨超说你会法语,不知道你能不能……对不起,不能。”

估计是我拒绝得太快,一下子把他堵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我,张了张嘴,却硬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我并不是故意要针对他,也不是那么冷血的人,如果可以,不管是出于同住一个屋檐,还是他之前的出手相助,又或者是因为杨超,我都会尽可能地帮他。

只是,我真的有事,“我明天必须要去南城。”

我看着他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眉尾微微挑起,狭长的眸子闪过亮光,尾音轻扬,“我去的就是南城。”

他去的是南城?!

我瞪着眼睛,望着他,想从他的神色中确定他这话的真实性,沉默三秒后,我点头,“两分钟后,资料拿到客厅。”

说完,我关上门。

换了一身合适的衣服,出去的时候,寒东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

“就这些?”

我坐到沙发上,拿起资料问他。

寒东微微颔首,看着我,拧起眉头,起身走开了。

他朝卧室走去,我余光扫了一眼,开始翻阅起了手里的资料。

刚看了几页,手中的资料便被抽走,我错愕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读不出什么情绪。

“先把头发吹干。”

他将吹风机塞到我的手里,掀唇说到,“杨超说,你不爱惜自己。”

闻言,我的眸色一凛,冷冷望向他,“那杨超有没有跟你说,我还不喜欢别人多管闲事。”

一瞬间,房间的温度徒然下降,透着一种诡谲的寒意。


李霄不死心的伸手想拽我过去,寒东见状,立马把我拉到他身后,挡在我前面。

我望着寒东宽厚的背影,低头看了一眼他虚握着我手腕的大手,有一瞬间怔愣。

“什么意思?”

见寒东岿然不动,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也都纷纷围了过来,似乎他的理智回了神,他缩回手,死死地盯着我,不放弃地低声问,“你的话,究竟什么意思?!”

“这位小姐,我想,我们并没有邀请过无关人员。

所以,很抱歉……”一位中年妇女走过来,望着我,脸上堆着笑,眼底的冷意毫不遮掩,“保安,请她出去!”

她把“请”字,咬得特别的重。

我看了一眼她胸前的配花,新郎母亲。

原来她就是李霄的母亲啊,如此尖酸刻薄的嘴脸,难怪了……我冷笑一声,“我有……”我一句“我有邀请函”还没说出口,就听见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低声开口,“她是我未婚妻。

对于她的行为,我替她向您道歉,但同时也请您尊重她。”

未婚妻?

我惊讶抬头,看着他一脸坦然,仿佛我们的关系本就如此一般。

可是我跟他认识,从昨晚上到现在,都不足24个小时,别说未婚妻,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他却如此理直气壮地给我们俩安上了未婚夫妻的关系!

“啪!”

我还没有从寒东这话里反应过来,就见新娘眼含泪水,提着裙摆上前来,扬手就给了寒东一巴掌。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委屈又气愤的眼神,仿佛寒东是个负心汉。

“给你们造成麻烦,很抱歉。

我们先告辞。”

寒东揽过我,朝众人带着歉意地点了点头,十分优雅地转身。

如果不是寒东脸色还有红色的印子,我会怀疑挨打的人并不是他。

尽管此时的我,对于这一系列的反应还有些懵,但是我还是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回过头,笑着跟李霄说了声,“哦对了,李霄先生,祝你新婚不幸,余生不快乐!”

说话时,我的手提着婚纱的裙摆,在空中扬起一抹弧度。

转头的瞬间,余光扫过,见李霄的视线定格在裙摆上,眼色又暗了几分;再看新娘那梨花带雨的脸蛋;新郎母亲神色青白红一直变;宾客中窃窃私语;于是我满意地迈开了离去的步子。

出了酒店,寒秋的阳光虽不逊色春暖,但空气中仍是透着凉意。

我缩了缩肩,站在门口寻思着去打个车,下一秒,温暖突然笼罩身体。

我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西装外套,再抬头看向寒东,有些错愕,有些疑惑,心底深处有些触动。

“天冷。”

他见我这般神情望着他,浅声解释。

然后目光在我身上逡巡片刻,似拧眉思索了一下什么,又补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不用。”

几乎是下一秒,拒绝脱口而出,顿了顿,我又硬邦邦地回了句,“我们不熟。”

我把外套扯下来塞到他怀里,冷着脸转身,背对着他,挺直着后背,逃开。

直到上了出租车,我的手都有些不受控制抽了抽,颤抖着。

车启动,余光中寒东颀长的身影不断倒退,我握紧手掌,让指甲陷进掌心,有点刺痛,才完全清醒过来。

那句“我们不熟”不仅仅是说给他听的,同时,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从昨晚到现在,醉酒的他抱着我整整一夜;在婚礼从他出现,也一直拉着我的手;刚刚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仿佛整个人都包裹在他的气息中……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抗拒跟人近距离接触的我,却总是对他的靠近毫无感觉。

而且,我竟然一点也不排斥他的靠近,甚至,还有一点点期待。

我不应该是这样的。

对于这样的认知,我的内心开始有些惶恐。

午高峰,有些堵车。

窗外一个建筑物撞入我的视线,我以为我藏得很好,把自己骗得彻底,却只是一眼,往事便像是破了口子,倾泻而出。

看着那门口来来往往,有说有笑的孩子,我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还有……还有那些我一辈子都不愿意想起的人和事。

收回视线,强压下心底回忆的酸苦,还有对寒东的那一丝悸动。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路锦,有些事,经历一次,就够了,千万不能重蹈覆辙。

回到小区,打开门。

鞋架上已经摆放好了寒东的皮鞋,我脱鞋的动作顿了顿。

我知道,我的潜意识里,我不想再跟寒东对上。

所以随即加快了动作,因着有些着急,一只鞋子没放好落了下来,我又捡起来放回去。

谁知,当我直起腰,就对上了已经换了家居服的寒东。

他端着一杯热水,望着有些狼狈的我,薄唇微微掀动,像是要说什么。


我站起身,仰着头,望着他,直视他的眼睛,语气有些冲,“我希望你明白,我和你没有那么熟,我做你翻译,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钱,只是因为杨超。

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请你收起你的绅士,我不需要!”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自己明白,答应做他翻译,其实并不是因为杨超。

“如果你觉得OK,我们就继续;如果我说的,不是你的做事风格,那么你另外再请个翻译,一个晚上的时间,榕城这么多人,找个翻译,还是来得及的!”

说话间,我把吹风机扔到一旁,微微偏了偏头,带了几分挑衅的意味。

他面无表情,我满身都是刺,剑拔弩张。

寒东定定地看着我,说不出什么感觉,几秒钟后,把手中的资料递向我,语气平稳,“我会注意的。”

我的态度很不好,我有自知之明。

所以他的好脾气,让我格外的讶异,甚至怀疑,他这个人究竟会不会生气。

我看了他两眼,抽过资料,坐回沙发,低头继续翻译。

遇到一些重要的,或者有歧义的地方,他耐心地跟我阐述他的方案和观点,偶尔也做了些补充。

确定好所有的细节后,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我问他,“几点出发?”

“早上十点的飞机。”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

我点了点头,丢下一个“好”字,转身回了房间。

早上我拉着行李箱出来的时候,寒东刚从阳台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走吗?”

我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万一遇到堵车,就可能会误点。

他颔首,朝我走来,看了一眼我手上的大行李箱,伸出手,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屈指收了回去。

从出门,到上车,再到从车上取行李,全程,他都没有再帮我,不过会站在旁边等我,我也看得出,走路的时候,他有可以放慢步子。

候机的时候,我去买了杯热奶茶和一个汉堡,他看了我一眼,似有些嫌弃,但最后也什么没有说。

因为最先没有买我的票,头等舱已经没了。

于是我只能买到同航班经济舱的票,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到机场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竟然退了头等舱的票,也换了经济舱。

有那么一句话,叫无巧不成书。

就好比现在,我们排着长队检票,旁边的VIP通道,李霄和他的新娘畅通无阻。

我记得那个新娘的名字,那天从酒店出来的时候留心看了一眼,程知羽,寒东的前女友。

我偷偷瞄了一眼寒东的脸色,面色淡然,没有什么异样。

不过低头的时候,看到他握成拳头的手。

我想起了他大醉的那天晚上,把我错当成程知羽,拉着我不断地叫着程知羽的名字,一遍一遍哽咽地诉说着他们的曾经和他的难过心痛。

像极了在病房里的施倾语,也像极了当初的自己。

上了飞机,虽然我的位置是靠窗,但是我近乎无理地跟寒东换了位置,坐到了过道旁。

其实,去南城我买的是高铁,因为我恐高。

可能因为昨晚上我回房间后,他又忙了什么,跟空姐要了一个毯子,便靠着休息了。

我睡不着,不敢睡。

把手里的书,来来复复胡乱翻动,最后也不到自己哪根筋抽了,合上书,竟转头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起了寒东。

剑眉薄唇,轮廓坚毅,依旧是眼底乌青,只不过这次下巴没有胡茬,干净利落。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侧脸的弧度,如果说得夸张一点,那就是完美得不像话。

我心里很明白,从我们见面的第一个晚上,我就知道,我和寒东,是一样的人。

即便心底的伤口早已腐烂生蛆,这具皮囊依旧好得不像样,会说,说笑,会习惯对别人好,不希望对方变成跟自己一样。

说不清什么感受,只感觉胸口有些闷得慌,有些难受。

我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奇怪的时候,感觉也会跟着变得奇怪,不然我为什么看着他,竟然会觉得有些心疼。

我想,如果不是我病了,那就是我疯了。


寒东是谁?

他现在什么状况?

为什么会无家可归?

要住到什么时候?

除了他的名字,我对他一无所知,也并不想去了解。

我留下他,只是因为他是我弟弟的朋友,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在昨晚,就已经被我叫保安清理出门。

收拾好出门时,客厅已经恢复了整洁,看了一眼玄关处的鞋,他已经出门。

一路上,司机都以一种格外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是没有见过穿着婚纱独自去参加婚礼的新娘。

下了车,跟司机说了声谢谢。

那司机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忍不住跟我说了一句: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么?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提着裙摆上了酒店。

由于在路上堵了会儿车,所以推门而入的时候,婚礼已经开始了,主持人正在问新郎:“新郎李霄先生,你是否愿意……新郎李霄先生……”我重复着主持人的话,安静的场面掷地有声,李霄和他的新娘同时应声回头。

因为距离,我看不清李霄什么神情,只见他转过身,欲上前,却又仿佛脚被什么钉在了原地。

“你或许不知道,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你。”

穿过香槟玫瑰装饰的拱门,我一步步朝李霄走去,将那些把我耳朵磨出茧子的情话,现在一句一句地复述了出来。

“你也许不明白,午后清湖老树旁,认真作画的你,多美,多动人。

湖面波光荡漾的温柔,阳光透过叶脉翡翠的清透,纷纷扬扬桂蕊的芳馨,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李霄望着我,目光死死地锁在我身上的婚纱上,神色一变再变。

见状,我勾唇一笑,故意顿住了脚步,站在原地,不再上前,“跟你商量一件事,能不能跟我一起合作设计一套婚纱,设计师是我和你,客户是我和你,新郎和新娘也是我和你。”

他突然快步冲过来,一把抓住我,颤抖着声音,“她在哪里?”

我敛起神情,望着眼前的李霄,绷着脸,眼底似潮水涌动,旋涡的中心是星星点点的光亮。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李宵,怎么说呢,确实算得上一表人才,但比起那个傻女孩画中的白马王子,口里的盖世英雄,我完全无法对号入座。

见我不说话,他又低吼着重复,“她在哪里?!”

他望着我,所有的着急和期待,甚至愤怒都集中在了我的右手腕处,疼,我的手指微微颤了颤。

微微皱了皱眉头,我嗤笑一声,问他:“她在哪儿,跟你有关系吗?”

“我问你,她在哪儿!”

李霄不再顾忌颜面,也完全不再顾忌宾客,抬手扣住我的双肩不断地摇晃着,大吼道,“她到底在哪儿!”

“就算你知道她在哪里,你也永远找不到她!

李霄,你就一辈子活在后悔里吧!”

我想挣开他的手,无奈此时的他仿佛是被逼近了死胡同,俨然已经失控。

他剧烈地摇着我,晃得我脑子有些晕,两眼发花,我难受得不行。

“放手。”

突然一道力将我从李霄的魔爪中解救下来,伴随着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从机场到打车的地方,再到进酒店,一直都是寒东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后。

到酒店,办理好入住手续。

“你把行程发我一份。”

从电梯出来,我看了一眼房卡,径直找了过去,变成了我在前面,他跟在我身后。

我刷开门,听见他低低地“恩”了一声,进屋关门前突然想到什么,添加了一句:“如果有变动提前告诉我。”

把行李放好后,我立马给墓园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有些抱歉的声音,“路小姐,我刚想跟你打电话的,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们这边出现了点状况,如果你还没有过来的话,你可以再晚两天,等我处理好之后再联系你可以么?”

我垂眸看了一眼行李箱中的盒子,抿唇想了想,回答:“好,可以。”

反正都不能过去,我来没来,也没有那么重要。

“不过我还有其他事,希望可以尽快。”

挂掉电话,看了一眼右手手腕上的表,时间还早,也没有什么事做,洗了个澡就拉上窗帘开始睡觉。

我虽然不怎么认床,但是在那之后,我的睡眠一直就很浅。

门铃响的第一声,就把我从梦境中拉了回来。

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表,已经接近黄昏了,看来这一觉睡得还真是冗长。

一边揉着头发,脚摸索了一会儿鞋,没找着,便直接光着脚朝外走去,透过猫眼,见门口的是寒东,便拉开了门。

他应该本来是有话要说的,但是见拉开门后,我这副模样,视线上上下下,落在我的脚背上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一起吃晚饭?”

我本来想说不用,但见他手上拿着文件,大概明白他来找我,不过是因为工作,便压下了被打扰的不满。

走廊的风顺着灌了进来,我哆嗦了一下,松开扶着门的手,转过身径直走向了里面,“风冷,关上门,换个衣服。”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寒东有一种莫名的放心,就连换睡衣的时候都没有回头确认过一次。

吃饭的时候,他又跟我说了一些关于方案的小改动,确定了明天出发的时间之后,我们就各自回了房间。

出乎意料的,这顿饭吃得比较顺心。

我倒是没有想到,寒东的口味跟我的饮食差不多。

我是因为身体缘故不得不,他这清淡的饮食,确实让我不由得暗自猜度,是不是没了女朋友,这样能让他清心寡欲一些?

第二天,我们见雷诺的时候,李霄和程知羽也在。

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雷诺不是来南城出差,他是来度蜜月的。

都说,雷诺是宠妻狂魔,按理说,打扰了二人的甜蜜世界,这个合作几乎相当于泡汤。

意外的是,雷诺夫妇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让我们搬过去住一个酒店。

关于这个提议,对于我们而言是很好的。

只不过唯一的问题就是,办事雷厉风行的雷诺,在范宁提出这个邀请,我们答应后,就让人给我们订好了房间——只订了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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