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秋笙宋安歆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月叫我入相思靳秋笙宋安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靳秋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安歆吃疼却忍着,眼眸里闪过小女儿俏皮的笑意:“那你会抛弃我吗?我赌,你舍不得……”就是这一句舍不得彻底扎到了靳秋笙的心,他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俯身微凉的薄唇封上了她的唇。是啊,宋安歆一直以为,靳秋笙舍不得。自那之后,三年的床笫之欢,三年生死相依给了宋安歆一个天堂般的梦境,靳秋笙从来没有开口说娶她,她也从来没有过问,就这样在他身边足矣。可如今,靳秋笙亲手残忍的把这个梦捏碎了,她措手不及。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了当年靳秋笙那句话的含义,可她就是无法放手!就算是放手,她也要从靳秋笙那里讨来一个能让自己彻底死心的理由。之后的一周时间,宋安歆都会去围堵靳秋笙,但是却次次落空。靳秋笙明明人在江城,而且出现在各类访谈节目,出现在城市各角落的大屏幕...
《风月叫我入相思靳秋笙宋安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宋安歆吃疼却忍着,眼眸里闪过小女儿俏皮的笑意:“那你会抛弃我吗?
我赌,你舍不得……”就是这一句舍不得彻底扎到了靳秋笙的心,他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俯身微凉的薄唇封上了她的唇。
是啊,宋安歆一直以为,靳秋笙舍不得。
自那之后,三年的床笫之欢,三年生死相依给了宋安歆一个天堂般的梦境,靳秋笙从来没有开口说娶她,她也从来没有过问,就这样在他身边足矣。
可如今,靳秋笙亲手残忍的把这个梦捏碎了,她措手不及。
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了当年靳秋笙那句话的含义,可她就是无法放手!
就算是放手,她也要从靳秋笙那里讨来一个能让自己彻底死心的理由。
之后的一周时间,宋安歆都会去围堵靳秋笙,但是却次次落空。
靳秋笙明明人在江城,而且出现在各类访谈节目,出现在城市各角落的大屏幕上,可唯独见到他的本尊。
宋安歆不信邪,从凌晨就在他别墅门前等,她倔强起来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靳先生,宋小姐一大早就在守在别墅门外了,已经在雪地里站了两个小时了。”
“轰走!”
“呃……我试过了,怕是不成,宋小姐的性子您也清楚……”管家一脸为难。
“你赶不走就不会想其他办法?
报警!”
柳菲菲冲着管家翻了个白眼,她只穿了一件齐B衬衫,走上前来就水蛇腰一扭就攀附在了靳秋笙身上。
“怕是不妥,毕竟宋小姐还怀着身孕……管家,那孩子的是靳先生的吗?
你瞎操心什么?”
柳菲菲双手抱臂,冲着管家翻了个白眼。
管家垂首不好反驳,只能看向靳秋笙。
“依着菲菲的意思办!”
靳秋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一脸冷漠,似乎此刻门外伫立在雪地里冻的全身发僵的女人跟自己已经再无瓜葛。
“是!”
管家在心里叹了口气,一个局外人都替宋安歆心寒。
“大叔,我们的婚礼在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这个女人誓要给点颜色看看,要不然她一定会闹到婚礼上!”
“你想怎样?”
靳秋笙抬手拢过柳菲菲的细腰,但是眼眸里却没有一点点暖色。
“教训她一下嘛!”
柳菲菲扯着靳秋笙的领带媚笑:“你说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点状况的话,她是不是就会消停两天呢?”
柳菲菲眨眨眼睛,邀功一样瞧着靳秋笙。
“啊!”
下一秒,冷不防的柳菲菲被靳秋笙死死地捏住了下巴,她尖叫一声疼到眼泪立即就滚了下来。
“大叔……跟在我身边,要懂我的底线!”
靳秋笙眼眸里蹿出了星火。
“懂懂懂,你先放手,我保证不打孩子的主意,我有其他办法,一样让她生不如死”柳菲菲哭着告饶。
***宋安歆终究是没有见到靳秋笙,那种挫败感不言而喻。
加之孕三个月反应最明显,她被孕吐折磨的脸色蜡黄。
下班之后走在路上,胃口一阵翻涌,她忍不住就在身旁的法国梧桐旁停了下来。
“怎么了,安歆?”
薛忱正巧开车经过,停了下来。
“没事!
肠胃有点不舒服。”
“怎么一个人走着,车呢?
哦,对了限号!”
薛忱恍然大悟,然后开了车锁:“上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挺麻烦的……哪里麻烦?
再说了天这么冷你还不舒服,上车!
怕我吃了你?”
一向淡漠的薛忱少有的开了一次玩笑。
上了薛忱的车子,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宋安歆的手机忽然叫响了起来。
“喂,你好,请问您是姜哲的姐姐吗?”
“我是,请问你是?”
宋安歆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立即就紧张起来,他一直都挺叛逆的,现在读高中,最近一直不安生。
“你好,我是警察,姜哲被捕了,现在正在候审,他态度恶劣执意要让你帮他联系律师。”
宋安歆的眉头立即就蹙成了小山,这个不安分的臭小子这一次居然闹到警察局了:“警察同志,我弟弟他犯什么事了?”
“涉嫌一起案件!
请您尽快过来配合辅助调查。”
“什么?!”
警察的话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宋安歆惊得直接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特么别说了!”
“砰”的一声,薛忱像是突然爆发的火山,转身一拳重重的砸在了自己车身上,顿时车门上立即出现了一片凹痕,凹痕处还沾染着点点血痕,薛忱的手掌已经皮开肉绽。
立在他身旁的宋安歆全身一颤,仿佛薛忱的这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脑门上,顷刻间眼前一黑跟着脑海中一片空白自己父亲当年侵害的少女居然会是薛忱的姐姐?!
难怪……难怪当年他入狱之后立即就执行了死刑,薛家权势那么大自然不可能让作践自己女儿的凶手共呼吸的活在世上。
命运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东西,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兜兜转转又落在了自己身上?
“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良久之后,薛忱咬牙切齿的开口。
“你也知道最近了老爷子对靳秋笙动手了,他手里人大片倒戈,这些东西是他贴身助理给我,不会有假!”
苏筱火上浇油,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替薛承把宋安歆撕成碎屑。
“好,很好!
算计是吗?
都特么来算计老子啊!”
一向沉稳冷静的薛忱一声咆哮歇斯底里:“宋安歆,你这把刀插得的好,我特么是瞎了眼才会把一颗心掏给你!”
薛忱的一声咆哮吼碎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他再看她的时候,眼神中唯有猩红的怒火,隔着纷纷而落的雪花灼烧着宋安歆的仅存的意识。
等宋安歆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上了一辆计程车,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上的车,也不记得跟的哥报了哪一个目的地。
现在的她整个人木木然的,像是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
排山倒海的绝望叠加堆砌,靳秋笙轻蔑的冷笑声,薛忱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一遍一遍在她的耳畔横冲直撞,透过耳膜化成了一把乱箭纷纷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鲜血淋漓的折磨,让她疼到泪流面满。
“小姐,到了!”
的哥从后视镜里看了宋安歆一眼,一脸的不解。
能住上翰林苑这边的别墅,做梦都能笑醒吧?
这个女人竟然还在哭,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准是家里男人有了小三小四!
嗯,一定是这样,一个女人只有被自己最爱的人伤透了心,才会这样的痛彻心扉不能自已。
的哥一边收了钱,一边在心底里暗自琢磨。
下车之后,扑面而来的就是寒风,密密匝匝的雪花打着旋往宋安歆脖颈里钻。
她抬头之后微微一怔,自己居然站在了靳秋笙别墅前的小广场上。
自己跟的哥报目的地的时候无意识的就报了这里吗?
原来,冥冥之中有些东西早已铭刻入骨,总会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
整整八年,来翰林苑,陪靳秋笙早已成了一种习惯,就算是剖开血肉也挖不掉的习惯……这大约就是人们常说的贱骨头吧?
宋安歆勾了勾唇,滑落唇角的眼泪又涩又咸还带着雪花融化后的冰凉。
别墅里散发出暖洋洋的橙黄色,此时此刻那个叫做靳秋笙的男人正在跟新婚娇妻翻云覆雨吧?
即便是这个男人对自己弃之如履,把自己当一把杀人的刀,可终究自己还是忘不了他!
宋安歆死死地咬紧了下唇,转身想要逃离,身后的暮霭里却忽然投射来两处刺目的灯光就如两把匕首一样。
她赶紧转身,发现一辆劳斯莱斯正缓缓的向自己驶来,在相距不过咫尺的时候停了下来。
司机下车飞快的打开了左侧的车门,身着黑色毛呢大衣的靳秋笙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再次见面,虽是咫尺,两颗心却已天涯相隔。
“上一次没被撞死,是嫌不够?
你倒是真不怕死!”
靳秋笙盯着一头落雪的宋安歆,跟往常一样勾着冷峻的唇角。
宋安歆回了一个无力的笑容:“命硬!
如果会死8年前就死了,又怎么会有现在的纠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原本是无话可说,既然你给我这个机会我还就真有一句话要问你!”
宋安歆一步一步逼近了靳秋笙:“我就问你一句,自始至终你把我当什么?”
“为什么收留我?
送我去跟薛忱同一所学校留学,让我学编剧专业,回国的飞机票是你让人定的,偏偏坐在我身旁的人是他!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亲手算计好的吧?!”
“有必要这么吃惊?”
靳秋笙唇角的轻蔑更浓,像是在看一个没有脑容量的傻子:“没错,自始至终我就是把你当成一把对付薛家的刀,仅此而已!”
“啊!”
宋安歆不想听,她批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相用自己的尖叫声掩盖一切靳秋笙附送的折磨。
“薛忱越是对你魂牵梦萦,他知道真相后就越生不如死,我就是喜欢看薛家人在我面前玩玉石俱焚的惨象!”
靳秋笙并不理会宋安歆的痛楚,雪上加霜。
“玉石俱焚?
那死的人也包括我喽?
靳秋笙,我恨你!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情绪极度失控的宋安歆双手攥成了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一下狠狠地往靳秋笙的心口上砸去!
如果可能,她想这一刻拖着他下地狱。
蓦的,忽然下落的拳头一滞,宋安歆两只手腕骤然一紧被死死的扣在了靳秋笙的掌心,他掌心的温热搅的她心口一疼……
“唉,我的宋小姐,你到现在怎么还这么傻呢?”管家说到动情之处,更是老泪纵横:“您跟孩子就是靳先生的命!
哪个人会不惜命呢?”
婚礼那天,除了并不善解人意的大风,一切都好,特别是万里无云的晴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蓝。
靳秋笙的心情远不及这天气的千分之一,他冷冷的端坐在婚车里,闭目养神。
这是他第二次坐进婚车,第二次戴上了新浪的胸花。
他第一次婚姻在23岁开始,一年之骤然而止。
一直以来,靳秋笙的感情都是空白的,尽管经历了前任而且还有了一个孩子。
前任是个外国妞,当年是为了博取义父的信任娶了他安排的女人,说是枕边人,不过就是个眼线!
或许,靳秋笙对于爱情的希冀从那开始统统幻灭!
后来,义父垮台,他的商业帝拔地而起,前妻知道自己讨不到好处,带着儿子去了国外,自那之后靳秋笙一直都是一个人。
第一次明白一个女人可以那么令人魂牵梦引是在遇到宋安歆之后,第一次触摸到爱情这两个字的温度是出于两个字“算计”。
当他决定把她当做一枚棋子安插在薛忱身边的时候,左心房忽然就传来一阵刺痛。
宋安歆这个傻女人把自己所有的信任跟依赖都托付在了自己身上,她那么单纯天真,可偏偏自己却把她当成了搅动浑水的一把刀。
当看到她冲着自己露出一个甜笑容的时候,靳秋笙第一次生一中深重的负罪感,那种感觉像是一只大手死死的扣住了他的咽喉,难以呼吸。
是,他舍不得!
可偏偏他不信,不信自己经历过生死血光,被爱情背叛打脸的人还特么会相信爱情?
直到后来的那一刀,看到宋安歆为了自己不惜豁出性命的时候靳秋笙才终于看清,这个女人把自己当成了唯一,自己又何尝不是把她烙印在了骨子里?
看到她笑,他的眼角眉也会忍不住随之染上笑意,看到她哭,他就恨不得把元凶扯出来就地凌迟!
她说她爱自己,可她绝口不提嫁给自己。
而自己心怀对过往的顾及和对她得愧疚也从来没说过要娶她!
靠的那么近的两颗心,中间却隔着一到坚不可摧的墙,明明已经心心相印,可终究谁也无法摆脱压在身上的包袱。
宋安歆,如果我不死,又或者如果有来生,我希望那个时候婚车内坐在我身边的女人是你!
正想到这里的时候,婚车忽然一个急刹车,连最后的希冀也被硬生生扯断。
车外,阿威敲了敲车窗玻璃,等他摇下车窗阿威飞快的探过身来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靳秋笙是没有下车,因为整个江城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他,包括薛家。
他只能佯装这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他跟倒地的宋安歆没有半点关系。
婚车重新启动,可当他不动声色的坐在婚车里与怀抱宋安歆的阿威擦肩而过的时候,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掏出来然后用力抵在了烧红的铁板上!
那种彻骨的疼痛很快蔓延到四肢百骸,又从四肢百骸冲到到了头顶。
又是那种该死的头疼,像是泄了闸的洪水席卷全身,把内里的衬衫都打湿个透彻。
“宋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尽管靳先生要在媒体面前粉饰太平掩盖一切,可他的一颗心却全都维系在你的身上。”
“你出事之后,他第一时间通知了那家医院的院长,院长儿子从商也被卷入了此次的商业风暴中,而且犯的事情够吃枪子的!
靳先生向院长承诺,只要医生能确保你们母子平安无事,他就能把院长儿子安然无恙的从这次风暴力摘出来。
但是倘若您跟孩子无论哪一个出了状况,他保证让院长的儿子一起陪葬!”
原来,与她而言的一句漫不经心,落进他的心里却成了一个个小小的祈愿。
宋安歆记得的他记得,宋安歆不记得的,他仍然记得。
秋笙,从来人们都说你冷血无情,可我知道你才是最最暖心的那个人。
“对了,宋小姐,这里还有一样东西,宋先生没有交代我不知道如何处置,也一起带回来了。
那天你身体不适出了些状况我没来得及给您,现在我一并给带来了。”
阿威说着从自己口袋里取了一个做工精致的麻布扎口的收纳袋,宋安歆接过来打开才发现里面使那串自己戴了多年的桃核手串。
有些东西兜兜转转,终究还是回到了自己身边,而有些人却再也见不到了。
“这东西我收着了,管家……我在呢宋小姐。”
“麻烦你帮我去厨房取一下剪刀。”
宋安歆从管家手里接了剪刀,抬手就剪断了那个手串的绳索,挑了一颗攥进掌心,另外一些统统装进了那个麻布口袋。
“您这是……”管家跟阿威都不解的看着宋安歆。
“我取一枚桃核留给我没出生的孩子。
管家,你明天去帮我选一块墓地,把余下的这些埋进去。
我不能放任着秋笙随风一起消散,他有孩子,孩子就应该给他供养上香火……这样,我也会觉得他在这个城市一直陪着我。”
管家纵使年迈可听了宋安歆的一番话也是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办。”
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离开而停滞不前,再疼的伤口也会被时间注水缓缓淡开。
阿威来过这里之后去了美国,他说江城他是回不去了,薛家人不可能放过他。
转眼两个月,宋安歆的孩子降生,是个男孩。
他很好,很健康,足月生产,第一声啼哭嘹亮到让医护人员瞠目结舌,还调皮的尿了助产士一身。
这个孩子就跟靳秋笙一样与生俱来就伴随着一种蒲苇一样的韧性。
助产士将他抱到宋安歆身边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却伸出纤细的小手紧紧的揪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这个喜好倒是随了靳秋笙,对她的一头长发总是莫名的迷恋。
有了孩子之后,这个孩子就成了宋安歆所有的精神寄托。
看着他渐渐学会抬头,学会爬行,蹒跚学步,咿呀学语,宋安歆的眼眶一片湿热。
小家伙跟他爸爸不一样,生来爱笑,但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两行弯月跟靳秋笙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宋安歆给他取了乳名:粲粲。
粲然一笑,星光尽燃。
她希望她跟他的孩子永远开心快乐,纵使经历了人世的艰辛也能笑的天真无邪。
管家一生未娶,孤家寡人一个,领了靳秋笙的命令要照顾宋安歆更是尽职尽责万死不辞。
闲暇时候会帮着宋安歆照看甜品店,也会时刻盯着保姆的工作帮忙照看孩子。
宋安歆一直想让粲粲喊管家爷爷,他却连连摇头。
“这个不行,使不得!
靳先生带我恩重如山,临了了我怎么能乱了辈分骑到他的头上?
说什么都不成。”
“既然这样,那就让粲粲喊您姥爷吧,反正……我也没有爸爸了!
一直以来您待我跟亲闺女一样,如果你不嫌弃今后我也会把您当父亲一样孝敬。”
“这……这更使不得啊……”管家心里感动,眼圈跟着一红。
“哪里有那么多使不得,粲粲,叫姥爷!”
“老……老……”孩子刚满周岁,正值咿呀学语,这小声音软萌软萌落在管家心里都乐开了花。
“诶,我的大宝贝,让我抱抱。”
管家一把将小家伙抱在了怀里看着宋安歆:“你安心工作,我先带孩子去楼下看看晚饭好了没。”
宋安歆笑笑,点了点头,重新坐到了电脑前。
这一年来,宋安歆除了经营甜品店,晚上回来的时候开始重操旧业。
她想把自己跟靳秋笙的往事改头换面写成了小说在自己的博客下连载,既是对过往的铭记也是过往的缅怀。
小说的名字想了又想,最终她在电脑文档里敲下了七个字:《风月叫我入相思》。
江城寒冬,一夜细雨。
雨水很快在别墅外的枝桠上结成了串串锋锐的冰凌坠子。
三个月不见,靳秋笙功夫丝毫不减,疯狂起来像是一团能将人烧成灰烬的烈火,悄然抽身的时候却寡淡的像是个不会造访第二次的客人。
他慢条斯理的往精壮的上身套着那件纤尘不染的衬衣。
别墅里昏黄的灯光打在他滚动的喉结上,漂亮修长手指上特别是无名指上那枚熠熠生辉的婚戒,折射出来的光芒像是一柄割人皮肉的白刃,刺得人眼底一片血红。
“离开江城吧,我结婚之前不要出来碍眼!”
靳秋笙扣好最后一颗纽扣,随手扯了那条玄色领带,看着宋安歆的眼神像是一个赶不下床的小姐。
宋安歆不是没想过靳秋笙会另娶,也料定那个人注定不是她。
可八年过去了,当他亲口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寒夜的细雨如同密密麻麻的芒刺,透过黑暗,穿过玻璃,统统往心脏的位置蜂拥刺来。
“只是这样吗?”
宋安歆裹了裹被子,目光从光滑如银的地板一路攀爬到他的眉间:“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靳秋笙整理着外套的动作微微一顿。
“成百上千万的支票,又或是城东某一处房产……或者是车库里我喜欢的那两宾利小跑的车钥匙……八年了,情人也好,床伴也罢,你总该给我留下点什么吧?”
靳秋笙也不着恼,好看的腰身斜倚在床尾,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化出一只香烟,吧嗒一声,烟圈袅袅而起。
他呵呵一笑,眼眸像是一汪隆冬时节深不见底的湖水。
“这几年跟在我身边,乖巧没学会,反倒是把刻在骨子里的贪婪给勾出来了?”
“是啊,活着嘛!
反正都是要喘气的,只要日子好过,贱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海藻长发滑过脸颊,她随手拢到脑后,勾着唇角盯着他,眼角却湿成一片:“您教我的!”
靳秋笙弹了弹指尖的香烟,香烟的碎屑在幽暗的灯光下划出了悠长的弧线,落在地上,被他的脚掌碾成薄尘。
下一秒,他手腕一动,猛然间抬手扣住了宋安歆的下巴,指尖的愠怒透过下颚骨,化成了钻人皮肉的刺痛:“好啊,那你告诉我,钱,车子,房子,你想哪一样?
或者是全部?”
“我只要你……”靳秋笙,你明明知道,我的命就系在了你的身上,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宋安歆昂首,半跪在床上,忍着剧痛昂首扣住了他的手腕,一字一句,用尽了所有的感情跟自尊去挽留:“秋笙,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唯独不能没有你……呵呵!
果然老话说的没错,喂不熟的不仅是狗,还有贪婪的女人!”
靳秋笙哑然失笑,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宋安歆,像是在看一只恶心的吸血蜱虫:“八年了,我把你从一个连名字都记不得小姐,变成人人追捧的宋安歆;把一个人人唾弃的罪犯女儿镀金成了留学归来名声大噪的当红编剧;没有我,你在八年前就烂在了下水道里!
姜银河,你就这么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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