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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殿全局

我会开飞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只要是在中都有点身份地位的人,看到这场面。都想到了一个庞然大物。那便是中都第一豪门,苏家!唯有苏家才有此排场。“是苏武的车队!”许芳立刻惊叫出声。“你确定吗?”许皓然立刻问道。“绝对是他,在中都只有他有这个气势!”许芳情绪激动。就连老成持重的许家老奶奶也忍不住从主位上站了起来:“皓然,你请他了吗?”许皓然言语苦涩:“太奶,我们许家怎么可能请的动他。”“该不会是因为我吧,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说不定是因为我们两家达成合作,苏大少才赏脸......”许芳已经兴奋的快要晕了过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迎接,怠慢了苏家可就完了!”许家太奶杵着杖,带人走了出去。而他们走出门口,同陈学礼一样,都呆在了当场。整个酒店门前,陈学礼带来的车队已经被碾成...

主角:叶牧武安君   更新:2024-11-28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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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牧武安君的女频言情小说《战神殿全局》,由网络作家“我会开飞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要是在中都有点身份地位的人,看到这场面。都想到了一个庞然大物。那便是中都第一豪门,苏家!唯有苏家才有此排场。“是苏武的车队!”许芳立刻惊叫出声。“你确定吗?”许皓然立刻问道。“绝对是他,在中都只有他有这个气势!”许芳情绪激动。就连老成持重的许家老奶奶也忍不住从主位上站了起来:“皓然,你请他了吗?”许皓然言语苦涩:“太奶,我们许家怎么可能请的动他。”“该不会是因为我吧,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说不定是因为我们两家达成合作,苏大少才赏脸......”许芳已经兴奋的快要晕了过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迎接,怠慢了苏家可就完了!”许家太奶杵着杖,带人走了出去。而他们走出门口,同陈学礼一样,都呆在了当场。整个酒店门前,陈学礼带来的车队已经被碾成...

《战神殿全局》精彩片段




只要是在中都有点身份地位的人,看到这场面。

都想到了一个庞然大物。

那便是中都第一豪门,苏家!唯有苏家才有此排场。

“是苏武的车队!”许芳立刻惊叫出声。

“你确定吗?”许皓然立刻问道。

“绝对是他,在中都只有他有这个气势!”许芳情绪激动。

就连老成持重的许家老奶奶也忍不住从主位上站了起来:“皓然,你请他了吗?”

许皓然言语苦涩:“太奶,我们许家怎么可能请的动他。”

“该不会是因为我吧,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说不定是因为我们两家达成合作,苏大少才赏脸......”许芳已经兴奋的快要晕了过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迎接,怠慢了苏家可就完了!”许家太奶杵着杖,带人走了出去。

而他们走出门口,同陈学礼一样,都呆在了当场。

整个酒店门前,陈学礼带来的车队已经被碾成了废铁,滚滚浓烟当中,二十多辆乌尼莫克越野车如同钢铁巨兽,其场面真是够震慑人心。

陈学礼咬着牙,他自诩在中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陈氏虽然比不上苏家,可也容不得他人欺到头上。

乌尼莫克的车门缓缓打开,一穿着中山装的老者缓缓下山。

他手捧一叠聘礼清单,镶钻描金。

此人正是苏氏管家,人称邓伯,其地位之高,就是是刚当上苏氏家主的苏武也要对其尊敬有加,能让他亲自出面,许家简直是得了几辈子的福荫。

而见邓伯下车,陈学礼先前的满腔怨言都吓的烟消云散,他有些怯懦的走了过去,硬着头皮说道:“邓伯,您要来可以提前通知晚辈一声,我也好把位置给您让开。”

“你是谁?”邓伯眼皮微抬。

“陈氏大公子陈学礼,陈景山的长子。”陈学礼躬身道。

“滚!”

邓伯一脸鄙夷的迈过他,一声怒喝,差点把陈学礼吓的瘫软在地。

虽然两家地位悬殊,陈学礼幻想,念在两家都是中都商界同僚的份上,邓伯也不对太难为自己,可没想到......

上来就被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他还不敢发作,瑟瑟发抖的站在一旁,这下可是丢人丢大了。

邓伯款步走到会场门口。

“邓老亲自前来,真是令我许家蓬荜生辉啊,想当年,我许家族老有幸见过苏家老爷子一面,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许家奶奶一脸的殷勤。

“就是就是,算起来,我们也是算是旧识,邓伯此番前来,也是念我们的旧情吧?自此以后,希望我们两家能够常来常往......”

“聒噪,你不配同我说话。”

对于许家众人的恭维,邓伯不仅视如妄闻,而且十分的不耐烦。

在许家众人面面相觑的同时。

邓伯翻开那贵重无比的聘贴,朗声道:

“水榭湾别墅一座,商铺三十,良顷千亩。”

“金丝软榻五十匹。”

“赤金首饰一百二十二件。”

“珠宝三百挂。”

“淡金盘两百个,金碗两百对,金匙两百把。”

“妆蟒缎八卷。”

“玉玩六十二件。”

“贵重迦南木雕刻屏风一对。”

“玉缸、玛瑙盘、摆件、字画若干。”

“金锭、金条、金饼、金叶、金沙、碎金、一万两千两。”

......

一个接着一个,随着邓伯的清单报出,从车上这满满当当的物件都被拿了下来,摆在了空地上。

几乎占据了整个广场,而到了此刻,还没有完。

邓伯依旧在报着聘礼。

后面的车队络绎不绝的赶来,地上堆砌的珍宝已经如小山一般。

除叶牧外,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冲昏了头脑,这巨大的财富,就算是许家出兑也买不了千分之一。

约莫半个钟头以后。

邓伯口干舌燥的合上了清单。

当聘礼的最后一件“攒丝累金凤钗”摆出来之际,人群再也抑制不住惊叹之声。

“是谁有如此好的福气,能受的起这么大的手笔。”许婉清喃喃自语。

叶牧笑道:“定是位值得的佳人。”

许婉清白了他一眼。

如此同时。

许芳在众人的簇拥着,捂着嘴巴,缓缓的走了出来。

“居然是她?怪不得,我们许家唯一能和苏家攀上关系的,也只有许芳了。”

“难以想象,家凭女贵,以后许家要上升到什么程度啊!”

“许芳真是有手段,终于是嫁入豪门了!”

......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众人都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许皓然更是激动着说道:“妹妹,你真是嫁了一个好男人,我们许家,以后就靠你了!”

许皓然恨不得自己是个女儿身,去享受这飞上枝头的感觉。

而此刻的许婉清,心中满是苦涩。

叶牧嘀咕道:“苏武可真是的,我让他意思一下,结果整的这么浮夸。”

许芳在众人的吹捧中,飘飘欲仙,那些奉承让她极为受用,她也没想到,仅仅是一面之缘,那苏家的大少便看上了自己,而且居然直接下了如此豪奢的聘礼。

她走过许婉清的身边,冷笑道:“看清没有,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你费劲心思嫁入叶家又能怎么样?我可是真正的成为了豪门阔太,你!许婉清,彻底输了!”

许婉清面对他的讥讽,看了一眼叶牧。

却并未动怒,而是平静道:“那恭喜你了。”

“你!”

许芳被许婉清的大方噎的说不出话来。

叶牧心中一阵感动,许婉清对于这身外之物,并未表现出什么艳羡,他心中快意不少,看向许芳,平静道:“你确定,这些东西,都是送给你的吗?别回头自作多情,闹个笑话。”

许芳本就心里没底,被叶牧这么一说,再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竟是心生怯懦,不过仔细想想,这许家上下,适龄女子甚少,而能够和苏家有相识的,也只有自己一人。

除了她,还能有谁有此殊荣?

想到这里,许芳清了清嗓子:“别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我的优异是与生俱来的,我不屑和你争这个口舌,你我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整个许家,除了我,还有谁配得到苏家的青睐呢?”




许家奶奶几乎站立不稳,她扶着桌子,脑子一阵眩晕,许久都没能缓过劲来。

许芳也是一脸的呆滞,他看着许皓然:“哥,你......快想想,有什么办法啊!”

“我......”许皓然眼波流转,突然沉声道:“不对,一定有问题!这合同刚交付给我们许氏,苏家便说我们违约,问题一定出在我们内部!”

“内部?”许家奶奶缓了缓神,“你的意思是,我们许家有人得罪了苏氏?”

“没错!”许皓然笃定道,“而且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德行败坏,臭名昭著的家伙,苏氏这样的庞然大物最为爱惜羽毛,要真是这样,他们势必不会和我们合作的!”

“是谁?”许家奶奶冷声问道。

许皓然戳了一下许芳,许芳立刻出声道:“许婉清!她不仅败坏我们许家家风......而且......”

“而且陈家说她是妨妇的时候,邓伯估计也听到了,一定是苏氏嫌弃许婉清这个被人糟蹋的女人,才牵连到我们许家的!”许皓然补充道。

“不仅如此,我......我前几日去苏氏的时候,就是因为叶牧跟着我,阴魂不散,还和苏氏的人起了冲突,导致......导致我被赶了出来!这样看来,我们许家完全是被叶牧和许婉清给拖累了啊!”许芳也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们说的在理,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我们许家到底哪里惹得苏氏不满,许婉清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搅和出这么多丑事来,让我们许家丢进了颜面!”许家奶奶怨毒道。

许皓然将责任推卸干净,心中长出了一口气,添油加火道:“既然这祸是许婉清惹出来的,也只有她能够解决,我看就由她出面,像苏氏低头认错,甘愿接受惩罚,如此一来,我们许家还有转机!”

许家奶奶没有犹豫,立刻吩咐道:“立刻让许婉清来见我,现在!”

一身颓然的许婉清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

不一会,却接到了许家老奶奶要见她的电话。

这让她心中一喜,难道是老奶奶觉得之前的决定不妥,要将广浩还给她吗?

怀着这个心思,她立刻便赶回了许氏。

可是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明显不对。

许家众人都是冷眼看着她,目光不善,甚至透着深深的厌恶。

“奶奶......出......出什么事情了?”许婉清小心问道。

“你这个弃妇,还有脸问?”许家奶奶冷声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和叶牧的事情,让我们许家遭受了多少无妄之灾吗?果真是个妨妇!”

“我......我不是妨妇,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弥补当年铸下的错误,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抓着不放?难道我生来,就是要遭你们诟病的吗?被你们侮辱的吗?”许婉清登时明白了现在的场景,哪里是要将广浩交给她,分明是又让她背黑锅。

“你还敢顶嘴?皓然!掌嘴!顺便告诉这个弃妇,做错了什么!”许家奶奶冷漠道。

“啪!”

许皓然当即走到许婉清面前,扬起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许婉清的嘴角立时渗出血迹了。

“许婉清,你听清楚,因为你和叶牧的丑陋行径败露,导致苏氏和我们广浩中断合约,并且要我们赔付一大笔违约金!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许皓然狰狞道。

许婉清早已经对许氏失望透顶,闻言只是惨笑一声,她将嘴里的血沫啐掉,抬头道:“再严重又如何!广浩已经不在我的手上,苏氏愿不愿意合作,追不追究违约,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你!”许家奶奶气极。

眼看许婉清已然不顾一切,许皓然心中顿时觉得不安,若是许婉清撒手不管,他许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许皓然故作大方,说道:“许婉清,就算你不管我们许家的死活,那广浩,可是你一手创立起来的,难道你想让眼睁睁的看着它破产,然后覆灭吗?”

果然这话让许婉清悲痛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犹豫。

“我可以给你机会,只要你和苏氏说清楚,你许婉清和叶牧的所作所为,全系个人的行为,无论是多么的恶心下作,都和我们许氏无关,再让他们重新和我们合作,我可以考虑,让你继续留在广告,做我的下属。”许皓然假意道。

许婉清抬起头:“一旦我重新和苏氏缔结合约,我......要广浩全部的股份,而你许皓然,必须要滚出广浩!”

“你!许婉清,你别太过分,别以为除了你,我们许家就再无人可用了,我现在是瞧得起你才给你机会,不然......”许皓然威胁道。

“不然怎么样,你看我在乎吗?”许婉清眼神坚定,不肯退让半步。

“够了!”许家奶奶一拍桌子,“许婉清,在许家身死存亡之际,你确定,你要以此来要挟我们吗?”

“我......”许婉清咬着下唇,“我只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有什么错吗?”

“住嘴!你太过分了,你这是......在打奶奶的脸!你到底有没有把奶奶放在眼里?如果今天由了你,日后,我们许家岂不是要时时刻刻受你的胁迫?”许皓然污蔑道。

许家奶奶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你胡说八道,我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广浩本就是我的产业,现在我想拿回它,有错吗?”许婉清质问道。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吗?真是恬不知耻!”许皓然怒道。

“证据?我苦心经营广浩至今,许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倒是你,巧舌如簧,硬是要奶奶将广浩置于你的名下,我告诉你,我不服!”许婉清说罢,看向许家众人。

许家众人迫于许皓然如今势大,竟是纷纷都躲开了她的目光,没一个人站出来支持她。

“事到如今,你还如此狭隘,哦,我知道了!苏氏之所以不和我们合作,肯定是你在从中作梗,许婉清,你好狠毒,真是个毒妇,无耻下作!为了一己私欲!居然要将我们许家置于死地!”许皓然冷笑连连。

“我没有,我......”许婉清刚想要辩解。

许皓然冲上前来,一下子抓住许婉清的头发,伸手就在她脸上狠狠的抽了两巴掌,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乖乖给我去苏氏赔罪,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生的那个贱种,削为人棍,到时候,你认不出她来!可别怪我!”

披头散发的许婉清抬起头,眼中都是惊恐,她浑身发抖,她爬到了许皓然脚边:“多......多多......”

许皓然趁机更用力的揪着她的头发,随后俯下身子,戏谑道:“许婉清,这苏氏突然要和我们解除合作关系,是不是你和邓伯有了一腿,想用这种方式来得到广浩,啊?妨妇,我问你呢,是!还是不是?”




叶牧心如刀割,他原以为在许婉清心中,自己已然是十恶不赦的混账,可不料自己方才的话却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婉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我以为......”

他要弥补这一切,要将自己说的违心之言全部收回。

“叶牧,你让我好失望,你不配做多多的爸爸!你给我滚!”许婉清狠狠一巴掌抽在叶牧的脸上。

叶牧看着声声泣血的许婉清,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情感,一把拉过她,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手轻轻的扶着她的头发:“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和多多了,婉清!婉清原谅我!”

“嘶~”

叶牧只觉得肩头一痛,许婉清已经咬了下去,血迹从衣服上渗出来,她紧紧咬着叶牧的肩头,绝不松口。

“咬吧,只要你让我呆在你身边,让我照顾你和多多,就够了!”叶牧身体上的疼痛,怎么能比过心上的伤痕,况且这和许婉清五年来所遭受的苦难想必,又算的了什么。

许婉清一天之内,情绪起伏太大,身体和心理都太过疲累,她很快便因为脱力而倒在了叶牧的怀里。

曲艳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酸楚无比。

“起来!别惺惺作态!”关键时刻,许世明站了出来,他狠心的将叶牧推开,“滚!不要再伤害我的女儿了!”

他将叶牧从家里推了出去。

悲凉孤寂的叶牧望着紧闭的门扉,却是喜在心头,有机会,婉清她还没对我死心!

他发自内心的笑着。

许是因为耽搁了太久,贪狼的电话打了过来。

“军主,您忙完了吗?”贪狼小心的问道。

“嗯,有事吗?”他问道。

“刚接到消息,关于大奉九郡四十二州的所属,上面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出决定了。”贪狼忍不住喜道。

“哼,一群无耻之徒,我在北境抗敌,他们作壁上观不说,还妄想削我的兵权,不给这些混账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以为我北境是纸糊的。”叶牧冷声道。

“他们已经怕了,将司隶州、青州、 幽州全部都并入北境,由您来掌管,而中都市刚好就在其中。”贪狼应道。

叶牧沉吟道:“还算有点眼色,告诉他们,我对这个结果比较满意,并且交由你来做这三洲的主事人。”

“我?”贪狼忙说道,“还是军主亲自坐镇,我等从旁辅佐才是。”

“你乃是我麾下三大战神之一,没必要推辞,北域疆域辽阔,我管不过来,你早晚要出来承担一部分。”叶牧有心培养道。

“谨遵军主吩咐。”贪狼回道。

“对了。”叶牧突然想到,“战神殿最近是不是有个叫陈学礼的候选人?”

“陈学礼?好像是有这么一号人物,他和您是同乡,是下面的人破例举荐上来的。”贪狼回道。

“把他给我划出战神殿,开除军籍,永世不得录用。”叶牧冷声说道。

“是!”贪狼立刻开始通知北域方面。

夜晚,在水榭湾的别墅内。

姜叔忧心忡忡,站在一旁,而叶牧则是闭目养神。

“姜叔,还在想白天的事情吗?”他问道。

“王家现在不同往日,他们在中都势力很大,少爷你杀了王玉,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姜叔说道。

“王玉欺我叶氏无人,我杀他,是给王家一个警告,姜叔你不必忧心,我自有打算。”叶牧宽慰道。

“可......”姜叔还要说话。

这时贪狼走了进来,恭声道:“军主,您吩咐的事情我办妥了,陈学礼已经处理完毕。”

“嗯。”叶牧淡淡的点了点头,“王家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王玉的尸体,我已经差人送到了王家,他们很是愤怒,有几个人非常勇敢,纠缠不清,被我打断了腿。”贪狼笑道。

“还有呢?”叶牧并不觉得贪狼做的有什么不妥。

“还有就是,我查到王家的王悦和林家的林致远,在明晚将会举办一场联姻晚宴,来缔结两家的商业同盟。”

“联姻?”

叶牧目光投向窗外昏暗的天色,脸色阴沉:“姜叔,明晚随我一同前去,顺便给他们备份大礼。”

夜色渐晚,星辉点点。

华越大酒店门外,人来人往,豪车咋眼,各路名媛富豪络绎不绝。

今夜,正是中都如日中天的王家嫡女和林家大少的订婚宴。

双方自此以后,便是同气连枝,共同进退,更上一层楼。

王家能够从一个二流家族到了今天,简直是个传奇,各路豪门都纷纷应邀而来,共襄盛事。

派拉蒙掠夺者越野车从街道的尽头使来,其粗狂的线条和铁血弥漫的气势,让前面的车辆纷纷让开一条路子。

很快,车便停在了酒店门口。

叶牧披着轻裘大衣,目光稳重,从车上缓步下来:“姜叔,到了。”

姜叔有些忐忑的从车上下来。

“军主,需要我和您一同......”贪狼在车里问道。

“不用,你在外面候着便是。”叶牧挥了挥手。

叶牧说罢,便迈步向前走去,姜叔举头看着这恢弘的酒店,不由的感到一阵的心虚,自叶家倾覆以后,他已经很没有出现在这种场合了。

待会要是进去,受人嗤笑,被人诟病,岂不是给少爷丢人?

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小声道:“少爷,要不我就不进去了吧,免得被人......”

叶牧闻言,停下脚步,走到姜叔面前,沉声道:“姜叔,我叶氏虽然倾覆,但是我叶牧还在,你对我亲恩深重,我怎么会让你被人瞧不起?放心,今日我便要这中都所谓的豪门强阀知道,我叶家有我在!便不会消亡,且荣耀更胜往昔!”

姜叔闻言心中激动,应道:“是,少爷说的没错!是我多虑了!”

叶牧抖擞精神,和姜叔一前一后,步入这宴会当中。

整个酒店都被王家给包了下来,重新装点过一番,显得金碧辉煌,而场中,数不清的名媛和大少来来往往,互相恭维。

许是他们来的早了,王悦和林致远还没有出现。

叶牧眼眸微抬,摇晃着手里的红酒,眼神扫过全场,其居高临下的气概很快便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很多人见他面生,都在揣测他的来历,有胆大的名媛已经摇曳身姿走了过来,想要攀附这位公子。

“好一位贵公子,不知道有谁知道他的来历?”

“中都有这么一号人物吗!?我怎么不知道。”

“别猜了,有谁敢过去探探底吗?”

那些名媛互相交头接耳,将叶牧当成了焦点。

叶牧如今贵为武安君。

乃是大奉第一的北域王。

其气魄胆略,在场之人无人能出其右,更难以望其项背。

他光是站在那里,便足以让人臣服,这便是叶牧强大的气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哟,这不是姜叔嘛,还活着呢,叶家死了个满门,你一把老骨头倒是活的滋润,不过我说,你应该没资格出席今天的活动吧?”




这一声,让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门口出现的这个家伙!

他是谁?

居然敢在这个时候给许婉清出头,张口就把许皓然狠狠摩擦,这可是现在许家如日中天的人物!

而此刻,谁都没注意到,曲艳和许婉清脸上露出的惊愕和难以置信,尤其是曲艳,一副活脱脱见鬼的样子。

“叶......叶牧,你......”曲艳吃惊无比。

“是我,妈。”时隔五年,叶家倾覆,叶牧只剩下了女方这一家亲属。

听到他的声音。

众人恍然惊醒,尤其是许皓然,脱口而出:“好你个废物,没想到叶家没了,你还阴魂不散,来缠着我们许家!”

面对着许皓然的突然发难,叶牧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都放在了许婉清的身上,柔和的看着她,正准备说话。

却听到一声怒喝:“你还有脸回来?要干什么!我们婉清早就和你没关系了!”

说话的正是他的岳母曲艳。

曲艳一脸的怒容,冷冷的看着叶牧。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听说叶牧你当年放着叶家接班人不做,去投身北境,看样子也混的穷酸落魄,但说话间,还真是够张狂的,怎么?我们许家放不下你了?”许皓然接连发难。

“区区一个许家,何以能入我的眼。”叶牧字字如钉。

将许皓然的倨傲都踩在了脚下。

此言一出,顿时许家爆发一阵喧哗。

许芳当即站出来,阴阳怪气道:“呵,你口气这么大,不知道在北境有什么建树?”

“裂土封侯而已。”

“可笑,那这么牛逼,是开坦克来的?还是坐飞机的来的?”

“坐船。”

“那你的船呢?”

“在港口停着呢。”

许芳乐了,连带着众人都带着一股戏谑的目光看着叶牧:“那你这船有几条呢?”

“几百条吧,没数过。”叶牧淡淡的回道。

整个会场上的人,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叶天帝,有人忍不住,已经笑出声来。

“厉害,可真是厉害,你既然有这么大的手笔,叶氏倾覆的时候,你怎么没搭把手呢?”许皓然笑的阴险。

叶牧顿时眸子一冷,他强压着怒气,只因为他愧对了许婉清整整五年,他不能在此时翻脸,他不想再让她失望......

而与此同时,见叶牧的脸色微变,江婉清神色也是一阵暗淡。

如今叶氏倾覆成了过去,其家族毁于一旦,满门死绝,叶晓死的凄惨,而老爷子也被饿死,许皓然居然提起这事,明显是针对他,要其愧疚难当。

“许婉清因为你背了五年的骂名,那会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叶氏没了,你反倒是蹭过来了,真是够下作的!”许芳也在一旁补充道。

“是啊,这小子可得躲远点,摆明是吃定我们许家了。”

“许婉清真够倒霉的,自己个栽了不说,连我们许家都被他牵连了。”

“我看啊,叶氏的事情不简单,能撇清关系是最好的!”

周遭的人又开始议论,叶牧的出现实在是太巧合了,又是在今天这个场合,他怕是吃准了许婉清不好意思翻脸,现在真就讹上她了。

叶牧听着这些人的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曲艳早就听不下去了,她一下子扑到了叶牧的面前,张手就要扇一巴掌:“赶紧给我滚!五年了,你没给家里一分钱,现在叶氏没了,还想着我们养你,告诉你,我们许家可不养闲人!”

叶牧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当曲艳扬起手的时候,他冷漠道:“你敢?”

顿时其强大的气场使曲艳一时萎靡,缩了缩脑袋,看向许婉清。

“够了!”

在这一出闹剧中,沉默了许久的许婉清终于是出声了。

“够什么?你看他是个什么东西,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婉清,趁着今天这个机会,你们断了吧!”曲艳气的跺脚道。

许皓然等人都等着叶牧出丑,家族覆灭不说,连自己的女人都要将其扫地出门,这下子,可是有好戏看了。

“要断就给个痛快的,我们许家丢不起这个人!”连主位上的奶奶也出声呵斥道。

叶牧难掩心中激动,他看向许婉清,生怕她会说出那绝情的话,他颤声道:“你......当真要......”

许婉清想到五年来的种种。

她恨自己无知错付叶牧真情。

又很自己无能,没能保全公司。

就在她无比坚定的抬起头,躲在她身后的小女孩突然探出头来。

“妈妈......不要。”

这一声,直接让叶牧瞪大了眼睛,他顺着声音看去,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眨巴着眼睛,眉目三分像许婉清,七分像他。

四目相对,叶牧心中泛起的疼惜之情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这是我的孩子?”

他看向许婉清。

许婉清撇过头,她不愿承认,可事实便是如此。

怀着无限的愧疚和悔恨之情,他一步步的走向那个小女孩,他伸出手,欲要将小女孩抱在怀里。

“啪!”

清脆绝情的一声。

许婉清直接将叶牧的手打落,又将已经走上前的多多直接拉到身后。

“我要叔叔......我要抱......”

多多挣扎着,骨脉里的亲情促使她想要接近叶牧。

“叔叔......”叶牧自语,随后再度看向婉清,“告诉她,我是她的爸爸。”

爸爸?

两个字让多多一下子眼睛就泛起了泪花。

就在她要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

许婉清冲着多多狠心道:“别听他瞎说,你的爸爸,早就死了!”

五年前的荒唐,许婉清顾及叶氏势大,委身屈就,而叶牧居然将其自尊狠狠的践踏,甚至远走北境,让其成为笑柄。

她本想一死了之,可自己却怀上了多多。

为了这个女儿,为了自己的骨肉,她忍了五年,这五年,她在多多身上倾注了爱,就对叶牧有多少的恨。

在无数个深夜,她都在想,若是叶牧死在了北境多好。

也算是给了她和多多一个交代,不用在背上弃妇这个名头。

可现在,叶牧全手全脚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许婉清第一次正视着叶牧,她痛苦道:“我多希望你已经死了,死在了北境......可你现在突然出现,我该怎么面对?多多又该怎么面对?她......可是缺失了整整五年的父爱......”




在许家众人仇恨的目光,叶牧缓缓的走到许婉清身边,柔声道:“我说过,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许婉清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忍不住抬起头,便看到叶牧如铜铸一般的身躯,她感动不已。

“婉清,多多有没有想我?”不顾在场所有人的怒目,他轻轻的问道。

多多?

许婉清狠心撇过头,昨晚赶走叶牧之后,多多难过了半宿,一个劲的哭着要爸爸,苦累了才睡了过去。

“叶牧?又是你!”许皓然立刻犯难,“你怎么阴魂不散!”

许家奶奶冷眼看着叶牧,呵斥道:“好生没有礼貌,连我许家的会议室都敢闯,叶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许家欠你什么,这五年,我们许家因为你,付出了多少代价,蒙了多少羞辱!你知道吗?”

“哼,许家?你也知道你许家这些年日渐消沉,摇摇欲坠?老奶奶,不是我说你,你年纪这么大了,不说你昏庸,也得说你个愚昧,要是早就让出位置,让婉清放开手脚去做,许家又怎么沦落到成为一个二流家族!”叶牧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许家奶奶血压升高,一手指着叶牧,身形晃晃悠悠的。

“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许婉清一下子站了起来,将许家奶奶扶住,对叶牧狠声道。

“滚开!装什么!”许皓然一下子推开许婉清,扶着老奶奶坐下,“我看你们就是串通一气,今天故意来气奶奶的!”

“胡说,我怎么可能......”许婉清无力辩解。

“别狡辩了,五年前,就是你恬不知耻,委身下嫁,致使我许家受恩诟病,在中都名誉一落千丈,而现在,你又纵容叶牧来这里大放厥词,就是成心想气死奶奶!”许皓然大声吼道。

“巧言令色,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叶牧说着,便走向许皓然,当着他的面污蔑许婉清,他可不是圣人,忍不了!

“你干什么!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吗?”许婉清一把拉住他。

叶牧看着许婉清,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解释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许家奶奶看着两人,强压下心中的怒气,说道:“婉清,不是我针对你,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嫁入陈家,让陈大少出面,让我们有机会出席北域王的上任典礼,另一条......”

“哼,就是赶在许皓然之前,和苏家签订合作协议,只要这两者你完成其一,我就认可你的能力,原谅你给我们许家这些年造成的种种恶闻!”

许家奶奶说罢,静等着许婉清的回复。

许婉清张了张嘴,这......

这两个任务,一个比一个难,北域王的就任大典,其出席名单珍贵无比,别说她,就是整个许家,都未必有资格能够参加。

而苏氏的合作协议......

更是难上加难,先不说许皓然已经捷足先登,就算是两人公平竞争,她也没有底气能够拿下苏氏的合同,毕竟在苏氏的眼中,许家......根本不值一提。

“只要你完成其中一项,我便将广浩彻底交由你管,否则,你就乖乖把它交出来,无论是交给皓然,还是许芳,都比死在你手上要强。”许家奶奶可谓是霸道。

“我......”许婉清犹豫不止。

“只有这点要求吗?不过尔尔,我叶牧替婉清接下了,到时候你可别反悔!”叶牧轻松道。

“叶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许婉清立刻瞪大了眼睛。

“好!就这么说定了,这可是你们主动答应的,到时候,就等着拱手让出广浩吧!”许皓然兴奋道。

“不仅如此,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若是没有结果,我将把你逐出许家!我们许家,不养废物!”

许家奶奶厉声说罢,便起身而去,许皓然跟在身后,一脸的幸灾乐祸。

待到所有人离开。

许婉清面如死灰的坐在椅子上,而叶牧则坐在了许家奶奶的位置上,笑道:“不过这么点要求,婉清,你放心,广浩一定是你的。”

“啪!”

在他说完这话,许婉清便冲了过来,狠狠的抽了他一个嘴巴。

“叶牧!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懂吗?”许婉清眼泪落了下来,“你为什么这么愚蠢,五年过去了,你没有半点长进,甚至比以往更加的蠢笨,你是想要我死!”

叶牧心中一痛,他用力将婉清揽在怀里:“怎么会呢,我都是为了广浩,为了多多啊,区区一个苏氏,还有那什么北域王的就任典礼,在我眼中,都不过尔尔,相信我,我可以......”

“滚!你给我滚!为了多多,为了多多你就不可能把我们全家置于火坑,叶牧!你一定会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

许婉清一把推开叶牧,离开了会议室。

......

一个小时以后,许婉清家中。

“什么!他凭什么替你做主,那任务摆明是要把我们要死里逼啊!婉清!”曲艳一脸焦急,她已经得知了叶牧替许婉清答应下来的两个赌约。

许婉清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行了,还要说什么,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当务之急是想到解决的办法,曲艳,你去联系一下陈少,现在只有他能帮婉清了。”许世明打断了曲艳的呵斥。

“这两天,我一直都在给陈少发消息,他都没回,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婉清......婉清在许家宴会上拒绝他,现在心生怨恨......”曲艳看向许婉清。

“婉清!”许世明喝了一声,“去给陈少道歉,不然三天以后,我们可就要露宿街头了,难道你全然不顾我们的死活吗?”

许婉清一下子站了起来,但是肩上的沉重压力又让她没办法反驳,最终重重的叹了口气,双目无神的坐回到原位。

......

苏氏集团。

叶牧靠在椅子上,苏武微微有些不安。

“军主,要不我明天让邓伯去一趟许家?”苏武小心的问道。

叶牧看了一眼苏武:“就按你说的办。”

苏武连忙应了下来。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什么事?”苏武问道。

“许家许皓然来了,在楼下会议室等您。”邓伯推开门走了进来。

邓伯是苏武的心腹,算是半个长辈,也已经知晓了叶牧就是北域王,他光是站在门口,就能感觉到叶牧身上传来的无形压力。

“邓伯......”苏武笑了笑,“晾着他,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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