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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绮落元宁的小说嫡女世无双小说阅读

叶子叶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卓觉得云绮落这话问得没头没脑,什么叫“相好的”?小卓都不太明白。不管她们有没有相互中意之人,有一件事是完全可以确定的。云暖寻怀孕了!这是刚刚云绮落在和云暖寻接触了之后才发现的,她五次三番的握着云暖寻的手腕可不是为了和她套近乎。只是浅显短暂的几次摸脉,云绮落便可以笃定了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云暖寻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管云暖寻知情与否,她在外有情郎才是真......看小卓的反应,云暖寻应该是还没许配人家,这样一来的话......岂不就是现代的“情难自禁?”云绮落暗自思忖了一下,小卓忙活了半天,已经把药都磨好,且按照云绮落的吩咐,做成了她想要的样子。刚一进屋,就看见云绮落坐在床上发呆,她上前叫了声:“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呢?已...

主角:云绮落元宁   更新:2024-11-26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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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绮落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云绮落元宁的小说嫡女世无双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叶子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卓觉得云绮落这话问得没头没脑,什么叫“相好的”?小卓都不太明白。不管她们有没有相互中意之人,有一件事是完全可以确定的。云暖寻怀孕了!这是刚刚云绮落在和云暖寻接触了之后才发现的,她五次三番的握着云暖寻的手腕可不是为了和她套近乎。只是浅显短暂的几次摸脉,云绮落便可以笃定了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云暖寻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管云暖寻知情与否,她在外有情郎才是真......看小卓的反应,云暖寻应该是还没许配人家,这样一来的话......岂不就是现代的“情难自禁?”云绮落暗自思忖了一下,小卓忙活了半天,已经把药都磨好,且按照云绮落的吩咐,做成了她想要的样子。刚一进屋,就看见云绮落坐在床上发呆,她上前叫了声:“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呢?已...

《云绮落元宁的小说嫡女世无双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小卓觉得云绮落这话问得没头没脑,什么叫“相好的”?小卓都不太明白。
不管她们有没有相互中意之人,有一件事是完全可以确定的。
云暖寻怀孕了!
这是刚刚云绮落在和云暖寻接触了之后才发现的,她五次三番的握着云暖寻的手腕可不是为了和她套近乎。
只是浅显短暂的几次摸脉,云绮落便可以笃定了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云暖寻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管云暖寻知情与否,她在外有情郎才是真......
看小卓的反应,云暖寻应该是还没许配人家,这样一来的话......岂不就是现代的“情难自禁?”
云绮落暗自思忖了一下,小卓忙活了半天,已经把药都磨好,且按照云绮落的吩咐,做成了她想要的样子。
刚一进屋,就看见云绮落坐在床上发呆,她上前叫了声:“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药弄好了,您看是我帮您还是您自己来?”
“不用了,把门给我锁好。”
云绮落接过药碗,只需用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不是自己所需要的哪几味药的混合。
云绮落之前在现代的医毒圈里的称号是“鬼医圣手”。鬼医又刚好与诡异同音,形容云绮落再合适不过了。
她总是不走寻常路,一根针在手,医得了将死人,也毒得了活人。
原本这本不是医者的规范,医者本为救死扶伤,但奈何身为特工,她也有自己的“行为规范。”
此刻,她就要为自己疗伤,不然的话,就这膝盖,等到她老爹回来之时都难以站起来。
云绮落手起针落,将满是药汁的针尖刺入痛处,一点点的旋转针体,让针完全完全刺入穴位经脉之中,从而递送药汁直至患处。
长针刺半,短针没入。
按照这个方法,云绮落的两个膝盖已经被扎上来一圈的针,她显得十分淡定,一旁的小卓看得唏嘘,:“小姐,这能行吗?要不我去找郎中吧?”
她实在不放心云绮落,总觉得小姐奇奇怪怪的。
“放心好了,我还会害了自己吗?”
“那这大概要多久啊?小姐?”
“半个时辰吧,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听懂了么?”
云绮落远道而来,就带来了这么一门独门绝技,可万万要藏好。
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云绮落盘算着,最近的事儿有点多,以防万一,她低下腰把床头的小人直接拿起来了。
在她没想好对策之前,小人可以留,万一趁着自己不在的功夫,有人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就遭了,所以小人上写着“云远启”大名的诅咒先撕下来比较好。
这样一来,就算是有人来突袭也证明不了什么......
她把符文直接撕下来,藏在身上。

云绮落等不及了,催促:“大师......大师......公子!?公子?睡着了?”
坐在椅子上忽忽悠悠的样子的确有点让人误会他是不是睡着了。
当骗子也得兢兢业业啊!
“我说你到底会不会算啊。”她不耐烦的问。
落原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的回答道:“这位小姐,您这命格十分诡异。吉中带煞,得为失,失为得,万物相生相克,不该入此啊。况且您这大富大贵之命,按照这手相来看......”落原摇了摇头,激起了云绮落的好奇之心:“什么?”
“不怎么样,按照命格走势,您这命,吉凶相伴,难以摆脱宿命之缘,矛盾常在,不符啊!不符!”
落原说得条条是道,云绮落差一点就相信了,她问:“那这位先生,有没有化解之法啊?”
接下来,骗钱骗人的时候到了,落原手一挥,写下一张字符,交给了云绮落。
“小姐把这字符放在枕头下,便可夜夜安眠,高枕无忧了。”
云绮落一看,那字迹果真一样,不说其他,正事不能忘。
她翘起来二郎腿,手拄着桌子,气场强大到下一秒就要把桌子掀翻。
落原有些被她突如其来的强硬吓到了,小声惧怕的说:“要不......姑娘这符,我不要钱送你了,好不好,您这突然怎么了呀?”
“你刚刚大吵大嚷的不准不要钱,怎么到我这就这么轻易的不收钱了,这不折我面子?”
“那您想怎么样啊?”
云绮落看着这心虚的样子就好笑,一张符文“啪”的一声拍在了落原的面前,指着说道:“看看吧,和你刚刚写的符,相似吗?”
“这......我想想啊。”落原明显是认出了这张符文,他在想的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目的......
“想好了吗?”
“这......”
“问你话呢,想好了吗?”
“是我写的......可我是收钱办事儿而已,并没有恶意,虽然与小姐您的这符文相似,但效用大不相同的呀。”落原胡乱解释一通,生怕云绮落是故意找茬的,但还真不是。
她是来帮这小子回忆的。
“我手里这张符文已经确定是你写的了,你逃也逃不掉,我是斯文人,不会把你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谁让你写的。”
“这......和小姐没关系吧......”
落原十分的为难,显然他还想在这片混下去,不想因此名声受损。云绮落拍桌而起,吓得后面等着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你放屁!你在这上面写着我老爹的名字画符扎小人诅咒我老爹,你告诉我这个我没关系?”
云绮落拿起了符,在落原的眼前晃来晃去。
落原为了自己的生意,别管她是谁,还是选择沉默保密。
他确确实实是想起来了,富家官太太,京城也就那么几个,根本忘不了。
落原不想说。端详着这女子的强悍样子,恐怕自己逃也逃不掉......
落原一句话不说,气的云绮落牙痒痒,:“你说不说?”
“忘了。”
“行,那我就帮你回想回想。”云绮落露胳膊挽袖子,吓了落原一跳:“你想干什么?”
“我是斯文人,绝不动手动脚,不过其他的呢,就不好说了。”
云绮落将自己的符文“证据”宝贝死似的揣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算命摊子旁边的地上。
她像模像样的吆喝着:“算命算命,女施主算命更准啊!算命!”
“不准不要钱啊!”
她的一阵阵吆喝,直接盖过了落原的风头,时不时的还得意的看看坐在一边的落原,嘟囔了一句:
“老娘有的是歪路子治你!”
云绮落人长得出众,装出来的泼辣样子显然是很招人喜欢,来来往往的人,连素来不相信算命一说的糙汉子都来排队。
“姑娘,您给我看看啊?”
“好啊把手伸出来。”
一个糙汉子,面色黝黑,乐得合不拢嘴的一边看着云绮落的脸蛋儿,一边伸出了手。
云绮落装模作样,故弄玄虚的“呸”了一声,吐了口口水,搓了搓手。
糙汉子梦寐以求的想要摸摸云绮落的手却每每落空,被她灵活的一一躲过。
她一本正经的对糙汉子说: “这位施主,从手相上来看,您已经到了该娶老婆的年龄了,只有这样,人丁家境都会兴旺,按照我说的,贵宅往西方向,有一处草屋,定会让你觅得佳人的。”
“真的?”糙汉子一听老婆俩字,眼睛发亮,唾沫星子喷得好远,云绮落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点点头:“正是,正是!”
“那好,多谢姑娘了!”
小卓在一旁看热闹,刚开始还怕小姐搞不定,却没曾想小姐算得还真准。
她在一边小声好奇的问:“小姐,您是真会算还是在蒙人啊?”
“你这丫头!说蒙人岂不是砸我招牌!闭嘴!”
“那您怎么知道......”
“你看刚刚那男人的样子,面色蜡黄,无精打采,眼圈确黑,一身肥肉,再看看那手,都起茧子了,不是单身汉是什么?”
云绮落小声小气的说。小卓不明所以:
“起茧子?”
“你什么都不懂就别问了!”云绮落摆了摆手,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云绮落能蒙就蒙,能看就看,虽然算命她不会,但仅仅只是看看人的气色,或者是某个部位她就可以知道此人是否硬朗,是否疾病缠身略有不适。
然后胡乱白话一气就把落原的生意抢走的差不多了,反正她也不需要回头客,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落原靠在一边,倍感凄凉,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让自己遇见了她?还摊上了这样的事儿。
想到这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憋在了心里。

所有的人因为刚刚的一声尖叫聚集在一起,围了一圈。中间不仅有刚刚的追兵,还有不少的嫖客。
一名凛凛威风,身形高大可谓五大三粗的男人着装考究,一脸的领袖样子,指着地上的妓女尸体严肃的问:
“这是怎么回事?啊?”
期间无人敢应声......
地上躺着个妓女,着装暴露,手脚渐黑,口目皆有血迹流出,惊悚的躺在房间里。
“问你们话呢!怎么没人应答?”
男子暴怒,换个简单的思路,谁杀人会自己站出来,谁又会说这死人与自己有关系?
由于这场面太过于静谧,躲在一边的云绮落虽然不想管这些闲事一心逃走,可是在众人皆聚集一处的同时大摇大摆的出去好像更加另类了些。
沉寂过后,终有人开口,听声音便是个清朗的男子:“不过是死了个妓女而已,南阳王何必如此动怒?”
高大男子上前一步,恶狠狠的小声言道:“这是我的细作,怎么会突然死了?”
这位高大的男子,便是南阳王李绪,鲁莽之人凭着战功年少之时便封了王,乃是永安将军府的头号死对头。可这南阳王本为粗莽,却心系帝位,总想着些不切实际的事儿,一直与西府小公子同盟,今日就出了乱子。
面对李绪的无端吼叫,庆元西府小公子则是面色自然,不紧不慢的笑着小声说:
“南阳王不必如此动怒,不过一个细作而已,何必呢?况且现在抓刺客要紧,归元四春图不见了,这才是要紧之事!”
没等李绪回答,贴身侍从趴在李绪耳朵边说哦了几句话,引得李绪更急暴怒,似有与元宁争执的意思,眼珠更是瞪得老大,:
“这妓女死于五毒散,乃是你们庆元西府所独有,你还有什么狡辩?不会是你西府觊觎我手中掌握四府命脉的归元四春图所以弄出的乱子吧?一箭双雕玩得不错!”
元宁瞥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面对南阳王无端猜忌,似有不满:
“南阳王这话说出口可要负责任,如今江湖四大府逐渐剥离皇帝控制,乾陵东府主管兵器,我庆元西府主管医毒,安林南府主管礼乐,清歌北府包揽万物。我庆元的确是有五毒散,但南阳王要无端猜忌的话,我们的同盟关系也要暂且考虑一下了!”
元宁眉目温润,但句句不让分毫!对于李绪来说更是前所未有的压迫。
云绮落在远处观望着这一切,无端的争执更是给云绮落一个逃离的好机会,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折扇执于芊芊素手之中,由于衣服过于宽大,是一副稍有邋遢的形象。
她迈着稍微加快的步伐,走了过去,可能是因为有些着急离开这是非之地,走出去的举动与当时的环境还是不符合,引起来李绪的注意。
“给我站住!”
士兵立刻上前阻拦,云绮落面目表情的站在原地不动,被士兵押到了南阳王李绪的面前......
“我看你步履匆匆,所谓何事?”
“无事。”
云绮落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尸体,眼波并无异动的与南阳王直视。
很显然,因自己着急离开此处,这莽夫果真是把自己当成了有身份的人。
一旁的元宁静默无语。
南阳王总觉得站在眼前的玉面小生有些眼熟,不打算放过:“我怎么看你心虚得很?”
云绮落哼笑了一声:“何以见得?”
“给我押下去再说!”南阳王一声令下,云绮落由不得反抗,有句话说得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对付此等莽汉更是好搪塞许多......云绮落瞧着元宁这位公子更加睿智,便主动示好,以此保身。
她挣脱开士兵的束缚,冷静的转头对元宁说:“这位公子静默多时,许是被诬陷的突然,不如我来为公子解了这窘境,洗刷公子的冤屈?只是小的确实与这事无关,还请公子照拂,让小的安然离开。”
元宁深黑的眸子审视了云绮落好一会儿,而后勾唇一笑:“有趣,说来听听。”
对于南阳王的诬陷,元宁并不在意,尸体也确为五毒散所致不假,但他更加好奇此人所言。
云绮落看向对立的二人,缓缓而道:“五毒散的症状便如其名一般,五种剧毒混入而成,服毒者,四肢头部慢慢发黑状,毒素徐徐蔓延攻心而亡,但是此人虽然手脚均黑,但却不是死于五毒散。”
云绮落蹲下身子,拉起妓女的袖口和裙边,很明显发现,毒物并未完全扩散。她将此状展示给众人看,接着,在尸体的脑部用力一拍,一根不粗不细的暗器划出脑部,拿在云绮落的手中。
她道......“她是死于暗器,并不是死于五毒散,要么,五毒散就是死后混淆视听灌下的,尸体以死,毒素难以蔓延开来,要么,凶手没时间等她毒发,追加了这索命的暗器!”
看着这暗器眼熟,更像是之前自己房中男子所用暗器。但这与云绮落无关,她要做的是,傍上这二人其中一人,自己便可离开......
显然,她选择了有些头脑的这位公子。
云绮落的话音刚落,又是一片鸦雀无言,她明丽的眸子看向了元宁,似在交差询问对于这个解释他是否满意。
元宁收到了她的眼神,总不会熟视无睹,嘉许的看了她一眼,对李绪说:“这位仁兄说得有道理,看来是刺客所为,在追击的路上
李绪心中虽是不爽,但那暗器的确毋庸置疑,语气比刚刚软了许多:“是我唐突了,还请元公子见谅,我也是因为事情着急才会一时迷失。”
元宁自然表现得不悦,甩袖与之不欢而散。
云绮落终于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寻欢楼,在门口却被元宁叫住了,:“仁兄请留步!”
云绮落回头,眼含疑惑:“公子还有何事?”
“庆元西府医毒府,元宁,今日多谢仁兄解围,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本不想暴露自己,可没想到这人追来了,云绮落只好编了个名字:“姓贾,名言,贾言。”
“贾兄倘若日后有要事,便可来西府找元宁,元宁定会相助,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是玩乐的时候多一点,你也可直接去京越戏楼找我。”元宁的意味深长的看了云绮落一眼,随后转身留下“告辞”便离去。
云绮落不明其中所言之奥义,也寻路离开。转身一瞥之际,忽瞧元宁所踏之靴,竟也是同样花纹......

翊王府。
凌浅寒休养几日之后,深感身体有所好转,一身黑衣着身,暗雅尊贵。俊美无疆的面容还是有些苍白,抬眼垂眸之间,眉目清绝若波,神韵依稀可见。
“殿下,您小心着点。”明杀见凌浅寒要下床,马上上前搀扶,却被凌浅寒婉拒,:“行了,本王哪有那么虚弱。”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让所有人包括凌浅寒自己在内心知肚明的是,那日若不是那支断笔的话,他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气绝而亡。
他坐在桌前,从最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了小小的卷轴,铺平在面前,眸色深邃的看着。
归元四春图。
这是他这次拼尽一切从南阳王李绪手中抢夺而来的。
今日打开一看,略无头绪可言。
四府的秘密,到底是什么?藏在这画中,可画只是普通的丹青而已,分别描绘了初春,早春,仲春,末春的景象,的确与四府无任何的关系。
凌浅寒的手轻轻抚了抚画卷,默不作声。
一旁的明杀也看着,问:“殿下,可能看懂这其中的含义?”
“不懂。”
“明杀在想,会不会是南阳王故弄玄虚,散步谣言给四府之中的某一府,为求合作啊?”
凌浅寒薄唇轻抿着,目光变得深邃,思虑片刻后对明杀说:“虽然也有这种可能,但是可能性并不大。庆元西府又不是傻子,当日确实与南阳王一起捉拿我,可见他们当真是合作的。”
“可明杀一直不明白,李绪和西府合作的目的是什么?南阳王李绪一向眼高于顶,在朝中横冲直撞,更是无人敢惹,他这个样子,可不想个能与人合作的人。”明杀向来心直口快,有话就问。
虽然平日话不多,周围的事看得清晰,看进了心里。
凌浅寒微微一笑,似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李绪那是看不上咱们这个昏庸的皇帝,想要自称为王而已。但这条路上,对于他来说敌人越少越好。”
“也就是说,西府不一定能帮到他,但是只要不在他成大事之前捅他一刀,这就算是值得,而且本王认为,他还会继续行动,收买人心。”
李绪这招虽然有些笨,但凌浅寒却觉得的确是个相当可行的办法。
“那殿下,咱们......”
凌浅寒抬眼,看了一眼月杀,不紧不慢的说:“养精蓄锐的好时候,众矢之的并非好事。”
“属下明白。”
凌浅寒下意识的捂住了下伤口,钻心彻骨的心口止痛渐渐袭来。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当晚那个女人的影子,不禁蹙了下眉,:
“明杀,你有时间去一趟寻欢楼,问一下本王出事当天,卖进来那些女人,出自正经人家的,不要那些不入流的。”
明杀哑口无言,僵硬的咽了咽口水,:“殿下,您这是......”
“别多想,本王是洁身自好之人,只是受人恩惠,总要还一还。”
凌浅寒不喜欢欠人什么,凭他的直觉当天的那个女子,无论从气质还是神韵来看,都是闺中之女,可又恰巧这样一个女子,略通武功。
一是报恩,二是奇怪。
明杀想了半天,第一次带着任务去妓院,一定要表现得淡定与从容,他临走又好奇的问凌浅寒,:
“殿下,若是找到了......您打算怎么报恩啊。”
“那你觉得本王除了帮她解百忧之外,还有别的可以报的么?”凌浅寒抬眼,清澈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对于待下属的无奈。
明杀想了想,什么都敢说:“好像还有......”
“什么?”
“男色。”明杀憋着笑。
“滚!”
云府。
景华院。
云绮落一瘸一拐的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这狼狈的样子,千万别说自己之前是狠厉的特工。
没想到也有向生活低头的这一天,不过暂时的低头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生存下去。
里外里这么一算,也值得。
“小卓,快点来扶扶我走不动了要!”
“好嘞好嘞!”
云绮落一屁股做到床上,一边哀叹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一些个宝贝物件。
她掀开了裙子一看,好家伙,已经过了红肿的阶段了,都成了淤青了。云绮落值此不禁又在自己脑海中的账本里记了一笔!
“小姐,这个是之前晚舟公子给您的止痛药膏,奴婢给您敷上。”
晚舟?云绮落愣了一下之后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云晚舟,自己父亲的义子。
云绮落接过了药膏,拿在手里闻了闻,:“不过是普通的止疼草药搅在一起而已,等它发挥作用我腿都好了。”
云绮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十分狼狈,一边用笔艰难的在纸上写了一些歪歪斜斜的字儿。
“喏,给你,按照这个方子,去药铺,一样给我抓一副,之后再给我研磨成碎末,给我送过来就行了。”云绮落将纸递给了小卓。
“这不还是草药吗?”小卓看着小姐写的超出人类认知的字迹,困难的识认着。
云绮落有些不耐烦:“快去快回!”
她可是有自己的独门秘方的,虽然同样是草药,功效疗效皆掌握在她的手掌心里。
正所谓医者不自医,那是没到困难时。
云绮落拄着床边的把手,打算做起来,却不曾想一下子手滑了,没拽住,忽的一下触碰到来床下,却忽感手触荆棘,她目光一滞,细细的摸索。
下一刻,在床下......她发现了个刺满细针的小人,看得她毛骨悚然。
这......是诅咒!可上面却写着几个字......云远启......还有些看不懂的符文。
自己的父亲的诅咒,竟然放在她的床下?云绮落目光一转,马上将小人放回来原处。

她四下看了一圈,接着又是一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一下子坐起身子,像是在合计什么事儿。
不行,不能直接就把这东西扔了,便宜了想要害她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些天等到父亲回来了之后必然因此物引起一场风波,到时候也不难知道到底是谁要害她。
为今之计是怎么才能反将一军!
扎小人,扎小人,还敢扎小人来陷害自己?扎小人灵不灵验不知道,现在的云绮落只想把企图陷害她的这个人也扎成这个小人的同款造型......
她坐在床上想了半天,直勾勾的盯着个小人上面的符文,目光都快要长在了小人儿的身上了。
这时门外有动静,小卓不会这么快就回来。
为防万一是特地来找茬的,她将手中的小人藏于身后的被褥里,用身子挡着。
忽而有敲门声,云绮落慵懒的问了问:“谁啊?”
“姐姐,是我。”
“门没锁,进来吧。”
云暖寻拿着药膏,缓缓的走进来,自然而然的做到了云绮落的床边,看着她的膝盖,有些心疼的说:“姐姐,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没......没什么事。”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云绮落觉得倍感别扭。
“这是之前我受伤之后,祖母给我的药膏,给你抹一抹,或许还会有些止疼化瘀的作用。”
云暖寻刚要给云绮落上药,却被她抓住了手腕:“妹妹且慢。”
“怎么了?”
“还是不用了,这点小伤,在养几天之后就完全自愈了。”
在药这方面,没有人能比得过云绮落。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古代还是现代,就不可能有两种功效兼具的药物。
要么止疼,麻痹神经,要么化瘀,活络经脉骨血。所以......云绮落信不过云暖寻,更信不过云老太太。
“可过些天,父亲就要回来了,看你这个样子,可如何是好?”云暖寻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似乎真的在为云绮落着想。但云绮落未必领情......
“没关系的,都是一些皮外伤,不打紧,今天倒是要谢谢你,为我说情不过我并非不领情,而是希望能把事情和祖母弄清楚而已。”
“姐姐的心思我明白,只是三夫人确实是有些过分了,等到父亲回来之后,定要为姐姐主持公道。”
云绮落一听这话,脑袋嗡嗡作响,这整院子的人,都看她不顺眼,还是饶了她吧......云绮落不指着别人给自己主持公道,只希望自己能有机会把这将军府闹得天翻地覆,好早日逃出去。
只是云绮落琢磨着一件事,就是这个云暖寻到底是站在哪边的?老太太还是魏氏?反正肯定不是自己......
弄不好是个中立。
云暖寻说了这么多别管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话里的意思都是为云绮落着想,云绮落突然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腕,由衷的说: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云绮落的手久久不曾松开她的手,感情酝酿了这么半天,就差抒发出来了。
“那时候不早了,妹妹就先走了,还是有什么需要的话,直接让小卓去找我就好,随叫随到。”
云暖寻的眉眼弯弯,笑意满满。云绮落跟着点了点头,回答道:“多谢,不送了妹妹。”
云暖寻走出了屋子后,双手交叠在了一起,接着死死的攥着双手,眉头轻轻皱了皱,眼里全部都是厌恶,随后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小卓回来的时候,云绮落还是痴痴的坐在床边,灵动的美目渐渐失了神。
也不知道她在盘算着什么......
“小姐,你让我买的草药我都买回来了。”
第一遍,云绮落未曾应声。
“小姐......”
第二遍,还是如此。
小卓走上前,拍了下云绮落的肩膀,云绮落这才缓过神来:“哎呀你回来了啊!”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快点来看看这些草药,怎么用?”小卓将自己按照清单上面的药名买到的药一一摆在了云绮落的面前,展示给她。
云绮落不禁轻叹了一声:“小卓啊,你要是再晚回来一点,我都已经痊愈了。”
小卓傻傻的:“什么?”
“没事儿没事。”
云绮落摆摆手,虽然膝盖还是伴随着疼痛不过和刚才相比似乎好了不少,她清点了下草药,接着对小卓吩咐:“你把这些药,全部放在一起,念成粉末,然后在熬成水,熬成水的时候,一定要等着药汁逐渐浓稠这样留下的才是精华。”
“好,没问题。”
为了掩人耳目,云绮落明明小卓在屋子里把所有的草药都碾碎成泥,自己则是亲自在一边监工。
小卓一边磨着药,云绮落问了她一句:“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算命算得准的吗?”
“算命?小姐你要算命?”
“对啊,我想算算我什么时候能时来运转,发大财行大运。”云绮落顺话说话的功夫一直不曾退步。
小卓还真信了:“这个我明天去问一问,应该是不难,咱们这样的高门大户在京城里有不少,虽然外表风光,但是内里都很信算命这么一说,算算前程啊,还有求子之类的。若是又哪个算得准的,那就传开了。”
小卓说得这些按照云绮落这个现代人的理解就是......吃饱了撑得闲着没事儿干!
要说算命者所言,不可信其无,十分听四分,则是正常。但是像这种给官太太小姐们算命的,都闲到没事扎小人的了,应该是都是胡诌瞎扯,用这些人开心呢吧。
小卓干活干的满头大汗,云绮落看着这个有些滑稽的小姑娘,不禁笑了笑。
“要是累了的话,不如歇一歇。”
“不用,不用。”
“哎对了,咱们云府的小姐,都许配过婚事了么?”
“婚事?”小卓瞪圆了眼珠,又摇了摇头:“没有。”
“那三小姐和二小姐,有没有什么相好的之类的?”
这句话问出口之后,云绮落才觉得不妥。
待字闺中的大小姐,要是在明面上有相好的,岂不是早就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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