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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肖阮清池写的小说烟雨笼秋池

八风九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血。透过白色T恤。晕染出刺目的红。保姆吓得脸色煞白,惊声尖叫。阮清池却淡定地竖起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忍着疼痛,举起胳膊,轻轻环绕住那人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拍。“没事了秋水,姐姐回来了,姐姐保护你。”在一声声温柔的安抚下,那个被称为“秋水”的人终于平静下来。她松开牙齿,缓缓抬头。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张与阮清池一模一样的脸。这是阮清池的孪生妹妹,阮秋水。因为母亲在分娩时宫缩乏力,导致阮秋水大脑缺氧,智力受损。成年后的阮秋水,虽然长着与姐姐同样绝色的容貌,智商却停留在五岁孩童的阶段。但因她生得太漂亮,依然有不少男人喜欢她、追求她,甚至决心迎娶她。差一点就要领证了,阮秋水却突然遭遇了那件事。在那之后,秋水也变得怕生、易怒、...

主角:樊肖阮清池   更新:2024-11-20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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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阮清池的女频言情小说《樊肖阮清池写的小说烟雨笼秋池》,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血。透过白色T恤。晕染出刺目的红。保姆吓得脸色煞白,惊声尖叫。阮清池却淡定地竖起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忍着疼痛,举起胳膊,轻轻环绕住那人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拍。“没事了秋水,姐姐回来了,姐姐保护你。”在一声声温柔的安抚下,那个被称为“秋水”的人终于平静下来。她松开牙齿,缓缓抬头。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张与阮清池一模一样的脸。这是阮清池的孪生妹妹,阮秋水。因为母亲在分娩时宫缩乏力,导致阮秋水大脑缺氧,智力受损。成年后的阮秋水,虽然长着与姐姐同样绝色的容貌,智商却停留在五岁孩童的阶段。但因她生得太漂亮,依然有不少男人喜欢她、追求她,甚至决心迎娶她。差一点就要领证了,阮秋水却突然遭遇了那件事。在那之后,秋水也变得怕生、易怒、...

《樊肖阮清池写的小说烟雨笼秋池》精彩片段




血。

透过白色T恤。

晕染出刺目的红。

保姆吓得脸色煞白,惊声尖叫。

阮清池却淡定地竖起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忍着疼痛,举起胳膊,轻轻环绕住那人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拍。

“没事了秋水,姐姐回来了,姐姐保护你。”

在一声声温柔的安抚下,那个被称为“秋水”的人终于平静下来。

她松开牙齿,缓缓抬头。

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张与阮清池一模一样的脸。

这是阮清池的孪生妹妹,阮秋水。

因为母亲在分娩时宫缩乏力,导致阮秋水大脑缺氧,智力受损。

成年后的阮秋水,虽然长着与姐姐同样绝色的容貌,智商却停留在五岁孩童的阶段。

但因她生得太漂亮,依然有不少男人喜欢她、追求她,甚至决心迎娶她。

差一点就要领证了,阮秋水却突然遭遇了那件事。

在那之后,秋水也变得怕生、易怒、狂躁,准备迎娶她的男人也离她而去......

阮清池把妹妹哄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保姆替阮清池受伤的肩膀上了药,最后还是面露难色地说:

“阮小姐,你妹妹这个情况,我怕自己照顾不好,我想我还是......”

阮清池大度地点点头:“我理解的,没关系,我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给你。”

这就是阮清池拼命赚钱的原因。

养活秋水需要钱。

给她治病需要钱。

请保姆更需要钱,而且经常以高出市场价三四倍的工资,都未必请得来。

而这一切,都拜那一场“噩梦”所致。

阮清池花了两年时间,不惜当酒托女,去接近形形色色的有钱人,就为了查找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她没想到,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幕后黑手之一现身了,那人就是林婉婉。

阮清池垂眸看着床上安睡的妹妹,缓缓捏紧拳头:

“林婉婉,我要你死。”

天一亮,阮清池就上家政公司物色保姆去了。

别人一听她妹这个情况,开三倍工资都不愿去。

最后阮清池不得不开出五倍工资,才勉强请到一个。

阮清池已经半个月没收入了,今晚必须去上班。

她刚踏进酒吧的大门,酒吧经理便屁颠颠地给包房里的樊肖通风报信去了。

“樊少,阮清池来了,要不要把她叫上来?”

樊肖扬了扬眉:“我找她了吗?”

酒吧经理一愣:“呃......您不是每晚都来这里找姓阮的酒推吗?我们这儿只有一个姓阮的......”

樊肖指了指满屋子打扮艳丽的女孩:

“她们不比那个姓阮的可爱多了?”

酒吧经理连连点头:“是是是,樊少您慢喝,有事您吩咐。”

经理刚退出去,樊肖便一把推开凑上来的女孩子,烦闷地挥了挥手说:

“都出去!”

女孩子们吓了一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这个超级金主。

樊肖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抓了抓发型,脚步轻快地踏出二楼包厢,走向一楼的酒吧大厅。

还没走完台阶,樊肖就从人群中,找到了穿着超短裙、露着大白腿的阮清池。

她正跟一个中年油腻男并排坐在吧台旁。

两人有说有笑。

男人几次向阮清池白花花的大腿伸出手去,都被她巧妙地躲开了。

最后,油腻男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一边在阮清池耳边说着什么,一边将手盖在阮清池大腿上。

樊肖登时火冒三丈,阔步上前,猛地将阮清池从吧台椅上扯了下来,然后咬牙切齿地质问:

“阮清池,你就这么贱?”




晚上,阮清池照例去酒吧上班。

行至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阮小姐,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不许酒托卖酒了。”

可就在保安说这话的同时,另一个酒托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她不是酒托吗?她为什么可以进去?”

保安面露难色,小声说:

“老板的意思是,只有你不可以进去。”

阮清池被气笑了,还有这种事?

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

她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隔壁酒吧应聘。

谁知刚报上自己的大名,酒吧经理就像见了鬼一样,哭丧着脸说:

“抱歉啊阮小姐,我们不敢用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阮清池大惑不解,随即就去了第三家。

可惜,她得到依旧是雷同的答复。

最后,长长的酒吧一条街,每家酒吧都谢绝了阮清池。

她站在一闪一闪的霓虹灯下,茫然无措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街角拐出一个步态悠闲的男人。

阮清池不消多想,就猜到是谁在背后捣鬼。

“樊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樊肖偏着头,邪性地笑着:“纯粹不想让你好过。”

阮清池气得发抖,压着怒火说:

“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就算我对不起你,事情也过去两年了,你还想怎样?”

“想怎样?”樊肖托着腮,仿佛认真地想了想,“很简单啊,你做回我女朋友,再让我甩一次。”

阮清池憋着泪,牵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

“樊少爷,我不像你一样闲得无聊,我要挣钱,要活命!

“算我求你,能不能放过我?”

樊肖一步一步朝阮清池踱过去。

他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至把人逼到墙角。

“阮清池,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回来吧,好吗?”

樊肖就是这样。

明明是他在求人,却能把姿态摆得高高在上、咄咄逼人。

阮清池抬眸望去,认认真真地说:

“我要林婉婉去死呢?”

樊肖一愣,噗嗤笑了:“别闹了,吃醋也得有个度。”

阮清池也笑了,无奈地笑了。

樊肖这种“凤凰”,是永远无法与“野鸡”阶层的人共情的。

她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推开樊肖就走。

但她哪里是樊肖的对手。

樊肖迈开长腿,三两步就跨到了阮清池面前,重新把人推挤到墙角。

阮清池眼里有泪,但她倔强地不肯眨眼,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樊肖......够了!”

“没够,够不了!”樊肖撑着墙,低头逼视着臂弯里的阮清池。

他深吸了一口气,调动全部的耐心,柔声说:

“忘了傅时臻,做回我女朋友,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吗?”

泪。

终究是兜不住了。

与泪眼一起落下的,还有阮清池的怒吼:

“你这个蠢货,回不去了,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我受够了你自以为是的样子,跟你在一起不过是看上你有钱罢了!

“现在我有傅时臻了,他跟你一样有钱,但他不像你这么难伺候,有了他,谁还稀罕你啊?”

阮清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抚着心口,剧烈喘息。

半晌后,她吐出一句直戳樊肖心脏的话:

“樊肖,我真的不爱你了,你走吧。”




樊肖怔怔地看着阮清池,怒极反笑。

他忽然将阮清池打横抱起。

一边快步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恶狠狠地说:

“阮清池,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我现在就要办了你。”

阮清池兀自挣扎,但她根本拗不过盛怒之下的男人。

黑暗中,不知从哪里蹿出一道人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拳头砸在樊肖脸上。

樊肖趔趄了两步,阮清池趁机逃离了他的魔掌。

樊肖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

“傅时臻,怎么哪儿都有你?”

傅时臻解开西服扣子,又解下右手腕表:

“有阮清池的地方,就会有我。”

樊肖一听,狠狠地回敬了对方一拳,口中怒道: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过问阮清池的事!”

傅时臻硬生生受了一拳,抹去唇角的血,说:

“就凭我是小池的男朋友!”

很快,两个男人像雄狮一样扭打在一起。

阮清池远远躲开,掏出手机,拨了110。

一小时后,樊家少爷和傅氏总裁,双双从派出所里走出来。

阮清池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给傅时臻擦拭伤口。

傅时臻轻轻拨开她的手:“没事,小伤,他比我惨。”

樊肖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嚷嚷着要验伤。阮清池,你找男人的眼光真是大不如前了。”

阮清池沉着脸,往两人手里各塞一个药品袋,走了。

驱车回家的路上,樊肖一直在纠结阮清池的事情。

越想越不甘心。

车开到一半,他重新设定导航目标,往他事先打探到的阮清池家地址开去。

凌晨三点。

老旧小区,五楼。

灯依旧亮着。

樊肖顾不上整理仪容,摸进黑黢黢的楼道,一口气朝五楼爬去。

其实才上到三楼,他就听见了楼上兵荒马乱的声音。

有个年轻女人在放声尖叫。

另一个中年女人在试图安抚。

紧接着是摔东西砸东西的声音。

出于对阮清池的担心,樊肖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五楼。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樊肖,依然被狼藉的现场惊呆了。

他检查了一遍门牌号,确认是阮清池家无误。

然后他定睛去看屋内发疯的女子。

这一看,把樊肖的心都揪了起来。

那人不就是阮清池吗?

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握住她试图自残的双手,吼道:

“阮清池,发生什么事了?你冷静点!”

发疯的阮秋水力大无穷,她挣开樊肖,操起水果刀就往自己大腿上扎下去。

樊肖根本来不及细想,一把握住刀口。

刹那间,鲜血迸溅。

见了血,阮秋水吓得丢了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

“我不是阮清池,我不是姐姐......

“你不要脱我衣服......不要伤害我......

“我好痛......我真的好怕痛......”

樊肖震惊地望着胡言乱语的女人,还没理清头绪,就看见另一个阮清池,惊呼着“秋水”,朝墙角扑了过去。

秋水?

樊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张如出一辙的脸:

“阮清池,你有个妹妹?

“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池发觉傅时臻久久地盯着自己肩膀,眼中升腾着异样的火光。

她不动声色地拉起外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傅时臻自觉失态,收回目光,沉默地发动汽车,汇入午夜的车流。

车依旧停在巷子口。

阮清池刚想道声谢,就看见幽深的巷子里,有两个拉拉扯扯的身影。

“秋水啊,你姐姐马上就回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保姆一面阻拦失控的阮秋水,一面苦口婆心地劝说。

阮秋水披头散发,对着保姆又撕又咬,嘴里反复念叨着:

“你是坏人!你走开!我要找姐姐!找姐姐!”

阮清池大惊失色,顾不上解释,跳下车就朝巷子里奔去。

傅时臻担心地跟了上去。

只见阮清池紧紧搂着一个女孩,不厌其烦地安抚道:

“姐姐回来了,不怕不怕,姐姐在呢。”

阮秋水哭闹了一阵,渐渐在姐姐怀里安静下来。

巷子很黑,傅时臻看不清阮秋水的面容。

但阮秋水缓缓抬头,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

刹那间,阮秋水就像碰到火星子的汽油桶一样,咋咋呼呼地尖叫起来。

“别过来!走开!别过来!走开啊!”

她抱着头,蜷成一团,用力拉拽自己的头发,试图遮挡自己的眼睛。

阮清池这才发现身后的傅时臻,连忙解释:

“抱歉时臻,我妹妹怕生,尤其怕穿西装的男人,麻烦你先回去吧!”

傅时臻见这阵仗,一时也束手无策。

他有心帮忙,但显然会适得其反,只好说了声“有事打我电话”,然后快步离开。

由于受到惊吓,阮清池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人重新哄回床上。

安顿好妹妹,阮清池生怕又吓跑一个保姆,主动提出加工资。

保姆陈姨却说:

“小阮啊,陈姨知道你不容易,你开的工资已经够高的了,我不能再要了。”

陈姨还记得阮清池有胃病,特地给她热了碗粥,这才回屋休息。

阮清池捧着粥碗,鼻头酸涩。

不知不觉眼泪就滚了下来,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感动。

城市的另一端。

与阮清池同样难以入眠的,是樊肖。

他阴沉着脸,瞪着手机上的照片。

偷拍视角下,黑色宾利的前排座椅上,坐着两个人。

男人微抬着手臂,轻轻触碰副驾驶上的女子。

女子拉下半边衣服,裸露出性感撩人的香肩。

樊肖阴鸷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在照片上。

盯着盯着,竟然笑了起来。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听起来阴森可怖:

“阮清池,我不会放过你。”




阮清池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便自嘲一笑。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阮清池回到包房的时候,林婉婉正跟樊肖抱怨:

“肖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樊肖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婉婉,别多心啦。”

阮清池装聋作哑,在远离樊林二人的角落坐下。

然而无法否认,她的心里还是刺痛。

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她的,还是樊肖。

她不想再招惹樊肖,樊肖却并不想放过她。

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

“阮小姐,坐过来。”

阮清池只得起身,在樊肖身边坐下。

“‘说大话’会玩吧?”

酒吧常见的色子游戏,她当然会。

樊肖的号召总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拉了一桌人陪他摇骰子。

在夜场混了两年,阮清池算得上高手。

第一轮,林婉婉输。

可林婉婉刚要举杯,樊肖就将酒杯推到了阮清池面前。

“婉婉酒量不好,让阮小姐代喝吧。”

阮清池早有预料,没有废话,喝了。

第二轮,樊肖输。

樊肖把自己那杯也推到阮清池面前:“我开车了,麻烦阮小姐把我的酒也替了。”

阮清池咬咬牙,将第二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的十轮,有八轮都是樊肖在输。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樊肖这是故意整她。

奈何他是樊少,没有人敢多嘴劝阻。

第十次轮到阮清池举杯的时候,她终于撑不住了,小声说:

“樊少,我能不能缓缓......”

樊肖偏头看向阮清池,眼中带笑。

两年不见,樊肖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

衬衣袖口挽起,扣子敞着三颗,正经中透着不正经,让人挪不开眼。

也许是酒精作用,模模糊糊的视线下,阮清池恍惚又看到了学生时代的樊肖。

然而接下来这句话,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好啊,喝不了酒,就脱衣服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这个主意好!”

“酒托酒托,喝不了酒就脱。”

污言秽语过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阮清池盯着面前的樊肖,余光里尽是满脸讥讽的林婉婉。

“清池你看,肖哥又给你放水了呢!还不快脱!”

见阮清池红着脸、咬着唇,酒劲上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

“脱、脱、脱、脱......”

知道樊肖恨她。

但想不到恨得这么深。

曾经那个会因为她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而吃醋的男生不见了。

眼前只剩下一个以折辱她为乐、恨不得逼她羞愤自尽的樊家少爷。

林婉婉站起身,绕过樊肖,走到阮清池的另一侧。

状似搭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实则贴在她耳边,低声说:

“清池啊,得罪樊肖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跟别的男人春宵一度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包间里吵吵嚷嚷,其他人听不见林婉婉的声音,但阮清池听得一清二楚。

她骤然变色,喑哑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林婉婉低笑道:“因为当年给你下药的人,是我。”

阮清池瞳孔骤缩,身体猛然一僵。

是她?!

如果不是两年前那件事,名校毕业的阮清池本可以有体面的工作,收获甜蜜的爱情。

但一夜之间,阮清池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化为乌有。

犯罪证据缺失,警察也找不出嫌疑人,独留阮清池一个人苦苦寻觅真相。

她万万想不到,两年后,幕后黑手竟会自曝!

“是你!”

阮清池忽然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把掐住林婉婉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卡在桌子上。

变故陡生。

全场哗然。

就连樊肖都始料未及。

林婉婉痛苦地挣扎着,双目圆睁,面色青紫。

阮清池出离地愤怒,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口中重复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樊肖猛地推开阮清池,震惊地瞪着她,好似看一个陌生人:

“你疯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阮清池余怒未消,还要冲上去撕扯林婉婉。

樊肖一手护住林婉婉,一手将阮清池重重地推倒在地。

林婉婉从呛咳中缓过劲来,哭得梨花带雨:

“肖哥,我只是想宽慰清池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

樊肖怒不可遏:

“阮清池,你怎么变成这样?还不向婉婉道歉!”

阮清池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林婉婉,和愚昧不化的樊肖,笑了。

“我道歉?该道歉的人是她!”

樊肖拎起地上的阮清池,一字一顿地说:

“道、歉。”

然而阮清池一丝妥协的迹象都没有,轻飘飘地说:

“我要是不呢?”

樊肖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跪地舔酒这种屈辱她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只要她服个软,落个泪,他就会放过她,为什么她非要犟?

“阮清池,别逼我......”樊肖咬着牙说。

阮清池疲惫地笑着,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

“小池,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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