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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何曾梦浮生陆怀音顾思寒 番外

凛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9安府靠着手作工艺在京城有得一席之地,虽是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但在京城并无权利。当时在皇宫家宴上,也是受了顾思寒的邀请,安成才得以步入。陆怀音每每在想,安妍虽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如何喜爱顾思寒,做的却又都是些让他愤怒与伤心之事。现在看来,她只是想要混乱罢了。顾王府不太平,她才能够混入其中。想通了这点,陆怀音又觉细思极恐——原来早在私塾学习之时,安妍就有了此般计划。早些时候,陆怀音并不了解安妍为人时,还在纳闷着,安妍行事落落大方谈吐儒雅,怎的会有安成这般粗俗又奸蠢的胞弟。如今看来,正是因这胞弟足够愚蠢,才能够为安妍所用,成为她的刀刃。“你要查他的下落?为何……”慕风想不明白。她仍在意顾思寒的死活么?明明遭受了那般对待?陆怀音此刻也无法向他...

主角:陆怀音顾思寒   更新:2024-11-20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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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音顾思寒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卿何曾梦浮生陆怀音顾思寒 番外》,由网络作家“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安府靠着手作工艺在京城有得一席之地,虽是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但在京城并无权利。当时在皇宫家宴上,也是受了顾思寒的邀请,安成才得以步入。陆怀音每每在想,安妍虽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如何喜爱顾思寒,做的却又都是些让他愤怒与伤心之事。现在看来,她只是想要混乱罢了。顾王府不太平,她才能够混入其中。想通了这点,陆怀音又觉细思极恐——原来早在私塾学习之时,安妍就有了此般计划。早些时候,陆怀音并不了解安妍为人时,还在纳闷着,安妍行事落落大方谈吐儒雅,怎的会有安成这般粗俗又奸蠢的胞弟。如今看来,正是因这胞弟足够愚蠢,才能够为安妍所用,成为她的刀刃。“你要查他的下落?为何……”慕风想不明白。她仍在意顾思寒的死活么?明明遭受了那般对待?陆怀音此刻也无法向他...

《与卿何曾梦浮生陆怀音顾思寒 番外》精彩片段

19 安府靠着手作工艺在京城有得一席之地,虽是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但在京城并无权利。

当时在皇宫家宴上,也是受了顾思寒的邀请,安成才得以步入。

陆怀音每每在想,安妍虽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如何喜爱顾思寒,做的却又都是些让他愤怒与伤心之事。

现在看来,她只是想要混乱罢了。

顾王府不太平,她才能够混入其中。

想通了这点,陆怀音又觉细思极恐——原来早在私塾学习之时,安妍就有了此般计划。

早些时候,陆怀音并不了解安妍为人时,还在纳闷着,安妍行事落落大方谈吐儒雅,怎的会有安成这般粗俗又奸蠢的胞弟。

如今看来,正是因这胞弟足够愚蠢,才能够为安妍所用,成为她的刀刃。

“你要查他的下落?

为何……” 慕风想不明白。

她仍在意顾思寒的死活么?

明明遭受了那般对待?

陆怀音此刻也无法向他细细解释了,其一时间不待,其二她的喉咙仍是没好,说话依旧痛苦难耐。

她轻轻推了慕风肩膀一把,又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先行动起来。

慕风没有办法,比起疑虑只得先行行动起来。

目睹着慕风跑远,陆怀音拿着花束立于原地。

“小姐,发生何事了?”

秋月适时走上前来,替她紧了紧外衣。

陆怀音此刻也说不上为何。

她为何要这般担忧顾思寒。

她很肯定自己早已不喜爱他了。

想起以往,每每看到顾思寒那张脸时,她都会感到一阵强烈的疲惫。

那并不是还爱着的表现。

却是在想通他被人算计之时,仍会担忧着他的性命安全。

大抵是仍念在这多年的情分,不忍见死不救罢。

陆怀音长长叹了口气。

她与顾思寒的纠缠,究竟何时才能到头?

…… 慕风当晚便来到了陆怀音的房间。

“查到了,听顾府下人说,顾思寒去了药王谷。”

“他走之前是亲自将王府的事务交到了安妍手里的,虽有异议,但见安妍管理得极为妥当,众人便也没有再多言。”

“直到顾老王爷去世,安妍出来主持丧事时,府外人才知晓这掌权者都易主了。”

他似是极为口渴,就着一旁的瓷杯倒满了水,继而哐哐喝下了肚。

慕风随意地揩了把唇角的水渍,道:“怀音,虽然我觉得顾思寒跑去药王谷一事尤为可笑,但照现在这么看来,还真是他自己的主意,与安妍并无太大干系。”

就是如此,就是一切都刚刚好,才让人奇怪。

陆怀音找来纸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写给慕风看。

“安妍,掌权,顾王府,赶尽杀绝……” 慕风将陆怀音书写的内容读了出来,后知后觉道:“你是想说,这安妍费尽心力掌权顾王府,就是妄图将其赶尽杀绝?”

陆怀音点点头。

慕风面露难色:“那……你现在想怎么做?”

陆怀音再次写下几字。

“安妍,追杀顾思寒,药王谷……你怀疑安妍现在已经派人前往药王谷,意图将顾思寒了断?”

陆怀音虽未再点头,但面上也尽是担忧。

慕风长叹一声:“你想去救他,是么?”

说罢,他又先一步打断。

“王爷不会答应你的。”

但这本就是她自己的事,不需要顾临渊的同意才是。

陆怀音很想这般说了,但也知晓自己此刻住人家的,用人家的,吃人家的,实在不好说出这样的话来。

思虑再三,陆怀音重重写下二字—— “……帮我。”

慕风照着念出,继而露出复杂的神情。


06 不日,顾思寒便登出了字报,声明“世子妃私通”一事皆是误会。

虽然这与陆怀音想要的“道歉”相去甚远,但她也不愿再去计较。

离开顾王府时,大雪仍在飞舞着。

空气中浸满了冬风的寒意,萦绕在陆怀音周身,吹动着她鲜红的衣袂。

行李是陆怀音很早前就收拾好了的,没有多少,得以让她走得轻巧。

“世子妃……” 秋月站在府邸门口,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陆怀音伸手拂去她眼下的泪水,笑道:“我已同顾世子和离,以后可莫要这般叫我了。”

视线更远处,是顾思寒和安妍并肩依偎着。

见陆怀音望了过来,顾思寒将手一甩,轻哼一声后转身入府。

唯有安妍站在原地,让人看不清面容。

“当年,是世子妃……是小姐生生跳入江水中将奴婢救出。”

“从那时起,奴婢便下了决心,定要永生永世陪在您左右。”

“求小姐让奴婢……” 陆怀音握上她的手,借由打断。

“没有谁可以一直陪着谁的。”

“我孤身一人,无权无势,你跟着我只会受苦。”

“京城再不好,至少,它是你的家。”

话已至此,秋月便只能噙泪点头,不再强求。

陆怀音轻轻拥住了她:“保重。”

旋即,紧了紧外衣,转身离去。

陆怀音并不准备在京城停留多久。

她早已打听好渡口出海的船次,只等三日后便离开。

陆怀音走至桥边,望着被冻结的冰面,心中油然而生一种繁杂的情思。

她不曾料到会和顾思寒走到如今这一步。

甚至走到这一步时,他们之间好似谁都未做错。

陆怀音陪顾思寒过的第一个生辰时,他便许下三愿—— 一愿同怀音常健,二愿同怀音亲结,三愿同怀音岁岁年年长相见。

而这画面对于昏迷了两年的陆怀音来说,恍若昨日。

他们二人,到底是错过了。

陆怀音揉了揉酸胀的眼,转过身。

却在桥洞下看见一对乞儿。

两小儿一男一女,貌似六七岁,都只穿着十分褴褛的单衣,冻得整个肩膀都在发颤。

陆怀音一时心中激荡,不由得想起了她与顾思寒的初遇——便就是在那拐子窝里。

那时,她并不知晓顾思寒贵为世子,只觉他气质与旁人不同,生得精致又漂亮。

一日,陆怀音听闻那些拐人们竟是相中了他的容貌,意图将他沦为娈童。

顾思寒哭闹着不从,拐人便掏出匕首向他挥去!

是陆怀音冲出来,替他挡下了那一刀。

至此,那便是顾思寒正视到她的第一眼。

这么想来,眼前的这对乞儿,倒是比当年的他们还要年幼。

陆怀音走上前,从怀中包裹里取出麻饼。

“你二人分着吃吧,我也只带了这点。”

两乞儿对视一眼,随即纷纷向她磕起头来。

“多谢娘娘!

多谢娘娘!”

“好了,快吃吧。”

陆怀音静静看着他们,忽地注意到自己头顶上方撑出了一把伞。

她蓦地转过身去,顾临渊棱角分明的冷白五官赫然在眼前。

“王爷?”

陆怀音稳了稳身形,“为何……” “跟我回府。”

顾临渊没有多言,说罢转身,似是料定陆怀音会跟上。

“王爷,恕我难从。”

陆怀音站定在原地。

“我既已说明下定决心离开京城,就不便再去您的府上叨扰……” 顾临渊醇厚的嗓音骤然响起: “离京的船只三日后启程,你先来我府上休息又有何不可。

况且……陆怀音,” 他缓缓转过身,眼芒锋利。

“你真的以为自己有资格拒绝吗?”


29 顾思寒看了眼陆怀音的方向,抿了抿唇:“抱歉,许是吵到你了,我这就带他们离开。”

“无妨。”

陆怀音确实没太所谓,毕竟她被这大雨困住,哪也去不了,亦是一点乐子都没有。

见陆怀音态度并不抗拒,小女孩便奔了进来。

“我听旁人说,谷里来了位漂亮姐姐~” 小女孩脸颊粉嫩嫩的,宛若一个小糯米团子。

陆怀音见了,便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嘴巴这么甜,吃蜜饯了?”

“姐姐会写字吗?

思寒哥哥每天都会过来教我们写字,”小男孩眨巴着大眼睛,“可是哥哥教得好难,我学不懂……” “还不是因为你太笨了。”

小女孩得意一笑。

陆怀音问:“学的什么,我看看。”

见小男孩刚要将怀里的书卷拿出,顾思寒连忙阻拦:“也没有多难,就是想到哪教到哪了……” “学的人名,先是我们自己的名字,然后还有思寒哥哥的名字,最近……”小女孩眼珠转了转,“最近学的是‘陆怀音’三个字,我写得可漂亮了。”

说罢她提笔便要写给陆怀音看。

小男孩则问:“姐姐叫什么名字?”

陆怀音并未回答。

原本无聊的下午就这般被两个孩子占了去,临到结束时,顾思寒夸他们的字有了进步。

“感觉今日哥哥笑容尤其多了,哥哥长得很漂亮,平日里却一直都是皱着眉头的……” “我已经不好看了。”

顾思寒蓦然道,“有了这道疤,很难看。”

气氛忽然冷了些许,两小孩许是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便再未多言后离开了。

陆怀音则是佯装看书,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心里暗自腹诽: 他莫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毁了容,这才不愿意回京城的?

但她并未对此有多大的兴趣,因而只字不提了。

翌日,药王谷终于放晴。

陆怀音收拾了行李,便来到了渡口。

船只正从远处缓缓驶来,陆怀音眺望着,忽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怀音!”

顾思寒气喘吁吁地站定在她身前,却是沉默了下来。

陆怀音便望着他,等了一会,见他不开口,这才堪堪道:“你不打算回京城了么?”

顾思寒眼眸亮了一分。

“你想和我一起回去吗?”

陆怀音摇摇头:“我不准备回京城了,以后得空,或许会去见见老友。”

“……是么。”

船只渐近,顾思寒这才从怀里拿了束红梅。

“我还是想把这个送给你,这是我……欠你的。”

他想起来了?

陆怀音下意识便这样觉得。

但怎样都无所谓了。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结局。

她已经做了所有她能做的了,无愧于自己,便足以。

“多谢。”

陆怀音接过了红梅,船只已然靠岸。

顾思寒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想着只要她回头,他便要跟她走。

从此山高水长,她可以做她的陆怀音,他亦可以不做顾思寒。

只要能够陪着她,去哪他也愿意。

然而陆怀音的背影,却与顾思寒那日日浮于心头的噩梦般无异—— 逐渐远去。

一次也没有回头。

(全文完)
28 室内灯火昏黄,顾思寒坐在陆怀音身边,蹙着眉,轻柔地抬起了她的手臂。

“可能会有点疼。”

他小心翼翼地用纱布包扎着,似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任凭顾思寒频频侧着脸,极力用发缕遮挡,陆怀音还是看到了他脸上那道横亘于眼下的长疤。

从眼角横过鼻梁,叫人触目惊心。

陆怀音犹记得上一回见到他时,顾思寒落魄至极,有如野狗一般,蜷缩在地。

许是这药王谷养人,竟将他乖张的气质磨平顺了不少。

窗台的红梅不时散发出迷人的暗香,萦绕在房间里。

陆怀音忽然想起以前曾同顾思寒说过,自己最爱的花便是红梅。

于是每每冬季,他都会在梅园里挑几枝最好看的,叫人插在她的窗台上。

只不过在他失忆之后,顾思寒便再未送过她任何东西。

见陆怀音视线一直停留在红梅上,顾思寒连忙道: “你喜欢吗?

我等会可以叫人再摘几束给……” “不必。”

其实陆怀音在知晓顾思寒无恙的那一刻,便准备离开的。

是他非说她有伤在身,不能放着不管,陆怀音这才跟着入了谷。

“好……” 对话就此结束,顾思寒亦并未说其他。

直至包扎完成,他们之间也并未有人多说一句话。

恍然间,陆怀音突然撞上了顾思寒的眼神。

他看着她,目光愈发浓稠,绵密的温柔似是勾动了烛火,使得满室的昏黄摇曳了下。

陆怀音被顾思寒这眼神惹得心里一阵发毛。

“多谢,我明日就会离开。”

她收回了手,又往另一边坐过去了点。

“我有打听过,最近没有来往药王谷的船只,你可以……” “若是走不了,我也不必留在这里。”

陆怀音直言回绝。

…… 本打算第二日就启程的陆怀音,遇上了大暴雨。

这春雨浩浩荡荡从早下到晚,她便不得已又留了一晚。

等到又一日,仍是大雨。

陆怀音打开窗户,无言到极致。

她几乎都要怀疑顾思寒是不是做了什么法,才能够将这雨下得不休不止。

期间他还给了她一个药瓶,说是对治疗喉咙很有用的。

但鉴于他以前的做派,陆怀音仍是回绝掉了。

“你不要?

可是这是我专门……” 顾思寒越说声音越小,许是也想到了自己曾对陆怀音做过什么事,便没了多少底气。

他将药瓶放在桌上,道:“还是先放在你这里吧,你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吃。”

陆怀音并未回答他,只默默把药瓶收进了柜子最里。

药王谷相对封闭,很少有外人出入。

不过几日,陆怀音便看见自己门廊上,时常有两小孩探着身子。

不大不小,应该刚能写字的年纪。

她本没打算理会,却是有一天顾思寒来找这两小小孩。

“我当你们去哪了,原来是在这里。”


07 是了,像他们这样的王权贵族,又怎会允许旁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陆怀音站在原地不动,顾临渊见了,便直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还未等到他使力,一直不言的两乞儿似是炸了毛,双双上前撕扯着顾临渊的衣摆。

“不许欺负神仙娘娘!”

顾临渊不耐地瞪了他们一眼,正欲将其甩开。

陆怀音连忙道:“我跟你回去,你别打他们。”

“打?”

顾临渊眉头一拧,“你何以见得本王会对他们动手?”

没有为何,只因人命在他们这些人眼里看来,不过如蝼蚁。

顾临渊对她存着耐心,也只是因为她尚且对他有用而已。

没用了就杀,不爱了便扔掉。

这就是乱世之中贵人们的道理。

“总而言之,我跟你回去。”

陆怀音抚了抚两乞儿的脑袋,长叹一声。

她这一入府,也不知三日后能否离开了。

…… 翌日,天微亮,陆怀音便被下人叫醒。

听闻是顾临渊特意为她安排了什么体术课,陆怀音满脸茫然,也只得在洗漱过后,拖着困倦的身子来到前院。

积雪已被扫至一旁,只见一束发青年背对着她站在光洁的地面上。

微光之下,背影愈发眼熟。

青年感知到陆怀音的靠近,缓缓转过身来。

“慕风?!”

陆怀音惊呼。

青年笑眼弯弯:“是我。”

慕风是陆怀音在私塾的同窗。

也是顾思寒生辰前夕,和他在醉仙楼里时,唯一一个替自己说话的人。

然,陆怀音只知晓慕风与顾思寒是世交,并不清楚他竟是顾临渊亲信。

“你与王爷关系竟好到如此?”

陆怀音走上前去。

慕风将食指比在唇上:“此为天机,还望你保密。”

陆怀音隐隐觉得,这并非“天机”那般简单,却也知晓这不是自己该究其根源的事。

二人皆未多言,操练即刻开始。

直到晌午才有片刻休息。

陆怀音气喘吁吁地趴在桌上,眼前发虚。

“王爷说得不错,你现在身子骨太虚了,不是好事。”

慕风倒了杯茶递给她,又拿出了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宣纸。

“我下午不能陪你,但是已经给你拟定了详尽的训练计划,你按着计划练,我明早再来检验你。”

陆怀音一时哽住,有些欲哭无泪:“你这是在为难我。”

慕风低头笑笑,眼底却带着些许忧愁。

“我可舍不得为难你,毕竟我对你……” 话说一半,他嘴唇张了张,在陆怀音略显僵硬的表情下,硬生生将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旋即,话锋一转:“我该离开了,明日见,怀音。”

望着慕风离去的背影,陆怀音深深叹了口气。

他的心意,她从两人还在同窗时期便已感受到了。

然而眼下,她被顾思寒伤情至深,已然不愿再被卷入京城这些权贵当中。

翌日晨时,慕风如约而至。

陆怀音却见他整一上午面色深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慕风,可是出什么事了?”

慕风幽深地看了过来,半霎,终于将心中所事说出了口: “我昨日听闻,那位曾在顾王府贴身照顾你的秋月,倒茶水时失手将安妍烫伤了。”

“顾世子扬言……说要将秋月的手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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