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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国做质后夫君嫌我脏结局+番外

霁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如此,我的身子开始越来越差。开春时,我生辰将至,人也瞧着精神许多。贺霁明说要大办,来冲一冲喜,让我赶快好起来。千秋宴这天,我的精神头很好,人也能下地走动许久不犯懒。贺霁明很高兴。“祯儿,朕把你养好了……”“朕今日有许多从前未能做的事情想与你一起做,就当朕还是那个皇子,你还是无忧无虑的祯儿。”贺霁明说着他的设想,计划得那样完美,又催我快些去换衣裳。我含着笑换好衣裳,是从前最爱穿的浅粉色,活力十足的颜色,从前的谢安祯最配。只是才走出,就看见跪了一地的宫人们诚惶诚恐。哪还有贺霁明的影儿。“娘娘恕罪,大皇子高烧不退危在旦夕,淑妃娘娘想要以命祈求上苍垂怜……”我笑了一下,挥退所有人。“没事,都下去吧。”“我自己走一走。”其实这宫里没什么好...

主角:贺霁明霁明   更新:2024-11-20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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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霁明霁明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国做质后夫君嫌我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霁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如此,我的身子开始越来越差。开春时,我生辰将至,人也瞧着精神许多。贺霁明说要大办,来冲一冲喜,让我赶快好起来。千秋宴这天,我的精神头很好,人也能下地走动许久不犯懒。贺霁明很高兴。“祯儿,朕把你养好了……”“朕今日有许多从前未能做的事情想与你一起做,就当朕还是那个皇子,你还是无忧无虑的祯儿。”贺霁明说着他的设想,计划得那样完美,又催我快些去换衣裳。我含着笑换好衣裳,是从前最爱穿的浅粉色,活力十足的颜色,从前的谢安祯最配。只是才走出,就看见跪了一地的宫人们诚惶诚恐。哪还有贺霁明的影儿。“娘娘恕罪,大皇子高烧不退危在旦夕,淑妃娘娘想要以命祈求上苍垂怜……”我笑了一下,挥退所有人。“没事,都下去吧。”“我自己走一走。”其实这宫里没什么好...

《为国做质后夫君嫌我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只是如此,我的身子开始越来越差。
开春时,我生辰将至,人也瞧着精神许多。
贺霁明说要大办,来冲一冲喜,让我赶快好起来。
千秋宴这天,我的精神头很好,人也能下地走动许久不犯懒。
贺霁明很高兴。
“祯儿,朕把你养好了……”
“朕今日有许多从前未能做的事情想与你一起做,就当朕还是那个皇子,你还是无忧无虑的祯儿。”
贺霁明说着他的设想,计划得那样完美,又催我快些去换衣裳。
我含着笑换好衣裳,是从前最爱穿的浅粉色,活力十足的颜色,从前的谢安祯最配。
只是才走出,就看见跪了一地的宫人们诚惶诚恐。
哪还有贺霁明的影儿。
“娘娘恕罪,大皇子高烧不退危在旦夕,淑妃娘娘想要以命祈求上苍垂怜……”
我笑了一下,挥退所有人。
“没事,都下去吧。”
“我自己走一走。”
其实这宫里没什么好走的。
我和贺霁明的回忆不在这里,在他的潜邸里。
也只有御花园柳树下的秋千像那么几分。
我慢慢走过去。
不算长的脚程,耗费了我不少力气。
好在终于到了。
我坐了上去。
贺霁明现在这坐什么呢?
太累了,不想想了。
睡一会吧。
听说我的尸体,是凉透了才被人发现的。
贺霁明陪了樱儿一天一夜,临了想起被丢在千秋宴上的我,急匆匆赶回来。
遍寻而不得,最终宫人扑过来跪倒在他面前,哭喊——
“陛下,皇后娘娘薨了!”
贺霁明当然不信。
直到亲眼看见我的尸体。
眼前的尸体竟然与他多年前记忆中鲜活灵动的祯儿重合了。
然后,贺霁明当场就吐了口血,晕了过去。
他昏迷了三天,期间樱儿竟奇迹般大好,做出后宫掌权者的模样,手一挥,只说为免陛下哀思过度,需得尽早安葬皇后。
死了的人反正是死了,如今当属生下皇子的淑妃为尊。
没有人敢忤逆她。
于是我的葬礼就这样仓促举行完毕,下葬皇陵。
贺霁明醒的时候,也不知是做了些什么梦,连滚带爬下床,还想见我的尸体。
真可惜,这副狼狈的模样我没有亲眼见到。
听说我已经由淑妃做主下葬,贺霁明笑了几声,忽然提着剑冲进了樱儿的重华宫。
樱儿起先以为他是来看她们母子的。
直到贺霁明提剑将她母子二人捅了个对穿。
那孩子连哭都没来得及。
贺霁明吩咐人查出樱儿的九族,竟就这样直接诛了九族。
接下来的时日,他开始醉生梦死,不思朝政。
只知道一幅又一幅地描绘我曾经的模样,然后对着这些画像,以泪洗面,述说自己的悔不当初。
贺霁明恨不长眼的宫人们,恨樱儿,恨他那个儿子,唯独没有怪到自己头上去。
他醉倒在皇陵,痛哭流涕说自己大错特错,甚至对着皇陵叩头引起天下人惊呼与忧虑。
却不知道,那皇陵之中的棺椁里,哪里有我的什么尸身。
贺霁明松开手,元娘的人头就骨碌碌地在地上滚。
最终滚到了我的脚边。
我在那一瞬间崩溃。
“朕不愿意怪你,所以朕杀了她。”
“就当了抹去你的污点。”
“从此不会再有旁人知晓三年北齐之事。”
“朕会让你成为朕的皇后。”
“祯儿,这不是你最盼望的事情么?”
我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仿佛已经失去所有支撑自己的力气。
我笑得悲凉:“我这样肮脏的人,怎么配坐在皇后的位置上。”
“樱儿干净,她配得上。”
那些嬷嬷们方才在看见贺霁明手中的人头时吓得险些晕过去,后来贺霁明让人将她们拖下去全部处死,就更没有了开口的机会。
不重要了。
全都不重要了。
认为我脏,那便脏吧。
听到我骤然提起樱儿,贺霁明好像更加恼羞成怒了。
“你明知道朕宠幸樱儿只是因为朕再也见不到这样的你了!”
我没有心思再与他争辩什么。
我走到贺霁明面前,在他再度想要开口时,绕过了他。
他气急,没有追上来。
我抱着元娘的头颅,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那座宫殿里。
我赶走了所有伺候的宫人,关上了那扇门,再也没有打开。
后来的一个月里,宫里张灯结彩,四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皇帝要立后了,立我为后。
从前回到大夏时迫切听到贺霁明宣布的消息,如今心中竟然已经毫无波澜,一潭死水。
我想我不再在乎从前渴求的,他妻子的身份了。
浑浑噩噩的一个月里,我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樱儿倒是闯进来过。
她趾高气昂,不再自称奴婢,身后倒是有一众奴婢对她毕恭毕敬。
瞧,贺霁明那样喜欢她,肯定不会让她继续为奴为婢的。
“如今我有了陛下的龙子,陛下已经下旨,册我为淑妃了。”
“立后大典前立妃,虽说是为了安抚我腹中孩儿,但是看来陛下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喜欢你嘛。”
“皇后又怎样,我就是闯进来,陛下也舍不得罚我。”
她指挥身后宫人给我灌药,随后抚摸着肚子十分得意洋洋。
“虽然你在北齐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指不定小产过多少回,但我肯定不能让你有机会再生下陛下的孩子。”
“我的儿子,以后可是要当太子的。”
她怕药效不够猛,又命人给我灌了一碗。
看着药效发作,我捂着肚子哀嚎,她才满意了。
其实我早就不会有孩子了。
那些酷爱打在腹部上的鞭子,早就让我失去了这个机会。
樱儿像个十足的胜利者,向我细数她的胜利。
“劝你老实点。”
“不论我生下的是不是皇子,你都没机会了。”
“毕竟我一句话,就能让陛下砍了你最看中的那个贱婢的狗头,本来他都想放过那个贱婢了,哈哈哈哈……”
最终,樱儿心满意足离去。
而我看着她的背影,指尖掐进了掌心。
我其实很少会有“恨”这种情绪。
“恨”让人失去理智,让人迷惘,让人凌乱。
在北齐的那几年,被折磨至生不如死,可对贺霁明的无条件信任与爱,远胜于那些对北齐人的恨意。
可我如今,真的好想看人下地狱。
为了贺霁明,我在北齐皇宫为质三年。
而我的丫鬟元娘,也陪了我三年。
三年后,贺霁明攻打北齐,从北齐皇宫的死人堆里找到我时,我衣不蔽体,浑身是伤。
他抱着我哭得伤心,和我说,他会对我好一辈子。
他让我风光地归了故国,对我好到让人无可指摘。
可他从不碰我。
直到某日元娘与我玩笑,说谁都认定我是他的妻,封不封皇后只是时间问题。
他却忽然大怒,割了她的舌头,砍掉她的脑袋丢在我脚下。
那天我缩在角落里,听着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流连忘返。
“樱儿真干净啊,真好,我不会犯恶心。”
我哭着笑了,而后拿起刀,要了他的命。
……
元娘被割了舌头,即将被杖毙时,我缩在贺霁明殿中的角落里,浑身颤抖,听着他与旁的女人抵死缠绵。
他下那道处死元娘的旨意时,我扑上去,求他三思,求他开恩,我唤他“霁明哥哥”。
可他吐了。
他好像很恶心,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他推开我,让我不要碰他,也不要唤他,然后转身跌跌撞撞离去,脚步快得像一阵风。
我狼狈地坐在地上,整个人呆呆愣愣的。
眼前的人,真的是三年前说,会爱我到宇宙穷尽,绝不辜负我的贺霁明吗……
那年北齐提出以新帝心爱女人为质,换大夏与北齐休战期。
以至于封后大典直接推迟。
我不想让他为难,更不想文武百官乃至天下人骂他为情乱智。
我跪在他面前,说为了大夏,我该去,也一定要去。
他哭得那样伤心,哽咽着对我说,他对不起我,待我归来,会给我一场比这场封后大典盛大百倍的典礼。
那一刻我的毅然决然让他无助又心疼,他流下的每一滴泪都砸在我心头,让我觉得他爱我。
可三年后,大夏的军队打进了北齐的皇宫,他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生怕我被误伤,却从死人堆里翻出一个被打得衣不蔽体浑身狼狈的我时,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嫌弃。
后来那些将军们官员们都赶到了。
他将我抱在了怀里,一样流了泪。
“我的祯儿受苦了……”
“我来了,从今往后,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深情又哽咽的承诺,让在场之人无不泪目,直直感叹他们的陛下重情重义,实乃明君。
可就是没了那句承诺过的,“我会用盛大百倍的封后大典,迎回谢安祯,我此生唯一的妻。”
我那时依旧感动,只当作他默认了这个承诺,也不必再多言。
身上的伤口让我疼得心尖都在打颤,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他。
“只要想到我的夫君还在远方等着我,就会觉得日子没有那么难捱了。”
“霁明哥哥,我爱你。”
只是“夫君”二字,从年少时订婚到封后大典,他自称过那样多遍的字眼。
那一刻却让他僵了身体。
病去如抽丝,哪怕我已醒了,我依旧清楚,我的身体早就已经亏空了。
贺霁明总是看着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叹气,他偷偷红了眼眶,却从不愿告诉我,我的病情到底如何。
我大约是能猜到一些。
贺霁明对我的好中总是带着无止境的愧疚。
即便我已经不再卧床,能自如行走,他依旧喜欢将我随时随地带在身边。
即使是上朝,他也不愿我离开他身侧片刻。
于是便弄了一出“垂帘听政”,让我躺在他龙椅后方珠帘中的美人榻上。
早朝时间太早,我大多数时候都睡着,往往贺霁明下朝了我依旧没有醒。
他笑着调侃我是“懒猫”,又笑着将我抱回去,陪我一起睡。
睡醒了,就先由着我的想法,陪我做我最想做的事情,然后再要我去尚书房,陪他处理公务。
其实这些已经远远超出了后宫妇人所能踏足的界限。
可我总是病歪歪一副马上就能撒手人寰的模样,又有那样大的功劳。
会有人觉得不妥,却没有人怀疑过我的忠心。
就像贺霁明如今永远笃定我对他的爱。
加上贺霁明此前雷厉风行地申斥了弹劾我这个皇后的所有人,有些甚至被灭了三族,久而久之,也就无人再敢置喙。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我的身子好不了,甚至越来越差。
但人不可能一辈子每时每刻都活在愧疚之中。
那样还是会累的。
贺霁明能坚持四个月,我依旧佩服他。
这一天,是樱儿生产的日子。
贺霁明嘴上说着他痛恨樱儿,但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朱批到底是乱了。
我察觉出他的心神不宁,知晓他一边焦急一边又害怕伤害到我的心不敢表现出来。
于是我接过他的笔。
“霁明哥哥,去吧。”
“那是霁明哥哥的孩子,不能见不到父皇。”
“再说,我也会喜欢霁明哥哥的孩子的。”
我对他露出一个故作轻松的笑。
“去吧,我熟悉霁明哥哥的笔迹,可以帮你朱批,不会耽误政务。”
贺霁明轻吻我的额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祯儿,从今往后,他会是你的孩子。”
我望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摇头一笑。
谁又稀罕呢。
樱儿到底没被赐死。
我其实一点儿都不意外。
这是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有着他曾流连忘返的身体,与我相似几分的容貌。
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躺在床上柔柔弱弱泪眼涟涟地瞧着他,再哭诉几声自己对他的爱意——
贺霁明的愧疚对象不在身边,愧疚感就没那么浓烈了。
自然就开始舍不得了。
所以樱儿没有死,还得了丰厚的赏赐。
贺霁明没有留在那里陪她们母子,还是回来陪了我。
一见到我,那强烈的愧疚心理又上来了。
他从身后拥着我,跟我保证,樱儿绝对不会越过我去。
我笑着摇头,说我不想让他如此为难。
把贺霁明感动坏了。
于是这份让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愧疚,又生出了新的愧疚,又能维持得久一点了。
樱儿不甘做池中物,她不死,我是不会安生的。
手中有了个金尊玉贵的儿子做筹码,她根本不将我放在眼中。
许是知晓自己曾经在贺霁明的一念之差中险些丧命,她聪明了不少,也不会来当面挑衅我。
只是我与贺霁明用膳时,陪他处理公务时,歇息时,总有人来打断一下。
有时是乳母,有时是宫女,有时是泪眼婆娑的樱儿自己。
贺霁明不会每次都同意。
他有时也会不高兴,想要好好安抚我,向我自己不会去。
我不需要他的保证。
我总是笑着摇头,说皇嗣为重,国本为重。
“霁明哥哥去吧,不必担心祯儿。”
他带着愧疚走,却也不会再回来。
有时留下一份没有批完的奏折,有时是一封没有动笔的密信。
我没有怨言,默默替他将一切做好。
这些回忆如今就像刀子一般凌迟着我,让我心如刀绞。
可是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救元娘。
元娘是我幼时自路边救下的弃婴,从小伴着我一起长大,与我形影不离。
也是元娘陪着我,在北齐度过了最难捱的三年。
明明为质的是我,可她却在北齐皇室询问时,仓促替我化了一道疤在脸上,又冲出去说自己才是谢安祯。
那时我才知道,她一定要陪我来这龙潭虎穴,实际是打定了主意要替我受这些折磨,甚至做好了准备,要替我去死。
明明平日里那样严谨古板永远恪守礼仪的人,为了北齐那些豺狼虎豹的眼神不落在我身上分毫,将自己变成了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
她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就只为护住我。
所以在北齐的三年,因为元娘,又因为这张带疤的脸,虽然打骂责罚少不了,却没有人愿意碰我。
每一个觉得痛到快要活不下去的夜晚,都是元娘给我的希望。
明明她自己已经因为北齐人的折磨生不如死,却还要我对活着充满希望。
在北齐的最后一年,我是在期盼着早归故国,让元娘过上好日子中度过的。
回到大夏的那天,我发过誓,一定不会让元娘再吃苦受累。
彼时她因为三年的挫磨瘦得快要脱了相,眼中已经黯淡无光。
听到我的承诺,她还是撑着笑颜对我点头,指着大夏如今繁盛的皇城对我说:“安祯,苦吃完了,以后,就都是好日子了。”
贺霁明不会不知道元娘对我到底有多重要。
可我甚至不知道元娘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只因为元娘笑着笃定地对我说——
“安祯,你不用忧心的,陛下不是亲口说过,只有你才会是他的妻吗?”
“陛下亲自把你从北齐接回来,对你那么好,百姓们宫人们大臣们都看在眼里的,都认定你就是他的皇后呀……”
可元娘的话根本没有来得及说完。
贺霁明走进来,浑身的冷冽,一脚踹倒了她。
然后定了她的死刑,还要在杖杀她之前先割了她的舌头。
为什么呢?
因为元娘说出来的这两句话,他不想听吗?
可元娘说的是事实,是他承诺过的事实。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和贺霁明,好像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可元娘不能死。
一定不能。
后日,是贺霁明定下的行刑时间。
而元娘因为舌头被割,失血过多,不救治,一定会死的,连后日都撑不到。
我在贺霁明离开不久,立刻起身去了贺霁明的养心殿。
我是见了他一面的。
我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告诉他:“如果元娘死了,安祯绝不独活。”
贺霁明却冷笑。
他看着我,眼神那样冷淡。
“死?那为什么在北齐的时候不死?是不敢么?却敢用这个来要挟朕?”
说完这句话,他拂袖而去,再没看我一眼。
此刻殿内一片寂静,没有一丝会开门的迹象。
宫人们战战兢兢,不敢放我进去,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不能再这样耗下去,元娘耗不起了。
我不顾宫人的阻拦,闯了进去。
“陛下——陛下轻一点,奴婢要受不住了……”
“陛下好坏啊……”
“樱儿不喜欢吗?”
是贺霁明的声音。
我一辈子都不会听错。
我跌坐在了地上。
“樱儿,朕的好樱儿,你怎么那么干净呢?”
“朕太喜欢了。”
“朕碰你,一点都不会犯恶心……”
女子娇笑声与嗔怪声交叠。
“陛下碰谁会恶心呀?”
“既然恶心,为什么要碰呢?”
我像是自虐一般听着贺霁明的答案。
“因为她好脏。”
“朕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上就那几块破布,那样多的男人倒在那里,是不是都碰过她?”
“那一天是这样,那三年里肯定日日都是如此。”
“朕无法想象。”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大夏的皇后,以后是朕妻子的女人,在北齐做了三年的婊子啊。”
“朕只要一碰到她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就会想到或许这些地方被无数个男人碰过。”
“恶心,朕会想吐。”
帷幔里声音停了,贺霁明好像坐了起来。
女子的影子紧随其后,缠在了他身上。
“那这个女人太没气性了些。”
“如果樱儿是这个女人,定然情愿一死,也绝不让这些人染指樱儿分毫。”
贺霁明好像对这番话有所触动。
他一定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吧。
他觉得,我就该到北齐伊始,就拒不受辱,一头碰死。
可他忘了三年前他夺嫡成功,大夏国力已然大伤。
而北齐的整兵速度,比他想象得快得多。
如果没有我与元娘硬生生拖了三年,如果没有元娘变着法子让那些王爷感到新鲜不愿杀质为号,被兵临城下的,就是大夏的皇城了。
贺霁明,或许真的是个好皇帝吧。
用我拖来的三年,他成功掀了北齐。
如今,他躺在另一个女人怀里,责怪我为何没有气性,不一死了之。
也不会让他如今在这里这样难受。
我忽然觉得好没有意思。
那些苦苦支撑的一千多个日夜,要活下来回来见他,那些信念。
仿佛一夕之间成了笑话。
喉头一甜,我忽然克制不住地喷出一口血来。
床上的两个人都定住了。
昏迷过去的前一刻,我看见贺霁明匆匆披衣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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