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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娘结局+番外小说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娘是巷子里最勾魂的女人。她专门替人熬药。熬的药也不苦不涩分外香甜。只是没人知道,她在药里加了味特别的药引子。俗称。处子香。......我举着糖粿子进院门,与我娘撞了个满怀。娘手里的药渣洒了一地。门廊下等着熬药的人抢着帮娘来拾掇。那几双手里,唯独我娘的又嫩又白,格外显眼。我娘是个熬药娘。她专门帮人熬药。熬一副药只收一文钱。我娘熬的药不苦不涩透着香甜,药效还加倍。因此这些年,家里的门槛都快让人给踏破了。我娘返身去熬下一壶。团扇轻轻地摇,炭火忽明忽灭。娘捞起腰间的丝帕按按鬓角的汗珠子。门廊那里一个肥胖婆娘撇撇嘴,悄么声地同旁人讲。“啧,我要是有妙娘这勾人的劲儿,我男人还至于天天往窑子里跑?”说罢,手腕虚虚晃着,扭着臀朝前走了两步。是学我...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0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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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药娘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娘是巷子里最勾魂的女人。她专门替人熬药。熬的药也不苦不涩分外香甜。只是没人知道,她在药里加了味特别的药引子。俗称。处子香。......我举着糖粿子进院门,与我娘撞了个满怀。娘手里的药渣洒了一地。门廊下等着熬药的人抢着帮娘来拾掇。那几双手里,唯独我娘的又嫩又白,格外显眼。我娘是个熬药娘。她专门帮人熬药。熬一副药只收一文钱。我娘熬的药不苦不涩透着香甜,药效还加倍。因此这些年,家里的门槛都快让人给踏破了。我娘返身去熬下一壶。团扇轻轻地摇,炭火忽明忽灭。娘捞起腰间的丝帕按按鬓角的汗珠子。门廊那里一个肥胖婆娘撇撇嘴,悄么声地同旁人讲。“啧,我要是有妙娘这勾人的劲儿,我男人还至于天天往窑子里跑?”说罢,手腕虚虚晃着,扭着臀朝前走了两步。是学我...

《药娘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娘是巷子里最勾魂的女人。

她专门替人熬药。

熬的药也不苦不涩分外香甜。

只是没人知道,她在药里加了味特别的药引子。

俗称。

处子香。

......我举着糖粿子进院门,与我娘撞了个满怀。

娘手里的药渣洒了一地。

门廊下等着熬药的人抢着帮娘来拾掇。

那几双手里,唯独我娘的又嫩又白,格外显眼。

我娘是个熬药娘。

她专门帮人熬药。

熬一副药只收一文钱。

我娘熬的药不苦不涩透着香甜,药效还加倍。

因此这些年,家里的门槛都快让人给踏破了。

我娘返身去熬下一壶。

团扇轻轻地摇,炭火忽明忽灭。

娘捞起腰间的丝帕按按鬓角的汗珠子。

门廊那里一个肥胖婆娘撇撇嘴,悄么声地同旁人讲。

“啧,我要是有妙娘这勾人的劲儿,我男人还至于天天往窑子里跑?”

说罢,手腕虚虚晃着,扭着臀朝前走了两步。

是学我娘打扇子走路的模样。

她说着自贬的话,脸上却得意地很——她笑我娘。

再美再娇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连个男人都没有。

只能自己带着两个闺女窝在这巷子里。

一罐药一文钱地熬着。

我已经十二,听得出好赖话。

狠狠瞪了那婆娘一眼,想撞开她往里屋去。

结果那婆娘像一堵墙。

她纹丝未动,我的小胸脯却撞得一阵闷痛。

我疼得哎呀一声,差点扔了手里的糖粿子。

吓得我娘脚下生风,马面裙都走翻了褶,连忙将我拉进房里。

见我捂着胸,她伸手摸了摸。

摸到两团微微鼓起的花苞儿,我娘突然就白了脸。

她跌坐在床头,仿佛我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泪珠子在眼里打着转儿。

自言自语道。

“阿绾这么快就要长大了?”

娘这个神情我从前看过。

一年多前姐姐前胸鼓了包,我娘抱着她哭了一通。

嘴里絮絮叨叨的也是这些话。

我娘特别疼我们姐俩,打小养得就精细。

我们吃瓜果蔬菜,喝牛乳羊乳。

每天用皂角洗头,澡豆沐浴。

我不似我姐那样性子沉静。

我漫天遍野地跑。

旁的孩子跑跑跳跳,身上总是一股子汗臭馊巴味儿。

可我身上永远都是香香的。

我姐胸脯长大后,不久就来了月事。

我还在忧愁她是不是就要嫁人,姐姐却突然一病不起了。

药吃了一副又一副,却总也不见好。

后来干脆一直在娘那屋里养着,连我都不肯见了。

好在自打姐姐生病后,娘熬药的生意好了起来。

她突然能熬出不苦不涩的药了。

一传十十传百。

光顾的人越来越多。

我们才不至于因为给姐姐看病而入不敷出,要拿西北风来填肚子。

……我让娘的眼泪给弄怕了。

想往她怀里钻。

我娘却想起外头还熬着药,甩下我便走了。

透过窗棱,我瞧见娘回房取了个碗。

她背对着院门,避着那些人,把里面白白的汤水加到药罐子里,继续熬了起来。

我原来问过娘。

“那汤水是什么?”

娘告诉我,那叫处子香。

说这是咱们家熬药的秘方,不能对外人讲。

我又问娘什么是处子香。

我娘摇摇头,塞我嘴里一块芝麻糖。

说,阿绾啊,这件事你往后都不许再问啦。


我捂着才鼓了小包包的胸口,看着娘手脚麻利地提药罐,心里空落落的。

我娘疼我和姐姐是不假。

可她好像更疼那些药罐子。

若说有什么比我们姐妹俩更让娘上心的。

那只能是。

熬药这件事了。

天光下坠时,我娘熬好今天最后一副药。

廊下的人群散尽,娘倒了药渣,喊我出来。

这是要让我去正街的药铺,给我姐取药。

自打我姐生病,每隔七日就得到药铺去取一回。

娘拿出一串铜钱,又回身去灶间取出一盘茶酥。

茶酥上头用筷子尖点了红,娘让我带给药铺的掌柜吃。

因为我姐的药人家只收本钱,所以每次娘都会让我带点东西过去以表谢意。

我提了食盒就想跑,却猛地想起今天娘说的话。

“阿绾这么快就要长大了。”

偷偷瞄了下略微鼓起的胸,我将衫子上的银压襟摆正。

学着我娘平常走路的样子,慢悠悠抬了脚。

说起来,自打我出生后能下地,就没正经走过路。

娘说我只要脚趾沾地就开始跑。

所以今儿这样走到正街,竟比跑起来还累。

取了药,我脚尖儿酸得厉害。

好容易走到巷口,我干脆找了块石板坐下。

正揉着脚,一顶轿子停在我身边。

轿帘掀开。

一个男人探出张病气十足的脸来。

他垂下头问我,熬药的妙娘家怎么走。

我仔细打量他一下。

虽说病着,可长得还怪好看的。

我指指自家院儿门。

“那就是。

不过我娘一天只熬二十副,她今儿的药已经熬完了,你明天再来吧。”

男人用手紧紧按着眉心。

“妙娘是你娘?”

我点点头。

男人端详我半晌,说了一句,像。

轿子就走了。

我脑子像打了浆糊,不知他说像什么,什么像?

再试着回味他那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回到家,我便忘了这件事。

毕竟来这巷子里打听我娘的人太多。

除了想让我娘熬药的。

就是想看我娘有多美的。

就这,有什么可在意的?

晚饭时,娘没怎么动筷子,草草几口后便将我撵回屋。

她开始给我姐熬药。

我姐的药罐子与旁人的不同,小小的一个,刻着些我看不懂的纹路。

今儿是弦月,只细细的一条。

院子里黑咕隆咚的,我捂着自己的胸,翻来覆去睡不着。

从前天天疯跑,脑袋挨了枕头就着。

今天脑子里却一直在琢磨,为何我娘知道我要长大,她就哭了?

难不成,我长大了就会跟姐一样得怪病?

这念头吓得我一哆嗦。

正胡思乱想,我娘的房门吱呀一声。

窸窣的脚步下,是娘出来倒药渣了。

鬼事神差的,等娘回房,我悄悄起身,捧了药渣就往回跑。

我想看看姐究竟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点了蜡,我一点点翻着药渣。

越看心越凉。

手上的蜡突然爆了两个灯花。

我吓得脱手。

蜡烛倒在药渣上灭了。

房里黑,我心里更暗。

这么久了,我才知道。

我娘给我姐吃的那些药,竟然是……催乳药。


牢里给的都是馊饭脏水,我和娘不敢多吃。

到了夜里,娘疼得吸气,我也饿得挠墙。

实在睡不着,我问娘。

“阿婆为何要给爹下毒?”

我娘闭着眼不出声。

我又问,“爹想让你给他熬药,解阿婆给他下的毒,那处子香熬的药真的能解爹的毒吗?”

我娘朝我招招手。

我偎到娘身边,使劲搓着她被血干涸得发硬的衣襟。

娘低声告诉我。

“阿绾,你爹的毒用处子香解不了,他中的不是毒,是蛊。”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字。

我的胸脯一痛。

紧接着,那两团肉越来越硬。

像石头压在心头一样,闷疼闷疼。

我捂着心口,紧皱着眉。

娘见我不出声,扒开眼皮看看我,挣扎着伸出手。

“阿绾,你疼了是么?”

我娘将手伸进我的衣襟,慢慢揉着。

想让那汁子赶紧流出来。

只要流出来,我就不痛了。

可不管娘怎样搓,都没东西出来。

娘急了,喃喃道,“要是有催乳药就好了,可这是牢里,这可怎么是好?”

说罢,她又想到了家里的姐姐,“也不知阿妩现在怎么样了?”

胸口的痛一阵紧似一阵,我浑身都是汗。

这时候就想着,要是有副药喝下去该多好。

难怪姐姐知道娘给喝的是催乳药,也还是顿顿不落。

我问我娘。

“娘,你给我们下药,是为了我们不痛?”

娘点点头。

我有一点不明白。

“那通下来扔掉就好,为何要将那东西当成处子香给人家熬药赚钱?”

我娘欲言又止。

而我疼得鼻尖冒汗,没心思再追问,佝偻着身子,不由得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我累得睡了过去。

结果第二天一早刚醒来,就来了个衙役,将我提出牢去。

不出所料,提我的人,是我爹。

我爹今天没穿官服。

身边只他那个家仆在。

爹给我递了杯茶。

“阿绾,你去给你娘捎个话,只要她能给我熬药解毒,我就帮她翻案,否则,即便她不认罪,她也得死在这牢里。”

我一口把茶干了,刚要说话,外头慌慌张张跑进来个衙役。

附在那家仆耳边说了什么。

家仆再转给我爹。

我爹沉默半晌,拉上我,“走,带你回家看看去。”

……我姐死了。

她浑身是血,全身没一块好皮,吊死在我娘那屋子里。

她的胸涨得沉甸甸的,装乳汁的盆子翻在一边。

我们到的时候,外头围着人。

可却没人将我姐放下来。

她就那么吊着,吐着半截舌头,眼睛都没闭上。

我疯了一样冲进去,求我爹将姐姐放下来,抚着姐姐的伤口,嚎啕大哭。

原来,昨天我们被带走后,宋夫人的娘家人找到我家里,砸了我娘的窗户。

石头落进去,屋里传来一声惊叫。

随后,他们在里头发现了我姐。

四邻听到风声都围了过来。

他们见到了我姐鼓鼓的胸,见到她湿了的衣襟子。

登时,大家发现了了不得的事。

他们骂姐姐是贱胚子,还没出嫁就生了孩子有了奶。

因为没见到孩子,便又传说是我娘给溺死了。

后头,不知是谁发现了我姐装奶的那个盆子。

便有人想起来,我娘熬药时,时常用这个盆子往药罐子里加水。

再想想我娘熬的神药一股子香甜味……有人开口便猜到,药里加了那东西。

不知是谁先冲上去打我姐的。

那些婆娘们寻了院里的石块,一个接一个地往我姐身上砸。

一边砸一边骂,后头干脆说我娘在井水里也下毒了,让他们全都生病,而后再来找我娘熬药。

那些婆娘们,把平常对我娘的嫉妒,全都发泄到我姐身上。

污言秽语和石头一起往我姐身上压。

就好像打了骂了,他们就尊贵了。

后来石块没了,他们就去围墙旁边找。

墙边的花都被拔了,带着泥带着土,全都扔在我姐身上。

而那些闲逛的懒汉,还趁机掀了我姐的衣裳,直接上嘴便啃。

甚至是褪了她的裤子,将她压在了床上……我姐活不了了。

她怎么活?

她上了吊,尸身悬在房梁下,悬在那片被踩成泥的花枝子上。

那些花儿是我娘特意为我们姐俩种的。

从前,姐姐出不了屋,从窗子向外望一望,看着那些绚烂的颜色,也能解些乏闷。

可现在,她死在这些带着泥的花里,死在了她最绚烂的年纪。


我被吓得眼泪和腿心的血一起流。

只好大口大口咽下那碗药。

我娘满意地出门,背对着我说,“你要想疯玩,还能疯几日,等到开了奶,就去我那屋跟你姐一起住着吧!”

不知为何,她说着狠话,声音却有些哽咽。

被逼着喝了催乳药,我心里郁气,哪里还想出门。

我见天闷在屋子里,常来熬药治不孕那胖婆娘发现了不对。

问我娘。

“阿绾这几日怎么总不见人影。”

我娘打扇子的手一顿。

“病了。”

“病了?

你当娘的最会熬药,还能让自己闺女病这些日子?”

我娘心事重重,“药也吃着呢,名医都治不了自己的病,何况我只是个熬药的。”

旁边有人扯了扯那婆娘的衣襟,指指我娘的屋子。

“她大闺女病了一年都没好,你忘了?

大夫说她闺女那病缠手,死不了活不了,只能慢慢养着。”

胖女人翘了个嘴角。

“要我说啊,生了两个身子骨不好的,还不如像我这样不生……”我在屋里听着,翻了个白眼。

系紧了小衣裳,套上鞋出门,跟我娘说要去药铺取药。

我娘将钱串子交给我,又端了一大碗酥烙,在上面洒了桂花末。

胖婆娘细瞧瞧我,“这人不好好的,瞅着还漂亮了些?”

我没理她。

出了门,我慢慢走着。

这回,我就算想跑也跑不起来。

因为一跑胸就疼。

拐过巷口,那里停着轿子。

我认得这轿子。

这些日子以来,那个男人每天晨起都来,可我娘就是不肯给他熬药。

男人见了我倒是很温和,指指我端着的酥烙,“这个是……我去药铺取药,这是送给药铺掌柜的。”

男人接过去看了看,“做得倒是精巧,像是你娘的手艺。”

我皱眉。

“你见过我娘做这个?”

他看了我半晌,“阿绾,我是你爹。”


那天回家,我没敢跟我娘提及跟那人说了半天话的事儿。

因为我细想了想。

我要是真有这么个做官的爹,他能不管我们娘仨儿?

我娘还至于天天给人熬药来赚那一天二十文钱?

至于我娘为什么不给他熬药,我想不通。

但我娘要是知道我当街给一个冒充我爹的人下跪,还求人家救我和姐姐。

估摸着真能打断我的腿。

因为这事,我心里愧疚,自打回来便处处小心翼翼的。

我娘奇怪。

“你今儿是怎么了?”

我没多话,只是给我姐盛了鸡丝粥进去喝。

自打我来了月事,我娘开始给我喝药,也允许我去看我姐了。

姐的胸越来越大,都快坠到了肚皮上。

我看得心惊肉跳,夜里便没睡踏实,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

第二天,头昏脑胀地起了床。

娘已经在准备熬药了。

推开门,胖婆娘瞅了我一眼,扯扯嘴角,冲我娘说。

“瞧着阿绾这样子是病了的,你没让宋掌柜给瞅瞅?

毕竟他那么喜欢阿绾,快当成亲闺女疼了。”

宋掌柜就是药铺的掌柜。

廊下那边的听了这婆娘的话,有人没憋住。

噗嗤笑出了声。

我才想骂回去,院儿门突然让人大力推开了。

是衙门来了人。

说药铺宋掌柜家的夫人吃了我娘做的酥酪,昨夜里死了。

那夫人的娘家人得了信儿,一早去告了官。

一口咬定宋掌柜跟我娘有私,合谋害了他夫人。

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我娘给绑走了。

我趿拉着鞋追了几步,娘摆着手,指了指她那屋。

我这才想起她那屋里还有个不能让旁人见到的姐姐。

我将等着熬药那些人给撵走,回屋给我姐松了绑,让她自己弄吃的喝的,而后拉紧窗帘,把门从外头锁好。

这才往衙门跑。

那头已经围满了人,水泄不通。

“我就说吧,那宋掌柜为啥对她们母女那样好,一定有事!”

“巷子里那歌谣不就是宋家药铺的伙计编出来的?

红酥手,执团扇。

丝帕系在软腰间。

轻提壶,药渣翻。

妙娘熬药美成仙。”

“你听听你听听,这简直就是淫言浪语,怕不是那宋掌柜想妙娘想疯了,伙计编出来讨好他的吧?”

小话儿一阵阵地传来。

她们全然忘了,当初一个个是怎么求着我娘熬药去给她们治病的了!

我拼命挤了进去。

我娘和宋掌柜全被衙役押着,跪在堂前。

他俩身边还有个丫头也跪着,是宋夫人的丫头,正在叙述昨儿夜里的事。

她说我家时常往药铺送吃的,虽说宋夫人厌恶我娘,却喜欢吃她做的点心。

所以每次那些东西宋掌柜一口不动,全进了宋夫人的肚皮。

昨傍晚我送去了一碗酥酪,宋夫人便做了夜宵。

吃后没多久便开始肚子疼。

宋掌柜把了脉,没瞧出什么不妥,便给开了消食的药。

可后半夜时,宋夫人突然吐了几口血,人就没了。

县令大老爷将惊堂木一拍,问我娘。

“你可认罪,是不是你在酥酪里下了毒,毒死了宋夫人?”

我娘直喊冤。

这时,堂上传来几声咳嗽。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

只见县令不远处坐着个人。

那人穿着官袍,好不威风。

虽说我看不出他官有多大,但那一身衣裳,还有县老爷看他时战战兢兢的眼神。

我就知道,他肯定比县老爷大。

而他,就是那个自称我爹的男人。

我认出了他。

他却在冲我笑。

我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昨天那碗酥酪在送往药铺之前,只经了四个人的手。

我娘,我,“爹”,还有就是他身边那个家仆。

我娘和我都没下毒。

所以,是这个男人动了手脚。

他的意图很明显,他想逼我娘给他熬药。

虽说我恨娘给我们姐俩下药催乳,但更厌恶男人这起子小人行径。

我冲上前去指着他,跟县令说。

“那碗酥酪这个人和他的家仆也碰过,他说他是我爹,想让我娘熬药救他,我娘不肯,他便来陷害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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