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正李宣的女频言情小说《日日与君饱周正李宣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吃瓜瓜超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爹经常说,朱门酒肉臭。当然了,李宣便是整个汴唐最大的朱门,这些话我本就不指望他理解。“你,真这么想?”李宣闻言却定定地望着我,面如冠玉,那双桃花眼目光灼灼。心跳猝不及防便乱了一拍。“当,当然了。”我慌忙低头,堪堪躲过他灼人的目光。“那你喜欢什么呢?本宫听宫里人说,你把赏赐都退了回来……”他向我靠近了一步,不依不挠,我甚至能嗅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糖画!糖画!卖糖画咯~”巷外的大街上碰巧有贩子叫卖,心慌意乱的我随手一指:“那它吧。”(十)上一次吃糖画,还是阿娘给我买的。阿娘过世后,我便再没吃过了。我虽是随手一指,但见贩子用诱人的糖浆利落地圈了一只圆滚滚的兔子,内心是真欢喜。“嗯!真好吃!”我舔了一口,满足地笑着。身边的李宣又定定地...
《日日与君饱周正李宣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阿爹经常说,朱门酒肉臭。
当然了,李宣便是整个汴唐最大的朱门,这些话我本就不指望他理解。
“你,真这么想?”李宣闻言却定定地望着我,面如冠玉,那双桃花眼目光灼灼。
心跳猝不及防便乱了一拍。
“当,当然了。”
我慌忙低头,堪堪躲过他灼人的目光。
“那你喜欢什么呢?
本宫听宫里人说,你把赏赐都退了回来……”他向我靠近了一步,不依不挠,我甚至能嗅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
“糖画!
糖画!
卖糖画咯~”巷外的大街上碰巧有贩子叫卖,心慌意乱的我随手一指:“那它吧。”
(十)上一次吃糖画,还是阿娘给我买的。
阿娘过世后,我便再没吃过了。
我虽是随手一指,但见贩子用诱人的糖浆利落地圈了一只圆滚滚的兔子,内心是真欢喜。
“嗯!
真好吃!”
我舔了一口,满足地笑着。
身边的李宣又定定地低头看我,忍俊不禁。
莫非……他也想吃?
“呐,你要尝尝吗?”
平日里有好吃的,我都习惯跟秀儿分着吃。
因此我把吃了一口的糖画,自然而然地递向李宣时,心中并无觉得不妥。
直到眼前看着糖画的李宣微微一怔,脸忽地一下便红了。
下一刻,他骨节分明的手便覆住我欲缩回去的手,微微低头舔了一口糖。
“嗯,很甜。”
他浅笑,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似要把我当成唇上的糖丝一般化了。
春风一笑,我听到了自己鼓鸣般的心跳声。
“呵,小娘子你跟你郎君感情可真好啊。”
小贩看着我二人,打趣道。
这一番话让我瞬间清醒。
不对。
李宣他不是我郎君,也不会是我郎君。
如鸣的心跳,被窃贼般的心虚所代替。
我忐忑地背去身,躲过李宣的目光:“南风呢?
他今日怎么没出来。”
“南风?”
李宣的声音诧异,“南风佩剑,怕街上招摇,便唤他在后头跟着。”
我转头一瞥,便见南风蓝衣的一角迅速隐没在我们身后的暗巷里。
南风他……好可怜。
为了职务,只能孤身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爱郎与女子卿卿我我。
我甚至还能隐隐感受到他此时孤寂酸楚的目光。
君子不应夺人所好,那股做贼般的心虚越发深入。
“老板,再要一根糖画。”
我急急与李宣拉开一步距离,接过另一根圈了个狗子样式的糖,硬巴巴地塞到他手里。
“这根是给南风吃的,我作东。”
我侧过头,不去瞧他的神情。
“还有,请公子别再送东西到府上了。”
话毕,便急匆匆地离去了。
“南风……”见我前后差距甚大,身后的李宣一脸郁闷看着手中的糖画,皱起了眉头。
(十一)太子殿下的赏赐果然止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阿爹每天下朝后带回府的精美食盒。
还没等掌柜回答,那闺秀堆里便有人发出窃窃哄笑:“果然不是在京中长大的。
以往那些新到京的奇珍异宝绫罗绸缎,哪一件不是被林汐七,林大小姐即刻买下的?”
“林汐七是谁啊小姐?”
秀儿扯了扯我的袖子,悄声问我。
(九)林汐七。
当朝左相之女。
太后林氏的侄孙女。
长得国色天香,生得才姿卓越。
我为什么会知道呢?
因为那次百花宴上,共有二女得皇后娘娘的赏赐。
我因父亲有功,被赏了一盒水晶糕。
而她因才姿双绝,被赏了一支金丝团花簪。
“林家小姐自小便像长在宫里一样,与太子殿下朝夕相对青梅竹马。”
“又得太后娘娘宠爱,宫里那些贵人嫔妃们都得让她几分情面呢。”
“我看啊,这太子妃之位早晚便是这林家小姐的。”
噢是吗?
想起李宣与南风在偏殿时的缱绻样子,我心里多少为这位林姑娘感到可惜。
可惜完,毫不在意的我扯住秀儿的手便要走。
忽而又听到一句:“毕竟林相大权在握,又有太后娘娘与母家撑腰,哪是布衣门户里的寒门状元比得上的?”
我停下了脚步。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阿爹魏让,寒窗苦读十年,在我九岁时登科状元。
虽出生布衣寒门,但为官一生,忠君爱国,不偏不党。
在外人看来,我阿爹人生唯一的瑕疵便是碌碌无才的我了。
但他却常与我说:“只要阿嫣能健康快乐,阿爹就开心了。”
正欲转身与她们辩驳一番时,“那,魏姑娘,这布您还买吗?”
听到那些话的掌柜犹豫地打断了我。
“五十两,谁买谁傻……”逼字没来得及说出来,店门口踏进一双白玉金丝靴。
“我买。”
再往上一看,是李宣面如冠玉的脸。
“啊?”
掌柜认不出一身便服的李宣,只喜出望外地觉着公子贵气:“公子眼光真好!”
“那那不是……不会吧?
那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坊间说的都是真的?”
店内的几位闺秀大吃一惊,目光紧随着他交头接耳。
李宣却丝毫不在意,径直来到我身边:“水莲清秀脱俗,与你相衬。
你若喜欢,我便买下送你。”
店内的私语越来越大声,聚集在我们身上的目光也越发密集。
“不买,不买!”
我打断了掌柜的期许,趁着还没引来更多的注目,慌忙拉住李宣便出了店外的暗巷里。
秀儿蹩脚地借说要替我买些脂粉,匆匆溜走了。
巷里只剩我与他二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
“本宫方才去太傅府寻你,府中的门廊说你上街去了,便跟出来看看。”
他又一脸茫然:“方才那匹绸缎不喜欢?
虽成色一般,但你若喜欢,本宫可买下送你。”
“五十两!我爹爹说普通人家一年开销才八两银子。
这顶人家几年开销的东西,我不喜欢。”
“今日太子殿下又吩咐宫人给我拿了御膳房里的新吃食。”
只心系朝政的阿爹也没忍住问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岁岁啊,你和殿下是不是……没有的事!
咳咳咳……”近几日频频想起糖画摊前李宣那双深情的桃花眼,心虚的我慌得呛了一口饼子,呛得脸发红。
“按理说,殿下周正温文,又是国之栋梁,确实是良婿。
只是宫深墙厚,阿爹怕你日后会受委屈。”
阿爹坚定地看着我,“遑论他是太子还是乞儿,只要那人是我们岁岁欢喜的,阿爹都会拼尽此生护你无忧。”
爹爹的一番话让我红了眼眶。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读书人,端方正直,谦恭厚道。
自娘亲去世后,除了那满朝政事,他一生最牵挂的便是我。
他对我的寄望也只是一生的喜乐平安。
而我却沉沦在那双惑人的桃花眼中。
太不应该。
就在我自认清醒时,隔日门廊便来报:太子殿下到访。
李宣来了。
他来找我爹的,手中还握着一卷书:“太傅前几日提及的书,本宫今日在坊间寻到了,特意前来与太傅一看。”
我爹喜不胜收:“谢殿下恩赐。
臣只是随口说了几句罢了,殿下何必特意去寻?”
“太傅学识渊博,博古通今,与本宫君臣之礼在前,师徒之情在后。
尊师长在上,本宫理应如此。”
……?
我傻眼看着把我晾在一旁相互称赞的二人,多少有些气。
不是怕我日后受委屈吗?
不是遑论太子还是乞儿,只要我喜欢便好了吗?
李宣是见我油盐不进,讨巧我爹来了。
那我爹呢?
这啥跟啥啊?
阿爹将我扯至一旁,心虚地笑着:“岁岁,爹爹昨日说的话都是真的。
但……这书也不贵就是难寻殿下应费了不少心思。
阿爹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你说是不是。”
他一气呵成,句都不断,说完急不可耐地便拿着书回房读了起来。
“太傅他甚是高兴……”见状的李宣满意极了,旁若无人地铺开一幅空白的画卷。
看我杵在一旁,他又浅浅一笑:“上次在东宫,本宫见你爱画画,今日得了空,便想过来请教一二。”
然我心中有气,脸色全是不耐:“其实我不会作画,称不上请教。”
他也不恼:“那本宫教你。”
“我不爱作画。”
一身紫袍的李宣拂衣坐下,白玉般的手拍了拍身旁的椅子,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巴巴地望着我——“来都来了,保不成画了这一次,你便爱上了呢?”
咚咚。
腔中重重的两下,是我那不争气的自持与清醒,瞬间坍塌倒戈的声音。
也对,人来都来了,要不就画一次?
就普通作个画,也不算逾越之举吧?
……事实证明,我果真是多虑了。
我与李宣作画就是大型嘲笑现场。
再具体点,是李宣嘲笑我的现场:
百花宴上,我瞧见了太子殿下的屁股。
我不是成心的。
但他并不这么认为。
光着月定的他瞪向我时目光如冰。
没忍住的我哆了哆嗦。
那一刻,比太子眼神更凉的,是我岌岌可危的脖颈。
“你是何人!
这是何物!”
太子李宣看了眼地上剩半口的水晶糕,一双桃花眼瞪得跐圆。
“我……我……”怕极的我脱口而出:“我就是太馋了。”
是的,这一切都怪我太馋了。
我当然不敢觊觎太子。
我馋的是那盒水晶糕。
皇后娘娘在百花宴上赏了我一盒水晶糕。
得到赏赐的我,迫不及待就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先尝一口。
于是走失在偏宫的廊亭里。
偏宫冷清,人没几个。
唯独眼前的荒殿里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
约莫是洒扫的太监宫人。
我推门上前问路,猝不及防就撞见了眼前的一幕。
俊美的男子俯身趴在榻上,半褪衣衫堪堪遮住他半边月定。
身后一位同样俊俏的男子,衣着虽整齐,手上抓着一根鞭子。
没见过世面的我目瞪口呆。
咬了一口的水晶糕咕噜咕噜地滚至二人面前。
发现我后的裸男先是一懵,一双桃花眼瞪得跐圆。
尔后震怒地朝我吼道:“你是何人!
这是何物!”
我脑中一片空白,颤抖着对他说:“我……我就是太馋了。”
我竟对着一个裸男说,我太馋了,当场社死。
比社死更死亡的是。
听到此话的美男,原本潮红的脸瞬间转白再变成青,欲挣扎着起身抓我。
他身后的男人见状,大喊了一声:“太子殿下小心!”
噢,原来男子是当朝太子李宣。
我看到的是太子的屁股。
我还看到了他与侍卫私通。
以及侍卫手中的鞭子。
被抓到了,我可能当场死亡。
那一刻,我的头脑史无前例地清醒。
转身夺门而出,撒腿就跑。
一路上,有路过的宫人看着我疾奔的背影一脸叹道:“这是哪宫的宫女?
脚程竟如此之快!”
其实我不是宫女。
年至十九的太子至今还未选妃。
开春,皇后娘娘破例邀请数十位尚未婚配的朝臣女眷参加今年的百花宴。
我是受邀来参宴的。
我叫魏舞嫣,魏太傅的独女。
太傅府里的仆人都说,小姐在百花宴后日日反常。
平日里不擅笔墨的她,竟在书房里日夜作画,废寝忘食。
添上弯弯的一笔,最后的皮鞭也画好了。
我满意地擦了擦鼻尖上的墨迹,骄傲地看着作了两日的画。
自撞见太子私通后,逃回府中的我夜夜梦到被太子李宣追杀。
思来想去,我决定把太子私通的场景给画下来。
若我遭遇不测,还能给爹爹留个提示警醒。
侍女秀儿凑上来,看着画上的圆圆圈圈点点叉叉,崇拜地称道:“哇,这是小姐您第一次作的画!”
我自豪地点头,“你再仔细瞧瞧我画的是什么。”
见太子脸色愈发难看,我只好哈哈地打着圆场:“兹事重大,望殿下允许臣女再三思量。”
(八)魏太傅之女被太子独请至东宫一事,传遍了整个京都。
虽我拒了婚,但太子殿下未曾为难我。
相反,东宫的赏赐如流水般送进太傅府。
一夜间,都城的街头巷尾都在传言我与皇储关系匪浅。
这让走在街上的我莫名奇妙地从无名无才变成众所瞩目。
秀儿倒是很适应这种转变。
她亢奋地拉着索然的我去挑衣服料子:“总要做几身新裙,才能让殿下的眼前一亮!”
一拉便把我拉去了京都城中最贵的绸缎庄。
做……几身?
秀儿你可真秀儿。
我摸了摸苦涩的钱袋子,欲哭无泪:往后那些霸道王爷恋上我的话本子得藏紧些,可不能再让秀儿偷看到了。
“哎?
那不是太傅家的魏舞嫣吗?”
店内不远处,有三三两两衣着贵气的姑娘们悉悉率率地围成一角,时不时便偷瞄过来。
她们声音不大,又偏偏落入我耳中。
细看几人,其中两位多少还有点面熟。
“上次她不是对这些脂粉衣裳毫无兴致吗?
今儿怎么还来这里了?”
“呵,最近都说她与太子殿下关系匪浅呢,可不得装饰装饰门面?”
“传言归传言,宫里谁不知道这太子妃之位,太后娘娘早就属意了自己母家的侄孙女……”噢,我记起来了。
上次百花宴,第一次参加宴席的我左右各坐了两位尚书千金。
席间她们不是聊脂粉衣裳,便是聊太子皇孙。
夹在中间的我对这些确实没有兴致,宴肴又嗷嗷香,与她们敷衍两句后便只顾埋头吃菜。
二人见我脸生又不上道,便没再搭理我。
直至皇后娘娘在宴上说我父亲近日教辅太子殿下有功,赏了我一盒水晶糕。
“难怪无才无貌还这么嚣张,原来是拼爹呢。”
领赏后,我听见她二人的窃窃私语,心中委屈,便行至宴外偷尝这水晶糕。
大概从那时起,我在这些闺秀千金的眼中便是个不善的印象。
“走吧。”
我本不爱装扮,听那几人舌根嚼得欢,更是无心挑下去。
拉住欲过去与她们辩上几句的秀儿便想离开,没走几步,我们便被绸缎庄的掌柜拦下。
他拿出了一匹莲花样丝绸,见秀儿眼睛都发光了,更是笑嘻嘻道:“魏姑娘,稀客稀客呀。
小店新上了两匹湖州来的水蚕丝!
您看看?”
掌柜约莫也听到最近的传言,自以为我是潜在的好客,只是性子低调了些,便开始自顾自介绍道:“这水蚕丝,满城仅有两匹,一匹碧秀水莲,一匹压城牡丹,只售价五十两,错过了便没有了!”
五十两?!
能买多少盒果子,多少只乳鸽啦?
这是绸缎店吗?
这是黑店!
然而,秀儿关心的点与我截然相反:“一匹水莲,一匹牡丹。
那牡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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