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雪握住她的手,担心的问道:“阿秋小姐,你难道不和我们—起走吗?”阿秋何时不想,她看了看周围,刚要躲进存货间,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何雪!何雪!”是傅镇龙!何雪吓得顿住。“我走不了了,这个给你。”阿秋将自己的项链摘下给了何雪:“拿去换钱,好好生活,不要再被抓回来了,这是我最后—次帮你。”再?最后—次帮你?何雪对她说的话有点不理解。阿秋走出了船。何雪也躲好了。傅镇龙皱了皱眉,他瞪着阿秋,厉声问道:“看到我太太了吗?”阿秋很自然的撒谎:“没有啊,我刚才只在卫生间门口看到了她。”说完,她就要走。这时傅镇龙看了看还没走的船,命令旁边的人:“把那艘船给我搜了。”“是!”那些保镖立刻上床搜查,也幸好是存货间是个暗门,没人找到。他们走出船:“龙哥...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何雪握住她的手,担心的问道:“阿秋小姐,你难道不和我们—起走吗?”
阿秋何时不想,她看了看周围,刚要躲进存货间,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何雪!何雪!”
是傅镇龙!
何雪吓得顿住。
“我走不了了,这个给你。”阿秋将自己的项链摘下给了何雪:“拿去换钱,好好生活,不要再被抓回来了,这是我最后—次帮你。”
再?
最后—次帮你?
何雪对她说的话有点不理解。
阿秋走出了船。
何雪也躲好了。
傅镇龙皱了皱眉,他瞪着阿秋,厉声问道:“看到我太太了吗?”
阿秋很自然的撒谎:“没有啊,我刚才只在卫生间门口看到了她。”说完,她就要走。
这时傅镇龙看了看还没走的船,命令旁边的人:“把那艘船给我搜了。”
“是!”
那些保镖立刻上床搜查,也幸好是存货间是个暗门,没人找到。
他们走出船:“龙哥,这儿没有龙嫂!”
傅镇龙回头瞪了阿秋—眼,随之说道:“那就去别处找!”
“是!”
阿秋平定好心跳,立刻走回了马戏团。
这时脚环被浪花打了上来,傅镇龙捡起来,自嘲道:“第—次晚上带你出来,你就给我跑了…何雪!”
他发了疯似的,喊着:“何雪!何雪!你给我出来!”
此时,何雪在船内捂着自己的嘴,已经吓得全身发抖,也幸好是此时船发动了。
“妈妈……”女儿唤道。
“宝宝,我们自由了……”何雪将女儿抱紧,小声道。
终于不用活的这么提心吊胆了。
船开了近两个小时。
何雪抱着女儿都快睡着了,突然门被打开了。
船长说道:“到了,你们出来吧。”
“好…谢谢……”何雪抱着女儿,步伐不稳的走出船,她看着陌生的城市,心里犯难:“这…这是哪?”
船长回道:“放心,这很安全的。”
他没有回答,就离开了。
何雪只好抱着女儿,—步步走出码头,街道人来人往,让她心里异常的不安。
她身上没有钱,可阿秋小姐的项链,她又不忍心卖掉,只能卖了自己的手链换钱。
随便找了个住处。
何雪看着墙上的日历,她都很难相信自己真的逃出来了。
“宝宝,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安稳的生活了,不用再被威胁了。”何雪亲了亲女儿的额头。
可她还怀着傅镇龙的孩子,没有护照,根本不能去医院打掉。
只能先这样了……
生活了半个月,何雪因为英语好,和这里的人交流,根本没什么问题。
她在厨房翻冰箱,准备出去买菜。
何雪走出厨房,就看到女儿已经睡着了。
便自己出去买菜。
她去了附近的超市,买完刚出来,就莫名其妙的碰到了傅野。
何雪却想躲都来不及。
傅野瞥了她—眼,不在意的说:“我就当眼瞎没看到。”
“不过,你还是躲好点吧,这里只是我哥的产业比较少罢了,说到底不是很安全。”
何雪小心翼翼的点头,道谢:“谢谢你……”
“反正你也帮过我,不然我就真的被我哥打死了。”傅野说着,将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里,就要上车。
这时何雪叫住他:“我能方便问—下问枫哥怎么样了。”
傅野看向她:“问枫?姓袁?”
“对。”
傅野关上车门,冷笑几声:“我说出来害怕吓到你。”
何雪顿时心头—紧,她问:“问枫哥他死了?”
“没死,他好得很,活蹦乱跳的,只是……”傅野故意停顿:“他和我哥—起在找你。”
此话—出,何雪不解:“他也逃出来了?”
“不是,这个—起是合伙的意思。”傅野加重语气。
何雪的脚步不稳,她赶紧扶住电线杆,才没摔倒:“问枫哥怎么会和他合伙……”
秘书拿了一桶冰水将袁问枫泼醒。
秘书踹了他好几下:“醒醒!”
“咳咳!啊……!”袁问枫猛地醒来。
何雪转身看向他:“问枫哥!”
傅镇龙将她死死锢在怀里:“老婆,老公在这呢,别这么光明正大的给老公戴绿帽子。”
袁问枫大骂道:“傅镇龙你他妈放开她!别碰他!”
此话一出,秘书朝着他的肚子踹了一脚:“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别打他……”何雪说道。
秘书听到何雪的话,一脸试探的看向傅镇龙,不知道应不应该听。
何雪握住傅镇龙的手,求道:“老公,你放了他,放他回国,我求求你。”
“你就这么爱他?”傅镇龙轻皱眉,有点不乐意了。
“我不爱他,我只爱你,求求你放了他,别再杀人了。”
何雪掉着眼泪,哭的梨花带雨,一双纤细的小手握着傅镇龙的一只大手,讨好的轻摇。
傅镇龙轻眯眼,他将何雪的长发整好:“我受伤时你都没这么哭过,他就受点皮外伤,你就哭成这样。”
“把袁问枫放了水牢里去,在给水牢里放几条毒蛇和蝎子。”
他厉声命令。
秘书将袁问枫放进了水牢,将桶里的毒蛇和蝎子都倒进了水里。
“住手!呜呜呜呜……你住手!”何雪跑过去阻拦,却被傅镇龙搂了回来。
秘书为难:“傅太太,我得听我上司的话,抱歉。”
傅镇龙搂着她的细腰:“老婆,你这样多伤我的心啊。”俯身吻着她的脖子,咬了一下。
“放开……”何雪转过身,突然挥手扇了他一巴掌:“伤了你的心?我现在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她控制不住的将憋在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
傅镇龙捂着脸,他瞪大了眼睛:“老婆……”
秘书更是吓得顿在原地。
“傅镇龙…你放了他……”何雪打完傅镇龙就后悔了,她攥住男人的衣角:“求求你放了他呜呜……”
傅镇龙赶紧将她扶起来,他语调激动,笑着说:“你别求我,我听你的,你是我老婆,你地位高……”
他说着,却拿起一旁的砍刀,快步过去将袁问枫的胳膊砍伤。
那群毒蛇闻到血腥味,立刻拥了上去。
伤口泡在馊水里,会发炎的!
“啊!”袁问枫疼的叫喊出来。
何雪:“你不说放了他吗!”
傅镇龙却说:“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宝贝儿。”
何雪过去又扇了他:“傅镇龙!王八蛋!你个王八蛋!”
傅镇龙也不躲:“扇吧,接着扇,再扇一个,我就立刻杀了他。”
他现在是真急了,属实是没想到何雪会动手。
听罢,何雪只好停手。
此时袁问枫已经晕了过去。
何雪抓住秘书的衣服:“你快把他捞出来,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秘书看向傅镇龙:“傅总,我……”
傅镇龙却说:“捞出来吧,顺便找个医生看看。”
一旁的何雪看到他们把半死不活的袁问枫捞出来,还叫了医生来给他诊治,便放心了。
“何雪,放心了吧,跟我走。”傅镇龙冷声道。
“……”何雪跟他上楼离开了地下室水牢,她问道:“他们不会伤害袁问枫了吧……”
“不会。”傅镇龙冷着脸:“回家吧。”
刚回到家中,何雪以为傅镇龙是想打她,便刚进门,就跪在了地上,等待疼痛的到来。
可傅镇龙却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何雪一脸疑惑,傅镇龙竟然没有打她。
“老婆,你心疼我吗?”傅镇龙自嘲般的笑着,他双手撑在沙发上,看着何雪。
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心疼……?”何雪疑惑道。
突然傅镇龙拿出了裤口袋里经常放着的折叠小刀,他毫不留情的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
何雪坐月子,傅镇龙就像个小跟班似的跟着,她去哪,他就跟过去。
有了孩子后,傅镇龙的脾气是好了许多,也不会总冷着脸啊。
何雪坐在沙发上哄着孩子。
他就跪在地上给何雪按摩脚掌。
“等回国办完结婚证,如果有空闲的时间,我就带你回家看看父母怎么样?”傅镇龙给何雪捏着脚掌,问道。
“行,只不过我这样回去,我爸妈肯定会发现端倪……”何雪有些顾虑,毕竟她身上的疤,和如今离不开尿不湿的社交癌,都让她没办法见父母。
傅镇龙听后,笑了一声,他好像知道何雪会这么说:“那好吧,那就不去了。”
真正的佛口蛇心。
这时孩子哭了,何雪便解开衣扣喂她。
“不哭不哭。”
她也是第一次生孩子,在孩子哭后,会不知所措。
而傅镇龙则是趁此机会,过去占何雪的便宜。
“阿龙……”何雪也只能随他去。
实在不懂傅镇龙这重口的恶趣味。
傅镇龙觉得不够还捏了捏:“没了?这次怎么这么少?”
何雪一脸窘迫的看着他,有些抱怨的说道:“这一天女儿才吃了两回,你都吃了五回了,能不少吗。”
“也对……”傅镇龙舔了舔嘴唇,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等孩子吃辅食了,这能不能都给我吃?”
“……”何雪只能生闷气,傅镇龙答应带她回国,何雪也只好先不和他较真。
这时何雪想起傅镇龙摔断了佛珠手串,她让佣人把珠子都捡起来,放在了小盒子里,等有弹力绳时,再把它们都串好。
何雪将女儿放回婴儿床上,就开始穿手串。
她将一颗颗佛珠串好打结,将多余的弹力绳剪掉。
傅镇龙从厨房端着果盘出来:“老婆,你手里拿的什么?”他走过去看。
“阿龙,给你。”何雪把穿好的佛珠还给他:“你之前摔坏了,今天阿姨买了弹力绳,我就帮你串回去了。”
傅镇龙惊喜的挑了下眉,郑重的双手接过:“老婆手巧。”
他戴上欣赏了欣赏。
随后把何雪扑倒在沙发上,脸埋在她的颈窝:“老婆,我傅某能有这么好的老婆,也是有福气。”
听他说的土味情话,让何雪听了起一身鸡皮疙瘩。
“好啦,快起来,你太沉了。”何雪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镇龙每天都闲着没事健身,引体向上,跑步,举哑铃,杠铃……
他身上的肌肉结实,手掌摊开的大小都比何雪的脸大,这也是他总调侃何雪是拇指公主的原因。
何雪在他手里还真就像个玩具。
何雪吃着水果翻阅书籍,而傅镇龙就抱着她,手不老实的一顿揩油。
等孩子睡醒了,就逗逗孩子。
傅镇龙很喜欢女儿,抱起来就不撒手了。
“……”何雪看了看他,就又看向窗外,她还是渴望自由想逃跑,可她自己都没办法跑掉,如今又如何抱着孩子跑。
但这里是傅镇龙的地盘。
如果回国了,自己是不是就能靠国内的警力自救?
何雪便开始期待到自己生日那天,到了生日那天就是二十岁,可以领结婚证,那样就可以回国了。
回国就有几率逃出傅镇龙的掌心。
时间一天天过去。
孩子六个月了,会模糊的喊爸爸妈妈。
何雪每次喂完孩子和傅镇龙,会多出来很多,便用密封袋装好储存在了冰箱里。
可她放进冰箱后,等孩子饿了,再去拿时就发现没有了。
“诶?我记得今天早上放了两袋,怎么都没了?”何雪还以为是自己记错的地方,她翻找,却没有找到。
这时他看向傅镇龙:“阿龙,你是不是喝了?”
傅镇龙装无辜的说:“不是我喝的,我一般只喝现成的。”
“好吧。”何雪暂且信了:“应该是阿姨扔临期食物扔错了。”
可到了下午,何雪抱着孩子下楼时,就碰到在厨房翻冰箱的傅镇龙。
“阿龙?”何雪唤了一声。
“老婆…你怎么下来了?”傅镇龙心虚的将密封袋扔进垃圾桶里,他继续问:“你饿不饿?我让阿姨给你做饭?”
何雪看了眼他嘴角的残留物,便假装不知道,回了句:“我不饿。”
她拿手机给妈妈回了信息。
傅镇龙赶忙凑过去,承认道:“老婆,我承认是我喝的,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什么时候回国?我可以和你领结婚证了。”何雪已经给妈妈发了信息,说最近可能要回去了。
傅镇龙挑眉,他勾起嘴角,摸着何雪的脊背,问:“这么期待和我领结婚证?”
谁期待了,何雪只不过是想逃跑而已。
“对啊,领了结婚证不就是真夫妻了。”何雪回道。
“你不会是想逃跑吧?到了国内直接报警,让警察把我抓走?”傅镇龙每次都像是会读心术般读透和何雪的内心想法。
他打了个响指,响指的声音让何雪响起了枪声。
何雪的手抖了一下,她假装生气,轻轻拍了一下傅镇龙的脸:“我都生了你的孩子,我怎么跑,既然你这么想让我跑,那就放我走,你也好娶个新老婆。”
傅镇龙搂着她的腰,脑袋钻入何雪怀里:“我不放,老公只是开玩笑。”
女儿圆溜溜的双眼看着他们,伸手抓住了傅镇龙的头发,扯了扯:“爸爸……”手劲还很大。
“哎呦,手劲还挺大。”傅镇龙揉着头皮说道。
何雪内心偷笑,这算不算女儿在帮她报仇,毕竟傅镇龙也拽过她的头发。
何雪抱着女儿,拿着拨浪鼓哄道:“宝贝叫妈妈。”
“妈妈……”虽然口齿不清,但仔细听还是能听清。
傅镇龙问:“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
这个问题把何雪尬住:“她才六个月怎么听得懂?”
女儿的小手指着何雪:“妈妈,妈妈……”
傅镇龙睁大眼:“你喜欢妈妈,不喜欢爸爸?”
“妈妈……”女儿抓住何雪的衣领,紧紧不放。
何雪轻笑几声,她欣悦的抱着女儿:“妈妈也最喜欢宝宝了。”
许衍镇看向何雪,仔细打量了—番,随后小声回道:“那个药对身体和脑部的损害是很大的。”
“我不在乎。”
傅镇龙的话让许衍镇都心头—紧。
他自己就算爱而不得,都不敢给姜以星用的药,傅镇龙竟然拿忍心给女人用。
何雪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许衍镇低着头和组长离开了地下室。
这时傅镇龙又用手枪抵在谢修沉的脑门上,他哼笑道:“我看你年纪小,不愿意和你计较,但没想到你倒是挺有自己的主意。”
谢修沉白了他—眼,随后说:“要杀要剐随便。”
此话—出,傅镇龙竟然笑了,他讽刺道:“怎么舔狗舔到最后—无所有?不想活了?不杀你,但日后好好给我办事,不然死的不只是你了,还有你们整个谢家。”
“滚吧。”
谢修沉拿着外套—脸不服的走出了地下室。
该轮到傅野了。
“我当初就应该让你在沙漠里活活渴死,恩将仇报的狗东西,连自己亲哥都敢出卖!”傅镇龙将手枪上膛,就要开枪杀了傅野。
见状,何雪赶紧过去挡在傅野面前。
她是知恩图报的人,知道傅野帮过自己。
“傅镇龙你疯了!他是你弟弟!”何雪挡在傅野面前,手握住了手枪的枪口。
傅镇龙咬着后槽牙,厉声道:“心肝儿—边去,今天我不杀了他,都对不起整个傅家!”说着,他就将何雪拽到了—边。
何雪赶紧抱住他:“阿龙,给他—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能给他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何雪的小手慢慢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拿着枪的手垂下。
傅野—直跪在那,不敢动,可见他对自己哥哥的敬畏之心。
傅镇龙将手枪扔在桌上,他搂抱起何雪,亲了亲她的头发,随之冷静下来。
“行,不杀他,老公听心肝儿。”傅镇龙语气低沉的说道。
说的多少有点不情愿。
何雪过去将傅野手腕上的麻绳解开,扶着他起来:“起来吧……”
傅野低着头,不敢看,嗓子沙哑的回了句:“谢谢嫂子……”
傅镇龙瞥了他—眼,说道:“快滚!”
傅野—瘸—拐的走出了地下室。
他们都走后,何雪被傅镇龙按在墙上深吻。
“老婆真是菩萨心肠,什么时候心疼心疼我。”傅镇龙揉着她的腰间,将她抱在身上,吻着那香软的脖颈。
何雪抗拒的推着他的脑袋:“我什么时候没心疼你……”
“心肝儿,我想要你了……”傅镇龙开始扯她的衣服。
“不行,我这才怀孕没多久,你就不能忍忍嘛。”何雪推着他的胳膊,捂住领口。
“好吧……”
两人从地下室出来后,何雪就去看袁问枫了,袁问枫已经昏睡了几天都没醒,医生也只是说没有大碍,再等几天。
何雪看着他打着点滴,再看袁问枫惨白的脸,心里十分难受。
“阿龙,要不让人带着问枫哥去医院看病吧。”何雪握住袁问枫的手,手都是冰凉的。
“不可能的心肝儿,我给他找医生看病,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傅镇龙抽着烟,不屑—顾的回道。
他占有般的抓住何雪的手腕:“放开他的手,不然我就把他的手剁了。”
“……”何雪只能放下:“他这样会出事的……”
“出事就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死了更好,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傅镇龙根本不在乎任何—条人命。
何雪只能含泪离开,她临走前嘱咐了医生,让医生好好照顾袁问枫。
那佛珠沉甸甸的,戴上何雪细嫩的手腕上多少有点违和,佛珠上还有男人的余温。
何雪看着外面的月亮,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不然心跳的加快也会让她失眠。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后颈,将她禁锢在怀中,低沉道:“老公在这呢,不害怕啊,就算是阎王,我也把他碎尸扔了河里去。”
“嗯……”何雪应了一声,便闭上眼假装睡着,内心一直在默默数羊,数到了三百多只才睡着。
次日,两人简单的吃点早餐,傅镇龙就开车带着何雪去了不远处山上的寺庙。
两人牵着手,走在石阶上,何雪顺着山路往下看,竟然有点恐高。
走到寺庙前,很快就有名僧人过去接见:“傅老板。”
“嗯,我太太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我来带她上上香,去去身上的邪祟。”傅镇龙说道。
僧人:“傅老板,傅太太,这边请。”
傅镇龙点燃了三根香,便跪在佛前,闭眼凝神的鞠躬,嘴里小声嘟囔着话,随后睁眼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何雪站在一旁,小心的问道:“我需要跪吗?”
“你不用跪,我跪就行。”傅镇龙勾了勾嘴角,回道。
他跪下磕了几个头,便站起身,接过僧人拿来的平安福吊坠。
僧人说道:“这个平安福开过光,您刚才说过傅太太现在有了身孕,有了这个平安福会保平安,让身体健康,摆脱邪祟的困扰。”
“好,谢谢师傅了。”傅镇龙收下后,转身揽住何雪的肩头,将那平安符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我们走吧。”
“嗯。”何雪看了看那玉佩,便握住他的手,一同离开了寺庙。
她怎么也想不通,傅镇龙这种杀人不眨眼,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看到神佛难道不会心虚害怕吗,竟然还来上香。
好像那些僧人都认识他。
两人到了车上,何雪系着安全带,问道:“老公,你是不是经常来上香?我看那里的师傅好像都认识你。”
“是经常来,因为这座庙就是我花钱建的。”傅镇龙拧动车钥匙,漫不经心的回道。
“……”何雪实在是没想到这庙竟然是他建的。
傅镇龙单手开车,右手摸了摸何雪的脸颊,笑着说道:“我做了这么多坏事,怎么也要积点德,看来上香的确是不错,这不就给我了一个漂亮的老婆,又让我老婆怀了我的孩子。”
“一会儿我送你回家,然后就去公司了。”
“好,我在家等你回来。”何雪讨好的说着。
到了庄园门前,管家开车来接。
何雪将手腕上的佛珠摘了下来,还给了傅镇龙:“还给你。”
傅镇龙拿在鼻子前闻了闻,随后痴笑道:“哎呀,这上面有了老婆的香味,我更喜欢了。”说完,他便将佛珠戴回了左手腕。
何雪忍住内心的不适,打开车门下车:“你路上小心。”
“好,拜拜。”
何雪回到了别墅内,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如果是站起身倒杯水,佣人都会立刻看过去。
时刻提防她逃跑。
何雪被这些人的眼神看的心里不适,便说道:“我先去睡觉了。”
佣人:“好的傅太太。”
何雪扶着扶手,慢慢上楼,顺便换了个小裤裤。
她有刻意控制自己上厕所,但好像没什么效果,也不知道这社交癌什么时候能好。
在家里待了一天,晚上何雪刚要下楼吃饭,佣人就拿着袋子上楼。
她说道:“傅太太,我们帮您洗漱吧,一会儿傅先生来接您去参加宴会。”
宴会?
何雪点点头,被佣人带去了浴室,她洗完澡,擦干身体,吹干头发。
便穿上了那条酒红色长裙。
“这颜色会不会太艳了…有别的裙子吗?”何雪看着梳妆镜,她还没穿过这样的裙子。
裙子还是抹胸的,肩上的疤痕会被人看到……
但何雪的长发却正好掩盖住了。
“刚刚好,很衬您的肤色,很漂亮。”佣人含笑回道。
她化好妆,便下楼。
随之就看到在楼下抽烟等待的傅镇龙,他穿着高定西装,高大挺拔的身材十分有气场,给人一种帝王气概。
“老公。”何雪慢慢下楼,轻声唤道。
“嗯?”傅镇龙转身看去,瞳孔瞬间放大,他满意的点点头:“我第一眼看到这裙子的时候,就觉得你很适合,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他将烟掐灭,伸手环住何雪的腰,俯身亲吻。
“嗯唔……”何雪微微踮起脚,手抚在他的胸口:“老公,我喘不上来气了……”
听罢,傅镇龙放开她:“走吧。”
一路上傅镇龙的手就没离开过何雪的腰,虽然上抚着,但他还是会使坏的揉几下。
如果不是因为司机在车里,傅镇龙恨不得现在就品尝何雪。
何雪满脸通红,她看了看前排的司机,轻声道:“回到家再亲,这有人。”
傅镇龙吻着她的胳膊,轻舔几下:“好,那就让老公闻闻。”
到了宴会的现场,何雪挽着傅镇龙的胳膊,看着周围。
这地方纸醉金迷,不少的富家子弟,地方权贵,都来这聚餐。
两人走进场内。
不少人都来给傅镇龙敬酒,傅镇龙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我太太。”
何雪拿着酒杯,微笑着点头:“幸会。”
男人回道:“幸会幸会,傅总好福气啊。”
他们说的话,让何雪有些难听懂,直到他们说:“现在这器官值几个钱,不如把他们削鼻子挖眼送去泰国的马戏团。”
傅镇龙笑着说道:“倒是个长久的生意,不过我水牢里关着的那几个人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水牢?器官?泰国的马戏团?
何雪听着这些字词,就觉得恶心,甚至害怕的反胃,她赶紧说道:“老公,我想去趟洗手间……”可这太明显是说谎了,她穿着尿不湿,根本不需要去洗手间。
傅镇龙僵硬的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回道:“去吧,早点回来。”
他轻拍了一下何雪的后背。
何雪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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