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窝吃。”
我愣在原地,林婉轻声替我解围:“他还不饿……”
“你现在这副样子,有人给你一口饭已经很难得了。”鹤隐冷笑,语气中满是嘲讽。
铁盆里装的是剩饭混着狗粮,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喉头发紧,胃部翻腾,但强忍着恶心抓起一把塞进嘴里,粗糙的颗粒几乎划破口腔。
“真有意思!”鹤隐拍手大笑,“狗粮也吃得这么香!”其他人随之哄笑,声音刺耳而冰冷。
夜里,高烧让我意识模糊。
我蜷缩在客房冰冷的地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痛。
突然,房门被推开,岳父走了进来,眼神充满厌恶。
“废物!”他冷冷说道,“早知道就不该让你进门。”
林婉急切地说:“爸,让我去给他买药吧?”
“不准去!”岳父厉声呵斥,“他在装可怜博同情!”
林婉犹豫片刻,隔壁传来鹤隐的喷嚏声。
她立刻忘记了我的存在,转身殷勤地照顾起鹤隐来。
不久后,岳父直接将我扔到了院子里,似乎觉得我死了就不会再拖累他的女儿。
寒冷和疼痛交织,但我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靠着墙根,我听见鹤隐在房间里低声谈论:“那段话,就是鬼候宝藏的位置……”
林婉担忧道:“这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国家级的宝藏……”
“放心,史密斯会公开研究结果,事成之后还会给我一千万。”鹤隐的声音透着得意与贪婪。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寒意。
鹤隐找人运来了一个斗犬笼,群狗沸腾,嚎叫声此起彼伏。
我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越来越快,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厄运。
“你不是挺能耐吗?”鹤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他猛地推开铁门,几只肌肉贲张、目光凶悍的斗犬咆哮着冲了进来。
它们的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步都伴随着沉重的低吼。
我的手心满是冷汗,双腿因恐惧而僵硬得无法挪动半步,只能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