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你要是不愿意去,咱们就不去,但是不去的话奖金就拿不到,这该死的举办方居然要求本人到场,怪我没看仔细。”
“没事,我们一起去。”
“央央你真的太好了。”
时隔一个月,我再一次回到了A城。
只不过,我对它没有了记忆,也没有留恋。
“好,接下来这幅是本次大赛的金奖《幽谷》,也是本次大赛的最佳新秀陆晓央女士的作品。”
“起拍价,100万!”
舞台中央,我的作品被高高挂起,拍卖区的贵宾们纷纷举牌叫价。
“200万!”
“500万!”
“5000万!”
这一声5000万的叫价喊出,众人纷纷向拍卖区看去。
举牌的是一位年轻男人,但脸上却戴了面具。
主持人喜笑颜开,赶忙将他请上了台。
男人也不遮掩,跟着上了台。
“这位神秘的贵宾,敢问这幅画是否对您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值得您花如此高的代价去竞拍。”
支持人将话筒递了上来,男人接过话筒,眼睛却直直地看向我。
我也正视着他,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
“哇,这就是我们的金主爸爸,央央,5000万诶,姐妹我下半生无忧了。”
我笑着拍了拍阿秋的头,“行,都给你。”
男人清了清喉咙,“确实对我有特殊含义,让我每时每刻都要对着这幽幽的山谷忏悔,为我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嘶。”
底下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谁也听不懂这位高价竞拍的神秘人究竟在将什么,但阿秋听懂了。
她紧紧地攥着我,手心里全是汗。
“央央,不瞒你说,我后悔带你来了。”
阿秋认出了那个神秘人,也就是陆晓央的前夫,沈郁。
“走吧。”
我起身退场,阿秋也急忙跟了上来。
“央央,你在门口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千万不要乱跑。”
我点头应下,乖乖地站在会场外。
“好久不见,沈太太。”
“哦不对,陆小姐。”
我抬头看她,是一位陌生的女士。
“你是?”
“呵,你这精神病果然很严重,还真把沈郁给忘了。”
“不过,他也活该。”
女人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
“陆晓央,你走之后,沈郁发了疯的找你,帮你报仇不惜把我也供了出来,可你在的时候,又喂你吃药让你胎停,要我给他生个孩子。
男人呐,真贱。”
“你说,沈郁是不是从没爱过你,娶你只不过当年他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看着她嘴里缓缓吐出来的烟圈,说道,“我从不质疑我和沈郁之间的爱,在当下我们必定是相爱的,但爱瞬息万变,我不能保证他是否会在未来某一刻爱上别人,比如你,或者别人。”
“老天爷给了我这个抹除记忆的机会其实也挺好。”
季舒娴怔愣了一下,笑了,却突然将烟头朝我的脸上扔来。
而我却被一股大力撞翻在地,一张面具孤零零地滚落在脚边。
“你疯了,央央已经病了,你还要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