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司年暗卫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君安澜,来岁昭昭后续》,由网络作家“度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天我是墨司年的暗卫,晚上却成了他塌上玩物。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将我折腾到天亮,连那几日都不放过。又一次欢好之后,他冷漠的将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过来了。”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云欢伺候不周?”刚还抱着我抵死缠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疏离淡漠。“孤和静宜的婚事已定。”“她自小娇生惯养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练练手,不过以后不用了。”“你一向懂事,知道该怎么做。”我还没从他要成婚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的愣在原地。我浑身如坠冰窟,良久说不出一句话。直到墨司年不悦的重复:“听明白了吗?”我狼狈的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泛起的泪花。“云欢明白。”墨司年这才满意的摆了摆手。我浑浑噩噩起身,迈着僵硬的四肢正要离开,突然又被叫住...
《愿君安澜,来岁昭昭后续》精彩片段
白天我是墨司年的暗卫,晚上却成了他塌上玩物。
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将我折腾到天亮,连那几日都不放过。
又一次欢好之后,他冷漠的将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过来了。”
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云欢伺候不周?”
刚还抱着我抵死缠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疏离淡漠。
“孤和静宜的婚事已定。”
“她自小娇生惯养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练练手,不过以后不用了。”
“你一向懂事,知道该怎么做。”
我还没从他要成婚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的愣在原地。
我浑身如坠冰窟,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墨司年不悦的重复:“听明白了吗?”
我狼狈的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泛起的泪花。
“云欢明白。”
墨司年这才满意的摆了摆手。
我浑浑噩噩起身,迈着僵硬的四肢正要离开,突然又被叫住。
“等一下。”
我心上一喜,满脸期盼的望着他。
想听他说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他没有要成亲,我也不是他为了心上人练手的工具。
却见他支着下巴,指尖隔空点了点我的肚子。
“不要留下隐患。”
我的笑容一瞬僵在脸上。
和墨司年维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三年,事后他总会叮嘱我服用避子汤。
我自知身份卑微,不配生下他的孩子,三年来汤药一日不曾断过。
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堪,拱了拱手后我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一路冲回房间,直到关上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我咬着手,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给墨司年当了十年暗卫,三年见不得光的暖床小婢,我早就习惯把泪水往肚子里吞。
擦干眼泪后,我熟练的给自己熬了一碗汤药。
直到指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才发现十指都已被烫伤。
我和墨司年的开始缘于一次意外。
三年前,爱慕他许久的尚书小姐在宫宴给他下药,当我察觉不对时他已将那酒尽数饮下。
墨司年一向洁身自好,身为太子身边却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被药物折磨得失去理智的他,跌跌撞撞的拉着我倒在塌上。
我拼命挣扎又恐伤了他,最终与他度过荒唐的一晚。
清醒过来的墨司年以为我趁乱爬床,一脚将我从床上踢下,开口时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滚去刑堂受罚。”
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强忍着不适,挨了结结实实的五十大板。
被人抬回房里时,桌上已经放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我自小在墨司年身边长大,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后来他查清那晚是尚书小姐给他下的药。
神情复杂的看着我:“那天的事情为何不解释?”
他认定的事情就算我说的再多也无用,何况我确有私心。
许是出于愧疚,又许是对那晚的事情食髓知味,之后我和他保持了这样的关系整整三年。
墨司年从不让我在他房中过夜,每次侍寝完,我都拖着疲惫的身躯独自回房。
前方,墨司年替她摘掉头上的落叶,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与温柔。
我落寞的移开目光。
到了响午,叶静宜招呼我:“姐姐,快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呀。”
我恭敬的退后几步:“这于理不合。”
墨司年眼都不抬,夹了块点心到她碗里:“不用管她,再不吃这点心可要凉了。”
叶静宜一听,很快将我抛到脑后。
我也不自讨无趣,寻了块清静的地方,啃着早就冷掉的馒头。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一群黑衣人不知从哪冒出来,个个蒙着脸,刀锋都已开刃。
我一个飞身挡在墨司年身前。
他却一把把我推开:“保护好宜宜,她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冲上去和黑衣人战作一团。
我小心护着叶静宜脱离包围圈。
眼看一个不长眼的黑衣人冲过来,我一脚将其踹飞,又一刀解决了试图从身后偷袭的宵小。
鲜血飞起溅了叶静宜一身。
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见过这场面,她吓得失声尖叫,死死抱着我不肯松开。
我无法施展拳脚,只能带着她躲过一轮又一轮袭击。
一个黑衣人趁乱朝我们扑过来,我正要带着她躲避,叶静宜却将我对准刀口推了过去。
“噗呲——”那一刀正中我肩膀,疼得我冷汗都下来了。
我错愕的看着她,叶静宜惊魂未定抱着头蹲在地上。
我咬牙,一刀抹了那人脖子。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时,侍卫终于将黑衣人通通拿下。
墨司年瞬时冲过来,一心都在叶静宜身上。
“静宜,你怎么样?”
“有没有受伤?”
叶静宜哭着扑进他怀里:“太子哥哥,静宜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墨司年怜惜的在她额头吻了吻:“别怕,有孤在,孤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呆呆的看着劫后余生,紧紧相拥的两人,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地面。
直到不知谁说了一句:“云欢,你受伤了。”
我才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再睁眼,叶静宜站在床前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姐姐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伤的这么重。”
我一语不发的看着她。
若不是我及时侧身调转方向,那一刀会直接要了我的命。
墨司年搂着她:“傻瓜,她是我的暗卫,这本就是她应该做的,你不必自责。”
身上的伤很痛,却远不及此刻我心里的万分之一。
叶静宜吸了吸鼻子,将一个精致的陶瓷罐放到桌上:“姐姐,我给你带了药,你记得涂一下。”
我艰难的扯了扯唇:“谢太子妃挂心,云欢无碍。”
身为暗卫,比这更严重的伤我都受过。
两人走后,我再也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一个黑色的身影坐在床沿。
认出是墨司年,我正要起身。
他一把将我按下,眉头紧蹙:“云欢,你退步了。”
我没有辩解。
“属下该死。”
房内一时陷入沉默。
良久,墨司年叹了一声:“好好休息,这两日不用过来伺候。”
喝完药后,我迷迷糊糊睡着。
梦中又回到那年大雪,那是大庆有史以来死伤最大的一场雪灾,大雪整整下了三月,冻死在路边的灾民不计其数,我父母就是其中之一。
我被他们紧紧护在怀中,仅存一息,是墨司年路过救了我,给了我一个容身之所。
彼时他羽翼未丰,处境艰难,想取他性命的人不在少数。
在他又一次经历暗杀后,我决心成为一名暗卫,不让他再受到一点伤害。
所以尽管通往暗卫的道路磨难重重,我也不曾放弃。
后来我成功了,他也一步步成为如今重权再握,深受皇帝宠爱与信任的东宫太子。
我自知配不上他,但还是沦陷在他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温柔。
这些年墨司年对我忽冷忽热,有时将我一脚踢开,有时又温柔的抱着我,乞求我不要离开。
为了这句不算承诺的承诺,我守了他一年又一年。
原以为我在他心里至少有一席之地,却不知那只是我的妄想。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这些年我与墨司年相处的点点滴滴。
再次醒来,我已经做了决定。
既然他不再需要我,那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暗卫营递交离营申请。
与其他暗卫不同,我是自由身。
墨司年说过只要我想,随时可以离开。
但我也说过,这辈子除了他身边哪也不去。
如今我食言了。
暗卫长犹豫的看着我:“这事……太子知道吗?”
暗卫长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与墨司年关系的,偶尔他也会体谅我,让我歇歇。
面对他的询问,我苦涩的摇了摇头:“不重要。”
对他而言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下属,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
他,也很快会把我忘了。
暗卫长没有过多劝告,只是宽慰的拍了拍我,说三天后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我只需站好最后三天岗。
刚回房,下人来报墨司年有事找我。
我匆匆赶过去,差点和叶静宜撞个正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果然是个钟灵毓秀的妙人儿,我与她云泥之别,无怪墨司年喜欢她。
见我差点冲撞到她,墨司年掀起眼皮冷冷的睨了我一眼:“怎么走路的。”
我被刺了一下,正要告罪。
叶静宜抱着他胳膊,撒娇的晃了晃:“太子哥哥,我没事的。”
“早就听说你身边有个一等一的高手暗卫,想必就是这位姐姐吧?”
我拱了拱手:“卑职云欢,参见……未来太子妃。”
听到这个称呼,墨司年目光倏地落到我身上,眼中带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
叶静宜害羞的拉着我:“暗卫姐姐,我和太子哥哥正要去灵雁山赏花,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我本就是墨司年的暗卫,他去哪我就去哪。
一路上叶静宜叽叽喳喳的拉着他,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墨司年也不嫌烦,耐心的和她说着话,唇角挂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落后两人几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我身份卑微,只有站在身后遥望他的份,从未想过与他并肩。
我又将刀往里挪了几寸:“墨司年,放我们走,否则你只能带着我的尸体回去。”
墨司年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不甘心道:“阿欢,是我先遇到你的,你明明答应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
“我后悔了。”
“你说什么?”
墨司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说过永远不会离开他的女孩居然说她后悔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说我后悔了。”
“墨司年,我很感谢你儿时救了我一命,可我也为你卖了十年命,数次出生入死,我们之间早就扯平了。”
“不!”
墨司年愤怒的指着祁越:“是不是因为他,你爱上他了?”
“你和他才认识多久,你了解他,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这是墨司年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
我摇了摇头:“墨司年,我们的事情从来都和别人无关,我不愿回去只是因为……我不爱你了。”
从我离开那天起就没想过回去。
那个地方带给我的只有痛苦折磨。
他似是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
利刃划破皮肤,手上沾满鲜血,我却毫不在乎:“让我走,或者带着我的尸体回去,你选一个。”
墨司年闻言身子不稳的踉跄了一下。
他静静的看着我,忽然笑了,笑声格外凄凉悲哀。
良久他垂下头,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开口时声音哑的不像话。
“让他们…走。”
我没想到墨司年真的会放我们离开。
祁越迫切的拉着我上了马。
马儿跑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来到湖边,他一边心疼的给我包扎,一边数落我太过冲动。
我看着他:“祁越,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祁越猛地弹了一下我额头。
“傻瓜,这世上没人比你更值得我这么做了。”
我一阵吃痛,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冲动:“祁越,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给我上药的手一顿,耳尖蓦地红了,眼神却无比坚定的看着我。
“喜欢,阿欢我喜欢你。”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我哑着声:“祁越,我们认识还不到半年,何况我和墨司年……你错了。”
没等我说完,祁越突然打断。
“阿欢,我认识你,比你预想的还要久得久。”
“你说什么?”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曾与他见过。
直到他说:“十岁那年,我曾随使臣去过大庆,当时我迷路遇到过一个哭鼻子的小丫头,是她给我指了路。”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当时我做错事被墨司年责罚,偷偷躲起来哭了很久,直到一个小公子蹲在旁边,给了我一颗糖。
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祁越,而且重逢后他一眼就认出我。
见我想起来,祁越轻笑一声:“虽然你有时候有些固执,又爱钻牛角尖,但我就是觉得你很好很好,失去你是墨司年的损失。”
“阿欢,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心上一动,很想答应,但又想到我与墨司年的过去。
“我不走。”
当初我之所以来这里,一是贪恋这的景色,二是想离他远远的。
没想到他会抛下一切寻来。
“墨司年,我已经不是你的暗卫,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不,不是暗卫。”
墨司年眼中罕见的流露出一丝深情:“只要你跟孤回去,名分地位,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给你。”
这句话若是半年前听到,我一定会感动的为他肝脑涂地,可惜太迟了。
离开他之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原来还有那么多东西值得我去听去看,而不是被困在一个永远逃脱不了的迷城,成为一个没有自我,没有思想的工具。
我摇了摇头:“墨司年,看在过去我曾为你出生入死的份上,放过我吧。”
他蓦地红了眼,指着祁越:“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他,你才不愿跟孤回去的?”
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与旁人无关。
见我态度坚决,墨司年撂下一句。
“阿欢,孤是不会放弃的。”
“孤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和我回去。”
我知道墨司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怕他再次找来,我向祁越提议歇息几天。
他乐得自在,带着我在附近玩了几圈。
只是有一天他突然消失,屋里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
我想也没想冲到墨司年下榻的驿馆:“祁越呢?
你把他弄到哪去了?”
墨司年笑意一顿:“阿欢,你为了别的男人来质问我?”
我抽出刀:“少废话,把祁越交出来。”
墨司年自嘲的笑了一声:“阿欢,你醒醒吧。”
“你被祁越骗了,他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越国五皇子,他隐瞒身份接近你一定有他的目的。”
骤然得知祁越的真实身份,我只是诧异了一下。
从他的言谈举止,我早就猜到他的来历定不简单,但没想到竟是越国皇子。
相处了大半年,他对我有无恶意我看得出来。
见我不说话,墨司年想来抱我:“阿欢,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和从前一样不好吗?”
“你放心,祁越可以给你的我能给,他给不了的我也能给。”
我不耐烦的收起刀,转身就走。
“你不必劝我,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墨司年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那可由不得你。”
还没等我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忽然身子一软,内力也使不出来了。
我这才隐约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从香炉里传出来。
那香有问题。
墨司年接住我发软的身子,声音带着几分蛊惑:“阿欢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我用力咬了咬唇,试图保持清醒。
但还是抵抗不住药性,不一会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辆快速移动的马车上。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还是没有力气。
见我醒来,墨司年拿了杯水递到我唇边。
我气得一把打翻:“墨司年你疯了,还不快放开我。”
墨司年不仅没生气,还蹲在脚边一脸痴迷的摸了摸我的脸,声音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阿欢再忍忍,回去了孤我就给你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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