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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侯府,嫁都督,疯批权臣宠入骨!沈云昭顾清桓结局+番外

长安红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嬷嬷现在就去做。”范嬷嬷说着,便去了大厨房。沈云昭换了身家常袄子,拿了本游记打发时间,思绪却不由飘到了林月柔身上。孀居的表姨母与外甥勾搭成奸,这传出去,永昌侯府这辈子都别想在京城抬起头了。顾老夫人一向精明,这二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苟且,她是真的半点都没察觉吗?还是说前世虽察觉了,一为着侯府的名声,二又宠着自己孙子,不仅没处置林月柔,反而还替他们遮掩?沈云昭越想越觉得腻味,真真是一家子都烂透了。而此时,被沈云昭惦记着的林月柔,却是如坐针毡。荣寿堂内,丫鬟们跪了一地。顾老夫人坐在上首,脸色阴沉,顾清桓也同样沉着脸。先前回来时,佟氏已私下问过顾清桓,顾清桓只说没看清脸,这让佟氏越发火大。“说!到底是你们中的哪一个!侯府养着你们,是让你们...

主角:沈云昭顾清桓   更新:2025-02-19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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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昭顾清桓的其他类型小说《掀侯府,嫁都督,疯批权臣宠入骨!沈云昭顾清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安红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嬷嬷现在就去做。”范嬷嬷说着,便去了大厨房。沈云昭换了身家常袄子,拿了本游记打发时间,思绪却不由飘到了林月柔身上。孀居的表姨母与外甥勾搭成奸,这传出去,永昌侯府这辈子都别想在京城抬起头了。顾老夫人一向精明,这二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苟且,她是真的半点都没察觉吗?还是说前世虽察觉了,一为着侯府的名声,二又宠着自己孙子,不仅没处置林月柔,反而还替他们遮掩?沈云昭越想越觉得腻味,真真是一家子都烂透了。而此时,被沈云昭惦记着的林月柔,却是如坐针毡。荣寿堂内,丫鬟们跪了一地。顾老夫人坐在上首,脸色阴沉,顾清桓也同样沉着脸。先前回来时,佟氏已私下问过顾清桓,顾清桓只说没看清脸,这让佟氏越发火大。“说!到底是你们中的哪一个!侯府养着你们,是让你们...

《掀侯府,嫁都督,疯批权臣宠入骨!沈云昭顾清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好,嬷嬷现在就去做。”范嬷嬷说着,便去了大厨房。
沈云昭换了身家常袄子,拿了本游记打发时间,思绪却不由飘到了林月柔身上。
孀居的表姨母与外甥勾搭成奸,这传出去,永昌侯府这辈子都别想在京城抬起头了。
顾老夫人一向精明,这二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苟且,她是真的半点都没察觉吗?
还是说前世虽察觉了,一为着侯府的名声,二又宠着自己孙子,不仅没处置林月柔,反而还替他们遮掩?
沈云昭越想越觉得腻味,真真是一家子都烂透了。
而此时,被沈云昭惦记着的林月柔,却是如坐针毡。
荣寿堂内,丫鬟们跪了一地。
顾老夫人坐在上首,脸色阴沉,顾清桓也同样沉着脸。
先前回来时,佟氏已私下问过顾清桓,顾清桓只说没看清脸,这让佟氏越发火大。
“说!到底是你们中的哪一个!侯府养着你们,是让你们勾引主子的?”
“佟氏!”
佟氏出言粗俗,就连顾老夫人都听不下去了。当初老二不用继承爵位,给他相看的时候,就找了个家里实惠的佟氏,谁想到,竟是个没脑子的。
林月柔坐在一旁低垂着头,连带着脸都白了几分,佟氏的每一句话,都狠狠地打在她脸上。
顾清桓只觉得头疼,“母亲,不过是一件小事,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佟氏却是难得清醒:“怎么会是小事,你在家,怎么胡闹都行。但在府外,若是让人撞破了,你的名声就坏了。到时候,你还怎么做世子?”
她话音刚落,顾老夫人就重重地咳了一声,警告一般地看了佟氏一眼。
侄子惦记着大伯的爵位,这种话是能挂在嘴边的吗?
佟氏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但还是下意识闭上了嘴。
“你母亲说得也没错,你是咱们永昌侯府唯一的嫡子,名声绝不能有暇。”顾老夫人说着,语气变得阴狠,“谁敢坏了你的事,我绝不轻饶!”
林月柔听到这话,吓得悄悄抖了一下,却被顾清桓看在眼里。
母亲这般折腾,几乎是将他架在了火上烤。
当时是他强迫的月柔,眼下若是再把她扯进来,受祖母跟母亲的拷问,他如何能忍心。
“祖母,先让表姨母回去吧,此事本也与她无关。”顾清桓说道。
顾老夫人不疑有他,点了点头,“月柔,你先下去吧。”
林月柔当即松了口气,站起身,也不敢看顾清桓,只对着顾老夫人福了福身,便要退出去。
“等等!”
佟氏忽然叫住林月柔,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那会儿,你在哪儿?”
林月柔心里一慌,整个人愣住了。
她本就长得清婉可人,这会儿被佟氏逮着问,一双杏眼里都透着无助,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还竟有几分惹人。
佟氏见她这么小架子气,一边看不上,一边又觉得她可疑。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顾清桓就喜欢这种小家碧玉。
“住口!月柔可是清桓的姨母,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顾老夫人怒道,眼神却是透着怀疑,落到了林月柔身上。

戚停云眉头微蹙,转身走到了屏风后面。
不多时,沈云昭就进来了。
给姚简行完礼,便开门见山道,“云昭此次前来,是想求姚大人引见前太医院判葛老太医。”
姚简也不问是给何人请的,只道:“这倒不是一件难事,你拿着我的名帖去。是谁病了,需要请葛老他出山?”
沈云昭心头大石放下:“多谢姚大人。”
“你是其昌的女儿,其昌在世时,视我如父。你就是我的亲孙女,你来求我,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提到父亲,沈云昭神色有些低落。
却听见姚简问:“你一直跟随你爹在任上,他出事前,可有什么异样?”
沈云昭的心猛地提起,却不动声色地看向姚简。
父亲的死......难道另有隐情?
是了,父亲出事前几日,回府便越来越晚,好似在见什么人。
而且,她还曾撞见过,父亲在书房烧东西。
母亲也是,日日忧虑,当她问及,却只告诉她,什么也别管,只照顾好自己跟安哥儿。
后来父亲去世,她一时惊惶难过,倒是忘了这些细节。
父亲的死不是意外,是有人要他死!
意识到这一点,沈云昭一颗心像是被死死掐住,痛得几欲窒息。
就在这时,她忽然瞥见,书房屏风底下,露出一双男子的靴子。
书房里还有其他人!
她立刻意识到,姚大人是在套她的话,是屏风后面的那个男人,想知道她父亲死前的情状。
如今,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她怎敢透露分毫。
她连忙敛了声息,摇头道:“父亲是突然去世,所以云昭并未留意。”
姚简见状,温声道:“好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沈云昭点点头,出了书房,强撑着冷静去跟姚夫人拜别。
姚夫人同她说话时,她好几次都险些走神,满脑子都是父亲。
父亲身为三品大员,除了朝中权贵,谁又敢对他下手?
放眼整个京城,沈云昭竟是谁都不敢信。
主仆二人走到前院,不期然撞见一个黑袍男子。
远远过来,周身带着凛然之气。
沈云昭第一眼便觉得有些熟悉,当看清对方的脸,瞬间僵住,脑海里骤然浮现无数画面。
那日皇城被围,所有世家贵妇都被捉进宫中做人质。
她衣裙破烂,几个太监淫笑着将她往大殿里拖。
雪芽冲上来救她,肚子被扎进一把匕首,倒在地上,一只手还朝她伸来,死死地闭不上眼。
她撕心裂肺地惨叫,恨不能当即死去。
绝望之际,她听见刀入皮肉的声音,鲜血溅了她一身。
那几个太监一个一个在她面前倒下,再抬眼,就看见一个男人,穿了银色的铠甲,浑身浴血。
沈云昭以为,他下一个要杀的就是自己。
然而,男人只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
“皇城内卫,传我令,誓死守护陛下!”
等她回过神来,戚停云已经站在她面前。
沈云昭自知失态,忙往边上退了退。低下头,就看见了他脚上的靴子。
正是姚简书房屏风后的那一双。
戚停云注意到她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惊讶她敏锐的同时,也确定了刚刚在书房,她没说实话。
还有她方才看到他时的反应......
“你认识我?”
沈云昭脑海里还是他杀人的样子,哪怕他是救了她,可还是心里惧怕,回答时也忍不住声音发颤。
“小女子不认识大人。”
戚停云微眯了眼睛,审视着她:“既然不认识,为何看见我如此害怕?”
“大人身上官威很重,小女子以前没见过,所以害怕。”
沈云昭自认为表情得极为冷静,但戚停云内狱出身,极擅刑讯。
她那点道行,如何逃得过他的眼睛。
沈云昭手心几乎汗湿,戚停云的目光,似一柄利剑,悬在她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沈姑娘刚刚,有话没完吧?”

院外,沈云昭没来得急避开,撞上了顾清桓。
前世她死时,顾清桓已是永昌侯,还是新帝面前的宠臣。
喜怒不形于色,令人生畏。
而如今,他还只是个世家子弟。
但沈云昭不得不承认,年少时的顾清桓着实是有张好皮囊,否则前世,她也不会被哄得团团转。
压下心底浓浓的不甘与恨意,沈云昭屈了屈身,语气疏离,“表哥。”
顾清桓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沈云昭:“表嫂叫我过来说话。”
顾清桓有些厌烦,想到先前几次,沈云昭也是打着陪纪氏的幌子,跟他偶遇。
他怎会看不出她的用意。
尤其她还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配上她秾丽的长相,显得极其轻浮。
“你日后举止还是要规矩些,别总打着你表嫂的名头,做些连累侯府名声的事。”
这话简直是当众给她难堪了。
顾清桓本就打算给沈云昭一个没脸,让她以后少到自己面前晃。
谁料沈云昭面色淡淡,轻笑了一声,“表哥大可放心,日后若是没要紧事,我一定离表哥八丈远。至于侯府的名声......我若真做了什么错事,自有我姑母长辈来教导,就不劳表哥操心了。”
说完,也不管顾清桓涨红的脸色,转身就走。
行出两步,忽然停下,转身道:“对了,表哥还是多关心一下表嫂吧,也不知怎么的,表嫂竟觉得她若是去了,表哥会立马续弦,苛待钰哥儿跟容姐儿。”
顾清桓顿时表情讪讪,像是心底的秘密被人戳穿一般。
沈云昭回到滴翠轩,才刚进门,莺时就不满地抱怨,“大少夫人摆明了就是在坑姑娘,姑娘若是答应下来,就得背上一个私相授受的污名,老夫人也不会放过姑娘,还会连累侯夫人。”
“还有大少爷,明显是不喜姑娘的。若姑娘硬着头皮嫁过去,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沈云昭顿了顿,扭头看向莺时。
连她身边丫鬟都懂的道理,前世她怎么就猪油蒙了心了。
前世,莺时也是劝过她的,只那时她什么也听不进去,一意孤行,走上了绝路。
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莺时。
还有雪芽、范嬷嬷......
莺时被沈云昭看得踟蹰,不由问,“姑娘,是不是奴婢说错话了?”
沈云昭垂眸掩下眼底的湿润,淡淡道:“没有,你抽空出府一趟,把范嬷嬷接回来吧。”
莺时先是一怔,随即面露喜色,“奴婢这就找人传信儿去,范嬷嬷若是知道了,必定高兴!”
瞧着她兴高采烈的模样,沈云昭心中一痛。
可恨她前世有眼无珠,错将豺狼当亲人,却伤了忠仆的心。
次日一早,侯府女眷便动身去大觉寺上香。
沈云昭的姑母,永昌侯夫人沈氏患有咳疾,不宜见风,便由二夫人佟氏领着女眷前去。
莺时替沈云昭寻衣裳时,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永昌侯府也不知是不是风水不好,咱们侯夫人常年病着,就连大少夫人也病着。”
莺时只是无心之语,沈云昭却是心念一动。
姑母跟纪氏都是咳疾,只是纪氏病得重些,而姑母经年累月地咳着,这才逐渐亏了底子。
前世,她也是染了相似的病症。
真就有这般巧的事吗?
沈云昭一时理不清思绪,莺时取了一个环佩要替她系上。
沈云昭盯着佩环道:“换一个,去取范嬷嬷先前做的那个药囊。”
范嬷嬷极通医理,做的药囊能提神醒脑,除污秽。
不怪她多心。
上辈子的这时候,她根本没去大觉寺,昨日她刚拒了纪氏,事情就变了,多一分小心总是没错的。
收拾停当,沈云昭带着莺时出了滴翠轩,就瞧见候在外头的银朱,不由微怔。
银朱是侯府拨给她的丫鬟,向来都很老实,可这只不过是她的表相罢了。
上辈子,她可是做了顾清桓的姨娘,还颇受宠爱,跟继室打了许外的擂台。
似乎自昨日傍晚起,就不见她的踪影。

禅房外,沈云昭听着里头不堪入耳的声音,捂着嘴,脸色又青又白。
顾清桓跟林月柔竟然有私情!
林月柔可是他的表姨母!
前世,林月柔守寡后进京来投奔顾老夫人。她也不过是二十五岁的年纪,又长得美貌,老夫人就想将她二嫁给京中哪位贵人做续弦。
可这事儿后来就无疾而终了,而林月柔也一直客居在侯府。
如今想来,怕是顾清桓舍不得她。
可见她前世真是个傻子,供着整个侯府不说,还养着这对不顾人伦的狗男女。
简直是可笑!
沈云昭寒着脸,从另一条道绕去了小佛堂。
莺时早等在那儿了,因她半天没来,正急得团团转。
见到沈云昭,连忙迎上来,“姑娘,您没事吧?”
她裙子上脏了一块儿,白嫩的手上也有一道擦伤,整个人带了几分狼狈。
“怎么回事?”沈云昭问道。
莺时白着一张脸道:“刚刚奴婢一直记挂着姑娘,没注意撞到了一个人,摔了一跤。那人腰上还挂着佩刀,瞧着凶神恶煞的。”
佩刀?
沈云昭顿时皱起眉,今日来大觉寺上香的贵妇里,似乎也没有品级到需要带佩刀侍卫的。
她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除了佩刀,那人身上可还有别的特征?”沈云昭问。
“奴婢当时有些害怕,没敢多看他......”
莺时摇了摇头,忽然眼睛一亮,“对了,奴婢看见他腰带上系着一块玄铁牌子,婴儿拳头大小,外头是一圈祥云纹,中间雕了一只麒麟。”
沈云昭猛的一怔,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那是皇城内卫的腰牌,京城人人闻风丧胆的内卫司!
前世,沈云昭只见过内卫司的人一次,那是顾清桓投靠定王后,她身为家眷,被内卫司带走扣押了十日。
那十日里,她记不清那些人的面容,却死死地记住了那块玄铁上的麒麟。
可是内卫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大觉寺?
难道是这寺里,藏着什么玄机不成?
“姑娘......姑娘!”
沈云昭回过神,立刻道,“今日你什么人都没遇见过,知道了吗?”
莺时点了点头,迟疑道:“那禅房那边......就这么算了吗?”
他们摆明了,就是要算计她家姑娘!
“放心吧,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他们算的。”
今日不是好时机,这件事捅出来,侯府跟寺里肯定会想办法压下,更别说寺里还有内卫司的人。
沈云昭微微一笑,眸中闪着冷色。
她要等一个谁都掩不住的场合,等那一日,顾清桓的丑事揭穿时,看他还怎么当永昌侯府的世子,还有哪家高门愿意将女儿嫁给这么个禽兽!
......
后山竹林深处,一处竹屋,一个年轻僧人正与一黑色锦袍的男子坐在屋外对弈。
僧人通身透着贵气,绝非普通和尚。而他对面的男子尤甚,周身藏着凛然杀气,偏生又有一副极俊美的皮囊。
此刻若是有宫里的老人在这儿,就会发现,僧人是曾经先太子的幼子,当今圣上的十七皇叔。
而黑衣男人更是内卫指挥使戚停云。
一个曾经的皇子,一个当朝内卫太监,却坐在一起下棋。
僧人对戚停云道:“河道总督沈其昌的死,你插手得太多,王值只怕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最近大觉寺也多了不少的探子。”
“王值生性多疑,不会轻易出手的。等沈其昌的死查到真相,他急了,我才能抓到他更多的把柄。”戚停云神色微变,开口时嗓音有些低沉,不似别的太监那般尖利。
一名暗卫突然出现,“督主,禅房那边出了点事,永昌侯府的世子与他那个表姨母通奸。”

戚停云落子的手顿了顿,“永昌侯世子?闹起来了?”
“没有,此事原本是针对的侯府客居的那位表姑娘,只不过她躲了过去,里头的人换成了永昌侯老夫人的远房外甥女。”
“而且,那位表姑娘还将此事压了下去,恐怕也猜到了寺中有内卫司的人。”
僧人淡笑道:“倒是个眼睛厉害的。”
话音刚落,戚停云嗤笑一声。
“不止眼睛厉害,也挺懂审时度势的,只可惜,知道得太多了。”
他今日私访到此,并未想惊动任何人,谁料竟然让个小丫头给认出来了。
另一边,沈云昭带着莺时绕回了大殿。
过了没一会儿,佟氏回来了,神情有些不愉。
一见沈云昭,脸就拉了下来。
“你去哪儿了?佛门重地到处乱逛,这就是你沈家的规矩?”
一句话,竟是连沈云昭的姑母,永昌侯夫人也一并骂了进去。
偏偏佟氏似在气头上,竟是半点没反应过来。
沈云昭猜佟氏怕是知道了禅房发生的事,所以才迁怒她,嘴上却解释道:“二夫人多虑了,我沈家向来教养好,否则我姑母也成不了永昌侯夫人。”
“我只是听说大觉寺后山有株百年银杏,不少世家夫人都过去瞧了,所以也才跟着一起去了。”
佟氏瞬间被噎住了,别的女眷能去,偏她要骂沈云昭,倒显得刻薄。
佟氏还想说什么,一旁的丫鬟低声说了句什么,佟氏随即冷淡地扫了沈云昭一眼,倒也没再揪着她不放。
就在这时,顾清桓从三重殿左侧小道里过来。
佟氏脸色微沉,没给儿子好脸色,冷冷道:“回府吧。”
隔了一会儿,林月柔也回来了。
大概是顾清桓折腾得狠,林月柔走路时步子都好似迈不开,低着头遮掩眼角眉梢的春意。
沈云昭下意识地去看佟氏,却发现她无知无觉的,就像是只知道儿子在禅房里做了什么好事,却并不知道那人是谁。
前世她就领教过佟氏的蠢,但今时今日,她才惊觉,有些人不仅是蠢,还瞎。
回了侯府,佟氏一下马车便道:“表姑娘先回滴翠轩,其余今日跟着去大觉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留下。”
沈云昭知道,佟氏这是要关起门来查,那个勾引她儿子在佛门净地犯戒的狐媚子。
“是,二夫人。”
沈云昭从善如流,随即瞥见站在一旁的银朱,低声道:“你若是把此事揽到自己身上,或许还会有另一番前程。否则,就等着被二夫人发卖出去吧。”
她话音刚落,银朱的脸色瞬间变了。
沈云昭也不管她,带着莺时回了滴翠轩。
她知道银朱听得懂她的暗示。
这辈子,她不介意提前帮一把银朱。
毕竟纪氏将银朱拨给她使时,可没想到这丫鬟还会有这么大的出息呢。
回到滴翠轩,沈云昭就看见范嬷嬷站在门边上。
“姑娘......”范嬷嬷脸上带着笑。
沈云昭眼底有些酸,嘴角却弯起来,“我想嬷嬷做的杏仁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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